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7章:神秘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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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這種情況,墨沫清楚自己應該及時離開的,但卻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被好奇心使然,居然不受控製的走向那草叢。

    當看到一抹倒在地上的黑影那一刹那時,瞳孔不禁深深一縮,轉身就想極速離去。

    可這次運氣卻沒那麽好。

    她隻覺眼前一黑,接著就被一股重力推翻在地。

    抬眸便迎上了一對漆黑幽冷無比的眼眸,還有鼻翼間飄來的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墨沫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原來丟出去那麽多的藥粉,以為迷倒的是一頭大妖獸,結果居然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如此也就算了,幾頭大象都能迷暈的藥量,這渾身重傷的男人居然才隻是昏迷那一瞬間,不對,也許根本就沒被迷暈過,先前根本是負傷不支才倒地的吧?

    “嗬,膽量不小!”

    男人冰冷低沉的聲音讓墨沫瞬間回過了神,頓時懊惱不已,自己竟然在這個時候走神了。

    此刻才注意到男子的長相,由於受傷麵色非常蒼白,但那鬼斧神刀般的俊顏著實差點閃瞎了墨沫的雙眼,劍眉斜飛入鬢,狹長深邃的鳳眸如一汪深潭,時而閃爍的光芒宛如繁星般吸附著人心。

    挺直的鼻梁更是不輸那些歐美男人,薄唇微抿菱角分明,剛毅的下巴有著些許青色胡渣,即冷酷又野性,整個一希臘男神,沒有絲毫瑕疵。

    墨沫隻能說這個男人是她見過的所有男人裏最為出色的一個,甚至遠遠超出了不是一星半點,如今還隻是如此狼狽受傷的一麵,可想而知這男人到底帥到何等的天妒人怨的地步了。

    就連一向癡迷於醫學不太對男人注意的她也不由的發自內心的讚歎老天爺的神造。

    在墨沫觀察著男子的同時,對方亦在觀察著她,一麵紗巾除了一雙清亮的鳳眸外,其他全部遮掩的徹底,就連額頭也沒放過,被厚厚的劉海掩蓋住。

    他好奇的是,此女倒是不簡單,一通藥粉居然差點真的將他給撂倒了,而且還是一個絲毫沒有修為家夥,竟然敢在山脈深處晃蕩。

    這時被壓在身下的墨沫終於忍不住掙紮了下,碰到男人的傷口,引得他悶哼一聲,眉頭微微皺起。

    “公子,誤會一場,你是不是可以先放開小女子,先前的行為我像你道歉,原本我以為是妖獸才會做出那樣的反應。”

    墨沫急忙解釋著自己先前的行為,此男子雖是長得妖孽至極,可他的危險度亦是成正比,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被滅了口。

    男人聞言,嘴角微微一勾,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誤會?那為何見到我就逃?”

    他的話瞬間讓墨沫想到先前想要退走的情景,嘴角微抽,拜托,那是人的本能反應好嗎?他們又不認識,再者山脈深處原本就危險重重,遇到這樣一個危險人物,不逃難道還等著被宰?

    事實也證明自己是有先見知名的不是嗎?這不,眼下被男人製服的一動也不能動。

    無法,墨沫隻有試著再次開口道:“我看你受傷不輕,要不你先將我放開,我負責幫你處理傷口?”

    小心翼翼的詢問,仔細的不放過男人麵上的任何神情,卻是越看越妒忌,世上怎麽會有如此完美長相,簡直了——。

    男人這次聞言,倒是沒出聲,對於墨沫目不轉睛看著他也並不在意,半晌後,才慢條斯理道:“我怎麽知道你會不會再次逃跑?”

    身下的少女看著人畜無害,可先前的那一係列動作不是一般的靈敏,而且他的傷口確實要處理下的,加上自己還有著內傷,否則這些外倒傷並不足為患。

    最不想承認的是,剛才被此女那一番亂七八糟的藥粉攻擊,雖不至於昏迷,卻不得不承認起到了作用,此刻他渾身無力,而眼下又必須盡快離開此地,所以眼前的少女是唯一可以幫到他的。

    否則他剛才不會冒險使得傷口再次撕裂也要將她製服。

    墨沫聞言,瞬間有種吐血的想法,難道自己就那麽不值得信任?

    認真瞅了瞅男人道:“公子完全可以放心,首先我不是見死補救的人,再者,我答應過的事從不會反悔。”

    她還沒說的是,男人怎麽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救了這樣的人還能得到一次人情,何樂而不為呢?當然前提是,男子不會發瘋的將自己滅口。

    不過好在男人聞言後,真的就起身放開了墨沫,既然他的本意達到了自然沒理由在這裏繼續耗著。

    一番忙碌下來,男人身上的傷,墨沫都已經處理的差不多,對著男子光著上身的樣子,麵色沒有一絲羞赧和不自然,從始至終都認真不已的工作,隻是心裏對於他的身材大大的讚歎著,實在是太棒了,讓人很難忍得住不下手——。

    .......

    回到家,看了看一直不緊不慢尾隨身後滿臉蒼白的男人,墨沫此刻都還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腦袋發燒答應將他帶了回來。

    而後者根本無視她一臉的懊惱,自顧自的進入了房內往床上一躺,道:“不是說要施針嗎?”他倒反而一臉奇怪的看著渾身僵住的墨沫。

    墨沫見狀怒極反笑,嘴角狠狠抽了抽,指了指男人那一身血土混合的衣裳,再指了指床,半晌才道:“我說公子,你,你一個大男人,這一身髒汙,如此躺我的閨床上,你覺得合適嗎?”

    一段話,墨沫換了好幾口氣才說完,實在是氣笑了。

    男人聽聞墨沫的話,眉毛一挑道:“嗯?莫非你是準備讓我躺在地上給我施針?”

    男人依舊冷淡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倒是比一開始在山裏時要緩和了些。

    不知為何,看到少女那想怒又不敢怒的憋屈模樣很是取悅他,所以其實就在前一刻躺下來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這是少女的閨床,卻故意想要捉弄她一番。

    他不禁對自己如此詭異的心思感到奇異不已。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