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獨霸爛陀寺我法是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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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獨霸爛陀寺,我法是無敵
沒有人看清他是怎麽出現的,仿佛他本來就在那裏一
“好個和尚!”
眾人隻見那和尚白衣飄飄,不染凡塵,一手持拂塵,一手握禪杖,慈悲與霸道仿佛同時在他身上浮現,僅僅站在那裏便讓人無法將他視作凡
“妙惡!”空羅從一旁起身後迅速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上前來與孟元對
“空羅師兄,好久不”
“確實有許久”
空羅記得他們第一次相見是在原州城內,當時他隨老師前往南海探查屍王宗蹤跡,途經鬼市,在街道上二人一個在街麵,一個在樓上隔空執
不想今日卻成了對
隨即他看向孟元手中的禪杖,那確實是老師的本命法寶,中品靈器,九螭禪
“貧僧今日前來還杖,當日所言,貴寺有辯法勝我者,此物便歸還,若不然貧僧還是代為保”
“好大的口氣!”
轟!
隻見爛陀寺的山門終於打開,一眾僧侶魚貫而出排成兩列,個個氣息強橫,麵色不善的看向孟
隨後是戒法等爛陀寺的長老、住持方丈等領軍人物,一個個或是不屑、或是鄙夷、或是憤怒的打量著孟
築基境?
這小和尚果然是瘋了,如此年紀有這等修為確實不錯,但卻敢來挑釁他們爛陀寺,真是螻蟻觀
“你便是那觀音禪院院主,妙惡?”
隻見一位赤眉老僧瞪眼問道,而他便是爛陀寺方丈,戒嗔禪師,元嬰境的大修行
孟元如今代表的乃是禪院之主,大乘之宗,自不會輕賤於這些誹謗佛法之
即傲然道:“正是貧僧,因數月前貴寺僧人戒法,不問是非緣由,遠隔千裏縱使法寶攜凶威以降南海,傷吾師兄,嚇吾弟子,百姓惶恐,遂收其
貧僧今日前來一為還寶,二為查德,若是那等德行有虧,深中三毒者難承佛法大業,不可握此凶器助紂為”
孟元一番話可是將爛陀寺眾僧惹毛
“大膽狂僧,你是何等身份竟敢與我方丈如此說話!”
“癲僧,你竟然汙蔑我寺戒法禪師,說什麽德行有虧,伱區區一築基修為若是有心害你豈有苟活之理?”
“隻當你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不想如此汙蔑我等,枉做和尚,玷汙了這佛門清淨地,滾出去!”
眾僧頓時齊齊喝道:“滾出去!”
這些和尚也是心狠,齊齊鼓蕩法力,言語中蘊含威壓,加之一眾金丹、築基,氣勢之盛讓在場的無數觀眾都麵色大變,而此刻卻是齊齊針對孟元一
恐怖的氣勢震得他衣袖飄飛,仿佛有無數風刃打在他麵
隻是孟元好似雙腳生根,麵對這眾僧之怒怡然不動,隻是無聲的看著他
眾僧喝了三聲,卻一聲比一聲小,孟元明明什麽都沒做,但僅僅是看著他們就讓他們感到了一股無形的壓
眾僧想要以法力壓他,此刻卻被孟元以巍峨精神反壓回去,一個個的頓時落了氣
方丈戒嗔見狀輕咳一聲這才抵消了孟元越來越強的氣場,道:“你既是要辯法,老衲也允你,隻是若輸了當歸還老衲師弟法寶,不可再吵”
孟元點頭:“自”
隨即便讓在場眾人讓出一片空地來,搭了一座三丈寬的高台,孟元當仁不讓的走上前,坐於正中,麵向眾
將手中禪杖往地上一插,轟!
爛陀寺山門前雖然寬闊但也有限,許多人竟是直接翻上院牆,或是站在屋頂,攀在樹梢上觀看的,此刻這上上下下的也有數萬
孟元登上高台後對四方眾人說道:“今日幸得此緣昭會諸賢,我有大乘佛法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難人脫苦,能修無量壽身,能解百冤之結,能消無妄之災,能作無來無去!”
此言一出可謂是遍驚四座,在場的也有不少高僧,皆是萬法宗內有名的和尚,聽聞他如此吹噓不由掩
“真個唬人,叫他把天吹破了!”
