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淪落到床上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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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陳錦華,竟然淪落到要像一個應召女郎一樣,爬上男人的床來“談事”?!
她僵在原地,身體微微發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內心天人交戰。
是立刻轉身逃離,徹底放棄那些跟隨她的人?還是…為了最後一點責任,忍受這非人的羞辱?
最終,後者占據了上風。
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眼底隻剩下一種近乎麻木的決絕。
她邁開腳步,如同行屍走肉般走到床邊,僵硬地坐下,離秦洛還有半臂距離。
絲滑的床單觸感冰涼,卻讓她混身不自在,如同坐在針氈上。
秦洛側過頭,目光落在她緊繃的側臉和包裹在黑絲中的長腿上,帶著審視和一絲玩味。
“陳總,你這身衣服…不太適合‘談事’。”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調侃。
“脫了吧。”
脫…脫了?!
陳錦華的身體猛地一僵!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親耳聽到這赤裸裸的要求,還是讓她羞憤欲絕!
她死死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還有…”秦洛的目光掃過她腳上那雙精致的紅底高跟鞋,又補充了一句,語氣平淡卻帶著命令。
“絲襪留下。”
隻脫衣服…留下絲襪?!
陳錦華腦子裏“嗡”的一聲!這…這比讓她全脫光更讓她感到羞恥和難堪!這男人…到底有多變態?!
她原本的打算,是關起門來,用被子蓋住身體,速戰速決,然後立刻離開,將這一切當作一場噩夢遺忘。
可秦洛的要求,卻徹底打碎了她的幻想!要她當著他的麵脫?還要留下絲襪?這簡直是將她的尊嚴按在地上反複摩擦!
她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羞恥感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裙擺,指節泛白。
秦洛看著她欲言又止、羞憤交加的樣子,卻並沒有進一步逼迫。
他慵懶地掀開被子起身,腰間依舊隻圍著那條浴巾,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盒和打火機,語氣隨意。
“你慢慢考慮,我去抽根煙。”
說完,他徑直走出了臥室,還順手帶上了門。
臥室裏隻剩下陳錦華一人。
她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了一點,但巨大的屈辱感依舊如同巨石壓在心口。
脫?還是不脫?
想到外麵那些眼巴巴等著她消息的下屬,想到他們可能因此失業…陳錦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片刻後,她猛地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破釜沉舟的光芒!罷了!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還有什麽可猶豫的?!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她迅速掀開被子,打算鑽進去把自己蓋嚴實了再脫衣服。
然而,當她掀開被子一角時,才猛地想起秦洛剛才的要求.隻穿絲襪!
如果要脫衣服鑽被子,就必須先脫掉絲襪!可脫了絲襪,再鑽進去…那不等於還是沒穿?而且動作更大!
這混蛋!
他絕對是故意的!給她挖了個坑!讓她怎麽做都是羞恥!
陳錦華心裏把秦洛罵了千百遍“變態”!但事已至此,她沒有退路了。
聽著外麵客廳似乎沒什麽動靜,她咬了咬牙,決定抓住這短暫的空隙!
她飛快地從被子裏爬出來,抓起剛才被秦洛丟在床尾的黑色連褲襪和那件被她脫下來揉成一團的精致蕾絲內衣,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把絲襪穿回去!
就在她手忙腳亂地拿起內衣,正準備往身上套的瞬間
“怎麽?陳總還是覺得穿內衣比較舒服?”
一個帶著戲謔笑意的聲音,如同鬼魅般在門口響起!
陳錦華的身體瞬間僵直!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她猛地扭頭,隻見秦洛不知何時已經斜倚在了臥室門口的門框上!
他嘴裏叼著一支點燃的中華煙,煙霧嫋嫋升起,模糊了他臉上的表情,但那眼神卻銳利如刀,帶著洞悉一切的了然和玩味,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此刻狼狽的姿態!
他根本沒走遠!
他就在門口!
他一直在等著看她出醜!
一股被愚弄的羞憤瞬間衝垮了陳錦華最後的理智!
她感覺自己像個被扒光了的小醜!所有的小心思都在對方麵前無所遁形!
