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聞說牛蹄踏情花,九月莞爾笑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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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拉索拉,冠名姓喀。自信步伐,向前而踏。帕拉帕拉,擔驚受怕。嚇成內八,搖扇浮誇。中鵠中鵠,退堂鼻祖。向後撤步,欲行水路。子秦子秦,緩步逼近。疑心不盡,喀舉留心。超牛超牛,餘勁尚留。眼光對流,力不保休。麵包麵包,心境變好。此境不逃,不歎糟糕。薑女薑女,臉色尚綠。腳絆而去,一破僵局。人仰車鏽,難能報銷。善罷甘休?問名得久。右東飛車幫主心係自家摩托車無暇顧及,喀索拉臂環於胸前大放厥詞咒他不識抬舉來年暴斃。幫派組員聽而不滿抬槍就欲將其擊斃,虧得莫帕拉本性難移自我貶低換來一席生機。這一個是彪悍煙鬥公主囂張犯,一個是矮仙略慫莫家男。似是戲台紅白二臉扮,又若廠裏廉價二人轉。一言一語不孤單,說來道去還下飯。惹得右東飛車邦邦向邊站,呱唧呱唧直稱讚。蔡子秦口道loser邏輯混亂話不清,又詢麵包是否知內情。麵包一頓解釋不差勁,三言兩語訴已清。此時麵包某某和喀索拉自身散發的光芒完全可比肩占領整個太陽的東皇太一!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踩人腳短總之不該貪圖小便宜。喀索拉方才囂張囂張,也屬實正常。
    “人們根本不在乎中城,甚至是在巨峰差點被戰火燒成灰燼的時候。七十四城就如七十四個蠶繭,人皆困於中。右東飛車幫是打破牢籠的罪魁禍首,也是奔向自由的無畏先鋒!我們應該有言論自由,人身自由和穿衣自由!人民至上!”飛機仔拿著一把六倍衝鋒左輪槍站在摩托車上朝天射去三發子彈。
    “如果你的自由能換給我一個全麥麵包的話,我無條件準許你擁有自由,假如說能換給我一箱麵包的話,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帶著全家去核心城遊街示眾宣揚你們。隻是很可惜你們不能!”話音伴隨著一桶汙水落下。畢竟不是所有麻雀都能安逸的啄麵包屑也不是所有山貓都能品嚐麻雀。每個時代總有每個時代的犧牲品,不是所有人都能適應無拘無束的自由。
    “不用去理會他們!你這慷慨的大鼻子,說說我們應當如何報答你們昔日給予自由之恩情。”尚有一絲理智的幫主對喀索拉說道。
    “如果你們進攻核心城的話,有多少勝算?”喀索拉不顧眾人阻攔商議,她摸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這取決於最終目的,我們為什麽要進攻核心城?”幫主回答。
    “我想要挾持哢什麽米。”喀索拉不假思索的回答。
    “幫主,核心城滿大街都是他們的通緝令,甚至包括那頭牛,而且各個賞金不菲。”副幫主從一堆人中脫穎而出然後對幫主說道。
    “我就說名聲越大越容易出事吧?”萊德茵在經曆眾多塵世間的紛擾後早已悟出牛生哲理。
    “上車吧,我們送你們進城。”幫主說完後一跨而騎上摩托車,他半點不把副幫主的話放在心上,或許說他根本不在乎這點錢。
    “飆車我可受不了,這個鐵桶倒是一物多用了,讓我先戴上它作為頭盔。”莫帕拉撿起地上潑髒水用的桶然後說道。
    中鵠聽完也打量起摩托車和整個右東飛車幫,他們大概會將摩托車開到時速一百八時邁,倘若刹不住車恐怕會直接被攆成肉醬吧。
    “這個鐵桶應該給更加需要它的人。”中鵠跟莫帕拉爭搶起了這個肮髒的發臭的桶,仿佛這個桶是罕見的阿拉丁神燈。
    槍聲迸發,與摩托車的轟鳴聲交織成一曲狂放的交響樂。此刻在核心城上演的場景,讓人們深刻意識到,平凡百姓與戰爭的殘酷相撞將導致血肉橫飛。昔日祥和的廣場如今變得騷動不安,仿佛一鍋被混入了農藥的玉米粥。人們紛紛惶恐逃竄,內心默默祈禱,希望子彈能夠選擇別人而非自己作為目標。恐怕,他們並未留意今日是秋季的第二十八天。不過,核心城作為稻香國最重要的城市,駐守其中的士兵絕非等閑之輩,他們迅速趕到現場,依法對這群幾十年前就應該滅絕的法外狂徒進行製裁。
