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第兩百一十章 悠仁小朋友的穿梭世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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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小朋友的戰鬥並不艱難, 可以說十分輕鬆了。
在探知到那個名為真人的特級咒靈的本體就在地下,以及這個世界的同期和前輩正在進行一場艱難的戰鬥時,虎杖悠仁不愧是一名武神的神降使者, 他選擇了最簡單的前往方式
直接在戰鬥中心的上方開了一個洞。
朝燼的實際重量就是那頭龍的重量,虎杖悠仁將它掄圓了直直往下一砸,隻聽到轟隆隆的響聲,一個砸穿了好幾層天花板的直達道路出現了。
虎杖悠仁和七海建人對視一眼, 同時一躍而下。
咒術師和咒靈之間的戰鬥已經結束, 因為有了另外兩個神明的強勢加入, 原本應該前來支援雖然沒來得及陀艮的漏瑚被牽引的命運早早地送下了地獄, 幾個咒術師不用再麵對第二個特級咒靈,但他們遭遇了暴走的天與暴君。
伏黑惠,伏黑甚爾的親兒子,至今沒有認出這個看起來有些眼熟的人到底是誰。
隻能說伏黑甚爾這個家夥活著的時候十分不當人了。
暴走的伏黑甚爾從禪院真希手中搶走了遊雲, 以絕對的強者姿態殺死了陀艮,這片領域中的最強者已死, 他將目光對準了第二個強者他的兒子, 伏黑惠。
就在伏黑甚爾即將對伏黑惠發動攻擊的時候, 眾人頭頂的天花板毫無征兆地被洞穿了, 兩個熟悉的人從大洞上方一躍而下, 站在了剛剛結束一場大戰的幾人麵前。
“七海前輩”
“虎杖”
伏黑惠和禪院真希先是一喜,隨即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甚至想立刻開口讓他們兩個快跑。
這可是瞬殺了一個特級咒靈的存在啊
伏黑甚爾鎖定伏黑惠的目光挪開了,那雙無機製的眼睛看向了剛剛站定的虎杖悠仁。
哢噠一聲脆響, 黑發男人腳下的地麵裂開了,而他已經從幾米開外來到了粉發少年麵前,遊雲尖銳的尾端被他高高揚起, 直直向少年的頭顱劈下。
鏘
金屬碰撞的聲音尤其刺耳,虎杖悠仁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抬起朝燼,用鏤空的刀麵穩穩卡住了朝著他頭顱劈下來的遊雲。
麵對暴走的天與暴君,他居然還還有心思想別的。
“啊諾,伏黑,這位大叔和你長得好像啊,是你的親戚嗎”
如果是的話,他可就不好下手了。
聽到金屬碰撞聲才意識到少年被攻擊的眾人:
伏黑惠額頭的青筋跳了跳,他幾乎是咬著牙在說:“我不認識他”
這個笨蛋
現在是問這些的時候嗎
給我認真一點啊
式神使在心裏罵了一句,兩手合攏,比出了召喚式神的手勢:“鵺”
酷似貓頭鷹的大鳥從他的影子裏振翅飛出,電光在羽翼上跳躍,隨時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
“哦。”
虎杖悠仁求生欲很強地閉上了嘴,手腕一用力,帶動著朝燼揮出,將伏黑甚爾擊退。
此刻暴走的伏黑甚爾隻知道殺死麵前的強敵,他似乎完全沒有痛覺,後背在地麵上一滾,除了虎杖悠仁以外,在場幾人沒有一個看清他的動作,就像瞬移一樣,才被擊退的男人就又出現在了少年麵前,那把被伏黑惠吐槽難用的咒具在他手裏竟被玩出了花來,順暢得就好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似的。
刺耳的金屬碰撞聲再次響起,這一次不再短促,而是連綿不絕。
虎杖悠仁居然和這個實力不明的男人打了起來,兩人似乎勢均力敵,伏黑惠根本找不到機會插手,鵺隻能貼著天花板盤旋,不斷尋找機會攻擊。
