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顏良良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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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0章顏良良失蹤了

    顏良良來到花園裏觀察管家老伯伯所在房間窗口的位置。他的房間在三樓,一樓沒有什麽可攀爬之處,二樓那裏有一個窗台。

    顏良良目測了一下地麵到三樓管家老伯伯的窗口,應該有八九米的樣子。她暗自估算了一下,自己應該能夠攀爬上去。

    抬頭看了看天色,想趁天色再晚一點的時候,攀爬上管家老伯伯的窗口,將信給他丟進去。

    天色漸漸暗下來,顏良良在夜色的掩護下,躲過別墅必要的監視,來到管家老伯伯所在窗口的地下。從包裏麵抽出繩索,打算拴在二樓的窗台處。借此攀爬上去之後,再借著二樓到達三樓的窗口。

    就在她正打算甩繩索的時候,突然有什麽在後麵拍了她一下。她一下子三魂丟了七魄,這下可慘了!她就那樣定定地巴在牆上,一動不動。

    可好半天了,後麵卻沒有動響了。顏良良心想,難道是什麽蟲子?可蟲子哪有這麽大的力呀,拍的她都疼。這家夥會心理戰術啊,真會折磨人啦。她感覺自己的手在抖,心裏麵想著豁出去了,轉過頭向後看去,卻什麽也沒看到,不由得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難道是自己的幻覺?她正轉過頭去時,又被誰打了一下肩頭。

    這下子她可是徹底腦袋一片空白了,誰呀?跟她玩起這一套。她猛地轉過身向後看去,還是沒有人。她正打算轉回身的時候,隻聽得後麵說道:“良良姐姐,你幹嘛呢?”

    顏良良瞪大眼晴,還是沒有看到人,更用力低下頭,才看到草地上正悠閑滴坐著的獨孤小子。他手上就拿那麽一個長竿子的假手,假手正在半空中來回的晃蕩著,不仔細看還看不清楚呢。

    顏良良哭笑不得,原來獨孤小子坐在地上拿著那個假手打她,難怪她轉過頭去什麽都看不到。

    她沒好氣地說道:“獨孤小子,你幹嘛呢?你怎麽老是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人家的身後?”真是被他給嚇死了。再這麽被他嚇幾下,肯定就真嚇死了。

    “良良姐姐,我哪有無聲無息就來到你的身後,是你來到我的身後。我一直在這裏,好不好?”

    顏良良眨巴眨巴著眼睛,不會吧?她想了一下,我的觀察力這麽差嗎?這麽一個大活人坐在這裏,我居然不知道。

    她又看了看獨孤小子,這家夥穿著迷彩服呢,難怪剛才沒有注意到。

    “那你在這裏做什麽呢?”

    “我在這裏無聊啊,宋安安,她不理我了。”一臉的失戀樣兒,傷心傷肺的。

    顏良良心中好笑啊,這家夥原來為情所困呢!

    “那你去找你的美美伊莎呀。”

    “伊莎正和莫采薇吵得不可開交呢,一碰麵就吵,煩死我了。還是宋安安可愛,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安靜,安寧,安詳,長的也那麽安靜。”那一臉的向往喜悅呀!

    顏良良心裏想著,原來這小家夥喜歡安靜的小女孩啊。難怪會躲到肖伯克家,他的姑婆一看就是一個整天嘮嘮叨叨,沒個完了的。

    顏良良心想,必須得將這小子打發走,要不然,今天的這事兒就辦不成了。

    顏良良隻得跳到草地上,來到獨孤小子的麵前蹲下,很有耐心滴說道:“獨孤小子,良良姐姐可以教你一招,讓你贏得宋安安的芳心。”

    獨孤小子眼睛立刻放亮,說道:“真的嗎,良良姐姐。”立刻雙手來抓著顏良良的一隻手,激動非常。

    顏良良心想,這小家夥才多大呀?心碎了,怎麽現在的小孩個個都那麽早熟呢?突然想到了才九歲的陸童繽。似乎比這個11歲的家夥還更成熟,甚至還冷酷。她有一種別人逆天生長她逆地生長的感覺。

    “這樣,你呢,現在天色晚了,先回去睡覺,睡個飽飽的覺,養足了精神,良良姐姐好好傳授於你,這事可不能馬虎的喲。”

    獨孤小子被吊著胃口,真想馬上就知道,但看顏良良那一副你必須得這麽做的樣子,隻得點點頭,說道:“好吧。”說著就往回走。

    顏良良看著他的背影,很快在朦朧的月色下就很難看的真真切切。

    就在她拍手,打算要完成她今天的工作的時候,獨孤小子卻又出現在她麵前,無聲無息的就像個鬼影嗖的來到身旁那種感覺。她被嚇的,說道:“又怎麽啦?”

