第176章 人設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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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一個月,喻文州完全就是處於沒事做的階段。
    時笙這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也可以這麽粘人。
    她去上編劇課,喻文州非得要跟著一起去。
    時笙不讓他進去,他就坐在機構的大廳裏望眼欲穿。
    她在書房畫稿子,喻文州就搬個凳子坐在對麵。
    時笙不讓他講話,他就全程什麽也不幹,就盯著她看。
    曾經兩個人都覺得就算婚後也要給彼此空間,但現在看來完全就是偏離預期了。
    喻文州害怕她生氣,每天粘著她之前一定會先問:
    “老婆,你會不會嫌我煩啊?你會不會生氣啊?”
    時笙無奈,這都先問了,她還有脾氣就有鬼了。
    說煩倒是真的不至於,就是時笙深刻的認知到一個問題:
    喻文州的人設崩了。
    還崩的徹徹底底。
    曾經那個禁欲係的高嶺之花喻教授,在她麵前就跟在上幼兒園一樣,還是小班的那種。
    時笙坐在畫板麵前,接過喻文州遞過來的草莓。
    嚼了幾下,將草莓咽下去以後她才開口:“你變了。”
    時笙本來還想自己去拿的,但看了看黑黢黢的手隻能作罷。
    她對著喻文州張了張嘴。
    本來是想示意他喂自己吃草莓的,結果湊過來的是他的唇。
    喻文州使勁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問:“我怎麽了?”
    時笙瞪了他一眼,喻文州這才又捏了一個草莓喂給她。
    時笙嚼著草莓,伸手比了一個三。
    喻文州挑眉,“確定?”
    “我倒是可以,就是怕你累。”喻文州又笑著道。
    時笙伸手拍在了他身上,“你閉嘴!”
    喻文州輕笑出聲,又遞了一個草莓給她。
    時笙含糊著吐槽:“喻三歲。”
    喻文州湊在她的耳邊,“是不是三歲你知道的。”
    乍一聽倒是一句正常的話,但時笙總覺得有別的意思。
    換做以前她肯定不會多想,但現在,她懷疑自己已經變成色批了。
    看著她疑似害羞而泛紅的耳垂,喻文州又湊過去輕咬了一下。
    溫熱的呼吸,濕熱的唇瓣,時笙直接被激得微微顫了一下。
    要不是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一下,時笙都有點擔心接下來事情的走向了。
    她一把推開喻文州去拿桌子上的手機,喻文州輕笑著退到了一邊。
    “老公,去幫我拿一下快遞吧~”時笙看了眼手機,對著喻文州撒嬌。
    喻文州轉身。對著她攤了攤手,“跑腿費呢?”
    時笙眨眼,“是給你買的東西。”
    喻文州這才點了點頭,將碗放在桌子上後囑咐道:“記得吃完。”
    時笙想笑,看著他微揚的唇角,喻三歲實錘了。
    普通的快遞不會送上門,全部都放在了小區的驛站裏了。
    喻文州很快就去將東西拿了回來。
    雖然說是給他買的東西,但畢竟快遞單上還是時笙的名字。
    喻文州回家還是叫了時笙自己過來拆的。
    時笙將盒子裏的長衫拎了出來,走到喻文州麵前比劃了一下。
    嚴格按照尺寸選的,應該沒什麽問題。
    “這就是給我買的?”喻文州看著時笙手裏的衣服。
    時笙點頭,“對啊。”
    喻文州摸了摸下巴,“沒有場合穿。”
    “穿給我看啊,給我當模特。”時笙踮腳在他耳邊回答。
    見過了喻文州穿西裝、穿風衣、穿其他休閑裝,但就是沒見過他穿國風的衣服。
    前麵畫過喻文州的素描,這次她想畫油畫。
    國風的衣服,配上油畫的質地,也算是跟她的畢業設計有點關係了。
    喻文州搖頭,“不。”
    時笙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手臂撒嬌,“老公最好啦~”
    “也不是不行。”喻文州輕咳。
    時笙都猜到他下一句要說什麽了,“不聽你的。”
    聽他的,明天她的腰就能離家出走。
    喻文州笑著捏了一下她的臉,“好,穿。”
    時笙這才笑了起來。
    喻文州補充:“那我去洗個澡,你把衣服扔洗衣機裏去吧。”
    時笙趕緊點頭,生怕喻文州反悔了。
    衣服和模特的問題解決了,她又開始愁地點。
    家裏並沒有什麽古香古色的地方,看了一圈都不合適。
    估計待會兒畫的時候,背景全都得靠想象。
    幾經糾結後,時笙把地點挑在了客廳。
    那邊有個落地窗,窗簾一拉開很敞亮。