漸漸的,伏黑惠和禪院真希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個虎杖好像不是他們認識的那一個
他們認識的虎杖絕對沒有這麽強。
正在激烈對戰的兩人誰也沒有使用術式,隻是很簡單地憑借著肉體的絕對力量在互相角逐,這片不算空曠的空間就是他們的鬥場。
誠然,虎杖的肉體力量很強,但絕對沒有強到能和一個瞬殺特級咒靈的強者打得不相上下的地步。
這個人,不是他們認識的虎杖
兩個學生同時看向了和少年一起出現的七海建人。
鑒於這裏還有一個外人禪院直毘人:,七海建人隻能隱晦地回答他們:“不用擔心。”
這個虎杖同學雖然不是我們世界的那個,但他是我們這一邊的,而且擁有著特級的實力,所以不用擔心。
兩個對這位前輩很信任的未成年術師頓時放心了很多,雖然疑惑仍然沒有得到解答,但他們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虎杖悠仁從來沒有遇到可以直接和他在肉體力量上對抗的敵人。
因為那千分之一的神力,少年的身體已經被淬煉到了人類無法想象的程度,他的肉體力量早已超過了完全的天與咒縛。
他的老師曾經說過,如果單憑肉體力量的話,他就是新的咒術界最強。
從前沒有遇到,現在他遇到了。
虎杖悠仁越打越興奮,揮刀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但他沒有忘記,這個世界正在經曆一場從陰謀中滋生的大災難,現在還不是他放肆戰鬥的時候。
他必須盡快結束這場戰鬥
雖然伏黑惠說他不認識這個人,但虎杖悠仁看到這張和同期長得很相似的臉,致命的殺招還是使不出去。
他手腕一抖,刀勢收了一半,配合著瞬移般的步法虛晃一槍,閃現至男人身後,長刀鋒利的刀尖驟然卷起了炙熱的日炎,精準地刺入了男人的脊椎。
日之呼吸七之型陽華突
脊椎神經被突然破壞的伏黑甚爾扭身刺出的動作一頓,五指無力地鬆開,被他握在手中的遊雲掉在地上,他整個人就像失去了控製的傀儡一樣倒了下去。
虎杖悠仁連忙伸出一隻手抓住男人的衣服,這才沒讓伏黑甚爾麵朝下直接栽在地上。
少年贏了。
七海建人舒了一口氣,緊握著咒具的手稍稍放鬆了一些。
給自己的傷口做好包紮的禪院直毘人很直白地把驚訝兩個字表現在了臉上,他已經認出了伏黑甚爾,比在場任何一個人都清楚這個男人的實力,虎杖悠仁竟然如此強大嗎那他們以前得到的那些情報都是假的了
禪院真希撫了撫砰砰直跳的心口,有被嚇到。
伏黑惠還是那副酷哥一樣的表情,如果不去看死死握緊,直到男人倒下後才放鬆的拳頭的話。
假裝自己沒有很擔心的式神使收回了一直沒有派上用場的式神,他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聽到另一邊傳來砰的一聲,像是有人在踢什麽東西。
下一秒,一個藍頭發的“人”貼著地,從燈光照不進的黑暗中滾了出來,儼然一副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模樣。
七海建人呼吸一頓,舉起了咒具。
是真人
他怎麽會
等一下
靠譜的成年人立刻擋在了兩個學生麵前,咒具平舉在身前,戴著護目鏡的雙眼緊緊盯著真人出現的那片黑暗。
虎杖悠仁小心地將失去行動能力的伏黑甚爾背朝下放在地上,他單手握著刀,一轉身就看見了趴在地上,離自己隻有兩米遠的真人。
少年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另一隻手輕輕敲了敲額頭,有些懊惱:“啊,我差點兒把他忘了”
“嗤。”
一聲冷笑從黑暗中傳出。
莫名覺得這聲冷笑很耳熟的伏黑惠頓時肌肉緊繃,反應迅速地進入了戰鬥狀態。
虎杖悠仁立刻鼓起臉,眼神中帶著幾分不服氣,看向了那片不知道潛藏著什麽的黑暗:“什麽嘛,我隻有一個人,又不會分身術,暫時把這個家夥忘了不是很正常嗎”
如臨大敵的幾人:
什麽什麽
這個聲音是你認識的人嗎
