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晉·江 老公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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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8章學習
    沈述當然認識肖霖, 小時候就見過。
    不過,他跟他不是很熟,他跟肖霖的哥哥肖遠倒是有些交情。
    當然也隻是工作上的交集, 有過合作, 不算多麽親近。
    他和傅司朗的關係倒是不錯,不過,肖霖隻是傅司朗的遠房侄子,沒太深的血緣羈絆, 這事兒找傅司朗不太合適。
    他將車窗降得更低些, 低頭點一根煙。
    火星子在他指尖明滅, 有幾絲嗆人的味道還是彌漫到車內。
    前麵的魏淩聞到, 躑躅著回頭又望向他“沈總, 要往前開嗎”
    潛台詞他沒說,不開他們就走了。
    沈述默了會兒, 將煙掐了“往回開。”
    魏淩也默了會兒, 不過什麽都沒問,徑直掛倒擋,將車往來的路上開。
    魏淩多少也能理解幾分沈述此刻的心情。
    忙了一天,緊趕慢趕飯都沒吃就過來接人,結果發現虞小姐早就有人接送了。
    沈述和虞惜雖然是夫妻, 但卻是家裏安排的,內心強大如沈述,其實也並不確定這份感情的保真度有多少吧。
    沈述對於自己不確定、沒把握的事情, 從來都不會主動出擊。
    “需要我去調查一下虞小姐這段時間在海瑞的行程嗎”魏淩適時開口。
    出乎他的意料,沈述隻是擺擺手,闔眼揉了揉眉心。
    他相信虞惜,不會跟別的男人有什麽牽扯, 何況是同在一個公司的。
    他不確定的是肖霖的意思。
    剛剛那一眼,他多少看出他對虞惜有點想法,隻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和虞惜的關係。
    什麽都不清楚,他這麽貿貿然過去,要是鬧得難看起來,她以後在公司就沒法做人了。
    人言可畏,她本來就不是什麽開朗的性格。
    桃色緋聞,看似挺香豔的,其實吃虧的永遠都是女人,何況虞惜還是已婚身份。
    肖霖這是第二次來首創天璽,不過,這一次他沒和上次一樣不經意,而是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
    之前沒問是因為這和他沒有關係,如今卻覺得有些異樣。
    他所停的這一片的戶型,顯然不可能是一大家子人都住這兒,那就隻有是她自己或者她和另一個人。
    虞惜的工資他是清楚的,顯然不是買得起這價值近億豪宅的人。
    “虞惜,你有男朋友嗎”肖霖忽然問他,問得比較委婉。
    但其實,他想問的是另一個詞匯。
    虞惜愣了一下,為他這沒頭沒腦的話,下意識搖了搖頭。
    肖霖也沉默了,喉嚨幹澀了,過了會兒他說“虞惜,你你太單純了,這個社會上很多壞人的,尤其是壞男人。”
    他斟酌了一下,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尤其是對著她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你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要讓人占了便宜”
    虞惜一開始不是很明白他的話,漸漸的才回過味兒來。
    臉難堪地沉下來,他什麽意思啊
    她又不能開口跟他吵,胸口起伏不定。
    看她這麽生氣肖霖就後悔了,隻是嘴巴張了張沒說出什麽反駁的話“我”