    還好家裏有實木的椅子,時笙搬了一張過去,然後又去書房找了一本裝訂古樸的書。
    一切準備就緒,她把畫板和顏料盤都搬了過來。
    很快衣服烘幹了,時笙拿著衣服進了房間,喻文州正穿著浴袍坐在床邊。
    她走過去,將手裏的衣服遞了過去。
    喻文州看著她笑:“你給我穿。”
    時笙現在是有求於這位大爺,也隻能乖乖照做。
    明明是她在給他穿衣服,結果最後被占便宜的還是時笙。
    感受著在她腰上的手逐漸上移,時笙趕緊把人推開了。
    “我先去客廳等你,換好了自己下來。”時笙一邊說話一邊往門口的方向小跑起來。
    咯噔一聲,門關上了,喻文州看著門板有點想笑。
    他起身走到全身鏡前,將長衫的盤扣一個個扣了起來。
    時笙跑下了樓,是洗了個冷水臉才把臉上的溫度降了下來。
    她坐在畫板麵前,等著喻文州下來。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時笙並沒有回頭。
    腳步聲大概是停在了沙發的位置,片刻後又朝著她這邊靠近。
    喻文州徑直的走到落地窗前,他將椅子上的書拿起來,隨後坐了上去。
    他捋了捋長衫,背靠著椅背,隨後翹起了二郎腿。
    隨著他的抬眸,時笙覺得心跳都慢了半拍。
    這樣的喻文州,多了絲書卷氣,更多了些清冷的氣息。
    “怎麽了?”他笑。
    時笙吐了一口氣,起身將放在旁邊的東西拿了起來。
    她走到喻文州麵前,將手裏的金絲框眼鏡戴到了他臉上。
    時笙用手描繪著他的骨骼,喻文州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去吧。”他道。
    時笙抿唇,還是點了點頭。
    一如第一次畫喻文州一樣,室內都安靜的出奇。
    喻文州微微低頭在看書,時笙一開始還是仔仔細細的觀察他,到後麵抬頭次數就逐漸變少了。
    整整三個小時,喻文州除了翻書,基本沒有動一下。
    時笙也跟黏在椅子上了一樣,全程就隻有兩隻手在動。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抬的頭,看向對方的瞬間都笑了起來。
    喻文州把書放下,問她:“畫完了?”
    時笙點頭,不止是畫完了,今天的畫還滿意。
    喻文州站了起來,轉身將伸手的窗簾拉上了。
    外麵還是白天,即使窗簾拉上了室內依舊不暗。
    相反,倒是多了些朦朧的美感。
    時笙坐在凳子上,看著喻文州一步步朝著她走了過來。
    他站定在她旁邊,時笙仰頭去看他,迎來的是他的吻。
    時笙喘著氣,抬起手臂環在了他的脖子上。
    喻文州勾起唇角,將她從凳子上抱了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是可以預測的,但當喻文州將她放在沙發上的時候,時笙還是慌了一下。
    喻文州本來是要起身的,時笙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他繼續:“家裏隻有我們兩個人。”
    時笙抿唇,最終還是把手放了下來。
    她躺在沙發上,喻文州就這麽看著她,手最終搭在了衣服的盤扣上。
    他的手生的好看,慢條斯理的解著扣子。
    明明是個色氣滿滿的動作,硬生生的被他做出了別樣的韻味。
    看著他的皮膚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中,時笙的心跳也跟著快了起來。
    喻文州將長衫搭在了沙發背上,一點點的再次靠近了時笙。
    他抓起她的手,捏著她的手指附上了臉上的眼鏡。
    “幫我摘掉。”他道。
    時笙咽了咽口水,甚至有點手抖。
    眼鏡拿下來的那一刻,時笙看到的是喻文州瞬間變了的眼色。
    如果說剛剛帶著眼鏡的他還有些書生氣、還帶著些克製。
    那現在滿眼都是欲念的喻文州,更像是一匹餓狼。
    時笙還沒有說出一句話,吻便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雖然家裏隻有他們兩個,但客廳的麵積太太,空蕩的讓時笙緊張。
    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喘著氣,沙發的空間有限,兩個人僅僅的相擁在一起。
    喻文州手摸著她的頭發,忍著笑說:“笙笙體力好像變好了。”
    時笙現在懶洋洋的,貼著他不想反駁,結果就聽到喻文州補充道:“要不再來一次?”
    時笙氣呼呼的抬頭,瞪了他一眼還不忘威脅,“我要扣你零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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