    “良良姐姐,我喜歡宋安安。你保證她一定能喜歡上我嗎?”

    顏良良心中笑啊,她又不能掌控人心,怎麽可能?但是麵上還是笑著,“當然了啦,小女孩嘛,我最了解,我懂的,快去睡覺吧,好好休息。”

    顏良良將繩索一甩,就套在了二樓陽台的伸出來的鐵杆上麵,接著迅速攀登上去,上了二樓的窗台之後,然後站在那上麵朝裏。隻見這個窗口封的死死的,裏麵應該沒有人。

    然後她借著二樓的窗台,將繩索扔到了三樓的那個窗台的一個尖角上麵,再向上攀爬去。

    終於爬到了三樓,雙腳蹬著牆縫,一隻手用力的抓牢窗台的一角。找好位置之後,借著簾子的縫隙朝裏麵看去,隻見裏麵隻是透著光。

    顏良良心裏想著,難道管家老伯伯在房間裏?她正想著的時候,突然麵前出現了一個人影,她差點就掉落下去,那不是肖伯克嗎?天哪。隻見他慢慢的朝窗台這邊走過來,一伸手拉開了窗簾。

    她猛地低下頭去,隻留下兩根食指緊緊地扣著陽台的邊緣,使自己不會掉下去。

    緊接著,窗子被打開了。

    肖伯克說道:“管家老伯伯,你看起來好多了,打開窗透透氣吧。”

    管家老伯伯總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感覺好像是被肖伯克軟禁起來了。他表麵上說聲對他好,讓他別不小心磕到了鼻子啊,下巴變歪了。

    他一開始想著,是啊,如果變歪了,長那麽醜,杜珍怎麽願意看到自己呢?所以他就特別緊張,可是,可是現在他越發的覺得不對勁了。總感覺有一點被肖伯克軟禁起來的那種不好的感受。心裏想著,這家夥現在翅膀越來越硬了。

    沒一會兒,顏良良聽到關門的聲音,似乎肖伯克已經出去了。

    這時,顏良良慢慢也伸頭向上看去,隻見管家老伯伯一張臉纏著白紗布,朝窗口這邊走來,顏良良又蹲下。

    “杜珍,你還好嗎?我好想你。肖伯克這個臭小子,大了,翅膀硬了,居然把我軟禁起來。他不想讓我去見你,他似乎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而我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不能去見你。等我好了,我想去見見你,也想看看你的爺爺,是否真的跟我長得很像?”

    顏良良聽得清清楚楚的,什麽,他跟杜珍的爺爺長得很像嗎?杜珍怎麽沒有說過呢?不過這些事情她似乎也不會跟我說吧。

    顏良良仔細地聆聽著裏麵的動靜,隻聽得管家老伯伯朝他的床邊走去。她用一隻手死死的扣著陽台的邊緣,另一隻手從包裏麵去拿東西。

    突然就感覺自己的屁股像被誰頂了一下,心想不會是獨孤小子吧,又拿他那隻假手吧。但是想著他那隻假手沒有那麽長啊。她想著,這家夥古靈驚怪的,不會他那隻假手會伸縮吧。

    她想著看我下次怎麽收拾你。想著,就把那封信從包裏麵拿出來,正打算往裏扔的時候,聽到下麵傳來聲音:

    “喂,你在幹嘛呢?”

    顏良良的心猛得像是被什麽給剁了一下,立刻停止了呼吸,手一下就軟了一樣,扣不住陽台邊緣。

    腳尖蹬在牆的縫隙上,這時候更加沒有了依附,向下麵掉去。她想著那麽高的距離掉下去,肯定不是死就是半殘。

    “這是怎麽了我?這麽倒黴。”就在她以為自己掉下去,肯定摔成七八瓣的時候,隻感覺有什麽把自己給托住了,緊接著就是倒在了軟綿綿的什麽上麵。

    “哇啊!”

    隻聽得哇呀一聲悶哼的慘叫。

    顏良良立刻爬起來,瞪大了眼睛,她下麵的是肖伯克。

    “肖伯克,你怎麽啦?”天哪,他就這樣子接住自己,壓到他的身上,會不會把他給壓斷了,既害怕又好擔心。

    這時,肖伯克極為艱難滴坐了起來,說道:“你幹嘛?”

