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順天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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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是鬼迷了心”老夫人嗆聲道,完了發現兒子的臉色很不對勁,想想從小到大,夫妻倆就沒強過這個兒子,他總有辦法做他要做的事,遂道,“這些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先吃東西”
    老太太主動緩和氣氛,李近仁想著現在不同意,以後再想辦法吧,總不好跟母親一直僵轉目看到桌上滿滿當當的食物,他開玩笑式地道:“阿娘不用這麽努力地研究美食,把我養得太肥我怕會走不動”
    “你要是答應在這幾個丫鬟身上用心,我在家沒事就帶著她們做做孩子的衣帽,自然就沒有心思放在吃上麵”
    李近仁有些無奈,他娘是三句不離用力生孩子的事,“阿娘,你這個年齡還可以做很多事,比如說,種種花,買買首飾衣服,我們家綢緞店、珠寶店你也可以去看看,看中哪個直接拿回家就可以或者,可以請夫人們喝喝茶聊聊天,日子怎麽舒服怎麽”
    楊老夫人擺手,“享不了這樣的清你父親在時,我就圍著鍋台轉,想著給他做點好吃的,你父親不在了,我這一天天的轉來轉去,也不知道是為了”
    楊老夫人說得傷感,李近仁也默了,過了一會兒他道:“母親辛苦”
    李近仁走了,楊老夫人便吩咐四個丫鬟道:“明天好好地打聽這個女子,我要見見她,看看到底是何方妖魔鬼怪,把我兒子迷成這”
    吩咐完畢,楊老夫人也覺得累她覺得自己接下來有很多事情要做,便早早地上了
    李近仁回到景仁苑,想起阿娘說起的那些有關幼薇的事,他相信幼薇的人品,但並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一刻他就很想聽聽幼薇怎麽說,遂彈了彈衣袍,喚來阿陌道:“我去她那邊一趟,很快回來,我娘要是有什麽事,你就說我已經睡了,回來後你再給我說說李億家店鋪的事情你安排得怎麽樣”
    因為才從長安回來,李近仁也是各種事情奔波忙碌,李億家店鋪的具體事宜就交給阿陌處
    說著,李近仁就從後院出了自家的宅院,一路急走,很快到了幼薇居住的小
    幼薇正在書房裏畫畫,綠翹坐在她旁邊習字,兩個人此時看上去安逸而美
    李近仁抱臂靠門站著看了一會還是綠翹機敏,抬頭往門口看了一眼,立時用胳膊推了推幼薇道:“阿姐,你看門”
    幼薇正畫得認真,聽聞連忙抬頭往門口看去,看到李近仁很是驚訝地問:“你怎麽又來了?有事嗎?”
    這一刻李近仁什麽都不想問了,因為他更相信眼前的事實,一個能夠全心全意投入到書畫中的女子怎麽可能勾三搭四?既然如此,別人傳的那些話他還有必要去問嗎?於是笑道:“回到家後,突然又想你了,所以過來看看這次又在畫一個什麽故事?”
    綠翹默契地從書房裏退了出去,給李近仁泡了茶,然後出去練劍去
    李近仁就坐在綠翹的凳子上,手邊擺著綠翹的習字本,看了一眼道:“這丫頭的字跟你的有些像”
    幼薇伸頭過來看了一眼,道:“她拿著我寫的字學習,寫多了難免會有些像,以後讓她對著書上的字寫”
    李近仁看幼薇臉上似乎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味道,問道:“看你一臉難以忍受的樣子,難道你在這上麵受過什麽挫折?”
    幼薇想了想搖頭道:“過去的事了,不說也”
    李近仁揚
    幼薇道:“哎呀,就是劉玲瓏抄了我的詩送給李億,說是我寫給他的,引起了很多誤會,這事不說也罷,說了我都想”
    李近仁閑閑地道:“我對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感興趣,我倒想知道你寫了一首什麽詩會引起誤會?”
    幼薇當然不想在李近仁麵前提起自己寫過的情於是笑道:“不管以前寫過什麽,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反正以後我不會寫那種詩”
    “那不行,你得寫詩給”
    幼薇看李近仁麵帶笑意,根本沒有追究責問的意思,不禁怔怔地問道:“你不在意嗎?”
    李近仁回道:“說不在意那是假的,但是我要的是以後,以後你全心全意地對我就好”說著抓起幼薇的手,在嘴邊吻了
    幼薇有些羞澀地抽回手,嗔道:“你這人真”
    下午,左名場回到家裏,父母正在等他回來吃坐在餐廳裏,左名場默默地看著仆人往來進出,默默地拿起筷子吃
    左夫人道:“三郎今天是不是有心事?”
    左名場停了一下筷子,很快拿筷子吃飯,嘴裏道:“沒”
    “今天上午,你陪三娘買禮物買得怎麽樣?”
    “就那樣”
    因為左名場對這場婚事一直提不起多大興致,這個回答倒也沒有讓左氏夫妻有多少意
    左夫人囑咐兒子一定要對人好一點,從劉玲瓏的家世再到才貌,左夫人好一通說左名場諾諾地應
    在衙門裏的時候,劉瞻已經找過左名場,說了一些劉玲瓏小時候的事,歉意地說自己沒有教好孩子,並且跟左名場說,如果實在不能接受這種婚姻,可以讓父母來家裏退婚,劉府一定會妥善處理好這件事
    話說到這個份上,左名場還能說什麽呢?他有些自暴自棄地想,反正娶幼薇已經不可能劉瞻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要退婚父母估計也不同意,不如就這樣娶誰不是娶呢?
    左淮安聽夫人說得多,兒子雖是諾諾的,但其實心不在焉根本沒聽,於是道:“別說了,吃飯”
    吃完飯後,左名場在小院的石凳上坐著,自己也不知道想了啥,隻是鬱鬱地歎左淮安走過來問道:“有心事?”
    左名場問:“阿爹,我能不能不結婚?”
    左淮安在他旁邊坐下來,看著旁邊的樹道:“很多事情,你左右不了,就不如順天而”
    左名場驚訝地看著父<9ua2v5z9jdxoi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