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原來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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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覺得這麵旗紅的可愛?”

    梁景一回頭,就看到站在夜色中的韓清,韓清嘴裏叼著一根煙,隨手也給梁景扔了一根,“看著這麵旗有沒有覺得熱血沸騰?”

    韓清看著梁景不說話笑了出來,“沒有是吧?”

    梁景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至少現在沒有!”

    韓清聳了聳肩,“我現在也沒有!”

    梁景低頭點著了煙,沒有說話。

    韓清感歎的聲音卻傳了過來,“但是能到了危急存亡,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你看到這鮮紅的顏色的時候,它是最能給你力量的。”

    梁景吸了一口煙,低聲說道,“或許吧!”

    韓清側頭看著梁景,“家裏有媳婦了?”

    梁景嗯了一聲。

    韓清笑了出來,“我也有,孩子都五歲了!”

    梁景有些吃驚。

    “我都三十四歲了,有老婆孩子不用這麽驚訝吧?”

    “沒有!”梁景也笑了笑,“很正常。”

    韓清把抽完的煙頭扔在了地上用腳碾碎,“我剛到部隊的時候,也是想老婆孩子,跟你一樣,天天晚上睡不著覺的這種。”

    “但是梁景,你要盡快把你的狀態調整過來,在未來,你會知道我們的任務有多危險,一旦精神狀況不好,你就在也沒命回去見你媳婦了。”韓清語氣嚴肅的說道。

    “隊長,我知道的!”

    “少在這兒給我嘴上應付,梁景,你不是第一天晚上不睡覺來這兒了,天天訓練強度那麽大,晚上不好好休息,我看你還能堅持幾天!”

    “是,我這就回去睡覺!”梁景說著敬了一個禮,語氣總算是不像之前那麽無力了。

    韓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梁景,要是真的心疼你媳婦,那就好好的訓練,好好的活著回去,她對你沒有別的盼望,隻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

    “回去吧!”

    “是,隊長!”

    梁景回到宿舍的時候,正好碰到王京下來上廁所,“去哪兒了?”

    “上廁所去了!”梁景說完就上了床,剛躺下,急看到王京在給夏瑾瑜拉被子。

    梁景覺得有些不對……但是又不知道哪裏不對,索性閉上了眼睛睡覺。

    第二天的訓練依然殘酷,韓清是不榨幹他們的每一滴血都不會放他們回去。

    夏安歌這邊也開始緊鑼密鼓的上課了,在開課前,夏安歌去圖書館狠狠的補了大一的書,隻求上課的時候不要在聽天書。

    結果因為前一天晚上在圖書館待了太長的時間,回來的時候太熱了,貪涼,就在宿舍樓下的小賣部裏買了兩根冰棍一口氣吃了。

    廣州濕熱濕熱的,晚上的時候夏安歌一條毛毯也不願意搭著,嫌難受,結果第二天早上就有些拉肚子。

    為了不拖累鄭燕和胡芸兩個人遲到,夏安歌便催著兩人先去教室,自己在廁所待了半天才出來。

    我國不管什麽時候,這個大學都管的比較鬆,夏安歌抱著書,偷摸的從後門溜了進去,為了怕老師發現,就近找了位置就坐下了。

    旁邊的人顯然是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會坐在他身邊,有些驚訝的回頭一看,夏安歌正好也回頭衝著他笑了一下。

    “是你!”夏安歌笑了出來,緣分真是個奇妙的東西,這人竟然就是那天送夏安歌去教務處的周揚。

    周揚倒是想了一下才想了起來,“原來是你啊!”

    “你那天怎麽不等我就走了啊?我還說請你吃飯感謝你呢。”

    周揚無所謂的勾了勾嘴角,“你不會想跟我一起吃飯的。”

    “什麽意思?”

    周揚突然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夏安歌,“你真的想請我吃飯!”

    “當然!”

    “不後悔?”

    夏安歌真的是有些懵了,“難道是你飯量特別大?”

    看著這人清清秀秀的,也不像是飯量大的人啊。

    “既然如此,那午飯你就請我吃吧!”

    夏安歌雖然覺得他奇怪,但還是應了下來,“好吧!”

    “周揚!”講台上的教授突然喊了一聲周揚的名字。

    周揚站了起來。

    “你在哪兒嘀嘀咕咕的說什麽呢?說一下我剛剛講了什麽!”

    所有人的目光都回過頭來落在了周揚的臉上,其中等著看好戲的臉色不在少數。

    “我不知道!”周揚好似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人的目光,隨意的說道。

    “一個惡心的玻璃還這麽趾高氣昂的。”前麵一排的男生小聲嘀咕著,雖然聲小,但卻不影響前後兩排額人聽到。

    前麵立刻有人低笑了一聲,裏麵滿滿的都是不屑。

    周揚的臉色不變,但是手卻緊緊的抓住了桌子的邊沿。

    夏安歌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教授,這個問題我替周揚同學回答!”

    說罷,便把教授剛剛講的問題服輸了一遍,雖然不是一字不差,但也是條理清楚了。

    鄭燕和胡芸一臉驚訝的看著夏安歌。

    胡芸更是擔心的抓住了鄭燕的胳膊,“怎麽回事?安歌怎麽跟他坐在一起?”

    鄭燕也是滿臉的驚愕,“是啊,這周揚大家避都避不急呢,安歌怎麽回事?還幫他解圍?”

    教授看夏安歌回答出了問題還是比較滿意的,“行了,都坐下吧!”

    周揚坐下後,也沒有看夏安歌一眼,就盯著桌上的鋼筆一個勁的看,也不知道能看出什麽花來。

    夏安歌卻是滿腦子都是剛剛前麵男生的那句玻璃……

    她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同性戀!

    夏安歌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人,當然不會歧視同性戀,她曾經在國外去玩的時候,遇到同性戀遊行,她也會給胳膊上,臉上畫上彩虹的顏色,跟著他們去遊行,幫著爭取他們合法的權益。

    但是現在是什麽時候?這個時候,同性戀在我國是被定性為流氓罪的,是被看做精神病的!

    夏安歌不知道周揚是怎麽回事,但是被人當麵說玻璃,想來心理也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吧?

    “剛剛那女孩長的可真不錯啊!”前麵有男生悄聲跟同桌說道。

    同桌立刻搓了搓胳膊,“你可別惡心我了,那女的一看就跟周揚關係不錯,說不定跟那個周揚一樣,都是有病呢。”

    “也對,嘖嘖,真是可惜了。”那男的遺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