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赤練毒心,傳宗接代(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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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拜師李莫愁開始掛機正文卷第218章赤練毒心,傳宗接代李莫愁和洪淩波師徒二人在公孫止的帶領下,在絕情穀內遊玩,此處少有人至,風景也極為獨特,雖然是在冬季,卻也別有一番意境。
眼看已經到了日落時分,李莫愁便向公孫止告辭,“多謝公孫穀主款待,如今天色已晚,我們也該回去了。”
“二位貴客難得來次,不如在穀中小住一段時日,再離去也不遲。”公孫止哪裏可讓他們就這般離開,連忙勸道。
李莫愁笑著說道:“繼續留下去的話,徹夜不歸,恐怕家裏人會擔心,這絕情穀風景優美,我甚是喜歡,下一次定還會來叨擾,還請公孫穀主到時候不要見怪。”
“這怎麽會,李姑娘肯來,我求之不得。”公孫止聽到她這麽說,不由得心下大喜,“那我就在穀中等著姑娘大駕光臨。”
“一定,我們後會有期。”李莫愁說罷,便轉身帶著洪淩波離去。
一直等到師徒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見,公孫止才有些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離開了絕情穀的地界後,洪淩波的身影忽然停了下來。
她自從見到公孫止後,臉色就一直十分冷漠,尤其是見到李莫愁和他相談甚歡,一路在絕情穀遊山玩水,就更是麵若冰霜。
“師父你剛才為何要答應那公孫穀主進到絕情穀中去遊玩?你們二人這般,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洪淩波絲毫不顧及自己弟子的身份,語氣斥責的說道:“你現在可是懷了師弟的孩子,怎麽能,怎麽能夠私自去見外男?”
“甚至,還和他約好下一次碰麵。”
“這麽做有顧及過師弟嗎?”
李莫愁聽到她以下犯上,這般生氣的質問自己,若是以往的話,早已經教訓她了,但這時卻絲毫沒有怒意,臉上反而掛著笑容。
“哎喲,你這是在護著自家的夫君嗎?還沒成婚呢,就已經開始向著他了?連師父都敢直言訓斥了?”
“師父……我……”
洪淩波又急又氣,還要再說些什麽,卻被李莫愁直接揮手打斷了。
“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你師傅我行走江湖這麽多年,什麽樣的人沒有碰過,區區一個公孫止,還沒有被我放在眼裏。”
李莫愁的眼眸中有著輕蔑的神色,“他心底裏打著什麽主意,我一清二楚,若是放在以往,我直接兩枚冰魄銀針戳瞎他的一對招子。”
“敢在我李莫愁麵前如此放肆的人,除了那個冤家,其他人早都已經入土了。”
“那你為什麽還要那般,我們現在畢竟身份有所不同了,你又有身孕,出來遊玩也就罷了,與其他男子一起,著實有些不妥。”洪淩波有些不解的說道,“更何況你明知他心懷不軌,又為何還要如此?”
李莫愁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冷色,“我當時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動手,除了顧及腹中的胎兒外,還有其他的用意。”
“你師弟很快就要將陸家莊的那些人全部都接到襄陽城中,到時候一大家子全部都要生活在一起。”
“我卻不耐煩去應付那些雞毛蒜皮的瑣事,一怒之下要是把他的親人給殺了,到時候豈不是反目成仇。”
她一邊說著回頭望了一眼絕情穀的方向,“我看這絕情穀倒是一出好地方,不僅離襄陽城不遠,而且極為隱蔽,很少有外人能夠找到。”
“再加上那公孫家經營上百年,將其打造的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就更不用說那穀中的情花,格外的契合我我的心意,不僅僅對我的孕吐有著好處,連我也沒有想到,那情花之毒對我而言竟是一場天大的機緣。”
李莫愁深處了右手的食指,那裏有一個被情花刺紮破的細小傷口,這時幾乎已經完全愈合了,不是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到傷口。
