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師從莫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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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左真就已經弄好了第一關的大致場景。
到這個時候在這些學生們眼中就已經開始是科幻開局了。
他們聽老師說過可以通過編程在電腦中呈現出一種畫麵和空間感。
但是老師還沒教給他們這些內容。
可眼前的這個同學用的卻賊溜。
就這麽一會功夫他們都可以看到左真能在電腦上簡單的運行鬆鼠大作戰的第一關。
雖然這第一關還沒有任何怪物和可以互動元素,僅僅就隻能讓簡易的角色從出生點通過一陣跳躍來到終點。
搞定這一切後左真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這才從那種有點忘我的狀態下走出。
他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遊戲開發在這個狀態中變得非常的容易。
可能這種遊戲對於左真來說確實是太簡單了,使用後世的理念開發八十年代的遊戲,而且還有各種各樣成功的經驗,做起來自然也沒什麽難度。
他主要就隻是把鬆鼠大作戰的場景複現出來,不需要去費太多腦筋思考該怎麽樣可以更合理的把遊戲實現。
現成的答案擺在這裏怎麽都不會錯的。
完成這些工作後左真拿出隨身帶過來的軟盤,這是他從老師那邊順過來的一塊軟盤。
這玩意如果自己買的話得要十幾塊錢,而且如果運氣不好的話還得動用外匯券來買。
所以能從老師那邊順過來這麽一個軟盤也是不容易的。
他把軟盤放入電腦裏,然後準備將這裏麵的內容先拷貝進來,接著等明天再來繼續。
就在這個時候,左真終於注意到身後的眾人,主要是回過神來後他背後就有一種被人盯著的如芒刺在背的感覺。
他一扭頭,就看到這麽一幫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你們在幹嘛?”左真有些莫名其妙,這幫人沒事閑的盯著自己幹嘛?
“咳咳,這位同學你好像很擅長編程的樣子啊,我能不能問一下同學你的名字嗎?你是哪個學校的?難道是清北的交流生?或者是中科大的?”
“嗯?”
左真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
但他仔細思考一下就似乎明白了什麽。
這裏是八十年代,他剛才的那些行為可能多少有些嚇人了。
在他前世所生活的那個時代,這種編程早就已經是吃飯喝水一樣正常的事情。
要不是因為匯編語言在函數編程方麵並不擅長,左真甚至還能把編程時間再壓縮個四分之一。
“不,就是這裏的學生,我是日語專業的。”
“日語專業的?那你這編程的知識是……”
左真馬上說:“哦你說這個啊,我因為學習日語的便利和一個擅長編程的曰本人有書信往來,他之前還來過華夏,我叫他中文,他教我編程,久而久之我就會了。”
左真開口就是一頓胡謅。
現在還是一個信息並不發達的時候,左真不管怎麽編都很難求證。
眼前的人有些狐疑,但又沒有證據。
貌似左真說的好像也挺合理的。
“那同學你的運氣真的很好,還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學到先進的編程技術。”
領頭的學長已經開始羨慕左真。
未來華夏在計算機方麵將會突飛猛進,但是現在海外起步早,顯然會更擅長編程這方麵。
能有一個人教導似乎一切也就都合理了。
“好了各位,我今天的工作結束,我該走了。”
“哦好。”幾個人立刻讓開位置讓左真離開。
但這個時候領頭的學長又開口叫住了左真:“那個同學等一下,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左真。”
“左真嗎,以後有機會可以交流交流編程相關的知識啊!”
學長顯然已經開始在意左真的編程技術。
“嗯,有機會的。”
左真頭也不回的走了,然後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哎學長,剛才這個同學好像還沒關電腦。”
“真是一個冒失的家夥,他難道不知道使用完計算機一定要關閉,不然壞了怎麽辦。”一個學生忍不住吐槽起來。
“實際上……電腦沒那麽容易壞的。”為首的學長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他學習計算機比其他人久一點,對於電腦的了解也更深。
“咦?這個同學的資料好像都沒有刪除,他編程的內容還留在電腦裏。”
這個時候已經有一個同學準備坐到電腦前關閉電腦,但卻發現電腦上還保留鬆鼠大戰的第一關場景內容。
“慢著!先別關!”
學長一聽,頓時起了應激反應,連忙阻止那個同學關閉電腦。
“咱們看看這個同學到底在做什麽。”
“對對,我剛才就很好奇來著,他好像是做了一個地圖一樣的東西。”
“嗯,還可以移動,也不知道這個東西是有什麽作用,難道是某種高精尖科技?”
“可是看起來不太像啊!”
這些人已經開始研究起左真留下來的那第一關場景。
左真此時已經離開圖書館大樓朝著宿舍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左真開始思考接下來的事情。
自己終究不能單打獨鬥,還是要湊團隊才行。
好在自己有穿越者標配的係統,雖然平時幾乎沒用處,但裏麵的人才地圖功能可以幫自己找到人才,這就能給自己的事業發展提供助力。
在這個平行世界還是有不少不一樣的地方,比如說左真前世能叫得出來的一些人名隻有一半左右對的上,所以自己不能指望通過人名提前找到一些遊戲天才收入囊中。
一路回到宿舍,左真開門就聽到一陣節奏亂七八糟的樂曲聲音。
宿舍是八人間,十四平方的小小宿舍裏塞下四張上下鋪的鐵床,中間有一張貼著鐵皮的桌子,上麵擺放著全宿舍的水杯和飯碗。
這會兒宿舍裏就隻有一個人靠在窗戶位置的床邊坐著,手中抱著一把有些舊的吉他在那裏不斷調音。
“我美麗的祖國~我珍愛的祖國~”
他用有些跑調的音調唱出一段曲子,手中順勢彈出一段奇怪的吉他音符,就像是兩個人一個彈自己的,一個唱自己的,都不在調上。
“咦?戴民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左真剛剛進來就對窗戶邊的人打了個招呼,對於對方的跑調行為他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他們都去……嗯?左真你回來啦!”叫做戴民的人回過神來,驚喜的看著走進來的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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