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晉·江 她不想吃小龍蝦,她想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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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7章龍蝦
    沈述這趟回京後, 短時間內沒有出差的打算了。
    國慶長假,虞惜也終於得空在家。這日早上,她穿著睡衣趴在沙發裏翻備忘錄, 不忘問他“老公,我們要不要回家看看爸媽難得放假一次。”
    她對於長輩是有天生的尊敬之心的,想著結婚到現在還沒去看過他爸媽幾次, 心裏就挺過意不去的。
    對於他的父母, 她一開始是有些害怕的, 後來見了幾次,發現沈父沈母都是很講道理的人,漸漸的也沒有那麽害怕了。
    沈述發完傳真,整著袖口從房間裏出來“你願意的話, 當然好啊。”
    虞惜“要不要帶什麽東西”
    沈述“我會準備的。”
    虞惜點了點頭,很放心地交給他。
    “你呢,有沒有什麽想去的地方”沈述彎腰將她小小的身子從沙發裏攬起,下巴微抵著她的額頭,和她廝磨著,修長的手指撥弄她的衣領。
    分明他摸的是她的衣領, 一會兒摸一摸衣領口,一會兒撥彈一下扣子, 虞惜卻覺得臉頰漸漸在升溫。
    她按住他的手,說你別亂摸了。
    他把手從她的衣領口撤下,很紳士地說“寶寶說不摸就不摸, 都聽你的。”
    虞惜卻覺得輸得徹底。
    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沈述說準備了禮物, 其實也就是隨手揣了個別人送他的禮盒,見她目瞪口呆的樣子,他啞然失笑“回自己家, 哪兒真需要準備什麽了”
    三點出的門,車開到長安街上就下雨了。
    因為這場不期而遇的雨,他們被堵在路上幾近一個小時。
    雨刮器嘩啦嘩啦擺動個不停,水流分分合合,玻璃上一瞬間清晰的景象很快就被一層朦朧水汽覆蓋。
    虞惜覺得冷,搓了搓手“老張回家了嗎”老張是他慣用的司機。
    “我放了他假期。”沈述邊看前麵的紅綠燈邊跟她說。
    說完發現她仍看著他的側臉,回頭跟她笑“什麽眼神你老公在你眼裏就是無良資本家,都不讓勞動人民休息的”
    她托著腮幫子說“以前是。”
    見他眼神危險,她忙改口“後來發現不是,你真的挺好的。”
    千言萬語,訴不盡她對他的喜歡、依賴。
    他對待下屬雖然嚴厲,但純粹的就事論事,該給的待遇一點不會差,之前給他送飯的阿姨家裏出了事,他也願意拿錢給人看病,隻讓打了個欠條,從來沒有催人還過錢,門口那個大爺車子拋錨了他也會卷起袖子給人看車。
    他對金錢沒有那麽看重,待人真誠,對朋友可以兩肋插刀。
    他老是說沈瑗,對她不假辭色,但其實很寵愛這個妹妹。
    她目光落在他指骨分明的手指上,見他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方向盤就知道他有點不耐煩了,隻是臉上不輕易顯露情緒。
    虞惜伸出手指,勾一下他的手心。
    沈述微怔,稀罕地望著她“招我啊這可是在外麵。”
    她飛快抽回了手“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她可沒暗示他什麽。
    隻是心裏想這麽做,就這麽做了,好像隻要碰碰他也好。
    他望著她的眼神像是織著一張細密的網,將她一顆心兜住,然後慢慢地收緊、絞殺。
    她逃不出去了,這輩子都逃不出去了。
    他好似能透過她的眼神看到她心裏的想法,問她“是不是特別喜歡你老公喜歡得不得了”
