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牛甩出牛鈴換得殘酷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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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十日,溫度達到了26.5攝氏度。
    天氣陰森森明晃晃,白日燈的光,照在人們的臉龐,讓他們的臉色顯得白蒼。
    瓷磚地麵就像被抹了一層潤滑油,滑得讓人幾乎站不穩。
    或許喀索拉可以穿上我的滑板鞋,cos一下時尚時尚最時尚!
    她腳上穿的那雙靴子已經跟她很長時間了,再穿下去就可以磨成粉末了。
    溜冰場地的自由度和武字餅的一棟院宅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這屋子裏空蕩蕩的,就算學狒狒喊叫也會有回音。
    這種情況顯然不對勁,比小學數學考零分還要不對勁。
    這封信裏到底寫了什麽呢?
    那份壇主寄來的信早已經被燒成了灰燼。
    落滿灰塵的大門告訴來者,房子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
    然而地址卻明確指向這裏,應該是誤導全異邦團夥聚集來此。
    “顯而易見,她是想送我們一套別墅。”
    喀索拉打了一個噴嚏,可能是因為有小灰塵進入了她的鼻子。
    “我倒是覺得她是想甕中捉鱉,將我們一網打盡。”
    莫帕拉捂著嘴和鼻子呼吸,以防止灰塵進入肺部和氣管。
    “這是loser特有的小把戲,不過有我在,你們不需要擔心。”
    蔡子秦自信地說道,他的話給了誰滿滿的安全感?
    大門被人輕輕推開,走出來一個長胡子的男人。
    他的胡子隻比紅臉武聖弱三分,但身體素質卻隻能達到他的百分之一。
    “我是母親的二兒子禮閑,不久前母親午睡如今尚未醒,天平便叫我過來先迎客。”
    他披著一件大棉衣,向後退去,留出進門的空間。
    大別墅,一個大別墅,你的感覺真奇妙。
    不知道聯邦如此高級的地方,落於此地屋子有沒有安裝無死角攝像頭...
    其實溫度並沒有低到在室內也要披襖暖手的地步。
    但禮閑卻不斷地為自己添衣服。
    最後,他的眼睛瞪得很大,隻縮在角落裏站著,不願意靠近這群異邦人。
    “這天氣熱得很,他怎麽還裹得像個二傻子呢?”
    喀索拉說道。
    “你想想那個老女人,她的精神狀態就很一般,她的兒子隻能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萊德茵回答道。
    “他倒像是在怕什麽...難道這棟房子是鬼屋?”
    莫帕拉疑惑地問道。
    “嗯,一切都變得合理起來了。”
    喀索拉覺得莫帕拉的話符合邏輯關係。
    “我以前住在這,可後來一場火將一切都毀了。”
    禮閑在那兒喃喃自語,語氣中滿是對自己母親長久以來的不滿和怨恨。
    他對自己的父親也心懷怒火,認為他太過軟弱無能,簡直像個窩囊廢。
    父母對他們兄弟幾個的漠不關心,真是讓人氣得牙根癢癢。
    然而。
    盡管他對父母滿腔怒火,卻還得像如禮天平、升臣嫻兒那樣,在這兩顆參天大族樹下苟活。
    說到底,要是隻在內心深處打轉,掙紮不已,那成功可不會自己跑來敲門。
    抱著現在的擁有的寶貝不願撒手,同時又瞧不上那些和他一樣的人。
    真是個可憐的家夥。
    ......
    素鵬已經適應了輔助翅膀,它的適應能力是鳥中鳳凰。
    如今,它正陪著薑絆綠父母嘮嗑,雖然是它單方麵被嘮,隻能呱呱叫。
    高塔一片祥和,一個巨大的身影卻在不遠地,悄悄摸近。
    ......
    “想不明白。”
    中鵠也感覺到了冷,是自身體溫被外界溫度碾壓的感覺。
    “我也想不明白!”
    喀索拉急得跳腳,落腳點比較滑還差點摔著。
    “你為什麽不說話了!那場火到底怎麽回事!”
    喀索拉指著禮閑,刨根問底掘地三尺連逼帶罵隻想知道昔日火災起因。
    “我在迷宮見過的那些瘋子loser就是這樣的,你衝他們喊破喉嚨也是白費勁。”
    蔡子秦說道。
    “那你打算怎麽辦?點火來嚇唬他?如果你要點,那我也要參一腳。”
    喀索拉說道。
    “刺激精神病人隻會讓他們更瘋,不如去二樓找找看,說不定能發現些當年的線索。”
    麵包某某提出了個看似明智的建議。
    “這主意不錯。”
    “我覺得還是有點錯的...”
    話音未落,喀索拉已經拽著莫帕拉往二樓走去。
    二樓簡直像個廢墟垃圾場的混合體,是個災難現場。
    在這樣的環境下,哪怕是外穿紅內褲的藍色超人也撐不過一天。
    喀索拉用自己的辮子遮住嘴和鼻子,然後開始在垃圾堆裏翻找起來。
    之前有盜墓鋼筆記,現在有個禮閑水筆記。
    莫帕拉和喀索拉挖掘出一個本子,大概內容看上去像是日記。
    翻到最後一頁,上麵記載著那天火災的情況。
    但是字跡模糊得厲害,什麽都看不清。
    ......
    “你能破譯這些字嗎?”
    喀索拉問蔡子秦。
    “煙鬥國loser,我要是能的話,就不該叫派對之王了。”
    蔡子秦說。
    “解鈴還須係鈴人。”
    莫帕拉說。
    “問他的話,恐怕還是會刺激到他,不過無所謂了。”
    麵包某某說。
    “那天火災的事你還記得不?”
    喀索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日記本擺到禮閑麵前。
    “火,大火!如夢魘般吞噬著一切。”
    “我無力回天,我的雙手,無法拯救這即將化為灰燼的美好!”
    “那個狠心的女人,她將一切美好夷為平地。”
    “我一樣的觸怒她的人,注定要背負詛咒,徘徊在永無止境的苦海。”
    “是她,再一次逼迫我回到這囚籠,讓我在這無盡的痛苦中掙紮。”
    “我必須掙脫,我必須遠飛,逃離這個被哀傷與絕望纏繞的牢籠。”
    “但你們,你們無處可逃,你們必須留在這個災難之地,等待著那個女人。”
    禮閑,他披著厚重的棉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他們的母親,武字餅女士,一定是個極端的母親,不然他們也不會都這樣懼怕她。”
    薑絆綠望著禮閑崩潰亂跑出去的身影,有感而發。
    ......
    “他們懼怕我是應該的。”
    武字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話音落下,禮天平便與升臣嫻兒一同為她拉開門。
    不對,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是久!
    薑絆綠故意向中鵠身後退去以防自己不顧一切的衝過去打久一拳。
    蔡子秦燃起火,萊德茵發起罩。
    一人一牛默契進入攻擊模式,並護在麵包某某身前。
    “嘖...”
    莫帕拉又躲到喀索拉身後,他預感到了不祥。
    “壇主的小侄子有話和你們說,放心吧,他會在那隻水獺從高塔回來之前說完的。”
    未完。
    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