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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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我和我的親友一起,玩到很晚,大家都玩得很開心,也吃得特別飽,直到實在跳不動了,吃不下了,我們才慢吞吞的滅了火去休息。
在我把奶奶,師父這些上年齡的人安頓好之後,我和我宿舍的其他三個人一起,找了些零食,趴在大床上聊天。
而我們的男友四個人找了副麻將,玩自己的去了。
我們幾個女人一起的時候,他們就隻能去打牌或者打麻將,上次在上海就是林屹他們三個男人玩了一晚上的鬥地主,這次,就成打麻將了,還得換著玩,算上甄大勇可就是五個男人,真不知道他們幾人會如何來輪換。
拿著結婚證我心裏有點覺得不真實,突然就結婚了?不敢相信啊!
我的身份就這麽突然的成了林屹法律上的老婆?我轉轉眼珠子,看看一旁拿著結婚證一臉興奮的林屹,伸手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用了挺大的力氣,看著林屹呲牙露出痛苦的神色卻又忍著沒出聲,我笑著說:“拿你試試看,我是不是在做夢”,說完我眨眨眼給林屹拋了一個媚眼。
林屹揉著腿露出無奈中夾雜著笑意的表情,聲音不大不小地說:“我老婆真聰明,我收回今天說你笨的話”。
我隻是拿他做實驗罷了,其實我並沒有記住他說過我笨的話,哈哈。
我剛在心裏笑完,林屹就拉著我的手說:“走吧,後麵還有安排,先離開這裏”。
我和他拿著結婚證走到親戚朋友麵前時,他們一起鼓掌大喊:“領證快樂!新婚快樂”。
聽著他們的掌聲和祝福,在這一刻,幸福感充滿了我的心間,隻是領證這麽小的事情,竟也可以在這麽多親戚朋友同事的見證下完成,這一刻不僅僅是幸福的,更是感動的。
我感動的是林屹的所有舉動,他不管做什麽都生怕委屈了我,一切的一切都想著讓我擁有與別人不同卻比別人更幸福甜蜜的經曆,也隻有他才會如此真摯的待我,捧著一顆心,大大方方的急切不安的想讓我和他的心湊到一起,兩個人一起開心快樂,甜蜜幸福的走進婚姻,再相伴一生。
我正走神,林屹碰了碰我的手,正眼就看到林屹爸媽手挽手看著我們笑著說:“玄子,領了證就是一家人了,先回家”。
他們兩人說完,就招呼其他人出門上車,我被林屹牽著,也很快坐進了紅色跑車裏。
從上車開始,林屹就右手拉著我的左手,他的左手裏則拿著結婚證,時不時的打量幾眼,眼神中全是興奮,有點像偷到糖的小老鼠,甜蜜激動,躁動不安。
我突然想起來,得問問他,今天的事,他是什麽時候開始謀劃的,竟一絲信息都不給我透露,“哎,我說,你是什麽時候決定今天去領證的?還有那麽多親戚朋友,都是什麽時候通知的?”