    “得了得了!你們現在不欠我任何人情了!要是遇了不測風雲三更半夜找誰也別找我!”喀索拉在槍林彈雨之中奪過了中鵠腦袋頂著的鐵桶,然後大步流星拖著匍匐前進的莫帕拉逃離非法之地。結拜二人就這樣的再一次拋親棄友以求自保。
    平時萊德茵是應急食物速凍餃子,k架時又是後背隱藏能源抗打第一牛,今日它卻降級成了掩體。曾在海灘見橫著走的螃蟹,今天三生有幸又見寄居蟹的旁係親屬的後代海公牛。它橫在半路緩步向前平移而追隨喀索拉的腳步。
    麵包某某是迫不得已才犧牲萊德茵的嗎?不是。她根本就沒有被萊德茵遮擋住,一隻牛再大也是擋不住五六個人的,這是一個常識性的問題。摩托機車是異邦人的福星,讓他們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能夠不被過多關注而安然逃脫。
    “這屋子沒關門往這躲!”眼前這扇未關上的門對莫帕拉來說,就像是一道無聲的邀請。他迅速拿出一把金光閃閃的雪國特產寶貝折扇,用力拍打戴著鐵桶罩住眼睛於黑暗不停亂竄的喀索拉。
    而喀索拉也不是傻子,她巧妙地一個滿分順拐帶著莫帕拉拐入此屋,身後跟著的幾個挾牛追逐他們的人也踉蹌著衝進了屋內。頓時,這個原本隻有三十平方米大小,幾乎滿地都是垃圾的小屋變得一片熱鬧非凡。屋主,一個躺在沙發上的髒胡男,此刻卻陷入了一片迷茫,不知道應該做出什麽樣的反應才算是正常。
    屋裏的人像是一時間都進入了冬眠期,就連平日裏總能口若懸河說九旅行包的喀莫中三人默不作聲地站在原地。但是,這無言的沉默不正等於在他們的臉上刻下“趕我出門”五個字嘛!
    “煙鬥國loser,你的腦袋裏裝著無數的靈感和漿糊,快去跟他隨便掰扯些什麽。”蔡子秦推了一下喀索拉的肩膀,然後他用如蚊子瓢蟲般細小的聲音對她說道。
    “是啊是啊,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我們都是略有耳聞的。”中鵠附和道。
    “一群機會主義的**,都想讓我出醜是吧?”喀索拉接著說道,“這照片裏的禿子是誰?”一句話把氣氛從零度降到絕對零度,屋裏的每個異邦人都笑了,除了那個姓麵包的人,她沒有聽懂這個笑話。
    髒胡男的目光迷離,仿佛沉浸在某種回憶中。他不自覺地抬起手,慢慢擦拭著雙眼,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他的視線在這個屋子裏遊移,最終停留在照片上。那照片所在的之地是這個淩亂肮髒的房間裏最為幹淨的地方。髒胡男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道:“他嗎?他是我愛的人,但前不久因為疾病離我而去。”
    髒胡男短短一句話就把喀索拉的cpu燒毀了∶“等會兒,這禿...這個人是你誰?你們患有什麽精神疾病嗎?”
    “我看你有病。”中鵠將屋門關上後輕飄飄地吐出了一句話。
    “慢著,我認識你,你不就是和張佳咖咖-慕斯尼合作了《沉默是金》的稻香國演員莫格-羅卜不傑嘛!我為這部電影編寫過一首曲子呢。”薑絆綠僅憑借著標誌性的眼睛而認出了他是名紅當時的實力派演員莫格。
    “我也認得你們,是通緝犯對嗎?”莫格望著這群異邦人,有些猶豫。他太需要錢了,曾經他瘋狂拍戲賺錢為禿頭伴侶治病,而如今工作丟了,人也離世,似乎這世界上隻有易拉罐不會辜負他了。
    “該死!我不應該被你們救的!我不敢相信你們又被通緝了!薑絆綠,你真可悲,和一群這樣的小醜混在一起!!”久惱怒的對薑絆綠罵道。
    他的精神狀態本就不好,在親眼目睹深海四守衛的戰敗後更加如此。
    “你是我的粉絲,我很感激。但我還是會帶你們去見皇帝。銅雀春深鎖二喬!”莫格道了歉,念了一個咒語,把外邦人和牛綁在一起。
    “其實我並不是他的粉絲。”
    “哈哈,因禍得福。”
    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