少年熟稔又依賴的語氣讓幾個條件反射般進入戰鬥狀態的咒術師慢慢放鬆了下來,他們依舊保持著幾分警惕,但眼神中更多的是好奇。
這個虎杖認識的人,會是誰呢
噠,噠,噠。
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從那片黑暗中傳出,一個通身白色的高大男人慢悠悠地走了出來,祂雙手放鬆地環抱在胸前,長長的衣袖自然地垂落在身前兩側,隨著祂前進的動作輕輕晃動著。
而祂臉上熟悉的黑色咒紋讓在場除禪院直毘人以外的人再一次繃緊了神經,尤其是伏黑惠,他已經身體先行於大腦,召喚出了式神。
這是兩麵宿儺
黑發墮神沒有給個神經反複受到摧殘的人類投去半個眼神,祂看著自家氣鼓鼓的神降使者,隻想立刻給他一個腦瓜崩:“如果你沒有失憶,就會想起來分身術這種東西,我半年前就教過你了。”
但和最基礎的飛行術一樣,這個小鬼怎麽都學不會,試過一兩次還是失敗後,就十分擺爛地躺平了,完全忘記了這是他自己非要嚷嚷著想學的。
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選擇裝傻:“是嗎有這回事嗎啊哈哈哈,我完全不記得了呢”
兩麵宿儺靜靜地看著他裝傻,直把臉皮厚的少年看得不好意思了,祂才輕輕一頷首,示意道:“殺了他,太吵了。”
祂說的是地上趴著的真人。
這個特級咒靈不愧是腦子最好使的那個,陀艮被祓除的時候,意識到已經來不及救同伴的他立刻就想跑路,然後轉身就撞上了慢悠悠從扶梯走上來的高天墮神。
兩麵宿儺不喜歡除祂家幼崽以外的所有咒靈,祂家幼崽從裏到外都是幹幹淨淨的,這些咒靈卻是沒一處幹淨,總是讓祂回想到那群被汙染的、惡心的高天原神明。
真人是從人類的惡意中誕生的,一看到他,黑發墮神就覺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一萬點傷害,揮手就將這個企圖奪路而逃的咒靈隔空按在了地上摩擦。
即便失去了逃跑的能力,這個注定要死的咒靈依舊十分吵鬧,內心活動堪比人類的彈幕,每個字都非常大聲。
自家小鬼一結束戰鬥,手裏沾不得髒東西的黑發墮神就將真人踢了出去,然後示意小鬼宰了他。
殺快點,太吵了。
“哦”
貼心又懂事的神降使者握著朝燼直接捅了下去,耀眼的日炎再度燃起,失去反抗能力的真人哀嚎著在日炎中化為了灰燼。
耳邊終於安靜了,兩麵宿儺的臉色也好看了不少,祂對虎杖悠仁招招手。
小朋友像一隻可愛的小動物似的,抱著朝燼噠噠噠地跑過來,眨巴著大眼睛看祂:“宿儺,什麽事”
七海建人:
伏黑惠:
禪院真希:
禪院直毘人:
你叫他什麽
如果說剛才隻憑借咒紋還無法確定這個高大男人的身份,那麽現在,這一聲清晰的“宿儺”已經足夠證明來人的身份。
他就是兩麵宿儺
為什麽這個兩麵宿儺能夠脫離容器獨自行動啊
禪院真希望了望伏黑甚爾身邊的遊雲,有些猶豫,她現在沒有武器,一會兒要是打起來了,她完全就是一個累贅。
無視了其他人類的黑發墮神輕輕一揮手,收回了朝燼,然後從神之心境裏取出獄門疆,放在小朋友攤開的手心裏:“給,這個世界的五條悟。”
那邊聽到這句話的人瞳孔皆是一震,目不轉睛地看著虎杖悠仁手中的獄門疆,如果不是他們打不過兩麵宿儺,這個封印著五條悟的咒物又在他們認識的人手中,他們這會兒怕不是已經豁出一切衝上來搶了。
禪院直毘人則想得更多,他看了看被放在虎杖悠仁手中的獄門疆,又看了看已經確認了身份的兩麵宿儺,眼神很是晦澀,已經有了明顯的退意。
畢竟,這可是兩麵宿儺啊。
他們得到的情報有誤,詛咒之王和其容器的關係似乎很融洽,並沒有傳言中那樣的不死不休。
局勢不妙啊。
虎杖悠仁看著手裏的獄門疆,表情有些複雜。
這個咒物他認識,就在五條老師那裏,還是神明大人送給五條老師的,說是獨家專屬的貓箱,五條老師當時的表情非常複雜,比他現在還要複雜一萬倍。
原來“貓箱”這個詞是這麽來的啊。
五條老師的確很像貓。
小朋友在心裏小聲腹誹。
