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比7的陣營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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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把精神力發散蔓延成絲狀,就可以用來當作提木偶的繩子來用,甚至可以隔空操控任何物品,甚至……是人。
    這段話把許炎繞的雲裏霧裏的。
    就是重複了三遍,也沒有搞清楚。
    但是有些學霸,在最開始學習的時候,就不是從理論入手,而是從實驗入手。
    就比如許炎。
    在理論都還沒有弄懂的情況下,許炎直接開啟了解題模式。
    從解題中理解定義,也是一種很有效的方法。
    隻不過這種方法,不適用大多數人就是了。
    許炎直接盤腿坐在地上,和手中的圓球開始大眼瞪小眼。
    拉著趙芷過來的林朔,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一個製盾牌,扔盾牌;
    一個抱著一個花盆,坐在原地;
    一個盤腿坐在地上,盯著手中的球看;
    剩下四個人不知道跑去了哪裏。
    下航艦的時候,林朔瞥到了這些,腿一軟,差點摔了。
    第一次來的時候,他們都睡覺就算了。
    第二次過來,他們好像在訓練,卻又好像沒有。
    比起其他班級那熱火朝天的操場和響亮的口號,這個特殊訓練班更像是來擺爛的。
    學生在擺爛,訓練官也在擺爛。
    想到半個月後校長要來視察,還要開學校官網直播,趙芷忍不住的擔憂起來。
    她無奈的扶額,用手肘碰了一下林朔的胳膊,
    “你確定這種情況,能夠讓校長過來,能上學校官網直播?”
    這要是播出去,學校官網恐怕都要被聯邦民眾噴死了吧。
    “我不確定。”林朔堅信王和墨悠這樣訓練肯定有他們的道理,但是別人不知道。
    他們都會以為,這是一場小孩子過家家。
    畢竟以目前他看到的這副場景,真的很像聯邦幼兒園。
    “如果把這個班一直秘密處理呢?”趙芷提議。
    現在能接觸到外界且知道特殊訓練班的,隻有訓練官和校長。
    直接把這裏封鎖,不開直播就好了。
    “我去和校長申請。”林朔很讚同趙芷的想法。
    剛剛下航艦的兩個人,又重新返回航艦從這裏離開了。
    墨悠往那邊看了一眼,見他們離開,便又收回了視線。
    室外的三個人,各有各的訓練方式。
    室內的四個人,正在和蘭硯操控的四個人偶進行一對一訓練。
    墨悠過去的時候,剛剛站在門口,就聞到了裏麵傳出來的血腥氣。
    以墨悠對蘭硯的了解,不難猜出他會選用什麽樣的訓練方式,便先轉身離開。
    墨悠是和蘭硯同一批誕生的神明。
    但墨悠的前身是一朵吸收天地精華,以溫和靈力溫養的玉蘭蓮。
    而蘭硯則是丹穴山上的一塊靈玉,因落入西南獄澤,而身上多染了一些殺氣。
    蘭硯的訓練方法雖然狠了一點,但可以讓迅速提高能力。
    讓他們將反擊與刺殺,刻進骨子裏,成為一種本能。
    有陸深這個治愈係異能者在,他們身上的傷甚至都用不到療養艙。
    接下來的十多天裏,操場外麵兩邊的泥巴少了大半,操場外圍出現了幾十個盾牌。
    陸深走到哪裏,手裏都捧著一個花盆。
    就是去給其他人治療傷口,都不忘給手中的花盆罩上治愈異能。
    許炎則是已經從操控小圓球,變成了一邊操控小圓球,一邊隔空幫韓寧撿盾牌。
    除此之外,就是每天早上兩個小時的跑步,從沒有一天落下過。
    每年在聯邦大學和星際大學比賽之前,兩所大學都會進行為期一個月的秘密培訓。
    也都像是說好了一樣,在培訓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會開一場麵向所有聯邦人民的直播。
    聯邦大學和星際大學開直播的時間是同一天,同一個時間段。
    知道今天會直播的聯大學生,從早上就卯足了勁的開始訓練。
    勢必要從氣勢上壓過星大的學生!
    當然,這個行列裏,不包括特殊培訓班。
    特殊訓練班的學生和訓練官,現在正在屋子裏坐著,商討今日的訓練計劃。
    半個月過去,墨悠交給陸深的那棵‘九死一生’,現在還被陸深養的很好,甚至還多發了幾個葉子。
    陸深已經從丙級異能跳到了乙級的行列.
    甚至可以在照顧小樹的情況下,同時為四個人療傷。
    不過這也得益於有一次,千依他們四個全部被人偶揍得進氣少出氣多。
    在療養艙遲遲打不開的情況下,陸深一著急,直接當場同時給四個人治療。
    雖然過程很驚險,陸深也因此昏睡了一天,但好在結果很不錯。
    那顆被陸深看護的很小心的脆弱小樹,因為陸深沉睡的那一天,萎靡了不少。
    還好有墨悠在,沒有讓小樹落葉子。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就是別人不說,他們自己也能明顯感覺到異能、精神力和體能都在穩步增長。
    “其他班在加練,今天咱們這裏也換一種訓練方式。”
    蘭硯給墨悠倒了一杯熱茶,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到蘭硯說要換一種方式訓練,一排七個人瞬間僵硬的坐在那裏,大腦一片空白,大腦核心處理器當場罷工。
    每一次聽到蘭硯說這句話,就代表著有新的折磨要出現。
    這半個月的相處,他們都發現一個事實。
    墨悠以溫和訓練為主,蘭硯則是怎麽殘酷怎麽來。
    一個溫柔如水,一個冷酷如山。
    雖然兩個都很累,但後者更為可怕一點。
    “什麽訓練方式?”孟南嶼都被蘭硯整怕了,戰戰兢兢的詢問。
    “分陣營比賽。”蘭硯掃了一眼一直在閃爍的光腦,暫時把消息全部屏蔽掉,
    “我和墨悠一個陣營,你們七個人一個陣營。”
    二比七……
    這哪是陣營比賽,這是單方麵的二打七!
    不,甚至都不用墨悠對手,蘭硯操控木偶,都能把他們打的站不起來!
    像是猜中了這些人心裏在嘀咕些什麽,蘭硯又補充一句,“我不用木偶術。”
    幾個人聽到這句話,都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甚至覺得,是不是他們反擊機會就要來了。
    墨悠端著一杯茶,想到木偶術隻是蘭硯精通的所有術法之一,又看看對麵躍躍欲試的七個人,忍不住勾唇笑了一下。
    恐怕今天過去,他們又該受打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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