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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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昃有些出神的看著她,他忘記了,言若的靈魂來自十年後。
    那個年代的高知女性,她們獨立自信。
    她們享受愛情,她們不依附於男人。
    她們中部分人是堅定的不婚主義,她們更享受自由的靈魂。
    “也就是說,如果有一天我提出分開。。”
    “我不會問理由也不會挽留,同樣我也不會回頭。”
    對於分手這件事,圓桌派上有人說過一句話:所有男人給出的分手理由都是假的,因為他知道真正的理由你接受不了。
    或許有些誇大其詞,但也未嚐不是真的。
    對言若來說,單純覺得沒必要。
    “即使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嗤笑,好蠢。
    “不管是什麽原因你都選擇舍棄我,這是你自己做的選擇你憑什麽不承擔後果?”
    她又不是聖母!!
    胸襟寬廣,有海納百川之氣度。
    小女子一枚,心眼隻有針尖那麽大。
    “如果我是得了不治之症不想拖累你?”
    白眼,言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那你去死,死的遠遠地別來沾邊。y
    這是瞧不起誰了!!
    “那如果是因為家裏的原因呢?”
    “早幹什麽去了?失憶了還是瞎了?你跟你媽過一輩子去。”
    她言語激烈,咄咄逼人。
    紀昃忽然笑了起來,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你怎麽這麽霸道?”
    女生白他一眼,他說:“放心,不會有那一天。就是死,你也隻能埋在我身邊。”
    這尼瑪聽著怎麽那麽像恐怖小說,言若一陣惡寒推開他。
    紀昃不顧她的反抗抱著她坐到沙發上,還霸道地抽走她懷裏的抱枕,早就看不順眼了,隻能抱他。
    “紀太太,我不會允許除了你之外的其他女人近身。但是。”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滿眼都是委屈:“你也不能像今天一樣,自己坐在一邊看戲不管老公死活。”
    對於這件事他一直如鯁在喉,但華瑞和車上都不方便。
    “那你想要我怎麽做?”
    她真誠的發問,這是知識盲區。
    “站在我身邊,吻我,宣誓主權。”
    就是這麽簡單粗暴,不需要其他花活。
    言若滿臉質疑地看著他,懷疑他光明正大騙親親。
    對了,重要的事情還沒說,光掰扯一些沒用的東西。
    她直起身子穿鞋,懷裏軟香溫玉正愜意的紀昃哪裏肯,抱著不撒手還撒嬌:“我在生氣,你都不好好哄我。”
    “少來。”
    言若推開在自己臉上和嘴上啃來啃去的大腦袋,微喘著氣:“你能不能稍微克製一點?”
    “不能。”
    某人幹脆的搖頭回答。
    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寶貝,怎麽稀罕都稀罕不夠,克製個毛線球球。
    “不是,紀昃。”
    她抵著他無奈的說:“你知道我覺得自像什麽嗎?”
    願聞其詳。
    “白菜。”
    一顆時時刻刻被豬拱的白菜,她捂臉,又羞恥又覺得十分形象。
    紀昃很快就領悟過來,摁著她在沙發上咯吱她。
    “啊!。。不要。。。哈哈。。。”
    腰是她身上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完全不能沾手的那種。
    偏偏紀昃的手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任她怎麽躲都躲不開。
    原本還隔著一層衣服,鬧著鬧著就漸漸地變味兒了。
    偏那聲音越叫越嬌,越叫越嗲。
    “不要了,哈哈哈。。。嗯。。好癢。。。”
    “紀昃。。。嗚嗚。。哈哈哈。。。”
    雪白的肌膚滑膩柔軟,他躬下身癡迷地看著她纖細的腰肢。
    言若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氣平複,心髒砰砰直跳熱的她兩鬢汗濕。
    “啊!!嗯。。”
    突然她弓起身子急促的叫了一聲,電流直串心髒她一口氣沒上來,腦子一片空白。
    一個個灼熱又急切的吻落下,像滾燙的鐵水把兩個人的感官都澆的透透地。
    “不要,紀昃。”
    玉掌胡亂地推著他的腦袋,指甲劃過頭皮尖銳的疼痛把他拉回現實。
    他輕輕地吻了吻她殷紅的眼角,頹然地趴在她身上:“我控製不住,老婆。”
    黑色的腦袋紮進她的肩窩,腿心被燙的發軟。
    所以,老阿姨要怎麽對付這種精力旺盛的小朋友?
    她的初次,不算美好,太疼,半途而廢。
    餘一在這方麵一直挺縱著她,但狠起來她也被關起門做到哭。
    但是她一直都是被動的那一方,沒有主動的經驗,用手或者嘴巴都不會。
    所以,她說:“你去洗個澡吧?”
    紀昃原本還撐著的身子卸了3分力氣壓在她身上,突如其來的重量壓的她悶哼一聲。
    出口的聲音又欲又啞,落在紀昃耳朵裏就是紅果果的勾引。
    “幫我。”
    火熱的氣息鑽進耳朵裏,他拉著她的手往下。
    “別別別,我不會,我。。。”
    她結結巴巴連話都說不清楚,掙紮著把手收回來,太嚇人了,真的。
    雖然沒碰到,但真的害怕也羞恥。
    大大的杏眼裏透著驚恐,貝齒咬著下唇她慌亂的搖頭,純情地要他的命。
    紀昃壓著她的手十指相扣,細細的吻著她的發,她的眉,她的眼。
    真是個寶貝,明明結過婚怎麽還能這麽單純?
    所以,是那個人把她照顧的很好,也把她保護的很好。
    在情事上最容易把男人的劣根性展露地淋漓盡致,他自己也做過不少混蛋事。
    而言若的表現足以說明,在這件事上她被嗬護的很好。
    怎麽辦?好嫉妒!!
    卻隻能拚命安慰自己,過去了,都過去了。
    上輩子的事,你有什麽資格拈酸吃醋。
    眼裏閃過幽暗的光,他輾轉在紅潤的唇瓣,口舌逐漸加重但很快就放開抱著她起身。
    兩人靜靜的溫存一會兒,出發去接言昊同學。
    紀昃坐在駕駛座剛上路就把手伸過來:“紀太太。”
    把手給我。
    女孩嫣然一笑就是不如願,一臉正氣的勸道:“紀先生,你現在手裏可是有兩條人命喔,不可以掉以輕心。”
    又不是自動擋,周五下午帝都就是妥妥的堵城。
    現在才4點多一點,好幾個路口已經寸步難行,應該坐地鐵。
    紀昃踩了一腳刹車等紅綠燈,用力的親了幾下她的手背:“都是我的。”
    “幼稚鬼。”
    她笑著嗔他,由著他牽著:“約法三章還記得吧?”
    “哼!!”
    大掌加了三分力氣,主人表示知道了,但我不開心。
    看起來太像鬧脾氣的狗狗,言若忍不住揉他的頭,桃花眼裏滿是寵溺配合的晃動著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