兩麵宿儺沒心情去顧及旁邊的幾個人類想什麽,祂已經看過自家小鬼打架了,對戰鬥過程還是比較滿意的,祂該去找祂家四處溜達的幼崽了。
“那個人。”
黑發墮神指了指被刺中脊椎,失去了行動能力的伏黑甚爾,道:“他是借用他人身軀短暫複生的亡者,記得超度他,你想做什麽就去做,我們會來找你。”
說完,祂拍了拍小朋友的肩膀,揣著手消失在了原地。
世界意識蘇醒了。
祂得去到悟身邊。
虎杖悠仁捧著獄門疆,盯著這個世界的同期和前輩們灼熱的眼神,試探性地說:“要不然,我們回高專”
他睜著自己的大眼睛,盡可能地向他們傳達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問題想問,不如我們回高專再說
七海建人回頭看向沉默不語的禪院直毘人,像是在確定這個人會不會對他們產生威脅。
和那些老頑固相比起來還算開明的禪院直毘人捂著斷臂退後一步,說明了他的立場。
他不支持五條派,但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們使絆子。
他已經失去了一條手臂,即便他還是全盛狀態,能夠戰勝伏黑甚爾的虎杖悠仁就足以將他直接殺死在這裏了。
最後,七海建人聯係了家入硝子,由家入硝子拍板,虎杖悠仁、伏黑惠和禪院真希護送封印著五條悟的獄門疆返回高專,高專所有學生即刻離開澀穀。
接下來,就是大人的戰場了。
塵煙滾滾的廢墟中,換了一身藍色和服的五條悟安安靜靜地坐在影子凝聚而成的座位上,祂拿著一把象牙白的梳子梳頭,影世界裏,美美子和菜菜子一左一右圍著夏油傑的屍身放聲痛哭。
已經醒來,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的虎杖悠仁盤腿坐在五條悟身邊,單手撐著臉,出神地望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五條老師。
細看之下,他的臉上還有一點觀碎了的震驚。
他已經見過趕來五條悟身邊的兩麵宿儺了。
沉睡中世界意識還是蘇醒了,這裏麵不能說沒有五條悟那一光炮的原因在,隻能說世界意識的蘇醒是遲早的事。
五條悟身負一整個世界的詛咒,從某種程度上來看,祂就是一個世界。
即便祂再聽話低調,隻要祂在世界裏待得稍微久一點,這個世界的意識哪怕睡得再沉,也還是會蘇醒過來的。
更何況,祂還造成了那麽大的動靜,世界意識怎麽可能還睡得下去
腦袋空空的貓貓是不會講道理的,所以去和世界意識講道理的人就隻能是兩麵宿儺了。
虎杖悠仁有試過逃跑,他還記掛著分散戰鬥的同伴們,以及被敵人封印的五條老師。
但他跑不了。
他才跑出去一條街,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半透明觸手就會將他卷起來,刷的一下送回這個陌生的五條老師身邊。
陌生的五條老師會溫柔地摸摸他的頭,慢吞吞地告訴他:“不要、跑,危險,悠仁,乖。”
那條半透明的觸手就長在這個陌生的五條老師背上。
虎杖悠仁說不上來他是什麽樣的心情,在定定看了這個“人”半晌後,他坐了下來,沒有再試圖離開。
無法離開的,這個五條老師不會讓他離開的。
因為外麵危險。
啊
因為外麵危險。
虎杖悠仁小聲地吸了吸鼻子,眼眶有些紅,他抱著自己的膝蓋,就乖乖地坐在這個五條老師的身邊,然後得到了一個溫柔的摸摸頭。
少年有些想哭,即便他不知道身邊這個“人”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白色修身狩衣的黑發男人從天而降,五條老師親昵地撲了上去,嘴裏喚出來的名字聽得虎杖悠仁當場石化。
“宿儺”
純白的咒靈開心地蹭了蹭自家監護人,將乖巧坐在自己身邊的少年展示給祂看:“悠仁,乖”
兩麵宿儺看了看目瞪口呆有些愚蠢的虎杖悠仁,眼中閃過一抹微妙的嫌棄,祂摸了摸幼崽的頭,很敷衍地嗯了兩聲,囑咐道:“悟,留在這裏,不要亂跑。”