這是我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情,領證是件大事,也不說和我露個口風,讓我好歹心理有點準備,真要是出什麽糗事心情就不美了。
林屹把我纜進懷裏,滿臉柔情看著我,輕聲說:“不告訴你,靠著我好好休息一會,晚上還有聚會,你可得打起精神來”。
這句話說完,林屹就直接摟著我閉目不再說話,很明顯問他是問不出來什麽的,我隻好靠在他懷裏不再說話,閉著眼睛,想著突然就領了證,雖然意外,卻也真的讓我很開心,想想剛才林屹突然摔倒的模樣,我心裏暖暖的,僅僅是領證而已,竟把他開心緊張的路都走不好,真是像個孩子一般好玩。
想想和他重逢的這不到半年時光,真的是挺與眾不同的。
沒戀愛,去參加別人的婚禮,卻莫名其妙的見了林屹的父母,還是以他女友的身份,我甚至都沒機會去反駁。
去相親,揍了相親的渣男,卻被林屹坐在車裏看在眼裏,他還戲稱,想看看我如何處理,最後說我挺暴力。
別的女孩子談戀愛家人都生怕自己孩子受委屈,我奶奶卻拚盡力氣坑著我去幫林屹。
大年三十,就算再親密的戀人沒結婚都隻能各在各家,林屹卻帶著父母來到我家,帶著鑽戒向我求婚,甚至還把家裏所有財產做了公正要交給我管理。
之後的時間裏,我們發展到同居,生活裏所有事情都有他打理的井井有條,而我,被他照顧到如同一個孩子,隻需要好好享受生活就可以。
一切都順利的不像話,又偏偏與別人的模式不同。
直到現在,不管是我家裏還是他家裏,我們兩人的戀愛中沒有遇到任何的阻力,就連我這次意外出車禍,他家裏人都沒有說一個反對的字,沒有任何的異議,反常的太厲害。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妖在哪裏呢?林屹時時刻刻都想付出所有來待我,是否是真心一眼便知,我還真想不到如此順利的原因究竟在哪裏。
可能是林屹的父母本來就沒起過反對的心思吧,才使得我的愛情經曆如此的輕鬆又充滿甜蜜。
或許我想得太簡單,可我也不想往複雜了想,人心再難測,我也隻在心裏留下他們最簡單單純的一麵。
從今天起,不管林屹的家人真的不反對也好,還是反對了沒對我說也罷,我都會好好待林屹和他的家人,人生短暫,就這短短幾十年,誰又能和誰有實在過不去的事呢?
與其探個究竟搞得不歡而散,還不如將喜就喜,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才不枉和林屹想愛一場,不枉費大好時光。
看著摟著我閉著眼的林屹,聽著他的平穩呼吸,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此生唯他不換!
我伸手摟緊林屹的腰,臉貼著林屹的胸口,隻覺得安穩舒服到心裏踏踏實實的充滿了甜蜜。
跑車速度很快,疾馳在寬廣的馬路上,很快就停在了林屹家的別墅門前。
這時他家門口站著不少人,警局裏認識的那些警察全著便服滿臉笑容的在聊天,其中還有不少我根本就不認識的人。
車停下來,我剛準備叫醒林屹,他很快睜開眼牽著我的手下車。
我們兩人朝著警察走去的時候,林屹抬起手和他們打招呼,氣氛很好,我很自然的抬起手想開口搭話,卻被林屹拉著很快往裏麵走去。
路上他同我說:“我先帶你去吃飯,然後你好好休息,招待他們的事自然有人去做,晚上才是重要的時候,好好養足精神,到時候才能玩開心”。
“晚上要做什麽?”
“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吧,那就先去吃飯,我還真餓了”,雖然我心裏很好奇他晚上準備了什麽,但是很明顯他想給我驚喜,那就不問了。
他拉著我很快到了他母親準備做婚房的那棟別墅裏,一進門,餐桌上就放好了各種菜肴,色彩繽紛,看著就覺得特別好吃。
我從林屹手裏抽出手快速跑到桌子邊上,看著那些菜肴快速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送進嘴裏,剛開始嚼就聽見林屹幽幽的說:“什麽時候我才能比這些食物讓你更激動啊,哎”。
我才不理會他說了什麽,美食當前,一個吃貨不趕緊吃還能叫吃貨?我快速往嘴裏又塞了一口,然後夾了一小塊肉喂進了林屹嘴裏,吃點就不會再感歎了,堵住嘴想說也說不了,哈哈。
我快速吃飽,跟林屹說一點都不困想去找魚兒他們,我們宿舍的人都到齊了,怎麽著也得湊到一起聊聊天啊。
林屹不回話,拉著我進了臥室,然後他就一屁股坐到床上,悠悠地說:“我很累,陪我好好睡一會,晚上一定讓你和她們玩到盡興,好嗎?”
他說好嗎時聲音低沉帶著點點祈求的意味,就好像一個小孩子,盯著大人手裏的糖,祈求著說,糖給我好不好,就和那是一樣一樣的,甚至是表情都帶著絲絲祈求的萌態,這樣的他,我根本毫無抵抗力啊!
