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鳴沙門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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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大戰直接決定了兩個宗門的生死,中山宗一戰成名,獨自占有那最大的靈石中山宗也改名為中宗,成問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宗門,一直統治了這裏一百多
而曾經的鳴沙門在突出重圍的兩位師兄弟下一支活動在死亡荒漠和草原上,另一支被趕往烈炎沙漠自生自滅,但沒想到流放的一批建立了流沙宗,在少無盡的努力下在烈炎沙漠站住了腳,於中宗關係談不上好,但為了生存也談不上多差,但就在四十年前少無盡突破凝丹,自創碎丹境,終於將師傅玉山真人未走通的道路打通,有了和中宗抗衡的實
少無盡看著一臉入神之色的鄭元,一臉苦笑著搖了搖頭:“在我突破之後流沙宗和中宗的關係也是也需要重新調整,但因為流沙宗深居烈炎沙漠深處,與外界交流並十分匱乏,調不調整沒什麽區別,這件事就一直擱置了下但誰知就在一年多以前,矛盾終於爆發了,爆發的導火索是一些水靈石,盡管我突破到碎丹境已經過了四十多年,但是我們流沙宗在中州眼中的地位從未改變過,人心中的固有思維一旦形成想要改變是何其艱難,他們還一直是那一種非常熟悉的盛氣淩人的形象,仿佛我們流沙宗的弟子在中宗眼中就是劣等人,下等宗門,給我們水靈石那是對我們流沙宗的一種施
而我手下門人自然受不了,矛盾就這樣爆發了,這水靈石說重要吧對於我們流沙宗並不是特別重要,但說不重要吧這畢竟是靈石,價值也差不了哪裏去,最後我們沒有得到水靈石,底下人自然不忿,直接出手截下那批水靈石,一場戰鬥就這麽突然發生了,最後從一場小規模戰鬥隨著後續弟子加入規模也越來越大,等我接到消息時,中宗最初押送水靈石的弟子和最初劫持水靈石的流沙宗弟子早已死傷殆盡,後續加入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道這場戰鬥是為了什麽,最後愈演愈烈,演變成半個宗門弟子參與的大戰,我出手製止了這場大戰,但我知道這僅僅隻是臨時停止而已,不解決如何和中宗相處的問題大戰遲早還會爆發
但關係是雙方的,我們單方是處理不好的,我隻能親上中宗,同時以前一些不應該說的,也被擺到台麵上,這話還在僵著呢,那誰能想到南人這個時候來了,攻下了朝陽城,一副要拿下金鱗江的架我也不想讓南人打到這裏,便順勢同意了,暫時放下兩個宗門的恩怨,一致對外,我和中宗兩位太上長老一起聯手對付上官廣
為了打南人一個措手不及,我們隻用了兩天的時間便趕到了朝陽城,正好堵上了滅了武山宗準備回朝陽城的上官廣我們三人聯手突襲,重傷了他,但上官廣昭仍有餘居然就近托起一段金鱗江,化為一道水龍和我們對而我因為是碎丹境主修近身格鬥,所以說我的位置要比兩個太上長老更靠前一些,自然也會感受到更大的壓力,自己的後背也就留給了他
然而就在我扛住上官廣昭一波臨死反撲之際,那兩人對我出手了,我雖有防但是主要注意力還是被上官廣昭吸引,我受了重傷,拚死逃了出來,我不敢回宗門,我怕給宗門帶來危險,隻能一直往他們最想不到的地方
而他們最想不到的方向自然是中宗山門所在的死亡荒漠,一直來到這
在荒草山脈山上有一種雪蓮,非常適合用來治療我的傷但可惜我沒有找到,由於拖得時間太長,我倒在這一片狼毒花從中,後麵的事情遇到你們,想來你們都知道”
“那前輩的傷勢應該怎麽辦呢?”鄭元在一旁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
上官廣昭深深一歎:“目前隻剩一個辦法了,雪蓮除了在荒草山脈那裏有,還有一個地方一定有,那便是中宗的山門中對於我療傷的雪蓮和靈石那也都有,正好我的傷也是也是他們都沒造成的,就當是收點利息”
“可他們為什麽把這些東西給你?要知道某些意義來說,你現在還是他們眼中的敵人呢?”
少無盡搖了搖頭:“自然是不能直接去的,我們需要盟友,我現在無法出手,就憑你們倆可能連山門都到不”
“盟友?去哪兒找?現在還有什麽勢力敢和中宗對著幹?”鄭元問
少無盡臉上神秘一笑:“這可說不定,還記得我說的一百年前那場大戰嗎?我這一支逃到了烈炎沙漠,不是還是留了一支一直堅持抗爭的嗎?”
鄭元又問道:“那前輩與他們關係怎麽樣呢?”
這一說到關係少無盡就很頭疼了,歎道:“我與師兄本是同根但誰知我們因為方向的不同,最後成了敵人,曾經親如兄弟二人竟會站到對立的方向,師兄要將我逐出師門,甚至清理門戶的話都說出來了,唉,世事無常啊!”
鄭元聽到這就明白了:“不知前輩這師兄能否和前輩再次聯手呢?”
少無盡一臉不確定道:“我也說不準,曾經的我為了保住宗門傳承卑躬屈膝,以一種近乎乞討的姿態活了下來,保住了師門的傳承,但我永遠失去了我的大師兄,我大師兄是我師傅手底下最得意的弟子,剛正不阿,快意恩仇,誰知在宗門大變之後一夜白頭,帶著宗門剩下的一部分弟子遁入地下,一直想要複興宗門,但他從未成功,跟隨著他的兄弟也一個一個死在他麵前,直到成為中宗眼中的過街老鼠,他甚至都看不到複興宗門的希望,但他從未放棄,某種意義來說,我師兄比我強多了,現在雖說成為他的敵但畢竟當年在師傅手底下一同陪伴受教了十幾年,宗門的情誼還是在的,盡管大師兄多次喊的清理門戶,但每次和我作戰都是留著手的,他還是在乎我,我現在被中宗的人偷襲重傷有家不敢回,現在回想起來,我唯一能找的隻有他了,也許我們還能回到一百多年前吧,他還是那個萬人矚目的大師兄,而我,永遠還是那個跟在他屁股後頭的小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