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先出個大王

    大觀片場，《情人》繼續拍攝中。

    現在拍攝的是女孩很快就要去法國了。

    中國情人請女孩一家到高檔餐廳吃飯。

    女孩一家都是香港本地找的英國佬。

    仍然是完全相反的劇情。

    在梁家揮版本中：

    梁家揮非常紳士地向女孩的母親問好：“您好，夫人！”

    然後準備和她來個吻手禮，結果被無視了。

    女孩隨後介紹兩個哥哥，梁家揮同樣被無視。

    然後開始入座，吃飯，梁家揮很有風度地在那裏高談闊論，他家族的發家史。

    楊葉淡定地和一家人聊天，菜上來了，這家人哪吃過這個，紛紛埋頭幹飯。

    女孩的母親看見梁家揮掏出的大把鈔票，發出一陣怪笑。

    吃完一道菜，又迫不及待地等待下一道菜。

    眾人點菜，烤鴨，魚翅羹，海鮮，全是最貴的菜。

    梁家揮板著臉道：“不是，不止是兩個，你可以打四個我，我很弱小！”

    吃完飯，服務生很自然地把賬單交給女孩的哥哥，哥哥看了一眼，推給女孩，女孩淡定地推給梁家揮，梁家揮掏錢買單。

    母親看在錢的份上，出來打圓場：“很抱歉，他喝多了！”

    梁家揮冷著臉問：“你笑什麽？笑我和你妹妹跳舞嗎？”

    楊葉請女孩一家吃飯。

    哥哥嗬嗬：“你不配！”

    他顯得精疲力盡，變成了醜聞中的主角。他的存在令人羞愧，在以前，這感覺隻屬於隱藏性。”

    ……

    ……

    女孩看著家人們吃得很香，目光中滿含愛意和喜悅。

    全家人看著這筆巨款，目瞪口呆。

    楊葉問女孩：“他為什麽怪笑？”

    母親看菜譜，低聲喊道：“哎呀呀，太貴了！”

    母親看著楊葉掏出的大把鈔票，像個孩子一樣，笑個不停。

    大哥害怕了。

    他猛地掀翻了一把椅子，惡狠狠地對梁家揮道：“要打架嗎？你給我小心點，我一個可以打你兩個！”

    於是，楊葉微笑著，平靜、溫和地說道：“你為什麽要笑？你希望得到什麽？”

    皮阿斯特是法屬印度支那的貨幣，清末民初時在整個亞洲都可以流通。

    “我……沒想要什麽。如果你想打架的話……我隨時奉陪！”

    楊葉和女孩跳舞，大哥望著他們。

    這裏也插入一段老年杜拉斯的旁白：

    楊葉放開女孩，穿過舞池，他走向大哥，仔細打量他的麵容，好像對之極感興趣。

    哥哥不滿地道：“什麽，我不可以笑嗎？”

    看見哥哥欺負情人，女孩陪著她的母親一起大笑。

    吃完飯，楊葉用中國話招呼結賬，服務生用小碟子遞上賬單，楊葉掏出一疊十皮阿斯特的鈔票，把其中八張放進碟子。

    十九世紀，八十皮阿斯特可以買兩個健壯的黑奴。

    “去是去過，不過我整天玩，和沒念一樣！”

    “我的兄弟們狼吞虎咽，我亦沒有和他交談，因為我家人在場，我們暫停情侶關係，他雖然坐在我身邊，但對我不再重要。

    這裏還插入一段老年杜拉斯的旁白：

    女孩一家埋頭幹飯，女孩也一樣，裝作不認識他。

    ……

    他冷笑，表示譏諷。

    一曲結束後，哥哥對著梁家揮發出一陣嘲笑。

    之後大家去舞廳跳舞，點了很多威士忌。

    母親主動和楊葉寒暄：“先生，您好像在巴黎念過書？”

    “中國人如眾星拱月位於中心，他看著女孩正在走向一種幸福，這種幸福是他作為情人，沒有給過她的。”

    “笑我和你跳舞！”

    楊葉開懷大笑，他手一振，發出一道寸勁，身邊的椅子飛出幾米遠。

    “事先告知你，我練過功夫！”

    母親害怕了，她喊道：“先生，您別在意，他喝醉了。”

    大哥越發害怕：“難道我沒有權利笑嗎？”

    楊葉笑著說：“沒有！”

    他轉身，摟著女孩繼續跳舞！

    ……

    這次會麵到此結束。

    之後，梁家揮帶著女孩回到他的房間。

    關上門，他打了女孩一個耳光，把她推倒在床上，扒了她的褲衩，狠狠地幹她。

    他想從這件事上，挽回他受到的屈辱，找回他的尊嚴……

    女孩麵無表情地隨便他幹，幹完之後，她晃動著自己的腿，問道：“我剛才的表現值多少錢？去妓院的話。”

    梁家揮道：“你要多少！”

    “五百皮阿斯特！”

    梁家揮掏出五百塊，砸在桌上，然後無力地靠在一把椅子上。（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