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竟3. 被迫成為海王了怎麽辦1 畢竟要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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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三代川千鶴, 就在不久前,我和現在的男友衝矢昴在一起了。
他身高1米88,留著紅褐色卷發, 雖然不近視甚至連眼睛都很少睜開,卻喜歡戴一副黑色細絲邊框的眼鏡。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微微一彎,仿佛清風拂麵, 好看得緊。
我很喜歡他。
昴他原本是東都大學的研究生,不過在我們確定關係之後, 他就告訴我說他已經畢業了,沒有什麽事業心的他決定幫我實現我曾隨口在他麵前提過的夢想去北海道養牛。
當然我不是真的想養牛,那種說法隻是表達一種我對於平淡生活的追求。但是我們真的來北海道了。
我們一起開了一家咖啡館, 取名為波洛。
我可沒有抄襲米花那家, 波洛的粉絲又不止米花波洛老板一個人。
我和昴也是商量了好久才決定要開一家咖啡館。當時的備選方案有滑雪訓練館、理發店、花店等等,結果在實習的時候發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比如說作為滑雪教練的我扛著學生飛滑下山顧客明明就很喜歡;
身為理發學徒,我為了展現神奇的飛刀技術把客人當場嚇昏明明是他膽子太小;
安安穩穩在花店角落蹲著長蘑菇,結果忘記關門,導致一半花都蔫掉這個確實是我的錯啦;
昴就跟在我的屁股後麵四處賠錢賠笑臉。
我看了他那個樣子覺得很心疼,但是這個世界不肯長成我喜歡的樣子是它的錯, 我絕對不會怪自己。
如果不是因為有很多人希望我留在這個世界,我早就飛走啦。
昴的脾氣好得不像話,他不怪那些店家, 也不怪我, 隻是向我提議“開一家咖啡店怎麽樣”
他說自己有個朋友曾做過咖啡店服務生,可以向他谘詢一些心得。
說到“朋友”兩個字時他明顯有些卡殼。
我明白的,他似乎沒什麽朋友,小可憐。但還有我嘛, 我一個頂好幾個。
凡是沒做過的事,我都很想嚐試,昴這麽說,我馬上就點了頭。
然後,我現在就坐在一家咖啡館,一方麵是想嚐嚐看對手家的競品味道怎麽樣,另一方麵是要偷偷見我另一個男朋友,赤井秀一。
你們先聽我狡,啊不是,解釋。
不是我自己想要腳踏兩條船的。
就在我和昴剛在一起沒幾天,我還沒來北海道之前,赤井秀一找到我提出了複合的請求。
對方直接拿出了我說過的話,“你說你依然喜歡我。”
雖然我確實還喜歡他,但當時那麽說隻是怕他忽然發病瘋起來,而且別看我這個樣子,每個階段隻談一個男朋友可是我的原則。
赤井秀一非要打破我的原則。
男人當時目光緊緊鎖定了我,讓我無處可逃。聽到他在說什麽後,我甚至身體整個僵住,都不知道該做什麽表情好。
坦白說,我從沒想過這麽炸裂的話能從這個男人口中說出。
他說“我知道你正在和一個叫衝矢昴的男人交往,千鶴,我不介意這個,我會讓你明白,我能比他做得更好。”
這句話給我造成的衝擊太大,以至於後來的我完全想不起來他當時是以什麽表情、什麽語氣說出來的,更加想不起他後來又說了什麽,我又是怎麽答應了他的要求同時交往他和昴兩個人。
係統說它都錄下來了,我想看的話可以給我回放。
我嚴詞拒絕,太羞恥了,看完真的會自殺。
總之,我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開始了腳踏兩條船的生活。我曾以為我永遠也不會觸犯婚姻法,沒想到現在連這個都岌岌可危了。
我沒想當法外狂徒來著。
鑒於我和衝矢昴搬去了北海道,原以為可以順勢和赤井秀一斷掉,沒想到他居然也跟著來了。
竟然做到了這種地步,我就說他有點病在身上吧。
說是這麽說,我當然還是心軟了,心軟的後果就是在腳踏兩條船的路上戰戰兢兢地越走越遠。
尤其是我的兩個男朋友一個比一個乖巧。特別是赤井秀一那邊,他畢竟算是插足別人關係的第三者,就是會比正牌男友多受一點委屈。
秀一定下的約會時間幾乎不會和昴有重合,這也讓我這個被迫成為海王的人可以遊刃有餘地把兩條魚養得肥嫩嫩的。
說是幾乎,意思是像聖誕節這種節日就沒辦法了,我總不能厚此薄彼,隻好把一天掰成兩半。
白天還好說,晚上要趕場確實有點累。
昴在床上有個習慣。他一定要在全黑的環境才肯做,而且還非要用布條蒙住我的眼睛,讓我什麽都看不到。