“你…你無恥!”
她氣得渾身發抖,聲音帶著哭腔。
秦洛卻毫不在意她的辱罵,他吐出一個煙圈,目光在她手中那件小小的蕾絲內衣上停留了一瞬,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那個,就沒必要穿了。”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她手中的內衣。
“隻穿絲襪就可以了。”
隻穿…絲襪?!
陳錦華再次如遭雷擊!拿著內衣的手僵在半空!從未有過的穿著方式讓她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和不適!這男人…不僅要她的身體,還要徹底踐踏她的尊嚴!讓她以這種…近乎屈辱的方式出現在他麵前!
她看著秦洛那平靜無波卻深不見底的眼神,一股冰冷的絕望和巨大的無力感再次將她吞噬。
反抗?她拿什麽反抗?她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她死死地咬著下唇,幾乎嚐到了血腥味。
最終,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憤怒和屈辱,用盡全身力氣維持著最後一絲體麵,動作僵硬地、極其緩慢地將那件精致的蕾絲內衣仔細地迭好,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上。
仿佛在進行一個告別儀式。
然後,她拿起那薄如蟬翼的黑色連褲襪,背對著秦洛,動作僵硬而笨拙地開始穿上。
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黑絲細膩的觸感包裹住她修長筆直的雙腿,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一直延伸到纖細的腰肢。燈光下,黑絲泛著一種神秘而誘人的光澤。
秦洛斜倚在門框上,靜靜地抽著煙,目光毫不掩飾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不得不說,陳錦華的身材是造物主的傑作,成熟豐腴,每一寸曲線都恰到好處。
而這身僅著黑絲的裝扮,更是將她那種禁忌的、熟透了的性感魅力發揮到了極致!高貴,冷豔,又帶著一種被強行剝去外殼後脆弱的誘惑力。
秦洛心中暗自讚歎,這女人,確實有讓人瘋狂的資本。
陳錦華穿好絲襪,感覺全身的皮膚都在發燙。
她看都不敢看秦洛一眼,如同受驚的兔子般,飛快地掀開被子鑽了進去,用厚厚的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個腦袋。
她羞憤地瞪著門口那個惡魔般的男人,眼神裏充滿了屈辱和控訴。
秦洛將煙頭在門口一個精致的掐滅器裏摁熄,這才慢悠悠地踱步進來。
他走到床邊,重新坐下,距離陳錦華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驚惶和溫熱氣息。
然而,他並沒有立刻進行陳錦華預想中的“正事”。
相反,他側過頭,看著陳錦華那雙因為憤怒和羞恥而顯得格外明亮的眼睛,問出了一個與此刻氣氛格格不入、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陳總,我剛才無聊,翻看了一下你入職抖音時的簡曆。”
他的聲音很平靜,仿佛真的隻是在閑聊。
“上麵寫著你畢業於…燕京舞蹈學院?之後還去國外進修過舞蹈?”
陳錦華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大腦一時有些轉不過彎。
他…他問這個幹嘛?是在了解她的過往?還是…某種變態的前戲?
她壓下心中的疑惑和屈辱,點了點頭,聲音有些幹澀。
“是…是的。我本科是燕京舞蹈學院芭蕾舞專業。畢業後,去歐洲進修過一年芭蕾和探戈。”
提起這段過往,她眼中下意識地閃過一絲屬於曾經的驕傲光芒,那是她人生中純粹追求藝術的時光。
“哦?跳舞很厲害?”
秦洛似乎來了興趣,追問道。
陳錦華雖然不明所以,但提起自己的專業領域,那份被壓抑的自信還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來一些,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自豪。
“不敢說頂尖,但…還行。當年在全國大學生芭蕾舞大賽拿過個人二等獎。後來雖然轉行了,但為了保持體型和狀態,我一直有堅持練習芭蕾基訓。”
“嗯,沒忘記那太好了。”
秦洛聽完,滿意地點點頭,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陳錦華看著他這個笑容,心中那股不妙的預感陡然升騰到了頂點!
果然!
