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熱息 被這樣一個英俊成熟的男人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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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熱息
男人聲線低沉,貼著她耳廓,熱息拂麵,他們這個姿勢實在是親密得不行。
虞惜略微僵了一下,莫名有些慌亂。
思想一下今天一路走來的這些事,他的種種行為,似乎都有跡可循。
他像是一個老道的獵手,極有耐心,又一點一滴地把她往他想要的那個陷阱裏帶,偏偏遲鈍的她還沒反應過來。
此刻等她終於意識過來時,他已經扣住了她細軟的腰肢,手裏微微推動,她整個人已經倒入他堅實的懷抱裏。
他低頭就吻住了她,將熱燙而幹燥的唇貼在她細軟的唇上,輾轉、研磨。
說溫柔其實也算不上溫柔,他目的明確,進攻性明顯,再溫柔也掩飾不了那種低沉的喘息間、銳利的眸光裏投射出來的占有欲。
可要說不溫柔也不是,他雖強勢,快吻得她喘不過起來,但並不粗魯,動作輕柔,手很紳士地貼著她後腰,沒有逾越的舉動。
盡管這個點兒,商場大廳已經沒什麽人了。
虞惜沒有這麽被人吻過,何況是這樣氣息強烈的成熟男人。
她幾乎快要站不穩,軟成了一灘水,隻能依附著他,貼在他的胸膛之上。
彼此的氣息交疊在一起,他的舌尖探入她口腔,唇齒間是清涼的,但似乎又是灼熱的,他吻得她臉頰痛苦,眼神水潤似漫著一層水霧。
她呼吸都不穩了,胸口劇烈起伏。
沈述卻忽然放在了她,拉著她走出了商場。
虞惜不明就裏地望著他俊美沉靜的側臉。走了會兒,他像是猜到她在想什麽,低頭在她耳邊解釋說“不能再繼續了,我怕我忍不住在這兒要了你。”
虞惜被他這麽直白而露骨的話說得麵紅耳赤。
有時候她還真挺佩服他的,頂著一張斯文俊雅的臉,冷不防就會說出這樣露骨肉麻的話。
回去的路上,兩人沒什麽交流,虞惜低頭數著腳下的路緣石。
但她能感覺到沈述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強烈的、鎮定的,又直白到不講道理。
她雖然沒回頭,但是覺得隻要自己落後一步就能撞上他的胸膛。
進了小區,走入電梯間,她盯著不斷上升的數字。
餘光裏瞥見沈述黑色的毛衣,高高的翻卷領口貼著他修長的脖頸,下頜角骨骼分明,透著清冷清寂的凜冽感。
剛認識那會兒,她也覺得他挺禁欲的,現在默默在心裏腹誹。
他比那些搔首弄姿的男人要勾人多了。
哪怕穿得嚴絲合縫,不經意投來的一個眼神也叫人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越冷淡,越激起人的好奇探索欲。
“什麽表情你在心裏說我壞話嗎”冷不防他忽然捕捉到她的眼神,低頭質問她。
虞惜嚇了一跳,連忙搖頭。
隻是,她的表情看上去太假了,她真的不擅長說謊話。
沈述哂笑了一聲,沒有看她。虞惜鬆了口氣,可當她覺得這事兒就這麽過去時,他忽然低頭,狠狠吻住她,帶著淩厲而霸道的侵占氣息。
如龍卷風般,將她完全籠罩、吞沒。
虞惜被迫承受,心頭不住地咚咚作響,貼著他胸膛的手握成了拳頭。
她在他懷裏難耐地扭動了一下,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好像是蒸了一次桑拿,身上濕濕地冒出一層又一層的熱汗。
“叮”電梯到了。
他在電梯門開之前鬆開了她。
虞惜在裏麵停了兩秒,平複了一下氣息,這才跟著他走出去。
這一晚,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虞惜一個澡洗了快半個小時,腦子裏像扯絮似的,剪不斷理還亂,亂極了。
對未知的迷茫,對接下來要發生什麽的困惑。
