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幸存的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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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
文斯和瑞貝卡的對講機裏同時發出聲音,瑞貝卡拿起了對講機,按下接聽而一旁的比利緊張地握緊了拳
信號很差,但瑞貝卡依舊聽出,這是隊長恩裏克的聲
“隊長……能聽見嗎?”
“你們……要小心……比利……了二十三”
刺耳的電流聲最終掩蓋了恩裏克的聲
瑞貝卡大囧過後也逐漸回過神來,“報告上說比利涉嫌的命案至少二十三人,但他剛剛有好幾次機會能夠殺了而且文斯為什麽要和比利合作?就算他是冤枉的,但也是個逃除非文斯認為森林裏已經遍布那些家夥,覺得有這個必”
比利鬆了口氣,他對文斯說道“我不覺得我跟你們合作有什麽好處,你們的同伴可是在附近,他們可能不會喜歡”
“沒錯,你最好老實一點,我隨時可以呼叫我的隊”
瑞貝卡似乎還在為自己之前麵對比利的失誤較
文斯歎了一口氣,盡管瑞貝卡是個天才,但她畢竟還是個十八歲的小女
他忍不住說道“瑞貝卡,剛剛我們都聽見了,對講機沒有信”
“可惡,文斯你到底跟誰一夥”
瑞貝卡的臉再次變得紅潤起來,她被文斯這句話氣得不輕,張牙舞爪地說道“不要忘記了,我雖然比你小一歲,可是我也通過了特種戰術救援組的訓”
“哈哈哈哈……”
比利再次笑了起來,“你可真是一個有趣的小女”
“哼,我可從來沒有相信過你,更別說跟你合還有,別叫我小女”
“好吧,孤膽小那我該叫你什麽?”
“你應該叫我瑞貝卡·查爾姆斯警”
“好的,好的,瑞貝卡·查姆博斯警如果你能叫來你的隊友,帶上重武器,我願意束手就”
比利舉起了雙瑞貝卡立馬沉默
如果能叫增援她早就叫
“好了,瑞貝我們還是製定一下計劃”
文斯走近瑞貝卡,但瑞貝卡還在為文斯之前的取笑耿耿於懷,當她看見文斯走來時直接撇過了
但隨後她感覺脖子上掛上了一個重物,原來是文斯將他的那支p5sd衝鋒槍掛在了她的脖子
“看吧,瑞貝我早說了,人類的恐懼來源於火力不”
“好奇怪的話,你到底是從哪裏聽來的?”
“油管上看到的,是兔子家的網友說”
“兔子又是誰?他們為什麽會這麽說?”
“70年前,種花家和米粒家在棒子國打了一場戰爭,兔子非常羨慕鷹醬的火力,從此以後患上了火力不足恐懼結果70年後,兔子也變得跟鷹醬一樣了,動不動就火力覆”
“兔子……鷹醬……”
瑞貝卡被說的雲裏霧裏,心中對文斯的耿耿於懷被轉移到十萬八千裏之外
文斯輕笑一聲,接著說道“比利·科恩中尉,你可以叫我文”
文斯和比利握了握手,他繼續說道“目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森林裏出現了很多吃人怪我更願意把它們叫做喪我們現在有兩條路可以第一是堅守在列車裏,可這裏就像篩子一樣,很難堅守下第二是開動列車,不管列車的目的地在哪,我們都有獲救的可但不管任何一個選擇,都不是一兩個人能夠完成”
合作有什麽好處?活著就是最大的好比利應該聽出了他的意哪怕被槍決,也不願在槍決前死
不出意外,待會兒馬庫斯就要開動列車了,但文斯還是得把話這樣說出
比利沒有說話,他緊皺眉頭似乎在思考什
瑞貝卡湊到文斯耳邊輕輕說道“文斯,你真的要跟比利合作?就算那家夥是被冤枉的,但他畢竟是個逃犯,你是在拿你的職業生涯作賭如果被恩裏克隊長知道了,說不定你還會以包庇罪被送上法”
瑞貝卡是一個正直的青年,她無法容忍這樣的事發
可文斯在心裏表示,如果命都沒有了職業生涯算個啥?