白色貓貓乖乖點頭。
兩麵宿儺沒有急著去和世界意識對話,而是讓五條悟回影世界裏換身衣服,祂的衣服上已經沾上了灰塵,這裏一道那裏一道,看起來髒兮兮的。
等五條悟換好衣服了,祂又從袖子裏摸出一把梳子遞給祂,讓祂自己坐在這裏梳頭。
白色貓貓一一應了,操心的鏟屎官這才放心地離開。
看完這一切的虎杖悠仁: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要做什麽
剛剛那個真的是兩麵宿儺嗎難道不是撞了名字的別人嗎
一定是錯覺一定是
等兩麵宿儺和世界意識交涉完回來了,虎杖悠仁還是一副看到了世間震撼奇景而觀崩塌的恍惚模樣。
看起來更蠢了。
兩麵宿儺移開目光,心想:還是自家小鬼好。
雖然總是想一出是一出,但好歹腦子還在,不會像一塊沒腦子的海綿一樣,瞧著傻不拉嘰的。
世界意識沒有提任何條件,凡是咒回世界的意識,除了會冷不丁背刺那麽幾下以外,祂們對五條悟的態度都十分友好,可以說是很有母愛了。
唔,祂們好像就從來沒有背刺五條悟,而是專門背刺五條悟的監護人。
嘖,連背刺都分人,真雙標啊。
兩麵宿儺有些不爽地嘖了一聲,伸手將五條悟好不容易梳順的頭發薅得淩亂不堪支楞八翹。
五條悟:
白色貓貓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黑發墮神,嘴巴微張,露出了裏麵尖尖的四顆虎牙:“宿儺”
貓貓十分生氣,貓貓亮出了自己的爪爪。
臉上頂著一道抓痕,但在緩緩恢複的兩麵宿儺拿著梳子給氣呼呼的五條悟梳頭,順便再給祂編一個蠍子辮。
虎杖悠仁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好幼稚,但好好笑。
兩麵宿儺看了他一眼,沒有揍他,而是冷冰冰地問道:“你那個被封印的老師已經在高專了,你是要繼續留在這裏,還是跟我們一起走”
虎杖悠仁愣了愣,當即高興得從地上跳了起來,雙手握拳狠狠地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太好了五條老師得救了”
被封印在獄門疆裏的五條悟:不,我還沒有。
獲救了,但沒有完全獲救。
兩麵宿儺更嫌棄他了,拉著自家好奇的幼崽往後退了退。
這個虎杖悠仁已經被五條悟教壞了,可不能讓他教壞自家的幼崽和小鬼,得離這對師生遠一點。
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悻悻地摸了摸後腦勺,抑製住胸膛內滿滿的喜悅,問道:“去哪裏啊”
“高專。”
羂索已經死了,獄門疆回到了五條悟學生們的手中,這場謀劃了千年的大陰謀已然宣告失敗。
現在澀穀中還有威脅性的,就隻有咒胎九相圖中的脹相,以及以裏梅為首的詛咒師了。
黑發墮神一手牽好甩甩辮子覺得很滿意的白色貓貓,一手紆尊降貴地拎起虎杖悠仁,腳尖輕輕一點,祂們已經到了半空中。
“虎杖悠仁。”
來自異世的神明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除了祂的同伴和神降使者以外,祂對任何人都是這幅模樣。
“那個名為伏黑津美紀的人類在哪裏”
羂索被悟一發光炮送走了,想要泯滅死滅洄遊,就隻能從這個人類那裏著手。
這也是世界意識提出的唯一請求。
請幫幫我的孩子,他已經很累了。
好吧。
高天墮神想,看在他是悟同位體的份上。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網址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老網址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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