下一秒,秦洛伸手指了指臥室中央那片寬敞的地毯區域,用一種理所當然、如同主人吩咐傭人的口吻說道。
“既然沒忘,那就開始吧。表演一下。”
“表…表演?”
陳錦華徹底懵了!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洛。
“你…你是說…讓我現在…跳舞給你看?”
“不然呢?”
秦洛挑眉,一臉“不然你以為我叫你脫衣服穿絲襪是為了什麽”的表情。
“可…可我…”陳錦華感覺自己的思維完全混亂了!巨大的荒謬感和更深的羞辱感交織在一起!讓她跳舞?穿著…穿著幾乎等同於沒穿的衣服跳舞?!這比直接占有她的身體,更讓她感到一種精神上的淩遲!
“我沒帶芭蕾舞服!怎麽跳?!”
“芭蕾舞服?”
秦洛像是聽到了什麽有趣的笑話,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聲音低沉而充滿不容置疑的意味。
“你穿芭蕾舞的衣服跳,我還不想看呢……”
臥室門被秦洛輕輕帶上,發出“哢噠”一聲輕響。
這聲音卻像重錘砸在陳錦華緊繃的神經上。
她裹著被子,身體僵硬,腦子裏亂成一鍋粥。
跳舞?穿著……幾乎等同於沒穿的衣服跳芭蕾?那需要極致的開、繃、直、立,每一個動作都在最大程度地展現身體的線條和控製力,尤其是那標誌性的雙腳180度外開……光是想一想穿著絲襪做那些動作,就讓她羞恥得腳趾蜷縮!
她簡直要後悔死剛才為什麽要提自己會跳舞這件事!那點殘存的、關於過去藝術生涯的驕傲,此刻成了將她釘上恥辱柱的釘子。
她雙手死死揪著被角,指節用力到泛白,目光警惕又茫然地盯著緊閉的房門,仿佛那後麵蹲守著擇人而噬的猛獸。
跳?還是不跳?
跳,是尊嚴的徹底粉碎,是比身體被占有更深層次的羞辱。
不跳?那之前所有的忍耐,所有的放低姿態,甚至剛才被迫換上這身裝扮的屈辱,全都付諸東流!外麵那一百多個眼巴巴等著她“好消息”的下屬怎麽辦?她陳錦華最後一點作為領頭人的責任和顏麵,也將蕩然無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秒都像在油鍋裏煎熬。
臥室裏安靜得可怕,隻有她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心跳聲。
門外的客廳,一片寂靜,秦洛沒有催促,但這無聲的壓力更讓她窒息。
終於,那點破釜沉舟的勇氣和對現實的冰冷認知,壓倒了幾乎要將她撕裂的羞恥感。
她猛地掀開被子,動作帶著一股絕望的狠勁。
冰冷的空氣瞬間包裹住她僅著絲襪的身體,激起一片細小的疙瘩。
她幾乎是衝下床,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目光慌亂地掃視著房間。
芭蕾舞服?當然沒有!
她也不可能穿著那身近乎赤裸的絲襪走出去!
她的目光最終落在了衣帽間敞開的一角,那裏掛著幾件似乎是秦洛備用的男士襯衫。
她快步走過去,隨手扯下一件質地精良的純白色襯衣。
來不及多想,她飛快地套在身上。
寬大的男士襯衫像一件短裙,衣擺剛好蓋住她挺翹的臀線,遮住了最讓她難堪的部位,隻露出包裹著神秘字母黑絲的長腿。
雖然依舊暴露,但至少……多了一層薄薄的遮擋,讓她感覺稍微有了點喘息的空間。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挺直腰背,仿佛披上的是一件鎧甲。
然後,她赤著腳,帶著一種近乎悲壯的決絕,拉開了臥室的門。
客廳的光線已經變了。
厚重的窗簾被拉上,隻留下幾盞造型別致的壁燈散發著昏黃曖昧的光暈,將寬敞的客廳籠罩在一片朦朧的暖色裏。
秦洛正慵懶地靠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手裏端著一杯暗紅色的液體,輕輕晃動著。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香。
看到陳錦華出來,秦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顯然不合身、卻意外營造出一種禁忌誘惑的白襯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