我幹脆沒說話,脫下外套直接進了被窩。
林屹則很開心地三兩下脫掉衣服,把我摟到他的懷裏摟緊,心滿意足的閉著眼,不大會功夫他就進了夢鄉。
我原以為他是有生理需求,卻沒想到,他是真的累了。
也是,我住院這麽久,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陪著,一準很早就身心俱疲,好好睡吧,我安安靜靜地挨著他躺著,一點都不敢動,生怕打擾到他。
沒多久,我也睡著了,這一覺,我再醒來時,外麵的天都暗了。
睜眼的時候,林屹正看著我,柔和的燈光下,他的臉色也柔柔的美起來,眼神裏帶著淡然,帶著看見我醒來的欣喜,沒有大的表情,竟也迷得我移不開眼,盯著他的臉,隻想多看一會。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聲音淡淡地說:“該出去了,這會他們肯定在院子裏圍著火堆吃好吃的”。
“火堆?做什麽?”
林屹不說話,拉我起來,從衣櫃裏拿了一套白色的吊帶裙,一雙平底的涼鞋,給我遞了過來,“穿上,玩得時候就能放得開”。
我接過衣服,心裏想著林屹到底在家裏準備了什麽?白天他不肯說,這會我隻要出去肯定就知道是什麽了!
想到這我快速把裙子穿上,套上涼鞋就往外麵跑,還沒出臥室門,就被林屹從身後拉住,他快步跟上我,笑著說:“一起去”。
我們兩人手牽著手來到別墅外麵,不遠處的歌聲和耀眼的火光很快吸引了我,好多人手拉手圍成一個大圈,繞著巨大的火堆唱歌,空氣中彌漫著燒烤的味道和酒的香氣!
巨大的空地上有整整三個火堆,個個都圍滿了人,其中一個是用來做燒烤的,我弟弟和二狗子他們一群男人拿著烤串正在火上烤,肉香味就是從他們圍著的那個火堆上傳來的,離這個火堆不遠,放著好多啤酒飲料和雞尾酒,有人正吃著烤串喝著酒。
剩下的兩個火堆,男女老少一起手拉著手圍著火堆唱歌跳舞,圍成大圈繞著火堆旋轉。
原來林屹說得驚喜就是篝火晚會啊!
看著這一切,我很興奮地拉著林屹跑過去,放開他,分開老師和師娘的手,加入進來。
我的左手牽著的是我的老師薑老,右手牽著的是我的師娘,很開心地同他們一起轉著圈,聽他們唱著歌,我尋到節奏開腔讓聲勢更大一些,薑老和師娘滿臉的笑容,仿佛他們就是二三十歲時年輕的時候,同我們一群年輕人玩得特別嗨。
圈子轉著,圍成圈子人腳下踩著節奏跳著,
放聲唱著歌,我很快就完全融入其中,同他們一起,手牽手跳得像一個孩子,滿心的歡喜。
直到薑老和師娘跳累了,我的手邊才換成了林屹和魚兒,這會子我還正開心,換成林屹上來,我的玩心大起,拉著他跳得更賣力,時不時同他眼神交匯一次,火光照耀下,他的神色別樣的好看,有著濃濃的異域風情,總是隨時隨地就能迷住我。
魚兒在我邊上突然大聲說:“臭玄子,眼裏就隻有我表哥了,連看都不帶看我一眼的”。
我大笑起來,“我能說你這是吃醋嗎?吃你表哥的醋,這醋不酸,換個”。
“哎,我好歹是你閨蜜啊,有了男人領了證,我這個閨蜜就可有可無了,哎,可憐啊”。
我白她一眼,“你感歎個什麽勁,你還不是一樣,有了沈子文把我就忘在了腦後,在上海就不愛搭理我了,回來後我出車禍這麽久,你都不理會我,這會子來吃什麽醋,哼,還沒和你算賬呢”。
我剛說完,魚兒強把我拉出來,“去吃烤肉啦”。
拿到烤肉後,魚兒吃著肉才同我說,“哎,我是被某人要求了不讓打擾你,要不然我早找你去了,出車禍這麽大的事,我豈能不知道,怎麽能不去看看你,放在以往,我一準早早就跑醫院裏照顧你去了,不過現如今,你有了我表哥,他發話不讓我去我肯定不能去啊,要不然,他給我設計個套路,我就隻能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