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詭異的儺戲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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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西楚霸王當年於烏江河畔與漢軍最後一戰,以一己之力大戰百萬漢軍,雙方你來我往三百回合難分上”
“楚王一手霸王戟,舞的那叫一個水潑不入,在漢軍叢中三進三出,嚇得漢王劉邦屁滾尿流,當場從馬背上跌落下”
“連聲高呼,霸王饒命,霸王饒命………
自大周一統天下以後,昔日的諸子百家也隨之延續了下
此時出現在客棧中的便是百家中的
可別小看了這樣一個看似普通的群
他們的數量不計其數,分布在大江南北的客棧酒樓之
與暗影衛有著異曲同工之處,都掌握著天下各地最為新奇隱秘的消
而這些家往往都有著一個共同的名字,江湖百曉
百曉,也就意味著世間百事,無一能逃過他們的信息
同時,在天下還廣為流傳有一句老
寧可得罪當朝官,勿惹當地百曉
說不定什麽時候,他們便將你的名字編寫進某個胡謅故事中,從此淪為天下人的笑
這倒也並不是沒有例
譬如曾經一個名叫武郎的縣
便因為得罪了某個百曉生,便在故事中被描述成了一個侏儒老
賢良淑德的妻子,也成了萬人唾罵的賤
自己更是成為了失敗男人的典
但事實上卻並非如
真正的武郎其實是一個頗受百姓愛戴的廉潔之
“好!!!”
這裏是楚地,每一位楚地人都以曾經的霸王為
聽到漢王劉邦在楚王項羽前狼狽不已的模樣,客棧中的江東子弟紛紛鼓掌喝
“這群家,倒還真有些口”
台下的武明月也是聽得忍俊不
隨後又是想到了自
後世第一位女帝,世人又會如何評判她?
西楚霸王自刎烏江的故事結
那客棧百曉生端起桌上的茶水潤了潤喉嚨,很快便開始了第二個故
“諸位……可曾聽聞過儺”
百曉生壓低嗓子,神神秘秘的對著客棧中的眾人
“儺戲?那玩意兒,不就純純裝神弄鬼的把戲嗎?好些年沒出現過”
“我聽說有儺戲班,表麵做著儺戲,實則背地裏是在拐賣當地的孩”
“對對對,是有這回事,每次有儺戲班路過,城裏總會失蹤那麽一兩個孩”
“這群喪良心的東”
楚地子民義憤填膺,顯然是知道此
而武明月雖然未曾親眼見過,但是關於儺戲的傳聞,也略有耳
隻是自天下一統以後,這些牛鬼蛇神的東西,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在人的視
今日竟然能聽到有關儺戲的故事,著實是新
“哈哈,這幾位看客說的沒錯,儺戲,說白了其實就是裝神弄鬼,嚇唬人”
百曉生嘿嘿一笑,旋即便繼續
“咱們今天的故事,便和這儺戲班子有關了……
說是這一日,有一名叫王五的書生進了城裏最近新來的儺戲班子想要看個稀
………
“這就是儺戲嗎?看起來也沒什麽特”
書生王五看著台上,戴著鬼神麵具上躥下跳的戲班子成員滿臉不屑一
子不語怪力亂
在他看來,這無非是一群裝神弄鬼的江湖騙子,博人眼球的把戲罷
王五覺得沒人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卻沒曾想,那戲台上,三個戲班子的人齊刷刷的轉向
三人皆帶著猙獰的鬼神麵具,整張臉都被遮蓋,麵具上的兩個窟窿露出兩隻眼
而王五似乎也發現了他們,卻絲毫沒有在
直到這三名戲班子之人,圍攏住他
“你…你們想幹什麽?大家可都看著”
王五的聲音有些顫抖,不自覺間放
而這三個儺戲班之人沒有說
隻是像在進行某種古老的儀式,一
搖頭,擰身,蹲顫,繞肮,踏
與此同時,從戲班後台傳來的響亮鑼聲和鼓聲,也逐漸變得加
並且還時不時有一種好似號角的樂器響
這一刻王五感覺渾身發冷,四肢麻木僵硬,腦袋嗡嗡作
傳入他耳中的聲音,也逐漸變得混亂,刺
“咚、咚、咚!!!!”
突兀的,鼓點越發密集,甚至讓人喘不過氣
伴隨著這詭異的節奏,股股陰風驟然吹過,吹拂著他的衣衫獵獵作
“啊……!!!”
接著,王五便聽到一陣尖銳的哭嚎之聲響徹耳邊,宛若厲鬼哀鳴,恐怖駭人至
“怎麽回事?我……我怎麽動彈不得了?”
王五拚命掙紮,卻依舊毫無效
他的雙腿,雙腳,雙臂都被牢牢控製,根本無法移動半
而這時,那些圍坐在一旁的看客也紛紛被王五身上發生的這詭異一幕吸
紛紛站立了起
“王五~”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齊聚的時
肉眼可
王五的後背上逐漸爬上了一道披頭散發的身影,正在緩緩的抬起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那鬼影的身
那鬼影披頭散發,身材嬌小,赤足裸足,臉上蒙著一層青紗,露出一雙空洞的眼睛,正盯著王
她嘴唇蒼白,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微
一條血淋淋的舌頭從她的口中伸出,長達尺餘,猩紅如
這詭異的一幕讓在場眾人不寒而栗,毛骨悚
而身為親曆者,王五更是被嚇得肝膽俱裂,差點昏死過
他竭盡全力想要掙脫束縛,卻依舊徒勞無
而那血淋淋的舌頭,卻在逐漸向著他的臉上靠
“啊啊啊啊!!!”
終於,王五發出一聲絕望淒厲的慘叫聲,腥黃刺鼻的液體順著褲腿流
也正是在這時,那混亂又富有節奏感的鑼鼓聲截然而
盤踞於王五後背上的詭異身影,也蕩然無存,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
“這麽說,那儺戲班子還真掌握某種能操縱鬼神的能力?”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
客棧中的江東子弟無不打了一個寒顫,對於故事中王五的經曆感到毛骨悚
“儺戲……儺戲……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說”
春夏秋冬紛紛皺緊眉頭,腦海中似有無數記憶片段閃
“女人就是女人,聽個故事也能被嚇成這”
直到旁邊的寇仲投來一臉嫌棄的目光,眾人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四女的臉上已經流下兩行清
隻是對於這一切,春夏秋冬卻是未曾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