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著急的許父
    搖搖頭，在許父期待與緊張的眼神中，耿平安不好意思的對他抱歉道。
    “這件事我實在幫不了許大茂，要是我也被舉報一個知情不報，包庇犯錯，豈不是要被害慘了。”
    反正許父也不知道更調查不了幕後到底有沒有人舉報，所以耿平安也是跟他隨便扯皮。
    總之明擺了告訴許父，許大茂完了，找他沒用。
    “真的沒有一點辦法嗎？”
    許父並沒有完全信了耿平安的話，哪怕他說這話時看上去十分的真誠。
    但不管耿平安的話到底有幾分真，他已經把話說死，許父也明白了他確實無法在這方麵給他放水。
    “我真的是沒有辦法。”
    無論許父怎麽問，耿平安還是一臉的無奈，擺擺手讓他離開。
    “我是許大茂的父親，我可以見他一麵嗎？”
    許大茂一輩子何曾受過這樣的苦。
    “行，你們沒問題，是我錯了，我看完許大茂就離開這裏。”
    忍不住向耿平安質問道，“耿科長，你們是什麽意思？許大茂是有錯，但不至於虐待他吧，他可不是什麽窮凶惡極的犯罪分子，需要用上這些手段。”
    哪怕耿平安本身並不怎麽在意四合院眾多禽的看法，但他也有了牽掛。
    在耿平安翻著報紙的時候，許父居然又來了。
    其實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下班的點到了，耿平安雙手插兜，下班回家。
    已經完全遺忘了尤在廠裏到處找人幫忙的許父。
    至於耿平安，雖然不知道許大茂哪裏得罪了他，但現在不給他從中搗亂就算是好的了，他隻是院子裏的一大爺，在軋鋼廠他完全是鬥不過耿平安。
    先前他跟許父好言好語，並不意味著許父就可以得寸進尺。
    好家夥，在一旁的耿平安一聽也是暗道李二是一個人才。
    他的權威不容置疑。
    這兩種手段，他一個是在香港警察的電影裏看過，一個是古代反派酷刑的電視劇裏看過，貌似都是了不得的陰損手段。
    他是讓李二好好審訊一下許大茂，但是沒想到李二是這樣審問的。
    與許大茂交流了一會，許父從中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頓時眉頭緊皺。
    審訊他的人就像是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莫非他的情人還是對方的相好，這可就不地道了。
    “行吧，原則上我們是不準讓犯人見外人的，不過你都開口了，這個忙我幫了。”
    也難怪許大茂這種慫貨一會兒就覺得受不了，一臉崩潰的樣子。
    看到是許父找來了，許大茂立馬精神一震，大聲喊了起來。
    沒想到李二一個六十年代的人，也沒有接收外界信息的條件，居然硬是把這兩種逼供的手法都給他整出來了。
    “爸，你怎麽才來啊，他們打我，用小錘墊著書打我，還用紙片蒙我臉。”
    一些地方報告與政府發言，民間敘事，在耿平安眼裏因為時代差距產生的不成熟的‘幼稚’理念，在他這裏反而覺得有些點比較有趣。
    麵對許父生氣的質問，耿平安同樣把臉一冷，理直氣壯的回複道。
    “大茂啊，我先出去想辦法找人救你，要是他們讓你認罪，你一定要堅持住，堅持到我回來。”
    還別說，這個時期的報紙雖然沒有故事會等有趣的小故事，或者香港那般的武俠連載。
    劉藝菲等人還是普通人，這個時代的人，她們隻要生活在這裏，就避免不了世俗的條理約束與他人的眼光。
    再說了，李二怎麽說也是為他辦事，他這個時候總不能讓李二給他背鍋吧。
    許父見始終也沒能讓耿平安鬆開半分，終於是放棄了繼續軟磨硬纏的打算，轉而提出了另外一個要求。
    因為許大茂的事情正如耿平安所說，哪怕審訊的方法是遠比尋常時粗暴，但許大茂的流氓罪沒得跑，他被當場抓住時就已經注定他根本沒法否認犯罪事實。
    這個時候，許父總算看明白了幾分，許大茂進了‘衙門’是別想輕易出來。
    他不就是偷個情嗎，至於嗎？
    在明白了目前的處境後，許父決定暫時忍辱負重。
    說白了，許父就是一個民眾，而他是官。
    想到他短短時間內在監禁室內所遭受的折磨與審問，許大茂隻覺得鼻子一酸，在許父麵前哭了出來。
    這時候自怨自艾的許大茂還沒有意識到，在耿平安的示意下，審問人員已經在給他定罪，定大罪，先前給他吃的苦頭隻是他步入監獄前的開胃菜罷了。
    事情難辦，許父一時間也沒有好的辦法，他能找的人都找了。
    這時候他也隻能安慰許大茂，讓許大茂盡量忍受，同時自己出去再找找門路。
    關鍵是看這些人的表現，完全是把他往死裏整。
    這次耿平安沒有再暗中為難許父，畢竟總不能什麽都攔著，這樣事後可是會被別人說他真的是一點都不顧及街坊鄰居的情分。
    第二天一早，耿平安如常來到了辦公室，喝茶還找了幾份報紙打發時間。
    “爸，爸，我在這裏。”
    “耿科長，我是許富貴，我來了。”
    做出自己已經努力了的表情，耿平安開始安排許父與許大茂見麵。
    許父告別了許大茂後，如無頭蒼蠅一樣在廠裏瞎跑，根本不知道找誰才能救出許大茂。
    “大茂，你受苦了啊。”
    但是上麵也沒有廣告。
    “許父，我們的程序沒有問題，他犯錯了還不能關起來審問？我們保衛科保的是大家，是軋鋼廠，是國家，許大茂有問題，自然要接受調查。”
    聽到許大茂居然吃了這麽大的苦，第一次看到他在自己的麵前哭的這麽慘。
    許父也是心疼，然後他終於是繃不住臉上的表情了。
    畢竟許父可是他唯一的救星了。
    見狀，耿平安也就沒在理他，反正許大茂這次是一定要栽。
    許父第二天的再次造訪，十分出乎耿平安的預料，因為他知道自己當時說的很明白了，別想從他這裏說情。
    而且，這一次，許父居然沒有提前通報他，就直接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聽口氣，他對這次的造訪好像突然有了不少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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