    她受驚似的縮回目光,抬頭去看窗外“沒見過你這麽臉皮厚的。”
    “不是嗎說中你心事了,不好意思看我了”
    “我是給你留點麵子才不看你。”
    沈述沒忍住,放肆地笑起來。
    她回頭瞪他。
    他笑過後就不笑她了,捉著她的手,肉麻兮兮地說“我也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要喜歡一輩子那種。”
    他在說什麽真受不了啊
    虞惜在心裏腹誹,唇角卻出賣了她,控製不住地上揚。
    沈述將她的下巴掰回來,低頭壓住她的唇。
    本來隻想淺嚐輒止,奈何唇齒一貼合就再也無法分開,像是伴生的蚌殼,緊密貼合,緊緊地纏在一起。
    直到後麵傳來急促而不耐煩的喇叭聲,虞惜才紅著臉推開他。
    知道他們要過來,江辭一早就讓阿姨準備了滿桌子的酒菜。飯桌上,她不斷給虞惜夾菜,明裏暗裏地刺探他們有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問得虞惜麵紅耳赤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下意識看向沈述。
    沈述倒是一派鎮定,給江辭夾菜“這蝦不錯,您嚐嚐。不說太湖現在禁捕嗎這蝦怎麽運過來的走的什麽渠道”
    江辭不吃這套,橫他“少給我岔開話題我問你孩子的事情呢”
    她話實在糙,沈懷山都聽不下去了“孩子都成年了,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你一天天的催這個事情幹什麽”
    他這一開口可是撞到槍口上了,江辭調轉矛頭看向他“我跟孩子們說話你插什麽嘴傳宗接代,自古以來就是大事情”
    沒完沒了,沒完沒了了。
    沈懷山的眼神裏透著無奈和絕望,隻好垂下頭去吃飯。
    沈述和虞惜對視一眼,早早吃完了抽身出來。
    夜間的走廊,涼意沁人,這個時節的北京晝夜溫差很大,虞惜剛一站到走廊上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她揉揉鼻子,望向天邊寥寥無幾的幾顆星星。
    她伸手去數,一顆、兩顆還沒數滿一隻手,肩上就微微往下沉了下,原來是沈述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了。
    他拿著衣領口替她攏了攏“別著涼了,以後晚上出去記得拿一件外套。”
    “知道了,沈總”她立正,裝模作樣地敬了一個禮。
    沈述笑,拿眼角餘光掃她“貧了是不”
    虞惜不好意思地收了手,對他咯咯笑。
    沈述當然不會跟她計較,見有一片樹葉飄落到她肩頭,伸手替她拂去。
    夜色中的沈述,眉眼柔和而深邃,是讓人忘乎所以的迷人。
    虞惜覺得自己有點熱,不自覺地抓住了他的外套,低頭去看自己的腳尖。
    兩個人的影子倒影在廊下的石磚地上,拖出長長的兩道。哪怕扭曲成這樣的形狀,依然能看出他要比她高很多,體格強健。
    她幼稚地踩了踩他的影子,唇邊含著一縷笑“沈述。”
    “嗯。”
    她又很沒營養地喊了他一聲“沈述。”
    他眯著眼覷她“玩兒我呢”
    她又樂了,知道他沒有真的生氣,仰頭望向漫天星辰,心情放鬆“喊喊你不行嗎”
    她帶著撒嬌的聲音又軟又糯,並不矯情,反而有種拴住他心穀的柔軟,讓他忍不住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
    沈述以前覺得這是男人最沒出息的反應,但此刻覺得,男人要什麽出息。
    他將她擁入懷裏,去吻她的眉眼。
    虞惜嚇了一跳,躲閃“爸媽還在屋裏呢。”
    “他們不會出來的。”
    “不行,不行。”她都快哭出來了,在家裏可以陪他玩一些無傷大雅的小遊戲,在外麵可不行。