頓時有人喝道:“你有這等妙法會傳給我們?何不自己受用?”
孟元道:“草木亦有性,與我將不我若似草木,成道無時世人不會道,向道卻嗔傷嗟此輩人,寶山不得”
——貫休《道情偈》)
眾人聽得雲裏霧裏,不過也有一些智慧高深之人頓時明白了孟元這幾句偈語之意,頓時對他有些改
諸葛元若有所思,看向高台上那道白衣身影的目光中多了些神
空羅本要上去,卻被戒法一把拉住,方才孟元的表現讓他有些沒底,不如暫且讓其餘弟子上去試
一位爛陀寺的弟子這時飛身上台:“你要辯什麽?”
孟元道:“貧僧有一篇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請諸位師兄一”
那弟子大怒道:“豈有此理,此乃我寺空羅佛子所作,如何被你盜用來?”
爛陀寺眾僧也是齊齊嗤笑道,既是辯法你拿我的經文來用是認輸了嗎?
孟元沒有理會,而是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頓時梵音陣陣,響徹整座爛陀寺,其中一些僧人早就聽過被空羅篡改過的心經,乃是為了迎合當世佛門,獻媚諸佛的經文,而孟元所講卻是原本,對於他們來說既有些別扭又有些靈光乍現的感
不多時,一篇經文講
在場的修士們各自思索,大多是一片茫然,不過總有些身具慧根之人能參悟一二,竟是當場頓悟起
而那弟子已經迫不及待道:“你盜用佛子經文,卻肆意篡改,多有不實,且說那觀自在菩薩是誰,怎有這般法力?”
“吾即觀自在!”孟元回
“放肆大言,且看你有何本領?”
那弟子睜開雙眼,頓時射出一對火光,恐怖的溫度讓空間都仿佛有些扭曲
噗嗤!
那弟子見孟元竟然不躲,徑直打在他身上,頓時麵露笑容,我一人便可勝
隻是隨即便見那火光打在孟元身上竟然沒有洞穿他的身軀,焚燒他的肉體,而是被僧衣給彈開了!
“你倚仗法寶?”
孟元卻並未理會,依舊坐於原地,那弟子見狀又對孟元進行了數回攻擊,但結果就是連一片衣角都沒損
爛陀寺眾僧皆是麵色冷峻,方丈戒嗔搖頭道:“築基境弟子不是他對”
此言一出眾僧可謂是麵色難看至極,孟元不過是築基圓滿的境界,本想抱著個僥幸心理同樣派上一位築基弟子將其擊敗,但現在還是需要做個以大欺小
空羅道:“弟子去”
“不急,既然已經丟了這個麵子那就罷了,還要保住你這個裏子,讓金丹境的弟子、首座們上場”方丈戒嗔說
作為活了幾百年的老家夥,他們在涉及利益的時候通常不會在乎麵皮,而保持空羅的名聲地位,對於爛陀寺來說才是重中之
即便被人詬病他爛陀寺以大欺小,車輪戰又如何?隻要在最後讓空羅擊敗孟元便是,沒有人會記得一個失敗
隨即又派出一位金丹境的弟子,二人先是辯論佛法經義,但孟元覺得對方說的狗屁不通,歪到了姥姥家,根本不曾修行半點佛法,隨即起身三拳將他打了下
“這,我要是沒看錯的話,這妙惡和尚連金丹都未成吧?爛陀寺僧人未免太不爭氣”
不是說築基就一定打不過金丹,若是在那荒郊野外,生死廝殺,掏出底牌反殺也不算什麽稀奇
但眾人可都清清楚楚的看見高台上孟元壓根沒動用什麽法寶底牌,而是忽然出現在那爛陀寺弟子身後,那廝好像反應慢了半拍被三拳砸在臉上,跌落高
到底是這白衣和尚太過厲害,還是爛陀寺名不副實?