    虞惜不想搭理他了,轉身就走。
    誰知,回頭就瞧見了佇立在她身後的沈述,腳步當即停住。
    沈述倒是和往常一樣,走過來接過她手裏的背包,略略托住她的肩膀“怎麽這麽晚才回來還沒吃飯吧我讓阿姨做了你喜歡吃的。”
    肖霖臉色不太好看,目光盯著他握著虞惜肩膀的那隻手,臉色變了又變。
    他當然認識沈述,沈述的名頭,北京沒幾個人不知道。
    但是,像沈述這樣事業有成、頗有社會地位的男人,怎麽會真的和虞惜認真談呢
    但他也不能真的和沈述撕,他哥也不會放過他。
    “沈先生。”肖霖深呼吸,跟他打招呼。
    沈述淡淡對他點了點頭,沒有什麽跟他深聊的意思“謝謝你送小惜回來。”
    肖霖覺得屈辱,又無可奈何。
    以他的等級,確實沒這個資格讓沈述高看一籌。
    不管是能力上還是其他方麵。
    雖然沈述看著挺客氣,看向虞惜的目光溫柔又平和,看不出端倪,可隨意瞟向他的一眼還是能感覺到那種撲麵而來的冰冷和睥睨。
    他打心底裏瞧不起自己。
    這個感知讓肖霖如鯁在喉,偏偏又不能說什麽,他匆匆告辭就離開了。
    坐電梯時,虞惜就覺得沈述有點沉默,她猶豫了好久才怯生生地拉拉他的衣角。
    沈述駐足,側頭對她笑了笑“怎麽了”
    不知道,就是覺得你好像心情不好。她很老實地打著字。
    “我哪有心情不好”沈述莞爾,心情忽然就好了。
    看著她小心翼翼看著他、怕他生氣的樣子,他的心情真是說不出的好。
    虞惜見他忽然又多雲轉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誰說女人心海底針的男人才是
    還發愣,電梯到了,他已經邁步出去“還愣著幹嘛走了。”
    她連忙跟上去。
    晚飯做的是杭幫菜,每一道菜都是虞惜喜歡吃的。
    這廚子的水平真的可以。
    虞惜眼睛微亮,又往盤子裏夾了一口糖醋魚。
    “喝點湯。”沈述替她盛了一碗清湯。
    別看隻是黃瓜雞蛋湯,香而不膩,入口爽滑,味道特清新。
    虞惜又抿了一口。
    沈述很喜歡看她吃東西,連帶著自己的心情也會好起來。
    虞惜發現他隻是看著自己吃,自己都不怎麽吃的,疑惑地打字你怎麽不吃呀
    沈述說“你吃吧,我不是很餓。”
    虞惜有時候覺得他很奇怪,對吃這種美好的事情好像並不是很感興趣。
    他這人,是真不重口腹之欲。
    在遇到沈述之前,虞惜難以置信世界上有這麽自律的人,對飲食的控製已經到了骨子裏,不吃油膩,不吃大葷,不吃甜食,不喝碳酸飲料而且還每周堅持三天以上的健身活動。
    沈述。虞惜想了想,打字。
    “你說。”他對她微微笑,眼神鼓勵。
    你剛剛是不是誤會了
    沈述原本低頭夾菜呢,動作稍微頓了一下,抬起眼簾“為什麽這麽問”
    他的表情實在太鎮定,甚至還跟她笑了一下。
    虞惜的臉頰登時就紅了。
    自己好像幹了一件蠢事。
    她為什麽會覺得沈述會吃醋啊
    他這樣驕傲冷淡的人,怎麽會吃醋呢
    真是太自作多情了。
    心裏這麽想,她麵上窘迫地發紅,低頭默默吃起了菜。心裏說不上哪裏不得勁,但就是有些淡淡的酸澀。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本來也沒指望他有多麽在乎這段關係,至少,麵上看起來相敬如賓就不錯了。
    虞惜去洗手間後,沈述麵上的表情就淡了。
    他走到落地窗邊,凝神眺望遠處。
    北京的夜景很璀璨,燈火如織,車流如龍,暗黑的天幕下霓虹閃爍,湧動著流光,有種燈火繁盛的美。
    一道玻璃卻將這些繁華都阻隔在外,籠在夜的黑暗裏。
    屋內,寂靜無聲
    掛鍾在“滴答滴答”地作響。