    而且這還是在長輩的眼皮子底下,隻要一想到被抓包的風險,她臉都要燒起來了。
    沈述隻好放開她。
    她立刻站離他幾米遠。
    他隻能笑笑,小姑娘的臉皮還是不夠厚。
    本來國慶打算去外麵玩的,虞惜卻忽然想起,她還有個小語種考試要準備,一張臉頓時垮下來。
    “沒關係的,玩完回來再備考也來得及。”沈述笑,捉著她的手指安撫她。
    虞惜在他腿上挪了挪,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翻著備忘錄“不行啊,假期結束後我的行程很緊,而且還有很多工作沒完成呢。你看,我還有很多外貿單子要審核,這些、這些都是要月底完成的指標。”
    “好吧。”他也不勉強,手指勾一下她的鼻尖,“那我陪你一道學習。”
    然而事實證明,沈述在旁邊她根本就沒辦法好好學習。
    她低頭翻資料時,一顆心怎麽都靜不下來,目光忍不住朝他望去。
    他倒是目不斜視,靜靜翻著手裏的文件,這樣專注,倒顯得她格外不認真。
    他認真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沒什麽表情。
    虞惜看了他會兒,又偷偷收回目光,繼續做自己的題目。
    過了會兒,他擰上筆蓋過來檢查她的作業,修長的手臂撐在她一側。
    她頓時感覺心神一緊,好像被他抱在懷裏一樣。
    這樣還怎麽認真學習她感覺心跳快得要從胸腔裏蹦出來了,隻看到他漂亮的唇一張一合,壓根沒聽清他在說什麽。
    “知道了嗎”沈述說完側頭看她,見她愣愣望著自己,一雙眸子瑩亮水潤,還有點呆。
    他忽而笑了一下,手裏的筆敲在她腦袋上“在發什麽呆我跟你講的話,聽到了嗎”
    他跟她講了什麽啊
    虞惜懊惱又羞恥地想。
    “不認真”他又拿手裏的筆敲她的腦袋,噙著笑,姿態懶散地將她禁錮在懷裏。
    他實在是遊刃有餘,她實在是局促拘謹。
    這是在監督她好好學習嗎他這是不讓她好好學習
    “看書怎麽還彎腰駝背的”他手扶正她的腰,微微一推,她就不自覺坐正了。
    好似有一股電流從他指尖的地方傳遞過來,隔著薄薄的衣衫,傳入她的四肢百骸。
    她渾身僵硬。
    “怎麽不專心呢瞧瞧,這字都寫歪了。你上學的時候就這麽學習的怎麽考上a大的啊”他語氣清淡,一副說教的口吻。
    虞惜快要瘋了,這讓她怎麽專心
    她側頭,沈述低垂著眼簾,一隻大手握著她的手仔細書寫著,睫毛密而濃,遮住了眼底的神色,莫名蠱人。
    “發什麽呆”他淡淡掃來一眼,挑眉。
    虞惜忙收斂心神,隨口胡扯“餓了。”
    聲音很小,是底氣不足的。
    沈述卻笑了笑,重複了一遍“餓了”
    她點頭。
    他把鋼筆蓋旋上,起身拍拍她“帶你去打打牙祭。”
    他帶她去的是小區樓下的一家川菜館,是新店,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的。
    沈述隨意翻著菜單,問她吃什麽。
    虞惜壓根沒有聽見,她的目光定定落在他身上。
    深秋的夜晚,氣溫驟冷,沈述穿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袖子卷到肘彎裏,延伸出來的一截小臂修長而結實,肌肉漂亮。
    問了會兒不見她回答,他抬頭“你又在發什麽呆”
    她低頭喝茶去掩飾“我隻是在想,要吃什麽好。”
    他笑“那你想好了嗎”
    聲線磁沉而性感,一字一句鑽入她心坎裏。
    虞惜手裏的杯子晃了晃,差點把茶水晃出來。
    “小龍蝦吧。”聲音越來越低了。
    沈述招來服務員,要了兩斤的小龍蝦。
    虞惜兩隻手分別拿著一根筷子,等著吃食,等待的時候,目光百無聊賴地掃視四周。
    沈述以前就覺得她懵懂的樣子有一種格外純真的欲,讓人移不開視線。