等她終於洗完,從洗手間出去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頭看書的沈述。
他已經洗完了,換了一身深藍色睡袍,發絲有些濕濡,一雙漆黑狹長的眼睛精光盡斂,掩在眼鏡下。她是見過他開會時的樣子的,目光攝人,銳利冰冷,隻掃人一眼都會讓人心裏發顫。
像刀鋒一樣,每一句話都能精準切中要害。
此刻這柄刀收了起來,好像讓人感受不到絲毫的銳氣和迫人,她才敢悄悄打量他英俊的臉孔。
之前她都沒敢這樣肆無忌憚地打量過他。
確實生得很好看,不凶人的時候更好看。
她腳下步子移動,不慎磕到了一旁的衣架,她手忙腳亂地扶住。
沈述慢慢翻著書,聽到聲音才抬了一下頭,跟她笑了下“洗完了”
虞惜腳下像是生了根,臉也漲紅了。
總感覺他這話有弦外之音,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自己是在故意拖延洗澡時間。
半晌沒見她有動作,他隨意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語氣溫和,卻不容置疑。
虞惜過了會兒,才磨磨蹭蹭地走過去。
幾乎是靠近他的一瞬間,手已經被他拉住,輕輕一拽就整個人被拉入他懷裏。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手捏住她的下巴“躲我我很嚇人嗎,嗯”
虞惜搖頭。
她哪裏躲他了明明是他一直在忙,沒有空來看她吧
沈述仔細端詳著她臉上的表情,半晌,忽然悶笑了一聲“虞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想對你做什麽了”
虞惜臉頰燒紅。
他什麽都沒做,隻是這樣靜靜望著她,都讓她覺得呼吸紊亂,不能自已。
“以前沒交過男朋友”他在她耳畔低語,像極了“耳鬢廝磨”。嗯,她今天才知道這個詞是什麽意思。
以前不能理解,也覺得肉麻又古怪,如今被他這樣抱著,這樣貼著,她才覺得自己以前是狹隘了。
被這樣一個英俊成熟的男人抱著,她一顆心跳得快得不像話。
甚至手腳都不知道要怎麽放。
一方麵是緊張的,另一方麵她咬了下唇。
“我問你呢,交過男朋友嗎”沈述問她,不算嚴厲,倒更像是詢問交流。
她紅著臉搖頭。
“接吻都沒有嗎”
“”
“那我們試試”
她不知道要怎麽回應,臉紅得仿佛都要滴血。
“你不回答我當你默認了。”他笑了笑,動作輕柔而放緩,像是拆一件自己期待已久的、精美的禮物。
可越到了這種時候,他就越是克製,有耐心,一點一點引導著她,挑起她心裏的妄。
虞惜不住顫抖,好像迷失在森林裏的小鹿,眼眸都帶上了可憐的水霧。
楚楚動人,我見猶憐,可偏偏是這樣誘人墮落,激起人更多的破壞欲。
沈述深吸一口氣,摩挲著她的下巴,卻不急著進攻,隻是仔細審視著她,過了會兒,終於緩緩地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唇瓣。
她微微顫抖了一下,柔軟貝齒開啟,他長驅直入,慢慢撬開了她的牙關,探了進去。
她的味道很好,清新甜美,像一顆熟透了、水潤汁多的水蜜桃。
他慢慢的就難以維持紳士風度了,骨子裏霸道強勁的那一麵顯露無疑,狠狠地侵占著她,隻是盡量克製,盡量不嚇到她。
虞惜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巨浪卷著的小船,不住地顛來顛去,嗚咽聲都悉數淹沒他的唇間。
他的唇有點燥,她發現自己也有點燥,他們的呼吸混亂地交錯在一起。
她實在太柔弱無骨,他雖是難以抑製,也隻能克製。
抱著放到床上時,感覺像抱著一個洋娃娃,她一雙眼睛怔怔望著他,表情有點懵懂,說不出的可愛。
她皮膚也很白,牛奶一樣的白,腳踝是纖細的,弱質纖纖的那種細弱嬌美,無一處不美。
他握著她的手,抬起來,又吻上去,唇微微覆著,她的眼皮就顫抖著合上了,睫毛顫動如振翅翩躚的蝴蝶。
他想要啃噬,但實際上,隻是將唇附著著她的臉頰、她的耳垂,望著她似難受又似迷茫的惘然。
