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如果求婚戒指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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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順利解決,言若的心情由陰轉晴。
等電梯的功夫她看了眼手表,忽然發現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
她的戒指,沒了!!
沒了!!
向來冷靜的言小姐當真是有點慌了,盡管腦子拚了命的高速運轉,她也沒想起來東西丟哪兒了?
難道,落在會議室了??
她轉身往裏走了兩步又停下,按照正常邏輯來盤。
今天上午楊兵親自開車接她,40分鍾的車程裏他們聊了許多,但她可以確定沒有提及關於鑽戒的任何字眼。
那麽大的粉鑽,那麽刺眼。
如果真戴在她手上,以楊兵的洞察力不可能發現不了。
畢竟一上車他就調侃道:“師妹,你這表夠師兄買一個客廳了。”
沒戴出門,在家裏嗎??
言若苦惱的皺眉,一直到出電梯也沒想出來。
但更讓她發愁的是一會兒還要應付紀先生,這才幾天功夫,求婚戒指就沒了,怎麽說也說不過去吧!!
倒不是貴不貴的問題,當然貴也是真貴。
主要是紀先生會胡思亂想,他一胡思亂想吧,折騰的還不是言若本若。
唉!!
生活不易!
言小姐歎了一口氣,於人群中驚鴻一瞥就立刻被持帥行凶的某人占據所有視線。
來的還真快,她看了眼表。
25分鍾,這怕不是打著飛的來的吧!
“老婆。”
紀昃大步衝過來抱住言若,用力在她唇上親了又親後才問道:“這麽快就結束了嗎?”
“紀狗子。”
言若咬牙瞪了他一眼,老子的口紅很貴的!
雖然徐錚不配她洗頭來見,但是昨晚做了半宿噩夢,早起眼睛又腫又青。遮完黑圓圈又覺得這張臉像剛死了男人一樣白,迫不得已畫了個全妝。
“哈哈”
紀昃朗朗一笑,按著女孩嬌柔的後頸“吧唧”又親了一口。
很響,周圍的人都側目看向他們。
尤其是剛剛追下來的徐崢,臉色如暴風席卷一般,洶湧澎湃的怒和嫉妒交織。
d!!
四麵八方無數道裹挾著各種含義的眼神落在兩人身上,言若囧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要了命了!
她埋進紀昃懷裏裝死,正好錯過了紀昃忽然變得冷凝如刀的眼神。
他靜靜看著兩米開外的徐崢,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錯刀光劍影殺氣彌漫。
過了會兒,紀昃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親了親言若的發頂,薄唇順著未婚妻的頭發一寸寸下移落到嬌小白皙的耳廓。
蓄意挑釁。
徐錚的右手逐漸握成拳,青筋暴起,血管膨脹,滿肚子的髒話因為從小養成的嚴苛教養才沒有爆出來。
他看著肆意忌憚在自己麵前秀恩愛的兩人,期待著言若的拒絕和推搡。
卻看著那道嬌柔纖細的背影瑟縮了一下,嗔道:“癢,別鬧。”
緊握的右手驟然散開,輸的一塌糊塗的人轉身大步離開。
或許,他從來就沒有入過局。
贏了的人也未必有多開心,抱著自己懷裏的珍寶忍不住又親了又親。
回到車上,紀昃替她係好安全帶才問道:“談的順利嗎?”
“嗯。”
言若抽了一張紙巾遞給他,打開化妝鏡處理自己糊的一塌糊塗的嘴巴。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她的臉忍不住抽搐。
這叫慘不忍睹好麽!!
紀昃拿著紙卻不動,靜靜地等著她處理好了以後才把紙塞回她手上,把自己的臉伸過去的同時還及其不要臉地說道:“誰汙染誰治理。”
“我。。”
咬死你!!
言若氣的差點把能扔的東西全扔到他臉上,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麽沒皮沒臉的。
啐了紀昃一口後,她放下座椅閉目養神。
眼不見為淨!
紀昃看著她精精致的臉,幽深的眼裏閃過一絲失落。
定定的看了她幾秒後,把一直對著她的幾個風口都調整了一下方向,又調整了一下車內的溫度後啟動車子駛出華潤的地盤。
懸在上方無形的壓力消失,言若覺得呼吸都順暢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後她才問道:“去哪兒?”
但是,沒人回答她。
什麽情況?
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人回話。
她緩緩地睜開眼,探究地看向紀昃:“你。。。”
看著他的嘴邊一圈豔色痕跡,言若的聲音戛然而止。伸手掐了紀昃梆硬的小臂一把,咬牙問道:“你還要不要臉了?”
如果她這會兒沒有看到,他還準備頂著這張臉到什麽時候?
紀昃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一副“我不懂你在說什麽的樣子”氣的言若想咬人。
“真厚。”
圓潤柔軟的指腹爬上他的臉,用力的扯了幾下後她才做出結論。
“我覺得還行。”
紀昃拉下她作亂的手親了一下,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
拉著她的手舉到自己眼前,光禿禿地食指格外刺眼。深邃的桃花眼危險地眯了眯,他的臉控製不住地繃緊。
“戒指呢?”
紀昃猛的踩下刹車,輪胎摩擦地麵發出尖利刺耳的聲音。好在速度不算快,言若因為慣性往前衝了衝又被安全帶彈了回來。
“戒指什麽戒指?”
言若一邊用手摸著差點閃到的脖子,一邊抽回自己被抓住的手捶了紀昃好幾下。
“戒指?”
紀昃抓住她的手又問了一遍,“為什麽沒有戴?還有禮物並不是不好放對嗎?”
本來是想回家以後再談,但是沒忍住。
言若:“。。。”
她定定的和他對視一會兒後,輕笑了一聲。沒有解釋,隻是淡淡地說道:“過來。”
紀昃不動,她說了一句“快點”少爺才解開安全帶繃著臉湊過去。
言若抽出濕紙巾清理他唇邊和唇上的口紅,一點一點的擦拭,認真的仿佛在清理一幅絕世名畫。
“嘶!”
紀昃倒吸了口冷氣,大概率是裝的。
言若連眼皮都沒動,不鹹不淡地丟了句:“忍著。”
話說的硬氣,但手卻輕了很多。
嘴硬心軟。
紀昃滿足地彎了彎眼,定定地看著她。
“戒指應該是落在家裏的。”
言若換了一張幹淨的紙巾,攤開後對折了一次,繼續給他處理剩下的痕跡。
過了會兒,臉上終於清理幹淨。
她收回手,看著紀昃的眼睛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懂我為什麽會在那樣的情況下求婚的。”
但現在看來,他並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