然而隨著她體內真氣流轉,情花之毒竟然與之融合,產生了極為微妙的變化。
她所創的冰魄赤身功,乃是與自身最為契合的功法,這門功法追求的是心若冰清,萬事不縈於心,從而練就冰肌玉骨之身和赤練劇毒。
心境越是清明,毒功便越是可怕,修煉到最後,自身宛若天上仙女下界,眉心一點朱砂嬌豔欲滴。
可出手與敵人交戰之時,無論是拳掌兵器,又或者是自身的真氣,都可以附加體內的赤練劇毒,危險可怖到極點。
堪稱是越美麗就越危險。
原本以李莫愁心性,修煉這門武功應該一日千裏,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抵達巔峰,成為天下五絕一般的存在。
可如今因為和陸念愁的感情,她心有掛礙,心境有缺,所以武功遲遲難以更進一步,雖然在先天境界算得上是高手,但是距離五絕卻還差了一步。
李莫愁曾經無數個日日夜夜為此憂心不已,讓她徹底放棄陸念愁,她做不到。
可若是放棄追尋天人之路,她更做不到。
剛才不小心中了情花之毒,那股子劇痛襲來,一開始還讓她心生殺機,險些就要忍不住和公孫止動手。
可之所以瞬間改變了主意,就是忽然察覺到了體內的真氣變化。
隨著情花毒入體,隻要她一想起陸念愁,就會劇痛無比,體內的毒素便越來越濃鬱,而冰魄真氣則趁機煉化毒素,功力竟然在緩緩進步。
“武功修煉到我這種地步,原本以為此生此世再也難以突破瓶頸,沒想到竟然還碰到了這樣的機緣。”李莫愁喃喃低語,“你說我又怎麽肯放棄?”
她一邊說著,臉上又閃過極為怪異而猙獰的神色,明明麵色因為痛苦而有些扭曲,可偏偏眸子裏卻無比溫柔。
一邊思念一邊劇痛,一邊體會著功力的緩緩增長,這樣的修行方式,簡直就是邪魔外道,李莫愁卻毫不在乎。
她雖然被稱為赤練仙子,但卻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女魔頭,這樣的修行方式,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比之前的心若冰清,還要更為契合自身。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李莫愁眉心的一點朱砂越發殷紅,口中發出有些令人心悸的冷笑聲,“我連死尚且不懼,又何懼些許痛苦?”
洪淩波看到她這個樣子,莫名感覺到有些害怕,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剛剛被她收為弟子的時候。
一時間噤若寒蟬,再也不敢多嘴半句。
“我們走吧,先返回襄陽城中。”李莫愁揮袖轉身,“剛才在穀中遊玩之時,我已經大體將那裏的情形摸了七七八八。”
“雖然還有一些細節處不甚明了,其中也定然還有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隱秘,但想來也足夠了。”
“我打算調集人手,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滅了絕情穀,將此處作為我日後隱居的所在。”
“狡兔尚且三窟,將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到襄陽城中,看上去固然沒有了破綻,但卻也沒有了退路。”
“你師弟他要在襄陽城起事,之後不知道還要發生多少的波折,就讓這處絕情穀作為我們的退路。”
洪淩波這時才徹底明白李莫愁的用意,心頭不由的暗暗想道,“這才是師父的性格,隻是第一次見麵,就已經動了殺機,想要滅人滿門。”
“甚至連所謂的入穀遊玩都是為了去探清地形,打探虛實。”
她這時想起了方才與公孫止分別之時,李莫愁我說的那句話,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這絕情穀風景優美,我甚是喜歡,下一次定還會來叨擾,還請公孫穀主到時候不要見怪。”
“恐怕下一次到來,就是滅門之時。”
這般想著,連忙快步跟上了李莫愁離去的身影。
……
就在李莫愁這邊動了殺心,想要召集明教教眾,滅了絕情穀,將此處作為據點之時。
陸念愁也已經在嘉興和陸立鼎夫婦提起了搬往襄陽之事。
但是他們夫妻二人早已經習慣了在嘉興的生活,一輩子都生活在這裏,早已經習慣了,無論如何勸說也不肯離去。
