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轉角遇到危險的概率大於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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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穿西式襯衫的女人走進巷子,襯衫上沾了血。
    “小姐,十分抱歉,我來晚了!”
    “那幾個人處理掉了嗎?”
    “是!”
    少女又擦了擦嘴,終於放過滿是鮮血的嘴唇:“藥還有嗎?”
    穿襯衫的女人愣了下,但立馬回過神:“還有一瓶。”
    “給我。”
    少女從女人手上接過一個類似手槍、科技感十足的注射器,然後走到渡邊澈身邊,俯視著他。
    女人見此,先一步走過來鎖住渡邊澈的關節,把他提到剛剛好的高度,不用少女彎腰。
    “為什麽?”渡邊澈想不明白,“我明明想幫你。”
    這時,女人從他身上一一翻出電擊槍、辣椒水噴霧、強光手電筒、報警器、錄音筆、多功能折疊刀、合金鋼伸縮棍。
    東西叮叮當當堆在一起。
    少女用鞋子踢了踢那堆“武器”,感覺渡邊澈的行為可笑極了,陰沉的臉上終於帶上一絲絲笑意。
    她突然俏皮地說道:“正因為你想幫我,我才給你這這麽輕鬆的死法哦,你要好好感謝我才行。”
    “死、死法?”
    “嗯?”少女怔了一下,隨後非常開心地笑起來:“我說你啊,不會以為我會用麻醉藥那種過家家的東西吧?”
    “為什麽要殺我?”渡邊澈望著那注射器,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可惡!十萬積分的任務為什麽這麽難!不對!活動不是已經結束了嗎!【療傷藥】對這玩意到底有沒有用?!’
    “為什麽?”少女剛才還嬉笑的表情突然冰冷,她把注射器靠在唇上,“敢碰我的男人,你還是第一個。”
    “明明是你......”
    他話沒說完,少女打斷道:“是我主動碰了你,但我不可能殺了我自己、”
    渡邊澈看著她的表情,好不容易等疼痛稍輕而停止的冷汗,又開始流了。
    他準備掙紮一下,還想說什麽,但少女已經失去了耐心。
    “夠了,看在你救我的份上,已經給足你說遺言的時間。”
    少女話音一落,渡邊澈身後的女人便拉起他左臂上的袖子,遞到少女跟前。
    他的手臂白皙,讓他聯想到小時候村子裏過年殺的豬。
    那豬也是一樣的白,被他父親還有村子裏其他男人按在廢棄的門板上,等著被屠宰。
    注射器裏的液體越來越少。
    沒過一會兒,渡邊澈的呼吸開始困難,意識逐漸模糊。
    但他沒有兌換【療傷藥】。
    ‘必須等她們走了之後,才能...。。好難受,哈,哈,呼吸......’
    ‘隻有......她們以為我死了......老家才不會......有事......’
    “小姐,指紋已經處理幹淨了。”
    “給宮野打電話,讓她......”
    ‘...。。兌換......’
    渡邊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巷子裏。
    身體就好像睡了一覺,連下體的疼痛都沒了,什麽感覺都沒有。
    隻有衣服上的灰塵,還有全是汗水的內衣,證明剛才發生的一切是真實的。
    看來【療傷藥】起作用了。
    渡邊澈用手機看了下時間,九點半,昏迷了十五分鍾左右。
    地上的武器全沒了,對方是打算把他被偽裝成突然發病死亡嗎?
    渡邊澈沒時間想太多,確認外麵沒有明顯的看守人員,便裝作散步的樣子,離開了巷子。
    忍住直接回出租屋的衝動,渡邊澈故意乘坐電車饒了一大圈,中途買了一套夏裝,在一家旅館開了一間房,把新衣服換上。
    這段時間一直沒人找上來,他稍稍鬆了一口氣。
    做完這一切,他才準備乘電車返回出租屋。
    在上車之前,把裝了舊衣服的袋子,扔在距離出租屋十幾站的車站垃圾桶裏。
    回到出租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機搜索,規劃接下來該走的人生路。
    總之必須離開東京都。
    以今天那個瘋婆子遭遇的不得了事件,還有那態度,對方的社會地位一定非常高,要不是遊戲活動,他可能一輩子也接觸不到這種事。
    在一千多萬人的大都市裏,以少女的身份,按照道理,留意到他這個小人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還是太危險了。
    萬一被對方知道自己還活著,不但他,就連老家的父母也要跟著倒黴。
    經過研究,他準備去島國的最北方——北海道,準備去那裏讀私塾、上高等學府。
    北海道高等學府同樣屬於一流高等學府。
    北海道高等學府雖然獸醫學專業最出名,但醫學部也不差,他要仔細研究,讓那個瘋婆子好好嚐嚐。
    精進學業的同時,賺取積分上也要努力起來。
    醫學部本科6年,他從高等學府畢業,然後回東京報仇。
    那時候的他,應該成為一位知識相當博學,打架十分厲害的人物了吧?
    “踢襠部、鎖關節,這些我渡邊也記住了!”
    準備好退路,他開始收拾行李。
    先是把陽台上的衣服褲子收進來,合著櫃子裏的衣物全部疊好,放進行李箱。
    然後就是準備轉學的事。
    在島國轉學比較容易,他打電話給老家父母,說東京大城市待不習慣,想去人煙相對稀少的北海道,然後目標高等學府換成了北海道高等學府。
    父母沒有答應,而是追問他是不是在東京受欺負了,被嫌棄是鄉下人。
    “真的沒有,就答應我吧!這是兒子一生一次的請求!想去北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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