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大小姐隻喜歡聽話的玩具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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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在豪華的別墅裏卻歌舞升平。
    今天是季家夫人的生日晚宴,幾乎京城的豪門世家都來為季夫人慶生。
    季夫人更是向眾人介紹了自己的兒子季薄殷和自己的準兒媳謝清璿,三個人站在一起,看起來十分的和諧。
    舞池中,世家豪門子弟正在翩翩起舞,絢爛的燈光讓每個人的臉上都五光十色。
    對比與別墅內的歌舞升平,外麵的院子裏到倒是顯得安靜異常。
    坐在噴泉旁長椅上的少年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模樣,卻好像已經是一個成熟的貴族公子了。
    這便是季家那個在京城人人知曉的天才少年季薄殷,傳說他五歲可以背詩,七歲就已經可以進入季家的藥廠學習,十歲其實就已經考進了雲州大學,是因為季家夫人覺得希望自己的孩子擁有正常的童年,才杜絕了一切的媒體采訪,讓自己的孩子像是一個普通小孩一樣逐步成長起來。
    隻不過,這樣的方式並沒有掩蓋住季薄殷的光芒,反而像是鑽石一樣,被打磨的更加的精致。
    此刻坐在花壇外的長椅上,他摘了一朵玫瑰花放在鼻尖,輕輕的嗅著。
    剛才季薄殷和自己那個未婚妻在陽台之上聊了一會兒天。
    謝青璿說:“季薄殷我不喜歡你,找個時間我們解除婚約吧!”
    季薄殷也沒有多麽大的觸動,便是答應了。
    其實從小到大季薄殷對這謝清璿沒有什麽額外的感覺,但是自己的母親非常喜歡謝青璿,一心一意要讓自己,和謝謝青璿結婚。
    但是事實上,兩個人在見麵的機會很少,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司馬隸和宋芸在的時候,除此之外兩個人很少有單獨見麵的時候。
    他其實一直都想和謝清璿談談關於兩個人婚約的事情,隻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首先被謝清璿提了出來。
    更是因為這件事是被謝清璿先提出來的,季薄殷反倒覺得鬆了一口氣。
    “薄殷,你怎麽在外麵?你今天可是主角!”
    司馬隸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他的身上有微微的酒氣竄起來,看起來喝了不少酒。
    司馬隸拿著一杯紅酒坐在了季薄殷的身邊:“你說說,你說說!我對那付心雅有哪點不好?不就是開始欺負了一下她嗎,那個時候我不是還不喜歡她嗎,她至於這樣對我,好像我做什麽都是錯的!”
    “可是又是有時候,我覺得她對我還是有好感的,你看,她也不會完全拒絕我的好意啊!薄殷,你說女孩子的心怎麽這麽複雜?”
    季薄殷看著手上的玫瑰花,他輕輕一折,玫瑰花斷了花瓣,掉落在地上,碎碎片片。
    “您說的對,一個人的傷害就是傷害,無論你如何彌補,傷害過是事實,如果她被害過,還是喜歡上你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是嗎?”
    季薄殷語氣平淡:“更何況,我覺得那個付心雅不喜歡你,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麽不拒絕你的好意,但是我倒是覺得,她對陸澤野的在意更多。”
    “哎,薄殷!你不要總是打擊我好不好?再說了,那個陸澤野算什麽東西,阿璿也在意他,付心雅也在意他,現在你也在意他?”
    “我隻是想告訴你,陸澤野不簡單。”
    “好啦好啦,不說我了,說說你,我剛才看見你和阿璿兩個人站在陽台上,唉呀,你們兩個好久沒這麽親密了,我們幾個明明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可是你和阿璿好像就很疏遠,說到底,你和阿璿兩家人從小就訂了娃娃親,也是命定之人,季家和謝家,門當戶對,怎麽又常常見麵,你們倆早就應該互生情愫啊,怎麽到現在才有點接觸。”
    “你想多了,謝清璿剛才是在和我說,解除婚約的事情。”
    “什麽,阿璿要和你解除婚約?不會是為了那個陸澤野吧,她瘋了嗎!”
    司馬隸手中的紅酒杯啪的掉在地上,和地上的玫瑰花瓣融為一體。
    “雖然這樣,但是薄殷,我還是要說說,你也是有些問題的,這阿璿雖然有時候一些冷清,但是從來沒有對誰害怕過,結果呢,總是對你有種疏遠,現在可好,那陸澤野留在了阿璿的身邊,你是沒見到陸澤野在阿璿身邊裝模作樣的樣子!”
    司馬隸越說越氣憤:“之前在陸家裝作可憐巴巴的,結果弄那些陰謀詭計,讓陸家大少爺沒少受折騰,現在可好,進到了謝家,一下就得到了阿璿的心。阿璿肯定是因為那個陸澤野是要跟你解除公約的,我們總不能讓阿璿越陷越深了!”
    “並不是!”
    季薄殷看著地上碎成一片一片的玫瑰花瓣,在紅酒中慢慢萎靡。
    他的目光在玫瑰花瓣上,並不在司馬隸的身上,可是話卻是對司馬隸說的:“謝清璿都對我很疏遠,從小她好像很怕我。”
    “這有什麽?宋芸也很怕你啊,我之前也有些怕你,所有人都很怕你呀,這有什麽奇怪的事。你從小就被叫做神童,其實很恐怖的好不好?”
    “哎呀,季薄殷你這樣不行,找不著女朋友的!不要對誰都冷冷淡淡端著一副架子的,好像誰都欠你幾百萬一樣,阿璿是女孩子你要哄著點,不然她隻會越來越害怕你,怎麽會喜歡上你呢?!“
    “不重要……“
    “不重要?這不重要還有什麽重要!“
    因一陣夜風吹過,地上的玫瑰花瓣被吹散,季薄殷倒是真的開始認真思考司馬隸的話了。
    這一生到底什麽是重要?
    這一生自己到底在找什麽東西?在等待什麽?
    “薄殷……“司馬隸站了起來,看著天夜,”你從小就跟我們不一樣,說的好聽是天才,是神童,那即使那樣有什麽用呢?那麽早熟,可是現在身邊還不是一個人都沒有?好了好了,你別瞪我,我我要進去了。“
    其實司馬隸說的沒有錯,季薄殷從很小就發現自己與這裏的人不同。
    他似乎知道很多這裏的人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學東西都非常的快,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是站在一種旁觀人的角度去看這裏的人悲歡離合。
    他不想出手也不想幹預,即使知道司馬隸喜歡上付心雅,根本就不可能有結果,他也沒有想過要去阻止。
    至於那個名義上的未婚妻謝清璿,他知道謝清璿害怕自己,並不喜歡靠近自己,但並不是很在意。
    和謝清璿的婚姻不過是自己的母親喜歡罷了,等到母親去了國外,自己隨時都可以和謝清璿解決婚姻。
    但是,可是這一切都從謝清璿被綁架之後改變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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