一眾高僧們麵如鍋底,再次派出一位金丹境的弟子,依舊是不敵孟元被打下高
隨後兩位弟子也是如
而後再次上來一人,卻是一位首
這讓在場的圍觀眾人頓時發出一陣噓聲,雖然同是金丹,但那些弟子們修行時間較短,大都是一二轉的初期,而首座可大都是金丹七轉的後期境界
這是徹底不要臉,擺明要以大欺小
不過眾人也沒有說什麽,雖然有些不恥,但爛陀寺也表現出了它的強大實
而麵對首座級的金丹高手,孟元果然吃力了許多,不過若是辯經依舊無人是他對手,輕鬆勝之,隻有最後的動手有些麻
孟元顯化圓光法相,手握龍鳳金環,總算是將第一位首座打了下
而爛陀寺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第二位首座上台
此時已經天黑,但四周的人非但沒少,反而來的更多了,許多原本認為孟元是以卵擊石,會被爛陀寺輕鬆秒殺的人聽說孟元已經在擂台上戰了一天,年輕一輩弟子除了空羅外都敗
頓時一個個的興趣大增,或是飛遁,或是騎馬,都從京城四處,甚至京城以外趕來,就為了觀看這場好
原本賭坊盤口孟元一賠二百的生意慘淡,卻忽然間有大批人加入了進來,特別是那些修行者,賭的可都是黃金!
“掌櫃的,這賠率太高了,若是那妙惡勝了,咱們到時候可褲衩子都要賠”一位夥計有些擔憂
隻見賭坊掌櫃的正趴在那堆金子上滿眼放光,聞言擦了擦嘴角,不屑道:“輸?怎麽可能會輸,爛陀寺那群禿驢麵厚心黑,就憑他們如今這車輪戰,那妙惡便贏不”
“你讓阿大他們給我盯緊了,不要出什麽岔”
“呃,”
爛陀寺前,一簇簇火光、靈光等光芒將山上照的十分明亮,高台上兩道身影恍如幻影般根本看不清身形,隻有偶爾的碰撞聲和爆炸聲讓人可以知道他們此刻交手有多麽激
忽然,某道身影頓時猶如被人按了暫停鍵,身子猛然愣在原地被孟元一腳踢下了高
“得罪”
緊接著便又有一道身影落在高台上,其身軀異常魁梧,濃密的毛發讓他像極了一頭大猩
“這可是那最強的幾位首座之一,金丹境圓滿,那小和尚還能堅持住嗎?”
而孟元卻以實際行動告訴眾人,他可以!
“他怎麽可能?已經足足鬥了一天了,他的靈力竟然還未枯竭?”爛陀寺眾僧不
如此消耗,無論是體力還是丹田的靈力換作別的築基境修士,就是十個也抽幹
但孟元卻仿佛依舊生龍活
不過實際上他確實快到極限了,甚至早就到了,但孟元卻借此不斷突破極限,磨礪自身,加上他有甘露在身,轉瞬便可恢複,這才一直堅持到現
而接下來孟元發現爛陀寺僧人根本就不再與他辯法,上來便想以物理辯法,這也讓他更加失
辯法是為糾正自身錯誤的方向,不是為了去勝過別人,但爛陀寺已經徹底拋棄佛法了,他們隻是頂著佛門外衣的修行
便是在場的一些高僧也對爛陀寺此舉十分不滿,這樣佛寺若是做了萬法宗的魁首,能夠引領大家登臨極樂嗎?
孟元再次鬥了一夜,擊敗了三位首
此刻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孟元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狀態,甚至那三位首座上去根本不是為了擊敗他,而是為了生生的消耗
正在這時,戒法對一旁的空羅說道:“現在你可以去”
一旁的方丈也點了點頭,憑借他們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現在的孟元體內沒有一絲靈力,除非動口也沒什麽威脅了,隨即便見空羅化作一道遁光閃上高
“唉,這位妙惡大師要敗了!”
見空羅上台,頓時有人歎
“呸,瑪德爛陀寺能要點臉嗎?這群禿驢真虛”
“咳咳”旁邊一位老僧頓時咳了
那人頓時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大師,我說的是爛陀寺的禿”
而高台上,孟元此刻坐著,空羅走到他麵前道:“你敗”
孟元笑著搖搖
“哼,這世界終究講的是實力,你如今哪怕揭穿我又能如何呢,辯法時我可一掌打死”
“若是修行,何處無法,菩提頓成,有我無”
孟元開口對他說道,話音一落,就見他身軀中猛然爆發出一陣金光來,駭的空羅連退七
“金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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