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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1年2月25日法國布雷斯特
    下午5點時,穆勒上尉象往常一樣換了一身便衣,離開了軍官宿“沙恩霍斯特”號將於周三轉港的命令已經下達到了象他這樣的中級軍官,啟航前有很多準備工作要做,為此他已經忙碌地工作好幾天了,今晚難得可以休息一
    兩天前他給“塞壬之吻”打電話預定了今晚的房間,所以當他來到俱樂部的時候,管家什麽也沒問就將他帶到了三樓他常用的一間套房間裏的羊毛地毯柔軟到能吞沒雙腳,使他的情緒從進門的那刻起就鬆弛下來,他開始感到肩膀和腳掌隱隱的酸作為副輪機長,每天要在悶熱昏暗的輪機艙內跑上跑下,3台蒸汽輪機、12台鍋爐和總長度加起來十幾公裏的管道,有的是需要他操心輪機兵是海軍中最苦的兵種,而穆勒認為自己是全艦一千多名官兵中最苦的一個,事全是他做的,而功勞卻全都歸了輪機長,但這是沒辦法的事,他隻能寄希望於早日能夠調到一艘小一點的軍艦上去當個輪機長,可這又談何容易呢,畢竟輪機長是屬於副艦長一級的高級軍官
    茶幾上擺著一瓶放在冰桶裏的香檳和兩個杯子,穆勒關了房門,走過去拿起酒瓶,看了看酒標,砰地一聲打開了瓶法國陸軍有馬刀開香檳的傳統,他覺得很可穆勒倒了一杯,一口喝掉,才解開西裝的扣子,將領帶也鬆開德國人,德國海軍,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古板的一群人,即使換了便服去找樂子,也得穿得一絲不苟才能出得了軍營,這也不知道是誰給定的規
    他脫下西裝扔到沙發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著酒杯一邊啜飲一邊走進了臥臥室裝修成了路易16時期的風格,有著豔俗的溫他走過去,聞著新換的床單淡淡的肥皂混合著香水的味道,一絲傷感湧上了他的心這是家的味道,他曾經有過的家的味道,戰爭,都是戰爭,如果不是因為那架摔下來的英國轟炸機,他的妻子和還沒來到這個世界的孩子都不會離他而去,德國是這個星球上醫學最高明的地方,怎麽可能會讓孕婦在生產時大出血而死而那時候他還漂在海上,甚至都沒來得及見上妻子一
    他的家就這樣破碎
    所以,他媽的哪個雜種還敢指責他行為不檢點,上了岸就四處尋花問柳呢!他在海上為第三帝國流了血,他的家庭也
    他放下酒杯,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自己,他還不到四十歲,但是兩鬢和額頭都已經有了白
    一旦軍艦出航,那就根本沒時間休息了,鬼知道艦長霍夫曼上校會搞哪些別處心裁的訓練,鬼知道實際執行的任務會是什麽,很多時候他們在岸上接到的任務指令隻是個煙幕,出海後才知道要幹什麽,而他們這群在底艙的耗子又是最後一群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