    他定定注視著一個人的時候,格外給人壓力。
    虞惜有點受不了,忍不住開口“幹嘛這樣看著我”
    “當然是因為你好看啊。”他笑得坦蕩。
    這樣毫不避諱的誇讚和嘉許,也隻有沈述這樣自信的男人才可以如此從容地當著她的麵兒說出。
    以往也有很多男人覺得她漂亮,但都隻會旁敲側擊地提,或者偷偷打量她。
    也隻有沈述,會這樣說。
    虞惜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她性格本質保守,有點吃不消他這麽直接,何況還是在外麵。
    “你唬我的吧”她低頭捧著茶杯喝茶。
    “我什麽時候對你說過假話”
    小龍蝦上來,他伸手接過盤子,慢條斯理地戴上塑料手套,替她剝起來。
    虞惜這才知道,原來有男人剝蝦也可以這麽好看。
    冷白的燈光落在他身上,更有一種難言的清貴,和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他漫不經心剝著蝦的動作也是利落又瀟灑,一隻隻剝出來,蝦肉飽滿,很快就裝滿了一小碟。
    他把碟子推到她麵前“愣著幹嘛吃啊。”
    虞惜用筷子夾了一隻,慢慢地咀嚼著,目光仍是偷瞟他。
    他替她剝,但偶爾也自己吃一隻,咀嚼時嘴唇習慣性地閉著,隻腮幫子輕輕地動,眼眸冷淡垂著虞惜看一會兒就覺得受不了,還是收回了目光。
    原來男人性感起來也可以這麽要命。
    她不想吃小龍蝦,她想吃他。
    男色當前,小龍蝦頓時索然無味,她又往盤子裏倒了一大堆辣椒。
    沈述看到,問她“不怕嘴唇辣麻”
    虞惜“我就喜歡吃辣的。”
    對於這番“豪言壯詞”,沈述隻是笑笑。後來他隨意跟她聊了些瑣事,一開始隻問尋常的小事,後來問著問著就問起她的感情經曆。
    虞惜托著腮幫子,認真地想了會兒。
    “還用想”他幽幽地掃了她一眼。
    她訕笑,眼神飄開“你別這樣看我,好像我感情經曆特豐富一樣。”
    她隻是遲鈍。什麽事兒她不需要想啊
    沈述笑問她“那你感情經曆豐富嗎”
    虞惜“就你一個”
    沈述“說謊了不是。江鬱白不算”
    “當然不算了。”她瞪他,鼓起腮幫子伏低了趴在桌上,清瘦的小臉立刻浮起了雙下巴,肥嘟嘟的。
    表情還有點不滿,“這怎麽能算”擱這兒跟她翻老皇曆呢
    沈述笑著拿出手機,慢條斯理又幹淨利落地給她照了兩張相,設置成了手機屏保。
    “哢嚓”一聲,虞惜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去搶他手機。
    沈述身高手長,任她撲來撲去,將手機舉高了在左右手調轉,任憑她怎麽努力都夠不到個邊兒。
    她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醜照在他手機界麵上晃來晃去。
    “你怎麽這樣啊”她捶他胸口,“快刪了啊好醜”
    沈述笑得不行,摟著她的腰將她擁在懷裏“多可愛啊。哪裏醜寶貝在我眼裏全世界最美。”
    “總之你快刪了”她掙紮著要推開他,大有他不刪除她就不讓他抱的架勢。
    原則問題,沒得商量
    沈述不逗她了,將手機放到了桌麵上。
    手機一擱到桌上,她立刻搶過來。
    可手指戳到屏幕上才想起來,她不知道他的手機密碼,又恨恨地瞪他“密碼”
    “你生日。”沈述輕飄飄地說。
    虞惜愣住,心裏好像被什麽戳了一下,又酸又軟,氣也不生了,隻用那雙霧蒙蒙的眼睛望著他。
    沈述伸手撥開她額前的碎發,狠狠地吻了上去。
    虞惜一顆心立刻收緊,掙紮了一下,但沒有掙開。
    她屈從於自己的本能,任由他吻著,可吻著吻著又想起這是在外麵,心慌得仿佛要從胸腔裏破膛而出,忙推開他,紅著臉站起來。
    她下意識整理了一下衣衫,朝四周望去。
