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202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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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大佬們都好猛啊!隻有我是個嚶嚶怪嘛?算了,還是刷書吧。
    港口貿易的輻射,內陸貿易的必要性,災禍的發生,讓我對放逐之城的理解更深一層。前期重要的和後期重要的不是一樣的。
    有一些東西的內核是不變的,形式上有變化。所謂內核,就是食物,表象就如食物的名字,無論名字種類什麽的怎麽變,食物還是食物,食物的用途還是食物的用途。通讀一遍遊戲說明書,不如直接來玩一玩。
    以及人的情欲。雖無可避免地,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被看作是有情欲的,然而在討論普遍的,大麵積的問題上,人有情欲是必然的。過去的觀點是如此,如今的觀點呢?應該也是如此,自然的情感被環境上的不足所壓製,也是自然之理。
    相互製約著,無論哪一種都不會無限增長,這是自然法則。
    調皮的夢,想要告訴我什麽呢?要幹活,要吃東西,要學習。
    不需要期待著什麽東西快快開始,但很多時候這句話不是先驗知識,而是在快快開始以後的後悔感悟。
    幸福的開端也許恰恰是不幸的開始。這東西難說得很。
    就很陌生,不是那種之前不陌生而後陌生起來的那種陌生,是從頭至尾都插不進去一根針的陌生。
    請忽略那些恭維的話,隻是人家有求於你而已。《鄒忌諷齊王納諫》大家都看過,但是在實際的許多事麵前,並不能看清自己,所以重提一下,人貴在自知。
    為啥要重操舊業做手工呢?因為,這東西可以提供靈感,倒不是為了求簽問卜。
    減少準備應試的時間,就可以省下時間學真正的知識。未來需要什麽,就學什麽,保命技能一條足矣。麵麵俱到是不可能的。
    人可以從與別人不一樣中收獲快樂,即便他本來討厭這件事。
    既然不懂何必要硬撐呢?讓別人覺得自己菜就不如讓別人覺得自己牛麽?其實都無所謂的。十分明確,不必再論。
    定期考察效率,這很重要,流水不腐。話說腐蝕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於是所有事物都有被腐蝕的趨勢,你隻有建立抵抗腐蝕的方法,或者清除腐蝕和變腐蝕的速度差不多,才能保證自己的品質。
    其實沒誰知道對是什麽,往往看某個大佬說什麽就做什麽,並加以宣傳。其實,都對,隻要做了,就會變化的。
    不挑食會鍛煉自己的心胸。
    覺得自己做了很多,其實並沒有做很多,做的都是自己喜歡的,所以有偏心。
    估計一個月頂多能寫個8萬字,純擺了一個月就寫這麽多,更別說忙的時候了。看來我不適合吃這口飯呐!
    有些東西開始衰弱了,嚐試彌補吧。
    她的魅力若有若無,像槍的保險一樣。他沒有害羞,他隻是實話實說。時間會慢慢給出答案。
    有意識地改寫書中的場景,說不定什麽時候能為自己所用。讀《馬耳他之鷹》,然後隨便寫寫,再適當擴展一些什麽,寫了後麵這一堆東西:
    起因:尋人、辦公室接到電話、尋人協助者被殺害、勘察現場、回家、突然到訪、第二死者、調查第二死者家人(寫到這的時候,有幾個事還沒想好,凶手為什麽殺人,凶手是誰,突然到訪的人帶來的信息會對後麵的劇情有何推動)、調查尋人者、請求保護、求見律師。
    想知道是怎樣切換視角的,涉及人物很多,應該以第三人稱。
    發展:寶物名稱與價值浮出水麵、同行的搜查、信任危機、與對手合作、被第三方跟蹤、家裏遭賊、誘惑(誘惑的引子該如何寫可以重點學習一下)、打斷、講故事、衝突、調和、鬧劇、第一次相互利用、利用夜色、做早餐以掩飾、被警方誤會的同行、被誤認為是第三方的手下其實是第四方的間諜(兩方是明的,第三方是稍微暗的,第四方是最暗的,第四方的間諜因為與第三方的某個人是好朋友,被主角認為是第三方的人)、委托助理、被告知汙蔑以強迫主角接手案子、二見律師、調查寶物(第三方的人跟寶物相關的比較多;主角即第一方,對手第二方,均為私家偵探;第四方幕後黑手)、委托人消失、寶物更多信息出現、主角中蒙汗藥。
    講故事的人會將故事的屬性投影到自己身上,謎底一般在發展階段就露出蛛絲馬跡。意外將平坦的生活徹底攪亂。
    繼續發展:主人公醒來、寶物的其他信息(權威)、欺騙他的人、給他下藥的人、委托人全部消失、一張船票、失火、與同事閑聊,涉及死者身份和死者生前所做的事情(一般漫不經心的地方最是重要)、休息與新案件,內疚、委托人所在旅館電話、又錯過、空箱子(也是比較神的地方)、重傷的人攜帶著寶物衝臉(重頭戲)死亡,遮掩,危險,報警、更多受傷的人,叫救護車、常去餐廳、救護車電話,消失的傷者、助手與調查船失火的警察的對話、消失的人全部出現在家中(調侃的話不能少)、替罪羊(這個部分的心理描寫很多)、騙局,寶物是假的、結局、自導自演的丟失。
    結局:第一個死者是寶物的知情者,第二個死者是嚐試調查者。第三方與第四方暗中的交易,插手者是多方的,其中一方毀了船拿走了寶物。但是真正的寶物不在船上,在小跟班那裏,被發現了。小跟班既然願意做替罪羊,那就不太可能是幕後boss,果然,boss還是那個第三方,監守自盜。
