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溫柔牛之心屬於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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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喚作溫柔之人的心屬於草木,被兩片硬麵包夾在中間的橘子果醬,名叫中鵠。
駛向聯邦的船,上了岸,撞爛椰樹,船身劈兩半。船爛,無人修,隻得棄船而走,獨留廢船待人拾。
高塔位於南部,此間路途遙遠,異邦人多勢眾,不可都去,幸而中鵠沒忘南部高塔正對麵的北部神醫館,她的父親之前帶著素鵬去那裏看過病的。
南北相隔畢竟甚遠,卻素鵬與薑絆綠父母皆不可耽誤。於是又兵分兩路:中鵠攜薑絆綠與監管者x號往南,其餘異邦人帶素鵬向北。
摻和進地下城之變的人越少越好,這也是中鵠一個異邦人也沒帶著的原因之一。
聯邦南部的高塔,監管者1到26號的棲息地,非地下城人,一般不會靠近,也靠近不成。
惱人的環境勸退太多知難而退的人,隻是,此地危險係數很高,隨時有被壇主查封的嫌疑。
嘴唇幹裂,裂出一道血口,嚐有血腥味。
血的味道,我知道!中鵠嘴唇,嘴幹裂!
承諾,不能輕易擠出口,就像跛腳驢總喜歡將自己的金牙用舌頭抵住。誰都知道它為鑲金牙而付出了什麽代價,野豬看破不說破,背地裏笑話它罷了。但是跛腳驢卻信任野豬,它甚至將野豬認為是它此生唯一該結交的朋友。
不得不承認,雖然“中鵠”同好會的成員看似聲氣相投,但友誼、情愫卻是被迫生長的。在學院獨自一人是要被嗤之以鼻的,還有譏諷聲音、不經意的吐槽議論,半玩笑式的聚打...說白了,和一群不合群的人作朋友是無奈之舉。
我們的關係也同跛腳驢與野豬一樣嗎?我是說曾經,對,曾經因為你需要我,所以我先入為主的認為你終將不會遠離我。
“待一切妥當之後,你就先留在這吧。”閉嘴許多時候的中鵠勸監管者x號先在聯邦高塔,避風頭,等地下城安穩些後再采取行動。
這符合中鵠一向的行事風格,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躲得過初一就躲得過十五。隻要肯等待,總能耗死些競爭對手以及令人頭疼的眼中釘。
若不跳入那口井,怎會落得如今。
話劇也不敢這麽編撰劇本,寫的劇本跟沒尾巴蒼蠅找可樂吸管一樣。
說起來有緣分,入學初遇的同級生便是中鵠,地下城初與交談的也是監管者x號。
話說,我究竟獲得了什麽呢?我渴望親情,得到的卻是扭曲的關懷以及過分的貪婪;我渴望友情,到頭來卻隻能與其他被舍棄之人抱團取暖;我渴望愛情,愛情險些讓我家破人亡,一輩子再不能回歸自然人生。
“我知道你在生悶氣,你一定怨恨我當時出賣你,對吧?不過要知道,當時我是出於無奈。”中鵠知道薑絆綠在想什麽,不用複雜的猜疑就可以得知。
“沒得選的人不僅是你,我因你,也被逼得沒有選擇的餘地。”中鵠的話,惹得薑絆綠的確有些怨氣生騰。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錢得錢,有因才有果,就像腳底下踩過的腳印,有淺才有深。中鵠與薑絆綠之間也就是必然會有一場酣暢淋漓的爭吵。
“你就稀罕戰損大白鳥,內什麽醫館也不知道在哪,你不馱著我,就是**壞。”暈船之感尚為消失的喀索拉走路也是三步一踉蹌,五步一抬頭。
“二虎,你要是不在乎你的衣服的話,可以躺倒在地上,由我拽著你走。”莫帕拉也是擅長借力打力以柔克剛。
“拉倒吧,你可拽得動啊。”喀索拉自然不會讓莫帕拉拽,及時他拽得動也不會。
“嘶,血是不是沒止住啊?”蔡子秦走著走著,臉上滴來一滴鳥血。
“萊德茵快留步!”麵包某某邦邦給了萊德茵兩拳。
血,是血!新鮮的素鵬的鮮血!
“喀索拉,快把你的頭繩解下來給我的小牛犢的暗戀鳥止血。”麵包某某想一出是一出,張口就爆金句。
“頭繩?那不行,我沒洗頭有頭皮屑,我怕給它捆上以後它傷口再感染。”喀索拉倒是願意慷慨解囊。
“蔡老弟,還是你來用治愈魔法將它治愈吧。”莫帕拉頭腦清晰。
“loser,你要說燒火發水那我行,醫治動物,的確涉及我的知識盲區了。”蔡子秦說。
“那怎麽辦?”萊德茵也是病急亂投醫。
“前邊有個抬轎子的!咱劫他一筆!然後勒索他,讓他不得不把我們抬到醫館!”
......
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