任由陸念愁和程英百般勸說,他們依舊無動於衷,哪怕是搬出了陸無雙,他們也隻是說可以讓無雙跟著一起去襄陽散散心,卻不肯一起離去。
眼看時間越來越緊迫,陸念愁必須要盡快趕回襄陽,他甚至動了直接將叔父叔母打暈過去,強行帶走的想法。
陸立鼎哪裏知道自家侄子會動了這種大逆不道的念頭,眼看這幾日為了搬去襄陽之事,府中的氣氛鬧得十分沉重。
他和夫人商量了一番後,便將陸念愁叫了過來。
“念愁,你如今也已經大了,無論是武功還是做事,都不是我能夠教導的了,甚至在襄陽城中也已經闖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
“無論你想要做什麽,叔父都支持你,你盡管放手去做。”
“可叔父和你叔母年紀都已經大了,不想要再折騰,就算是死,也想要留在嘉興,落葉歸根。”
眼看陸念愁還要再勸,陸立鼎抬手說道:“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關於前往襄陽的事情,你就不用再多說了,不過有另外一件事情也是時候該解決了。”
“當年我為你和靜姝兩人定下了婚約,如今你們都已經大了,你又有大事去做,也是時候該成家了。”
“所以我想為你們二人盡快完婚,到時候你無論想要去做什麽,也都隨你去了,最好提前生幾個孩子。”
他有些歎息的說道:“如今無雙成了這個樣子,每日裏渾渾噩噩,鬱鬱寡歡,再也不見了之前開朗的模樣,日後還不知道會如何。”
“你是我陸家獨苗,傳宗接代的重任就在你身上了,你一定要多操心。”
陸念愁聽到這裏,自然沒有不願意的道理,便開口說道:“叔父,這件事我自然是願意的,由叔父做主便是。”
“但我在襄陽有十萬火急之事,必須在三日內離去,就當是為了我和靜姝,為了我顧家能夠早日有下一代。”
“您和叔母就跟我一起去襄陽吧,等到了那裏,您二位再為我們主婚。”
“過上一段時間,如果你們思鄉心切的話,再回來也不遲。”
他雖然是這般說的,但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隻要陸立鼎他們到了襄陽,大事一起,到時候何去何從,就由不得他們了。
陸立鼎卻搖頭笑道:“之前為了無雙的事情,我們早已經提前置辦好了婚嫁的各種東西。”
“隻是她的婚事沒有辦成,那些東西就沒有了用處。”
“你和靜姝若是不嫌棄的話,一切都是現成的,隻需要給你們二人加緊趕工並製好喜袍。”
“至於宴請賓客的話,可能就要倉促許多,難免讓你們受些委屈。”
陸念愁也沒有想到,陸立鼎竟然是這種想法,要在這短短三天之內,為他和靜姝完婚。
他略一沉吟,已然有幾分意動,等到了襄陽城之後,不僅要有著諸多瑣事纏身,還要麵對李莫愁和洪淩波。
如果真的將婚事放在一起,還不知道要鬧出來多少事情,惹來多少波折。
若是能夠在嘉興和靜姝成婚,那麽回到襄陽城後,就隻需要再迎娶洪淩波也就是了。
這般一想,反而更是方便。
可他自己雖然沒意見了,但婚姻大事,對每一個女子而言都是一輩子最重要的事情,他必須去問一問程英的想法。
尤其是這一次的婚禮如此倉促,還要用原本為陸無雙準備的那些東西,若是仔細琢磨的話,會讓人心底有些不舒服。
程英向來是柔順的性子,陸念愁知道隻要自己開口,她一定沒有任何意見。
但這畢竟是兩人的婚事,程英又父母早亡,對自己又是情真意切。
他並不想委屈了她!
想到這裏,陸念愁不再猶豫,開口向陸立鼎說道:“叔父的意思我明白了,這件事我需要去問一問靜姝,看看她的想法。”
陸立鼎聞言,就知道自家侄子心底已經願意了,笑著說道:“婚姻大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們二人雙親早逝,我和你叔母就是你們的長輩和家人,這件事就由我做主了。”
“更何況靜姝女孩子家家,在婚事上隻需要聽安排就是了,具體該怎麽做,我自然會為你們打理。”
事實上幾乎絕大多數人家的女子,在婚事上都是由父母做主的。
如果是放在普通人家,像程英這種父母早亡,寄居在姨母家的,就更是在自己的婚事上說不上話。
不過陸念愁卻不肯這般,程英對自己千般忍,萬般讓,連李莫愁和洪淩波的事情,她都委屈求全。
若是連婚姻大事,自己都沒有選擇和說話的權利,那也未免太過了。
“叔父,先讓我去見見靜姝吧,等我們有了決定,再來麻煩叔父。”陸念愁話語說的客氣,但卻十分堅定。
“叔父,那侄兒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