剝奪視覺後,其他的感官就會更加靈敏,更別說這個研究生偏偏喜歡在這種時候拿出他的研究精神。
“是這裏嗎這裏會更舒服嗎”
我被弄得身體發顫,想要說話,但出口的嗓音總之是我自己都覺得丟人的程度。
昴卻在我耳邊說“我想聽你的聲音。”
我不吭聲。
“要更重一點嗎”
我馬上“不要”
對方似乎是擔心傷到了我所以停頓了下,緊接著用上了更重的力度,語氣也帶上笑意,“說謊,你明明很喜歡這個力度。”
知道就知道,幹嘛非要說出來
每一次和昴做這種事,都感覺像是完成了一場學術研究,研究內容就是我的床上喜好。
研究生好恐怖。
秀一那邊倒是一直沒做過這種事,我和他之間因為路徑依賴的關係,延續了曾經的那種純愛相處模式。
直到聖誕節這天,我原本還打算等後半夜昴睡熟的時候,再悄悄溜出去去見秀一。
不過這天昴說他要幫曾經的導師處理一些數據,可能要忙一整晚,所以早早就進了書房,關起了門。
我不知道那些腳踏多條船的海王都是怎麽做到的,我隻踏這兩條就夠心驚膽戰的了,而且還要時刻遭受良心的譴責。
秀一那邊為我準備了很豐盛的聖誕燭光晚餐,曾經炸過廚房的他現在竟然能做出一桌像模像樣的大餐了,老實說,我還蠻驚訝的。
秀一雖然在推理、狙擊、搏鬥這些方麵很厲害,但他確實沒什麽廚藝上的天賦。
天賦這種東西強求求不來,沒有又真要命。
所以這樣沒有天賦的他為了我做到這些,反而讓我更加感動。為了回應這份感情,我很努力地把飯全部吃掉了。
赤井秀一有些無奈,到最後不得不拿著餐巾紙打斷我,給我擦了擦嘴巴。他垂著眼眸,目光不斷在我嘴唇上徘徊。
我以為他會吻我,但是他隻是那麽看了我大概十幾秒鍾,然後就放我去餐後洗漱了。
等我從洗手間出來,餐桌上已經收拾幹淨了。他拉著我來到陽台上,在寒風裏拿羊毛毯子裹住我們兩個人。
我們一起抬頭,看著煙花不斷升空,而天空也有白色的雪花落下,從口中呼出的白霧糾纏在一起。
北海道的人少,即便在聖誕節的雪夜,也是寂靜無聲的。
在簌簌的雪聲裏,秀一終於吻了我。雪在看著,我找不到理由拒絕。
地點轉移到臥室,秀一的手從衣服下擺裏探進來,觸感依然溫熱,我故意拿自己的冰手去涼他的頸動脈。
他的動作一僵,但是並沒有避開我的動作,隻是在我得手後挑眉笑了下,“看來千鶴今晚很有精神嘛,很好。”
很不好。
我以前單知道萊伊他幹什麽都很強,但沒想到他連這方麵都這麽會,一上來就衝著我最受不了的地方不斷地撞,這次我連憋住聲音都做不到。
寂靜無聲的北海道雪夜,仿佛四麵八方都是我的叫聲。
秀一的臥室有一整麵落地窗,窗子是單麵窗,裏麵能看到外麵,外麵看不到裏麵。
我被擺出麵對著窗戶的姿勢,秀一的手臂從身後抱著我,唇瓣溫柔地留戀著我的蝴蝶骨。
真的很漂亮。
這棟房子坐落在北海道的山上,從窗戶往外看,雪落山林,市中心那點朦朧的聖誕紅也變得隱隱約約。
背後的男人居然趁著我出神的瞬間忽然加重力道,害得我身體一軟。他及時撈起我,在黑暗裏用好聽、性感的嗓音問“我和他,誰更能讓你舒服”
客觀來說,秀一他確實做得更好。他幾乎能猜到我所有的點,往往我隻輕聲哼唧一聲,他就知道往哪裏用力能讓我更舒服。
但就是這樣
“你為什麽會這麽熟練啊”我傷心地說。
我倒是也沒有資格指責對方,畢竟我才是腳踏兩條船的那個,對方可能就是經驗條比較厚,或者也在腳踏多條船
不行我還是生氣了
原本打算在秀一這邊過夜,明早再走的我臨時更改行程,爽完穿上衣服就走了。
在我問完那句話後就一直沉默,表情還很怪異的赤井秀一也沒有阻攔我,隻是叮囑我雪天路滑,路上小心。
很好,連挽留都沒有,這家夥說不定也在等著趕下半場。
我氣呼呼地走了。
回到我和衝矢昴的家,剛剛脫掉滿是雪的外套,書房門便打開了,粉褐發男人從裏麵出來,將我緊緊抱在懷裏。
不知為何,對方身上似乎也沾上了寒氣。
他輕輕地吻我,在間隙裏低聲說“抱歉。”
重複了好幾遍。
我被梗住,忽然不想再欺騙他,腳踏兩條船這種事根本就是錯誤的。更要命的是,我逐漸分不清我到底喜歡誰了。
因為衝矢昴和赤井秀一,我似乎越來越同等地愛著。
一個人真的能同時愛兩個,還不會厚此薄彼嗎
我坦言道“該說抱歉的是我。對不起,昴,我瞞著你還交了另一個男友,如果”
衝矢昴在我開口時便提起了一口氣,他沒等我說完便發表了自己的想法“我不會分手。”
他捧起我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那種事我早就知道,我不在乎。”
我沉默了幾秒,終於繃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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