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第一百七十九章 第八柄達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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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的黑市, 都已經被吠舞羅一個不落地“光顧”過了。
隻要是買賣軍火槍械的,不管是頭頭,還是二道販子, 都被他們一一檢查過了,但是很可惜, 至今仍然毫無線索。
這讓吠舞羅眾人都有些急躁了。
相柳京跟著他們出去過好幾次,看著他們幹脆利落地衝進去, 可愛的小姑娘發動自己的能力測謊,然後由周防尊直接打穿人家的牆, 一群人大搖大擺地離開。
啊這
委實是有點微妙。
相柳京一手牽著一蹦一跳的櫛名安娜,不著痕跡地用餘光打量身邊叼著煙沒點燃的周防尊。
這知道的, 是赤之王帶著他的氏族查人, 這不知道的, 還以為是哪裏的不良團體出門作案來了。
然而實際上,吠舞羅的人都是一群正義的小年輕,經常為愛發電,自主維護周圍治安。
不得不說,眼睛有時候也是會騙人的。
出於某些計較,相柳京沒有直接告訴他們那個白毛的身份。
一來, 他要是就這麽直接說了,沒有見過人, 也沒有見到證據的吠舞羅眾人很可能心裏會存疑,即便他如今的身份是另一個世界的周防尊。
二來, 他還想留著無色之王釣魚。
比水流真的太能藏了,又過去這麽些天了,汐汐愣是沒有找到他的蹤跡。他那群氏族倒是快集全了,隻有他這個綠之王, 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讓相柳京開始懷疑異化物是不是就在這位反派大boss身上了,但又礙於對方的權柄特殊,他遲遲無法定下結論。
於是他隻能退一步,拿無色之王釣魚,試試看能不能把藏在幕後的比水流釣出來。
釣魚嘛,比的就是誰更沉得住氣。
等待是相柳京的老本行,而比水流恕他直言,就對方沒有心髒這一點,他就等不了太久,最多等到國常路大覺去世。
話說回來
要不要手動延長一下國常路大覺的壽命
感覺隻要國常路大覺再多活個四五年,被熬死的就是比水流了。
相柳京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這個主意還不錯,可以立刻搞起來,幹脆今天晚上就過去好了。
不過在手動給黃金之王延長壽命至少,他得去和德累斯頓石板說一聲。
雖然國常路大覺壓製了祂大半輩子,但到底是自己選擇的黃金之王,怎麽說也應該有那麽些感情在的。
還有周防尊的情況,也得提前和德累斯頓石板打個招呼,不然到時候動起手來,被德累斯頓石板以為他要搶人就不好了。
“王”
十束多多良叫了兩聲,專注思考著別的事情的相柳京才反應過來,他這一聲“王”可能是在叫自己。
要說起來他和吠舞羅的相處模式,總的來說也挺有趣的。
因為他也是周防尊,也是赤之王,所以吠舞羅眾人一開始拿不定主意怎麽對待他,支支吾吾的,就連草薙出雲都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他才對。
況且,不死鳥周防尊和周防尊比起來,顯得有些嚴肅清冷了,他就像披著赤之王皮囊的青之王,但又比青之王更冷一些,更天然貴氣一些。
相柳京:
真是雙標啊。
到周防尊身上,就是天然貴氣,到宗像禮司身上,就是裝模作樣
可以,這很濾鏡效應。
最後還是周防尊拍板,直接讓他們像對待他一樣,對待他的同位體。
這也就導致了現在這個狀況,吧台前坐著兩個周防尊,這一聲“王”,屬實是分不清在叫誰。
兩個外貌一模一樣的紅發男人同時轉頭看向出聲的十束多多良,那意思是:叫誰
十束多多良不好意思地對自家王笑了笑,周防尊了然,轉回去繼續喝他的酒。
草薙出雲一般是不給周防尊喝烈酒的,喝多了容易上頭,力量會有所泄露。所以他杯子裏的酒度數都不高,更像是果酒,而另一個人的杯子裏,就是純粹的烈酒了。
給兩人調酒的草薙出雲發現了一個不知道算不算得上秘密的小秘密
另一個尊,千杯不醉。
就算是伏特加這樣的烈酒,他喝起來都像是喝水一樣。
哪怕是直接對著瓶吹,也不見他有臉紅過,眼神清明得不行,一看就是從來沒有喝醉過的人。
又發現了一個不同點。
相柳京放下沒什麽味道的酒,回過身,直視著對方的眼睛:“怎麽了”
十束多多良靦腆地笑了笑,道:“王,是安娜找你。”
就在剛剛,他們可愛的小公主突然拉住了他的手,湊到他耳邊小小聲地說,拜托他把另一個王帶上樓,她有悄悄話要和對方說。
十束多多良隻是驚訝了一瞬,就一口應下了。
小姑娘找他
相柳京有些不解,但也沒有多問,他站起身直接上樓了。
在吠舞羅,他的權限和周防尊是一樣的,這裏的人都有些天然,因為他是另一個世界的周防尊,就這樣輕而易舉地付出了信任。
可愛的雙馬尾哥特蘿莉坐在居室裏的榻榻米上,懷裏抱著一個紅色的兔子玩偶,這是相柳京給她買的。
前些天他照例跟著他們出去查人,在路過一家玩偶店的時候,櫛名安娜突然不走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玩偶店的櫥窗,她看的正是一隻少有的紅色兔子玩偶。
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相柳京已經牽著小姑娘的手,走進了那家玩偶店,買玩偶付錢一氣嗬成,全程不到兩分鍾。
沒人問他錢是從哪裏來的,另一個世界的錢居然也能通用這樣的問題。
