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發現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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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重生了為什麽還要卷?!
    六月中旬,天氣燥熱的厲害,慶元路一家叫零度的咖啡館內,冷風呼呼的吹著,涼爽宜人。
    “還是沒有任何線索嗎?”
    在裏麵靠窗的位置,坐著三個穿著黑色襯衫的健壯男人,為首的側臉有道疤,很細,不仔細看就不明顯的那種。
    “時間太久了,雲州又落後,以前的老房子和路推倒重建的不少,想找四小姐的線索,很難。”
    坐在他對麵的年輕男子戰戰兢兢的回道,過來一個多月了,除了雲州市區,周邊幾個縣和鎮都找了,可仍是半點線索都沒有。
    夏林煩躁的從兜裏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根放嘴上,沒點。
    坐在他身旁的男子轉頭隨意的在店裏掃了圈,突然他的目光定在側前方牆上掛著的一幅國畫上,那是一棵石榴樹,潑墨揮灑間竟畫出石榴花的姹紫嫣紅。
    幾人都是粗人,按說對國畫這種高雅的藝術品不會感興趣,可誰讓他們的主子是這一行的翹楚呢。
    玉大少爺隨便一幅畫拿出來,那都是百萬起價的,更不用說他們夫人了。
    耳濡目染下,幾人對國畫也就稍微懂那麽一點點。
    “周六,你看啥呢?”
    坐在夏林身旁叫周一的年輕人抬手往牆上一指,“你們看那幅畫,和大少的比怎麽樣?”
    “你特麽腦子進水了吧?什麽畫都拿來跟大少比”
    這人笑罵他一句,轉頭往牆上看去,隨即聲音戛然而止。
    啊這好像真的很不錯!
    這個距離看不過癮,周三起身走到畫跟前細細觀摩,從上到下,看的很仔細。
    突然他的視線定在右下角的署名處,草書的“小四”兩個字龍飛鳳舞,看起來灑脫又飄逸。
    他心裏咯噔了下,忙扭頭叫夏林,“老大,你過來看一下。”
    夏林起身走過去,周三指著右下角讓他看,“這個署名要不要查查這幅畫?”
    反正現在也沒其它線索,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查查總能萬無一失吧。
    會國畫,署名叫小四,兩種巧合疊加在一起,甚至都讓周三心裏隱隱燃起了希望。
    他們叫來咖啡館的服務員,問起這幅畫的來曆。
    “畫是我們老板帶來的,她說是她一個朋友送她的。”
    “能問問她朋友在哪裏買的嗎?”
    “可以,您稍等。”
    五分鍾後服務員重新走回來,“抱歉幾位,我們老板說她朋友出門旅遊了,暫時聯係不上。”
    夏林讓周三留了個號碼給服務員,讓她有消息了打電話通知他們。
    又坐了一會,夏林三人離開。
    十分鍾後,兩名戴著帽子的男子走進咖啡館。
    他們坐到夏林他們剛才坐的位置,叫來服務員,直接往她手裏塞了兩百塊,“剛剛坐在這裏的三個人問你什麽了?”
    年輕的小姑娘先是低頭看了看手裏的兩百塊,接著又抬頭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倆,“沒、沒問什麽呀。”
    她忙不迭的把手裏的錢還回去,“除了點單,他們就問了那幅畫我們老板在哪裏買的?”
    “畫?哪幅畫?”
    “就、就那幅。”
    小姑娘抬手一指,兩人扭頭看過去,那是一幅山水畫,有山有水,顏色很重,看不出什麽來。
    “這幅畫你們老板是在哪裏買的?”
    “挺遠的,在西城,我們老板旅遊的時候掏來的。”
    兩人對視一眼,揮手讓服務員退下,接著兩人也沒點咖啡,起身走了。
    但剛才的兩百塊錢卻被他們留在了桌子上。
    “小陳?”
    站在櫃台後麵的同事向剛才的小姑娘使眼色,示意她去把錢拿回來。
    小陳眉頭皺了皺,錢拿回來後她立馬抽了一百給同事,這不是點單的錢,她們是可以自己拿著的。
    同事喜滋滋的把錢收起來,問她,“剛才你怎麽沒跟他們說實話?”
    小陳湊近她低聲道,“這兩撥人一看都不好惹,不過之前的三個人過來這邊幾次了,樣子雖然嚇人,但說話還挺客氣的。這兩個人卻是第一次來今天這事你就當沒看見,千萬不要說出去,咱們可惹不起這種人。”
    同事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同一時間,雲州造紙廠廠長舒陽的辦公桌上放著門衛送上來的幾個大信封。
    開了一上午的會,此時舒陽回到辦公室,先讓秘書給他泡了一杯茶,接著馬不停蹄的開始處理今天的幾項緊急事務。
    造紙廠要擴廠,他每天忙的腳不沾地。
    手裏的文件唰唰的寫著,簽完字扔到一邊時,視線在那幾個黃色信封上定住。
    其中一個鼓鼓囊囊的,裏麵似乎裝了不少東西。
    舒陽好奇,伸手拿過來刺啦一聲撕開封口,先朝裏看了看,發現是照片,更好奇了。
    竟然有人給寄照片?
    他把照片掏出來,剛翻到正麵要看看是什麽時,突然拿著照片的胳膊僵住,他瞪大眼,滿目震驚。
    舒陽刷刷的快速將所有照片翻一遍,裏麵有兩個人手挽手的,有抱在一起的,有親吻的,甚至還有明顯在車裏做那種事情的,而那輛車還是他買的,
    舒陽全身的血液翻湧,氣的胸口上下起伏。
    好,很好!
    閔婷,畢和忠
    下午四點半,舒陽破天荒的去小學接兒子,然後把他送去自己父母家,叮囑他最近先住奶奶家,媽媽有事,暫時不在家。
    同一時間,實驗中學的校長也看到了自己桌上的大信封。
    他同樣好奇的打開,然後看到了裏麵不可描述的數張照片。
    校長大驚,忙一個電話把畢和忠叫到辦公室。
    “你是怎麽回事?看看這是什麽?”
    他將照片摔到畢和忠身上,氣惱道,“既然照片都能寄到我這裏,那說不定雪勤也已經收到了。”
    楊雪勤,畢和忠老婆,教育局局長的親妹妹。
    這些年校長之所以這麽捧著畢和忠,其中大半的原因都是因為楊雪勤。她本人雖然普普通通,工作也不是很出色,但耐不住人家家世好,幾個哥哥姐姐都在重要的位置上。
    校長今年還想再進一步,但得罪教育局局長可是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的。
    但壞就壞在,他是畢和忠和楊雪勤的媒人,兩人能結婚絕對少不了他當年的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