她的頭發是如此的順滑烏黑,散在雪白的膚質身後,將紅色的綢質被單鋪滿,海藻般纏著他,妖一樣散發著幽幽的暗香。
實在是太多太多的驚喜,但也總感覺自己在犯罪。
他遮住她的眼睛,後來用領帶綁住她的眼睛,不讓她看他。
“虞惜你別這麽緊張,你弄得我也很緊張。”
這個時候了,他還有閑心跟她開玩笑。她心裏說不清是緊張還是懊惱,每一根腳趾都繃直了,思緒也隨著浪潮顛簸,不知所以。
她一害羞就全身都泛紅,而不是隻臉紅。
沈述似乎特別喜歡她全身泛著淡淡粉色的感覺,她越是要躲,他就越是要看,後來還開起台燈仔細端詳她,說,虞惜你臉皮怎麽這麽薄。
她實在受不住,告饒似的拉著他的手,他才大發慈悲放過她,關了燈。
後半夜又降雪了,撲撲簌簌飄打在冰冷的玻璃窗上。
這場不期而遇的雪勢頭不小,俄而,飄窗的台沿上就堆疊起了厚厚的一層。
一道玻璃,將冰冷和寒意阻擋在屋外,室內春意融融。
虞惜這一晚沒有睡好,前半夜又酸又累,像是被壓路機碾壓過,渾身都是汗,後半夜抱著被子才在沈述懷裏沉沉睡去。
背脊貼著他的胸膛,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在耳朵裏震動,一顆心也漸漸安定下來。
翌日是在陽光沐浴中醒來的。
她揉了揉眼睛,身邊的被子已經空了,她有些艱難地爬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也沒有想象中濡濕難受的感覺,挺幹爽。
屋子裏就兩個人,是誰幫她擦身幫她換的衣服一目了然。
她捧住臉,掌心還是熱熱的燙。
被單上都是汗,綢緞的絲套,很容易泛褶,拉來碾去折騰了一晚自然都是堆疊出來的褶皺。
她坐了會兒才穿了拖鞋下地,還是感覺有點痛。
不過她倒也沒有那麽嬌氣,去洗手間簡單洗漱了一下就去了餐廳裏。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飯,沈述坐在一側看報紙。他個子很高,坐姿筆挺卻鬆弛,包裹在西褲中的雙腿自然地交疊著。
晨起的陽光從一側玻璃窗外灑進,攏住他一邊肩膀,他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翻過一頁,半明半寐,襯得皮膚冷白,更顯清貴。
沈述的鼻梁高而挺直,嘴唇很薄,弧線明顯,不說話微微抿著的時候看著就比較鋒利,眼珠在逆光裏是很淡很淡的琥珀色,很有距離感。
虞惜以前就怵他,每次見到他都會想起第一次見他時他毫不客氣訓人的模樣,一顆心就會揪起來。
不能怪她膽子小,這人的氣勢實在太足。
似乎察覺到她的注視,沈述從報紙裏抬了一下頭,笑“起來了”
語氣比往日似乎還要溫柔些。
明明他什麽都沒做,虞惜還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垂下頭點了點頭。
“過來坐。”沈述放下報紙,給她盛了一碗小米粥。
麵包和牛排、煎蛋等擱在保溫盒裏,取出來吃正好,牛奶也是熱過的。
“忘了問你,是喝咖啡還是牛奶了”他拿到一半停頓了一下,轉而問她。
虞惜走到他對麵坐下,在手機上敲字牛奶。
沈述輕笑“我猜也是。”
他給她插上吸管,放到她麵前。
虞惜“”
是什麽啊還給她插吸管她看著很幼稚嗎
明明,明明都已經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eegant大胖紙”,灌溉營養液2120230418 10:57:10
讀者“王傑希老婆”,灌溉營養液220230417 22:29:26
讀者“er”,灌溉營養液120230417 18:22:04
讀者“疊山獻清佳”,灌溉營養液1202:25:07
讀者“綦毋”,灌溉營養液120230417 12:22:06,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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