    屋內暖氣太熱,玻璃窗上凝結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隱隱可以看到他自己的身影,靜靜倒映在上麵。
    沈述心裏寂靜無聲。
    腦海裏,再次浮現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肖霖用手語和虞惜交流,她也笑著比劃,言笑晏晏,兩個年輕人很有默契,就像是天生的一對。
    他遠遠站著,如一個毫不相幹的局外人。
    他臉色微變,略微沉吟,拿出手機給魏淩發了一條消息給我找個老師,我要學手語。
    魏淩果然專業,根本不問原因,隻回好,我會幫您安排。
    您需要什麽時候學習呢
    沈述言簡意賅盡快。
    魏淩好的,我明白了,找到人就會立刻聯係您。
    之後一段時間,沈述似乎很忙,有兩天都沒有回家。
    虞惜莫名有一點失落。
    意識到這一點後,她恍然地朝窗外望去。
    玻璃上朦朧地映出她纖弱的影子。
    上麵的臉孔是模糊的,但還是依稀能辨認出來大致的模樣,真的很不好看。
    她失神地看了會兒,都有點不認識這樣的自己了。
    什麽時候開始的她這麽在意沈述的事情。
    她自己怎麽沒有發現。
    這樣幽怨的自己真的不可愛,她捧著臉搖了搖,決定不去亂想。
    正好這個禮拜天要去母校參加校慶,她很快把這件事放下了。翌日出門前,不忘聯係了江初意。
    “你等一下,我過來接你。”江初意很快就到了,開著她新買的小oo。
    對於她的車技,虞惜非常擔憂,坐車時手下意識勾住頭頂的吊環。
    江初意“你至於嗎”
    虞惜隻是笑著聳聳肩。
    “對了,你老公呢”江初意有些好奇地問起,“他沒幫你安排車輛你個豪門太太,居然連輛車都沒有,還要我接送,說出去誰信啊。”
    虞惜隻能笑笑。
    其實她挺獨立的,不喜歡麻煩別人,也不習慣跟別人開口。
    何況是跟沈述開口,她私心裏不想讓他看扁自己。
    就當這是很傻很傻的、小小又愚蠢的驕傲吧。
    虞惜望向窗外,無聲地看著外麵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車輛行人,其實心裏是有一點委屈的。
    盡管她不太願意承認。
    校慶會場,虞惜和江初意遇到了不少以前的熟人。
    “虞惜,你越來越漂亮了。”有同學說,“以前就記得你的舞跳得不錯,怎麽今天不上台表演呢你要是上台,肯定把其他人都比下去了。”一個相熟的女同學善意地提議。
    虞惜隻是笑一笑,搖了搖頭。
    旁有個不和諧的聲音尖刻響起“譚靜,你什麽意思啊你是說周黎比不上她嗎”
    虞惜和其餘人一道回頭,一眼就看到了被幾個女同學簇擁在中間的周黎。
    她穿著戲服,臉上化著妝,那妝容色彩豔麗,豔麗到甚至有些陰森,投來的目光也是冷漠之極的。
    不過,她不屑於多看她,見她看過來就收回了目光,低頭擺弄袖子。
    周黎是她繼父周海和前妻的女兒,一直都不大喜歡她。
    大學時,虞惜是外語係的,周黎是含金量最低的藝術係的,一直都覺得矮她一頭,這讓她一直如鯁在喉。
    “難道你覺得她比得上虞惜嗎”江初意滿臉困惑地發問。
    四周氣氛一僵。
    周黎臉色鐵青,身邊的跟班還要開口,她低咒一句“跟這種人吵什麽”,轉身就走了。
    這架自然也就吵不下去了。
    “裝什麽逼啊”江初意無語。
    虞惜拉拉她袖子,搖搖頭。
    江初意明白她的意思“沒事,我不跟她吵,就是看不慣她那副嘴臉,你繼父舔你媽對你好,跟你有什麽關係怪她媽長得不好唄。”
    虞惜隻是笑笑。
    表演很快就開始了,虞惜和江初意坐在第二排的位置。
    台上的表演中規中矩,台下的竊竊私語聲沒斷過,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周黎倒是表演得很賣力,一個又一個側空翻不停。
