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這女人好凶殘,嚇死寡人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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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時景冷漠臉,“不是你的後代,周朝早就在你兒子那一代就滅了。”
    周宣王:?
    周宣王的兒子就是周幽王,那位烽火戲諸的知名人物,雲舒還非常貼心地找出網上資料,把他兒子的事跡念給他聽。
    倆人成功讓一隻話癆鬼閉嘴了,並且在回帝都的路上,周宣王一直在車子的後座陷入emo中。
    回到帝都。
    雲舒把網上的訂單放到了一邊,先幫那對可憐的母女做紙紮,希望可以盡早消除她們的怨氣。
    除了紙紮用品,雲舒還得燒點冥幣和經文給她們,這些東西都可以消除她們身上的怨氣。
    她們的遭遇太慘了,身上的怨氣很重,暫時都沒法去地府投胎。
    不過,在做東西之前,雲舒去買了一些材料,裝滿了五六個大箱子。
    這些箱子搬到家裏,她這一室一廳的出租屋就更加狹小了,沒走幾步路就有一個大箱子擋著。
    雲舒看著地上的這些東西,擰了一下眉心,“看來要租個店鋪。”
    她現在的錢,每個月還掉一點負債之後,倒是夠生活用了。
    雲舒打算過幾天去租一個大點的門店放置這些東西,還能像家門口的那個喪葬用品店一樣,接點額外的生意。
    不遠處,周宣王背著手,在她的屋子裏飄來飄去,“你這屋子好小啊,都沒寡人出恭的地方大。”
    雲舒正在檢查自己做的紙紮用品,聽到這句話,她就拿起一個紙紮狼牙棒朝著周宣王打了過去。
    砰的一聲。
    周宣王砸在了牆壁上,鼻青臉腫的臉上流下了兩道鼻血。
    “喂,你這姑娘怎麽這麽暴力!”周宣王飄到雲舒旁邊指著她大叫。
    雲舒像是沒看到他一樣,又拿起一個紙紮大菜刀,試著揮舞了一下,直接把周宣王的手臂砍了下來。
    “哎呦!”
    周宣王慘叫一聲,魂魄明顯淡了一些,他連忙把自己的手臂撿起來安回去,驚恐地看著雲舒。
    雲舒拿著紙紮菜刀,這才回頭看向他,“你剛才說什麽?”
    “寡人說,你這屋子,甚好,是個風水寶地。”周宣王的唇角扯了一抹尷尬的笑,嘴唇上還掛著鼻血。
    雲舒:“哦。”
    看到雲舒把紙紮菜刀給放下了,周宣王頓時鬆了一口氣。
    見他安分了,雲舒就準備休息了。
    不過她睡覺的時候,還把紙紮大菜刀放在床頭,嚇得周宣王整個晚上都縮在角落,不敢靠近她。
    雲舒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本來想開直播,結果敲門聲響起。
    門外是左子逸。
    昨天雲舒讓左子逸把白玉笏板帶回帝都,左子逸今早就回來了,他父母則是還在鄉下修祖墳。
    “雲舒,這個給你。”
    左子逸把白玉笏板拿出來,縮在牆角emo的周宣王,瞬間眼睛發光地衝過來。
    “寡人的笏板!”
    周宣王衝過來扒拉著左子逸,左子逸看不到他,就感覺身上冷颼颼的,像是有個冰塊突然貼上來。
    “雲舒,你家好冷啊,阿嚏!阿……阿嚏!”
    左子逸差點被凍感冒了,雲舒就冷冷地掃了一眼周宣王的魂,“你想害死他是不是?離他遠點。”
    “那是寡人的笏板。”
    周宣王委屈巴巴地說,但還是飄到了屋子的角落,離左子逸遠遠的。
    而左子逸看到雲舒在和空氣說話,表情一陣怪異,“雲舒,你家裏還有其他人啊?”
    雲舒直白道,“他不是人。”
    “哦哦哦,那這個笏板給你,我就先走了。我家祖墳快修好了,你記得把紙紮燒給我家老祖!”
    左子逸臉色一白,快速地說完,然後轉頭就跑了。
    雲舒:“……”
    雲舒拿著白玉笏板看了一下,上麵的刻字已經被左家人磨掉了,老道士施展的障眼法也就不存在了。
    “快給寡人!”
    周宣王著急地說,“隻要有白玉笏板,寡人就可以把侍從召喚上來,找那個盜賊算賬!沒有這個笏板,你知道寡人這些天是怎麽過得麽!每天早上起來都要被侍從毆打!生不如死!”
    雲舒友情提醒,“你早就死了。”
    “這不重要,反正寡人受夠了!”周宣王的麵容一陣扭曲,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那盜賊給生吞活剝。
    雲舒把白玉笏板遞給了他,“笏板有些磨損了,希望你的侍從還會聽從你的命令。”
    “怎麽薄了這麽多!”
    周宣王也發現了,瞬間怒火滔天,“誰做的,不會沒用了吧?寡人要撕了他!”
    雲舒找出左家老祖的紙紮,一邊燒一邊說,“偷你笏板的是一個叫做餘貴平的老道士,用你的笏板作法害人,差點讓人家破人亡。而找他作法的人,是一個叫做雲繼洪的商人,他想搞垮競爭對手擴大自己的產業。”
    左子逸把笏板交給雲舒的時候,雲舒就算到了上麵沾染的因果。
    雲舒繼續說道,“雲繼洪找老道士作法害人,你的笏板就成了邪物,如果不把上麵的法術消除,你拿回來也沒法用。我已經讓人把法術消除了,雖然笏板變薄了,但應該還是能使用的。”
    “還能用就行!”
    周宣王咬牙切齒地道,“餘貴平和雲繼洪是吧?這兩個人真是把寡人害的好苦!寡人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周宣王的身上湧出濃鬱的鬼氣,他的長袖一甩,化作鬼氣在原地消失了。
    雲舒還在燒紙紮,左家人送給他們家老祖的東西有點多。
    等到她燒完,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左父就給她打了電話過來。
    “雲大師,今天我們在鄉下剛把祖墳給修好,警察就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抓到了故意陷害我公司的人,他卷走的好幾個億也追回來了!過幾天,我的公司就可以解封了!”
    左父激動地說道。
    他會欠銀行這麽多錢,就是因為有人惡意轉走了公司的流動資金,還做假賬陷害他,導致他的公司沒法正常運營,就還不上錢了。
    他一直不知道是誰做的,也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麽悄無聲息地動手的,期間他和其他合夥人都沒察覺到。
    以至於曝出來之後,合夥人和朋友都覺得是他自己做的,沒人相信他,也沒人願意借錢幫他,他才產生了輕生的念頭。
    雲舒料到了這個結果,就淡淡地說,“你為人本分,是個良心企業家,你後麵會有福報的。”
    “謝謝雲大師!”
    左父還是很激動,和她說了好幾聲謝謝,“今天下午,我的銀行卡已經解除凍結了,我給您轉了一百五十萬的出手費!如果不夠,您再和我說!”
    雲舒卻說道,“不需要多轉,之前我和左子逸說好是一百萬的出手費,我會把五十萬還給你,你先把銀行的錢還了吧,平時多做善事。”
    她是修道之人,並不貪戀錢財,身外之物過多對她也不好,所以她做事隻收應有的價格。
    “好的好的。”
    左父心中對雲舒更加崇敬了一些,心想高人不愧是高人,他忍不住又問道,“雲大師,那個害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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