周防尊隻是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抱著兔子玩偶十分開心的小姑娘的頭,繼續帶著人向目的地走去。
這個紅色的兔子玩偶成為了櫛名安娜的新寵,她走到哪裏都要抱著它,睡覺也要摟著。
相柳京推開門走進來,還沒有落座,就被小炮彈似的衝過來的小姑娘抱住了大腿。
“尊”櫛名安娜仰著臉看他,眼神很是糾結和不解,“為什麽,看不到”
嗯
什麽看不到
相柳京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櫛名安娜一手抱著他的大腿,一手從裙子的暗袋裏摸出一顆紅色的玻璃珠子,放在眼睛前,對準了被她抱住的大人。
“安娜看不到尊,為什麽”
相柳京看到她的招牌動作,這才恍然大悟般反應了過來。
小姑娘說的看不到,是指他的心音。
櫛名安娜的能力很特殊,介於讀心和預知之間,是一種偏向於玄學的能力,也更像是人腦精神力的更深層次進化。
通過由自己的血液凝結的玻璃珠,她能夠看到人的內心,還能通過玻璃珠和地圖結合,確認他人的位置和行蹤。
在另一個尊到來之前,她從來沒有遇到過自己看不到的人。
這個尊,看不到。
就像是沒有生命一樣,是空的,是虛無的。
櫛名安娜很害怕,她不是故意要去看這個尊的,她是不小心才發現的。
受到了大驚嚇的小姑娘沒有把這個發現告訴任何人,而是請十束多多良把人叫上來,隻有兩個人在,然後偷偷地問。
她很害怕。
尊的情況很不好,她能感受得到,尊很難受。
這個尊也是,為什麽看不到
凡是有生命的存在,都會有心聲,為什麽她會看不到
“尊我害怕。”
櫛名安娜把臉埋進紅發男人的頸窩裏,聲音有些發顫。
不死鳥周防尊將她抱穩,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脊,像是在哄被噩夢驚醒的幼崽一樣:“不要害怕,安娜,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的力量已經超過了你能看到的範圍,所以看不到我的內心,這是很正常的,不用為此感到害怕。”
櫛名安娜怯生生地問:“真的嗎”
紅發男人點頭,並問道:“要看嗎”
小姑娘終於打起了精神,很認真地點頭。
不死鳥周防尊將她放在榻榻米上,自己也盤腿坐下,然後抬手將戴在右手上的繁複鏈戒取了下來。
他微笑著看向緊張的小姑娘,道:“現在,再看一次吧,安娜。”
櫛名安娜很緊張地點點頭,再一次將玻璃珠放在了眼前。
這一次,她驚訝地張了張嘴,發出哇的驚歎。
她看到了。
不是從前看到的人的心聲,而是
一隻渾身沐浴著火焰,正在振翅飛翔的紅色巨鳥。
它無比的美麗,比她見過的任何事物都要美麗一百倍
櫛名安娜不禁喃喃道:“紅色好美”
它像太陽,像篝火,像一切充滿了生機和希望的東西,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紅色。
不死鳥周防尊輕輕笑了,他看著驚訝得睜大了眼睛的小姑娘,異色的眼眸中漫上了懷念的色彩。
他透過依舊天真的櫛名安娜,看到了那個已經逝去了很久很久的小女孩。
他的安娜第一次看見他,也是這麽的驚訝。
他曾問過她看到了什麽,他的安娜是這樣回答他的。
“是希望。”
櫛名安娜說得很認真,眼睛裏滿滿都是他的倒影:“是光的希望。”
對於櫛名安娜而言,不死鳥周防尊就是她的希望。
是他將她從黑暗中救起,是他帶著她走向希望,也是他為她撐起了一把無堅不摧的庇護傘。
而於不死鳥周防尊而言,櫛名安娜是他在那人世間唯一的羈絆。
哪怕時間已經過去了太久太久,她也依舊是那唯一的羈絆。
被他放在心上,永恒銘記。
樓下。
就在不死鳥周防尊摘下鏈戒的同時,還在閑散喝酒的周防尊猛然抬起頭來,精準地看向了二樓的某個位置。
他顯得很是震驚,草薙出雲第一次見到他這麽震驚。
“尊,怎麽了”
周防尊沒有回答他,隻是緊緊地看著那個位置。
他沒有感應錯,這股明顯已經超過了德累斯頓石板的力量來自於他的同位體。
與此同時,青之王的屯所裏,警報聲連天地響起,驚得所有人差點兒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負責監督各地威茲曼偏差值的負責人員看著屏幕中的數據,已經被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室、室長威茲曼值超過了曆史值”
宗像禮司風似的從辦公室衝了出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屏幕裏那些不斷泛著紅光向上衝的數據,按在桌上的兩隻手慢慢握緊。
這個數據已經超過了方麵的迦具都事件
不
就算是前任赤之王墜劍時的威茲曼偏差值,也無法和現在這個數據相提並論
是誰
是哪一個王權者
宗像禮司的腦子裏迅速出現了周防尊的名字,而他的得力助手淡島理世已經調出了吠舞羅附近的監控畫麵。
其中,一個經由特殊處理過的監控設備捕捉到了令在場眾人瞠目結舌的一幕
吠舞羅的酒吧上空,有一柄純白色的巨劍在畫麵中一閃而過,出現的時間不到一秒。
宗像禮司手疾眼快地按下了暫停鍵,那柄純白色巨劍的全貌顯現在了他眼中。
這無疑是一柄他從未見過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那純白色的劍身上,鑲嵌著六顆顏色各異的璀璨寶石,劍鋒的威光,比太陽更加耀眼,照耀得宗像禮司心頭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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