    “像耍猴。”江初意嘖嘖。
    虞惜微微搖頭,示意她別在別人表演時說話,這樣不太好,影響其他想看的人。
    江初意聳聳肩,但也沒再說了。
    愣神的空當,虞惜回神時卻發現四周莫名靜了一瞬,像是煮沸的水裏被倒入了一盆冷水,瞬間安靜下來。
    一般這種時候,必然是出現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壓軸人物。
    很快,她發現身邊人都在往她身後看。
    虞惜猶豫一下,也回過了頭。
    然後她愣住了。
    因為她看到了原本去國外出差的沈述。
    男人身著一身墨藍色西服,姿態閑適地坐在一片校友基金會的代表中間,身邊是一個圓臉的中年男人,正不住側頭跟他說笑,而他,隻偶爾淡笑點頭,不置可否。
    虞惜認出來,這個中年男人就是學校的校長。隻是,這位李校長平時不苟言笑,沒想到這會兒這麽
    狗腿。
    見她望過來,沈述對她莞爾一笑。
    虞惜逃也似的抽回目光。可過了會兒,又忍不住朝他望過去。
    沈述把她的這一係列小動作都看在眼裏,隻覺得好笑。
    好不容易等到表演結束,江初意拉著虞惜出去。
    另一個女同學湊過來八卦地說“剛剛和校長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啊長得好帥啊。”
    說起這個旁邊幾人就不犯困了,一人連忙搶答“他你都不知道不看財經雜誌的嗎沈述啊。”
    “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商業巨子,大老板哇哦,本人比雜誌上還好看。”
    “不是吧,這麽年輕背景很深吧。”
    “誰知道,不過你看校長那個狗腿的樣子,嘖嘖。”
    一些沒營養的話,虞惜和江初意找了個借口就從人群裏溜了,沒多久,在走廊裏遇到了正主。
    “你看。”江初意用手肘搡她。
    虞惜原本正低頭,被她一推抬起頭。
    沈述和離開時一樣,穿著那身筆挺修身的西服,隻是,這會兒被人堵在過道裏。
    雖然表情還是和往常一樣,虞惜卻能感覺到他有點不耐煩了。
    “為什麽不加我微信啊,沈先生”周黎仰頭瞧著他,有點倔強的模樣,臉燒得很紅。
    “我結婚了。”沈述說。
    周黎一愣,一副“就算你不肯加我也不要拿這種事情來敷衍我”的表情。
    沈述卻不想搭理她了“借過。”
    江初意看得快要笑出聲來,拉著虞惜從另一個方向離開“她喜歡你老公啊,要是她知道那是你老公,不知道什麽表情,我忽然就很期待她知道後的表情。”
    虞惜“”
    她還唯恐天下不亂“要不你回頭找個機會鄭重告訴她一下”
    虞惜“”真的夠了
    虞惜和江初意在教學樓底下分開,回頭就看到沈述站在不遠處的林蔭樹下等她。
    她的腳步不由放慢了。
    沈述恰好在這個時候抬起頭,看到她就笑了一下。
    虞惜雖然不懂他為什麽笑,可一看到他對她笑,一顆心就很沒出息地跳起來。
    不長一段路,她走了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麽久,終於慢吞吞挪到了他麵前。
    其實她有很多話要跟他說,有很多話想問他,可她本就是個猶豫的人,因為隔著要掏出手機打字這個動作,要說的話就更加猶豫。
    沈述說“先去車上,有什麽去車上說。”
    伸手牽住了她。
    虞惜心裏震動了一下,下意識想要抽回來。
    她明明還在生氣
    可手就像是被點了穴一樣,好像一瞬間失去抽離的力氣,就那麽乖乖任由他拉著向前麵走去。
    虞惜抬頭看沈述的背影。