不久以後浣熊市都會被核平,我還要那該死的職業生涯有什麽用?
但她還是得安撫瑞貝卡,“瑞貝卡,你說的這些前提是我們能活著離開這”
“可阿爾法小隊知道我們失蹤了肯定會立馬來支援我們”
瑞貝卡見文斯鐵了心要與比利合作,心裏非常著
“砰——”
第三節車廂的某個玻璃傳來巨大的響聲,三人都是一愣,隨後立馬向那裏趕
“愛德華?”
瑞貝卡驚呼一聲,機械師愛德華倒在地板上,他的右肩有一個巨大的傷口,似乎是動脈被切斷了,鮮血不停流出,染紅了一大片衣
“你還好嗎?”
瑞貝卡拿出繃帶,用力按在傷口位置,但她很快意識到寫起不了太大作用,愛德華鎖骨下方的動脈被切斷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愛德華緩緩將頭轉過來,聲音越來越低,“不要……去……森林……那裏……到處是……怪物……”
愛德華還沒說完,兩隻變異犬突然撞開了玻璃跳了進來,它們應該是聞到了新鮮的血液的味
“砰——”
文斯調轉霰彈槍的傷口,大號彈丸輕鬆掀翻了一隻變異<9手槍也開槍了,他的槍法非常好,子彈輕鬆擊穿了另一隻變異犬的腦
愛德華的傷口不再流出血液,瑞貝卡趕緊摸了摸他耳朵旁邊的脈搏,沒有任何跳他死
“可惡……”
瑞貝卡流下了眼淚,文斯的心裏也不好但他別無他法,這裏沒有遊戲世界的固定一成不變的劇情,他沒有救世主的能
比利突然舒了口氣,或許見證了愛德華的死亡讓他下定了決心,他從包裏拿出了一本日記本遞給了文
“這是我撿到的一本日記本,是一個被遺棄或者摧毀的實驗室調查記裏麵提到發生在這裏的係列謀殺案很可能是由一種叫做t病毒的東西造成”
文斯接過日記本,順手遞給了瑞貝卡,她才是這方麵的專
瑞貝卡仔細翻看起來,但同時心裏也想到,如果愛德華說的是真的,那兩名士兵很有可能不是比利殺他們的身上沒有槍傷或者刀傷,但有被拖拽的痕應該是那些家夥襲擊了他們,而比利逃走
瑞貝卡的心裏暫時放低了警惕,但同時又想到,文斯好像從一開始就對比利很信任,作為一名警察麵對逃犯這種態度很不合
風雨交加的夜色中,火車西邊的一座小山包上,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孤獨的身他高舉雙手,像是在做著歡迎的姿勢,同時卻用令人驚歎的歌聲唱著
“噢,天呐!”瑞貝卡靠近玻璃指著男人,“那人是誰?”
還能是誰,馬庫斯
不過馬庫斯不是在水蛭人出現之後才出現的嗎?
文斯立馬警覺起來,他又陷入了劇情的怪
風雨之中傳來了一道高亢的歌聲,無數的水蛭突然出現在瑞貝卡麵前的窗戶上,它們那鋒利的獠牙啃噬著玻璃,幾乎下一刻玻璃就破碎
“小心!”
文斯一把拉過瑞貝卡,同時向這群水蛭開了密集的彈丸打碎了一大片水蛭的身體,可更多的水蛭從四麵八方向車廂裏聚
“快走!”
比利開始射殺了幾隻水蛭,但這些數量比起水蛭全部數量簡直是九牛一
“不好……要完蛋!”
水蛭張開獠牙,下一刻就要咬在文斯的臉上,但它突然被一顆子彈擊飛
“該死的,終於找到你們”
一道人影從窗外探頭,竟然是飛行員凱
文斯三人撤出了車廂,伴隨著一聲爆炸,水蛭無一幸
凱文從窗戶外進入車廂,他一進來就輕輕地給了文斯胸口上一拳,“該死的,還好文斯你提醒了我把飛機艙門關你知道我看見了什麽嗎?一群身體爛成那樣還能奔跑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