    好在這個點兒沒有什麽人了,隻有鄰桌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噙著笑望著他們,見她望過來,忙咳嗽一聲,低頭去啜飲料。
    那眼睛裏的眼神,分明是“非禮勿視”。
    虞惜覺得自己的臉快要燒起來了,忙拉著沈述朝外麵跑。
    “還沒付錢呢。”沈述提醒她。
    她腳步刹住,急急忙忙地又掏手機去掃碼。
    老板卻笑著說,沈述已經付過了。
    虞惜氣憤地回頭,發現沈述正抄著手倚在門邊笑望著她,玩世不恭地對她挑了挑眉。
    虞惜知道自己又被他給作弄了,衝過去撲打他,沈述笑著被她推著往外走,抬手將外套懶散地勾在肩頭。
    虞惜踩著他投在地上的影子,狠狠地踩,就好像踩在他身上似的。
    冷不防沈述回頭瞥見,啼笑皆非“你幾歲了啊”
    虞惜小小聲“誰讓你欺負我。”
    她也打不過他啊。
    他長臂一撈就把她拴在懷裏,捏起她的下巴,問她“我哪兒欺負你了我什麽時候舍得欺負你了嗯”
    挨得太近了,他們的呼吸混著夜風緊緊地纏在一起,獨屬於那份夜的涼意,絲毫吹不散彼此間的熱意。
    虞惜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他,似乎要把他看清楚,把他的樣子深深地烙印在心裏。
    “沈述。”她低低地喚他。
    “嗯。”他應一聲,表示自己聽著。
    她雙手環住他的腰身,柔弱無骨似的貼在他身上“你呢你交過女朋友沒有”
    他笑得微妙,似乎挺意外她會問他這樣的問題“你覺得呢”
    虞惜“你看著好像挺正經的。不過”他這樣的男人,沒有談過才不正常吧
    “你要老實交代。”她窩在他懷裏嬌滴滴地說。
    沈述受不了了,真受不了她“沒有。”
    “說老實話。”
    “我犯得著拿這種事情騙你”他哂笑一聲,“沒時間。”
    他大一時就開始著手創業了,並不是一開始就成功的,其實第一次的創業很失敗,他還輾轉去了幾個金融機構工作,盡管有家裏的蔭蔽和幫助,過了兩三年才有起色。
    事業上升期就更加對浪費時間的事情沒有興趣了。
    他這樣的出身,這樣什麽都不缺的人,也不會紆尊降貴去貼別人,別人上趕著他還嫌人家浪費他時間。
    可能是全身心投入事業,他並沒有多餘的心力去特別關注身邊形形色色的女人,也可能是見得太多,反而覺得千篇一律的都差不多,乏善可陳。
    他這樣的人是很吝惜自己的時間和自己的感情的,他並不想、也不願意花費那麽大的精力去經營一段隨時可能無疾而終的感情。
    從金融角度來說,這叫風險規避。
    他選擇一開始就不投。
    她的這支股,一開始就確定屬於他,因為一開始他就決定了要和她結婚,不然他才不願意浪費這個時間在她身上。
    當然,這話不能當著她的麵兒說,哪怕隻是當初這麽想的也不行。
    男人注重利益得失,女人很看重情緒。要是她知道他一開始是這麽想的,肯定會生氣,覺得他沒多看重他。
    可事實上是,一開始哪來那麽深的感情
    是先確定了她屬於他他才會願意去投入感情,計較這個起因和過程就沒意思了。可女人有時候不看結果往往喜歡在這種細節上較真,這很要命。
    回去都深夜了,學習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虞惜躺在沈述懷裏時想要是考試不過怎麽辦啊這都沒有好好學習。
    “在想什麽”沈述抱著她笑。
    “在想考試掛科了怎麽辦”她惆悵地歎了口氣。
    “我這不是給你補習了”
    虞惜幽幽地回看他一眼“您這還不如不給我補呢。”男妖精,專吸她精氣。,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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