    高大、肩膀寬闊,他沒有穿外套,那件和西裝同色的長外套隨意地搭在臂彎裏,步伐優雅,走在滿是學生的校園裏也不顯得突兀。
    反而,更像是一道卓越的風景,引得無數人回頭駐足。
    虞惜微微用力,拉拉他。
    沈述回頭,露出詢問的神情,因為身高差,人也自然地朝她伏低些。
    虞惜抽出手要打字,他卻說“你給我比劃就好了,我會手語。”
    虞惜怔了一下,試著比劃你以前不會啊。
    沈述麵不改色“剛剛學的。”
    虞惜為什麽啊你對這個有興趣
    沈述笑了,低頭看著自己腳下的影子“我對這個一點興趣都沒有。”
    虞惜不知道要怎麽答了。
    沈述回頭看著她,目光定定,語氣輕緩“所以,我為什麽要去學呢答案不是很明顯嗎”
    他的眼神好像有墨潭一樣的引力,要把她一直吸下去。
    虞惜心跳快得無以複加,手心都沁出了一層熱汗。
    偏偏她不是個會掩飾的性子,隻能像隻呆頭鵝似的看著他,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
    沈述眼底的笑意加深,抬手將她摟入懷裏,唇貼在她耳邊說“想我嗎”
    虞惜紅著臉推拒,人已經被他抱進車裏。
    車門一關,四周的空間頓時逼仄起來。她還沒坐穩,沈述已經壓上來,落在她身上的吻像是著了火,前所未有的激烈。
    她被迫攀著他的肩頭,無力地朝後傾倒,毛衣被推了上去,領帶扯歪到一邊,絲滑的質地膩著她嬌嫩的肌膚,有點冰涼。
    心尖兒也跟著無措地顫一下,如夏夜落雨,雨打海棠花。
    泥土裏翻著花蕊,泥濘而狼藉。
    他太著急,被她無意識地抓撓了幾下,背脊微疼,動作也是稍頓。
    但緊隨而來的是更加狂風暴雨般的掠奪。
    她卻死活不讓他碰了,這還是在外麵。雖然玻璃是特質的,據說瞧不到裏麵,可外麵的歡聲笑語和腳步聲時不時就會傳進車裏,隻隔著一道門,她怎麽可能放心。
    她太緊張了,他試了會兒放棄了,將她抱起,低笑“暫時放過你。”
    虞惜骨肉勻停,可謂是溫香軟玉,又被他抱著親了會兒,好似軟成了一團水,他鼻息間的熱意將她灼燒得呼吸不穩,她不安地亂動。
    沈述眼疾手快地按住她,見她不解地睜著一雙迷蒙的大眼睛望過來,他倒吸一口涼氣,苦笑“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自製力特別好”
    他都快瘋了,“聽話,別亂動。”
    男人的眼睛裏雖然是帶著笑意的,但好似湧動著什麽暗流,努力地壓抑著,她直覺害怕,再不敢亂動。
    見車裏沒有動靜了,魏淩抬手叩叩車門。
    “上來。”沈述無甚情緒地說。
    魏淩很識趣地一言不發坐到駕駛座,啟動車子,往來時的路開。
    車很平穩地馳在路上。
    虞惜坐在沈述懷裏卻一點也不覺得安穩,他手裏也不老實,不時撚動一下她柔軟的耳垂,微微摩挲。
    他手指上有常年握筆生出的薄繭,有點粗糙,她不適地轉動腦袋。
    他暫時放過了她的耳垂,手又自若地往下探,她臉頰更紅,去捉他的手。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問她“不可以摸嗎”
    她紅著臉,忽然覺得搖頭好像不太好,可她也不想點頭。
    沈述笑了,貼著她的耳廓問“我是你的誰”
    虞惜瞅他,懵懂猶豫的樣子讓他更想笑,他繼續“你老公。”
    “老公不可以摸嗎”
    嗓音刻意壓得很低,帶著一點兒漫不經心的慵懶,乍一聽像是在認真反問,可再聽,哪兒哪兒不正經,分明是在調戲她,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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