    多搞幾個人一方麵是製造懸念,再一方麵是複刻生活的複雜性。
    有幾個問題,瀕死的人為什麽送寶物個給主角,因為,這個人的上司是委托人,這個人知道這件事,覺得主角會救他,奈何傷勢過重,再加上這件事見不得光,所以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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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是在等一個千載難逢的一個機會,即便是橫財。
    差不多就是一個小說的結構了。如果照著這個模子寫的話,發現有許多細節把握不好,而且寫出來的東西隻能是致敬之作,難登大雅之堂。不過,欣賞並解析了這樣的一部作品還是收獲滿滿的。
    呐,想起過去看過的一些電影,怎麽說呢?互相借鑒的痕跡是很明顯的,但是不那麽重要啦!放鬆些。
    這是場景與結構的學習,接下來還要看看細節怎麽寫。如情感驅動、承受危險、心理壓力、視角切換。
    寫一個細節,偏愛一個人,就會給他安排更多的活,隻是為了能在他的心中留下更深的印象。
    一件事發生了,一般都會有多個作用,如離目標更近了並離一些其他的東西更遠了,或者離自己的目標更遠了但離一些其他的東西更近了。寫不下去的時候,反向思維可能會讓自己避免強行解釋,走反方向也許會柳暗花明。
    我們所做的許多事情,都是出於對大自然演化的一種模仿,或許並無意為之,隻因為我們是自然的一部分。我們在模仿中獲得快感(潛在的或顯式的),我們在模仿中超越,如喜劇是超越悲劇的悲劇,悲劇是超越喜劇的喜劇。我們是自己,我們落後於自己,同時我們也超越著自己。你能發現,諷刺與讚美是一副皮囊,那麽如何區分二者?我們於驕傲中諷刺,於苦難中讚美。為的是不偏不倚。我們為何發笑?一個正常的人很難讓我們發笑,他必是一個可笑的人,這其實是一種悲劇,而我們卻被逗樂了,同理,我們很多時候流淚,是因為發生了喜劇。無論名義上是喜劇還是悲劇,最終是逃不掉二者兼而有之。由順境轉入逆境的悲會更加悲些,由逆境轉入順境的喜會更加喜些,喜也悲也,不斷變化,不知終點為何。
    我們無法理解一些事,那是因為時代久遠,翻譯過來變了味道,時過境遷是催化劑。哎!不必太過煩惱。
    你無論在世界上的哪個地方環視四周,你都不會發現顏色缺失的地方。
    與其用雜亂無章的顏色填充全部空白,不如在大片留白下勾勒了了。畫畫是這樣,生活也是這樣。
    人物的性格會變化的,人物自己會先於讀者知道這件事,於是猝不及防地改變了自己的行動,讓讀者大吃一驚。人物自己掌握著這兩種性格,隻是覺得前麵的性格太過愚蠢,後麵的性格更加精明,於是按照後麵的性格做事,在這過程裏,他自己是有心理矛盾的,這就在行動上體現了出來——猶豫不決。
    任務有兩個,第一個是描述記錄已發生的事,第二個就是估計判斷可能發生還未發生的事。
    我不可能沒有私心的,我是在搏一搏,順便提升自己,兩不耽誤。又由於沒有約束,來去自由,更能由心而動。
    如果兩個事件是明顯的因果關係,那就不是突轉,如果要突轉,那就把一些東西藏起來。最後都是歸於因果的,但能產生突轉效果,就不能事先說那麽明白。
    在不可拋卻的情感之上,開出一些不一樣的花。
    相比於過去的我,現在的我拋棄了一些想法,記不得許多,現在的腦子是空白的。
    無足輕重的人的身上,發生不了什麽悲劇,高高在上的人的身上,發生不了什麽喜劇。劇,在突變裏。
    隻有事情的發展,沒有表演。如此寫會輕鬆一些。
    事物有兩個麵,但這兩個麵並不是在什麽時候都是五五開的。(莫比烏斯隻有一個麵emmm)
    我在構思人物的時候,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所有的人物都或多或少有我自己的影子,但是人一定是有的開朗有的害羞,怎麽可能都害羞呢?所以很多情節就不像是塑造的人物做出來的,而是我自己做出來的。如何跳出這個局限性呢?真是,不實踐的話,連最淺顯的東西都會被忽略過去而導致自己實際上一無所知,發現問題說明,我還不錯。行吧。
    但其實為了渲染人的複雜性,左右搖擺的情節是必要的,又為了準確描述一些現實之於標準的畸變,不得不這樣為之。那就是,我們這一代確實是害羞者沉默者居多。
    極端能產生有看點的故事。所以有些不極端的,超級平常的開頭,都是給自己練筆或者回憶用的。
    標準的序幕不如某個日記殘片。
    哦原來當我們感覺一件事是可恥的時候,說明這件本來不是可恥的事情的價值在某一刻開始變得越來越高以至於眼前我們無力承受,並將之稱作可恥的事,這是一種自然的阻礙。
    有些事還是不要碰了。
    用理智的角度去看待感性的問題,需要讀更多書,學更多的知識,結果會讓人豁然開朗的。看清一個事物的全貌,你需要把視角拉遠一些。
    一是自立,二是節儉,如此下去才有積累。鼓勵揮霍,興盛一時,最後必然兩敗俱傷。影響理性數據的事物,夾雜了太多感性。但是,畢竟有許多不一樣的前提。所以由基礎理論衍生出的現象可能略有不同了。
    嫉妒使我變形,我預支到了,這種嫉妒必定會隨著年齡的增長愈演愈烈,可是我無可奈何隻能承受。似乎,我對這個世界的厭惡和對這個世界的喜愛是等值的。抱歉,也許我不是厭惡了,隻是困了。
    草場與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