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怪盜牛將7偷竊、嘎笑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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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髒燒烤爐指南》:加入醬油、斑鳩蛋以及番茄湯作為配料,電影《特工:001》被歸類為非主流神作,在瓜瓣平台上獲得了8.1的評分。生活是一場無規則的大規模戰鬥,缺陷是沒有存檔,RNM——我想退遊啊——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修複錯誤提供補償是一種積極的反饋機製。至於折耳根...哦,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折耳根...媽媽從前總是誇我做的涼拌折耳根好吃。
    在迷離恍惚的瞬間,01看見武字餅矗立在眼前,那麵容扭曲如惡鬼的老女人,眼中充滿著敵意。01心中頓悟,自己與真正武字餅的心髒早已融合並成為了不可分割的存在。於是一個念頭在她腦海中快節奏生根:隻要將這個武字餅徹底摧毀,就能解開纏繞一切的枷鎖。如此一來,除了自己之外,再無他人需要承受痛苦,也再不會有人受傷流血。
    隻要自我犧牲就好,01不認為自己是天選之人或者偉大的救世主。她隻是希望自己的犧牲能讓馬兔兔明白摯友和摯愛是如此一樣的重要。煽情麽,是拙劣的友情。粘稠、麻木、冰冷,這三個在字典中毫無關聯的詞語,卻構成了01迄今為止的所有感覺。素鵬的鳴叫雖然響亮,卻無法將她從昏迷中喚醒。此刻,01已與武字餅唯一的靈魂相融合,成為了心髒的又一承載體。
    01的手穿透自己的軀體捏住那顆心髒。
    “如果我是你的話,絕不會選擇這條道路。”武字餅好像大局已定般的說。
    “你從來怕的單行路,我不怕。”01流淚時仍然捏著心髒,未曾放鬆。
    “那就讓我們僵持下去吧,直到你的靈魂徹底屈服於我。”武字餅的確勝券在握。
    “我不能再辜負中鵠對我的信任,素鵬必須完成任務,這是素鵬的使命,是承諾!素鵬必須完成任務!”素鵬自出生以來,從未如此聲嘶力竭地吼叫過。它的嗓子、它的肺、它的翅膀、它的心,都已經筋疲力盡。它渴望帶著01離開這個地方,但那麽多顆與0不可分割的心髒,卻讓局勢陷入了兩難的地步。這或許有點兒太強鵬所難了。
    慢著,是雞叫聲,我們有救了!隨著轟隆隆的破牆聲逐漸平息,素鵬終於望見了金角、銀角和白角。三隻小雞站在它的麵前,而它們的身後,則是陸上的26名監管者,他們是來拯救素鵬的。說起來能夠如此及時地趕到這裏,還多虧了禮憚派他的兒子過去向他們通風報信。
    ......
    不久後,大雨終停,而那顆原本被蔡子秦用火毀壞的心髒,突然懸浮到半空中,然後像個有GPS導航的電動車一樣,朝著一個特定的方向飛去。見狀,禮天平馬上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然後她說道:“跟上那顆心髒。”
    “以前一個聰明的農夫為了激發懶豬的運動潛能,而買了一根釣魚用的魚竿,然後他在竿端綁上胡蘿卜,胡蘿卜懸掛在懶豬眼前時,懶豬為了追逐觸豬蹄可及的美味,便不得不開始奔跑。”讓中鵠覺得邪門兒的是,好幾十號子的人愣是沒一個能拿出個代步工具來。
    “以後呢?懶豬拿黑豬肉釣農夫去啊?”喀索拉耳朵好使,就算距離擺爛跑在隊尾的中鵠十萬八千裏玉米地遠,也照樣將她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她接話茬的目的目前零個人在乎,但可想而知的是她沒聽懂中鵠陰陽怪氣的調調兒(大嘴巴小郭腔調,噓,你懂是哪一個小郭對吧?)。
    try{ggauto;} catc101nove.comike:俺老豬也覺得豬肉噴香。
    “我說蔡老弟,你看,讓喀索拉這麽拽著我跑,可不是一個長久的法子啊。你聽說過漢高祖劉邦寫的“大風起兮雲飛揚”沒有?你扇一陣風讓我飛起來,這樣省事兒,還又快又不費勁,兩全其美是不是。”莫帕拉腿腳實在不方便,畢竟拖累著喀索拉他也怪過意不去的。
    “你一飛起來,肯定還會有不少的loser也想跟著一塊兒上天飛著走,這樣不光得耗費我巨大的精力,而且這麽多人在天上飄著,也不利於辦正事兒。”蔡子秦心裏頭琢磨著現今喀索拉拖拽著莫帕拉往前跑的速度,可是一點都不比正常人緩慢,所以駁回!
    “蔡老弟,你太多慮了。”莫帕拉說。
    “那你到底飛不飛?”喀索拉也想上天飛。
    “為我的生命考慮,還是走路實惠。”莫帕拉說。
    “中鵠,我覺得那個農夫的做法實在有點不太明智。豬作為一種無法抬頭的家畜,其實不需要那麽高規格的待遇。農夫與其花費大量的金錢去購買魚竿,不如用那些錢多買些胡蘿卜來得實在。”薑絆綠認為這才是更加合理且經濟的促進懶豬運動進度條的正確選擇。(在某一款方塊遊戲世界裏,或許能試試用胡蘿卜釣魚竿騎豬這事兒)。
    “薑絆綠,你和我的想法總是一樣的,這就是我渴望永遠與你為友的原因。”中鵠心中暗自思量,幾乎要將那句“我願意和你做朋友”脫口而出。不過,她意識到了這句話可能會被誤解為和薑絆綠交友完全是她出於一種同情或憐憫。其實現在麵對薑絆綠時,中鵠心中總會是自責與羞愧的。畢竟是她讓薑絆綠和她的父母陷入了無盡的痛苦之中(注:薑先生和薑夫人是自食苦果的概率更大一點,單說變成數碼這一點的話)。這種負罪感讓她時常幻想著,如果薑絆綠能夠因為她曾經的錯誤而給予她應有的懲罰(哪怕隻是將她打進市中心醫院也好),或許這樣就能減輕一些內心的負擔,然後讓她覺得至少在某種程度上彌補了曾經犯下的高星級罕見錯誤。
    “你們平時也這麽容易多愁善感嗎?前一句還在聊農夫與豬的故事,下一刻就要開始絮叨坎坷扭曲的友情史。話說我們還是不是一個樂隊裏的成員,你們還是不是我結拜的異性姐妹?為什麽你們能眼睜睜地看著我一個人扛著一頭牛,卻無動於衷呢?”其實久搬得動萊德茵,他並沒有因為被安排搬萊德茵而鬱悶,他的多話是心中的糾結炸表而使他不得不說點什麽。
    “久,你有點話密了,不過話說回來,你為搬運超重萊德茵所出的力,我們都有看在心裏的。”
    “公說公有理,嬤說嬤有理,不是萊德茵重,是我們力太弱。”麵包某某說,但是不押韻。
    未完。
    今天大夥們都開心。
    迎接下一場的混戰吧,聯邦。
    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