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你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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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的兩隻手跟烙鐵一樣牢牢的掐住,言若有種脖子被人捏住的錯覺。
隻要她動一下腰上的手就收緊一分,她甚至有點呼吸困難。
言若輕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肌肉不受控地抖了一下。
她忙喊道:“斷了。。斷了。。你輕點。。”
“對不起,對不起,疼不疼?我看看。”紀昃忙鬆開她,低頭扯她的衣服查看。
言若慌忙摁住他的手低斥:“紀昃。”
衣擺不長,白的晃眼地雪肌上隱隱有幾個暗紅的指痕看不真切。
紀昃反應過來,訕訕地放開手小聲嘟囔:“我自己女朋友,憑什麽不讓我看?”
言若斜睨他一眼,他笑著反握住女孩的手。
又覺得不放心另一隻手虛虛的半環著她,把人圈在懷裏。
“寶寶,你明天能不能請一天假?”
納尼??
等等,寶寶?
言若有點被惡心到,不,是惡心壞了。
你沒事吧?
她看著紀昃,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額頭。
紀昃被她逗笑,整個都鬆弛下來。
“那寶貝?”
他握著她的手十指緊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言若送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寶貝你大爺!!
紀昃:“”。。那。。若寶?”
言若差點直接yue給他看,這都是什麽玩意。
“你可以叫我言小姐。”
紀昃皺眉但沒有打斷她,聽著她繼續說道:“我叫你紀先生。”
“不行。”
他想都沒想就拒絕,這太像陌生人。
不如,他笑的更加熱烈:“老婆。”
好不好?
言若看著他賊兮兮的模樣,很懷疑他在腦補某些見不得人的畫麵。
看著她搖頭,紀昃這會堅決不妥協一直‘老婆’‘老婆’的叫個沒完。
“你打住。”
言若被他叫的頭疼直接捂住他的嘴,漂亮的桃花眼牢牢地粘在她臉上似乎怎麽都看不夠,眉目裏流瀉著再深再濃稠不過的情意。嘀嗒小說網
“若若,我們明天去領證吧。”
聲音透過指縫傳出有點悶有點縹緲,可她還是聽的很清楚。
他的眼神被真摯填滿,言若罕見地有些慌亂和無措。
她知道,他是認真的,很認真地那種。
他拿下覆在唇上的手,輕輕地在她手心印下一個虔誠吻。
他說:“我等這一天很久了,言若。”
他看著她,像是看一個遙遠的夢,更像是看他隻屬於他的神祇。
你不知道,言若。
你永遠不知道我為這一天都做了什麽,你也不知道你對於紀昃意味著什麽。
我愛你,比你想的多的多。
“紀先生,容許我提醒你一下,我和你剛滿18歲。”
所以,做什麽白日夢。
雖然她有被感動到,但是,結婚?
對他們來說,過於遙遠。
“國也不行。”
言若看著跨下去的臉瞬間變亮果斷拒絕,雙手抱胸看著他,想都不要想。
一計不成另生一計,他退而求其次:“訂婚總可以吧!!”
說完就眼巴巴的看著她,像極了修狗要骨頭的模樣。
又可愛又可憐。
她稍稍心軟2秒,很是幹脆的搖頭。“戀愛可以談,但結婚是另一件事。”
況且大家都太年輕,以後的事情留給以後做決定。
誰的戀愛不是衝著天長地久去的,可誰又天長地久了呢??
更何況,天長地久有時盡。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是耍流氓。”
“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太功利,過於有目的性。”
紀昃:“。。。。”
強詞奪理。
但他不敢說。
言若展顏,就你,還跟姐耍嘴皮子,太嫩!
“我不管,就要結婚。”
他耍賴,越想越覺得委屈。雙眼漸漸蓄淚,眼尾紅透。
言若呼吸一窒,心被他軟軟地戳了一下。有些又麻又疼的感覺,更多的心酸和自責。
微微歎了一口氣,軟聲說道:“我曾經想過一個問題,如果是讓我和同一個人過上十年,我覺得可以。”
他看著她的臉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她的下文。
“那二十年,四十年,五十年呢?”
她嘴角浮起一抹淡的不能再淡的笑,連紀昃察覺到深深地無力。
似乎是想到什麽,這個笑容突然放大變得嘲諷:“這世間太多狼心狗肺的男人,我不能保證你不是。”
所以,我不賭!!
用自己做賭注把寶押到別人身上的局她不賭,婚姻是一場豪賭,十賭九輸賠率太高。
紀昃看著她心隱隱作痛,他知道,餘一和言鐵林給她帶來的傷口太深。
尤其是後者,他不能操之過急。
“老婆。。。”
“我知道。”言若打斷他,“這世界上當然有幸福美滿的婚姻。”她笑了一下,眼底的憧憬一閃而逝:“可我不相信我能遇到。”
她語氣裏淡淡的自厭讓紀昃心疼的都快炸掉,他擁她入懷用再堅定不過的聲音的說道:“老婆,我愛你。”
言若在他懷裏“咯咯”笑,他的擔憂不要太明顯。
“放心,我不厭世。”
她看著紀昃親了一下他的唇角,一雙藕臂抱住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耳邊說:“我是喜歡你的,紀昃。”
很喜歡的那種。
不然,我不會現在做這樣的決定。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卻聽著她在他耳邊輕笑。
心裏也像灌了蜜糖一樣甜,火樹銀花在腦海裏綻放。
兩人就這樣膩了一會兒,言若看了一下時間想了一會兒還是略感抱歉的說:“我得回去了。”
紀昃哪裏聽的了這個,摟著她的纖腰不放腦袋在她身上來來回回的蹭,像隻鬧脾氣的大狗狗。
言若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哪有第一天談戀愛就睡一起??
這也太神速了吧!!
正當她想著怎麽哄哄他時,一串濡濕的吻沿著她細長的天鵝頸徐徐上移落在她的耳朵上。
他輕輕吻著玉色的耳垂,言若腰一軟整個人像一灘水一樣依偎在他懷裏輕喘。
這是她的敏感點。
“不要。。嗯。。紀昃。。”
她的聲音又嬌又軟,身體的力氣被抽走,尾音像摻了蜜的鉤子又甜又傷。
紀昃的眸色越發黯沉,在她脖子上狠狠吸了一口才放開她,仰麵大口大口的喘息,嘶啞的說著:“自作孽不可活。”
言若輕捶了他兩下啐道:“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