    “我沒事。”

    肖伯克看顏良良那一副擔心的樣子,抬手去撫摸她的臉蛋兒,觸感特別的舒服。他記得上一次他從樓下掉下來,是她給自己當墊背的。誤會自己得了絕症的時候,要跟自己交換。為什麽每次都會是她在自己的生命最重要的時候,在自己的身邊。

    顏良良好佩服肖伯克,自己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他接住自己居然沒什麽事兒。看來自己還得多加修行啊。

    “你幹嘛,你幹嘛爬上窗口?啊?你放心,有我在,管家老伯伯他傷害不到你。”

    顏良良好感動,他這麽維護自己,害怕管家老伯伯會猜到是自己踢了他,而自己卻是給那兩個來傳信的。

    顏良良把肖伯克扶了起來,說道:“我扶你回房間吧。”

    肖伯克點了點頭,說道:“好的。”

    肖伯克扶著自己的腰,在顏良良的攙扶下,朝他的房間走進。

    來到房間之後,顏良良將肖伯克扶到床上坐下,剛要起身,肖伯克一把拉住了她,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顏良良剛想起身,想到他的腰,隻能被肖伯克緊緊地摟著腰,兩人親密的貼在一起。

    肖伯克說道:“你這段時間,千萬不要跟管家老伯伯接觸,好嗎?一旦跟他接觸,他發現了你的破綻,你就慘了。”

    顏良良心想,有這麽嚴重嗎?

    肖伯克看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說道:“管家老伯伯這一生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暗虧。他平時看起來對人很好,一旦他下定了決心,就絕不會手軟。”

    他從小跟著管家老伯伯,他的那些陰狠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他很喜歡顏良良,但是她觸了他的逆鱗,恐怕她會很慘。

    顏良良看肖伯克的神色,發現自己真的可能把那天晚上踹管家老伯伯那一腳想得太簡單了。管家老伯伯可能真的心裏麵是極大的憤恨。

    他一旦找到那個踢他的人,恐怕後果很嚴重。再加上,現在正是他戀愛的階段,而她卻在他這麽重要的階段把他的臉給它毀了。

    但是,那封信那應該怎麽辦?放到他的手裏麵嗎?現在,她可真是萬難了。既不能讓肖伯克知道,他知道了肯定就不會這麽維護自己啦。還不能在管家老伯伯麵前露了餡兒,不能露出一點蛛絲馬跡,讓他知道自己就是那個毀了他臉的人。天哪,她真的是遇到了難事了。

    “姐,我覺得你就應該早點結婚,不要再想著那個老頭了,你跟那個老頭在一起不會有好的結果的。那個老頭又得絕症了,你現在跟他在一起,他有幾天活頭。

    趁著你現在名聲好,如果你跟那個老頭在一起,將來那老頭去了,你哪還有現在這麽好的機會啊?”

    杜貴一直在姐姐麵前,念念叨叨的。

    杜珍一直聽著他說話,慢慢的轉過頭去看著他,就那樣定定的看著他。

    杜貴正說的有勁:“如果讓爸媽知道,你找了那麽一個都快趕上爺爺的人了,你說他們會不會很難過?你就應該放下……”但是見杜珍一直用那種探究的莫名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他有一點不知所措,說道:“姐,你那樣看著我幹嘛?我是你弟呀!”

    杜珍說道:“誰指使你的?”

    杜貴猛得眨眼睛,說道:“誰也沒有指使我,我就希望你過得好。”

    杜珍的嘴角慢慢的掛上笑容,說道:“杜貴,你若是不說實話的話……”杜珍慢慢的站起身來,一步一步朝他走去,微挑著眉毛看著他,顯得有點靈異恐怖。

    “姐,你這是幹嘛呢?我是你弟弟杜貴啊。”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以前他可從來不會這樣在這邊自己麵前表現的那麽有底氣,看來,他是受了別人的指使。

    “說,誰給你多少好處。”

    “姐,沒有誰給我好處。”

    杜珍從小包裏拿出一張銀行的單,拍到他的麵前。

    “你卡裏麵平白無故的多出來兩百萬,誰給你的?你哪來的?啊!”

    “是有人給我錢,我也不知道是誰。他就是讓我催促你找一個好的男人嫁了,我覺得也是,這對大家都好,又可以有那麽多錢,何樂不為。”

    “姐,你需要找一個依靠,而不是找一個累贅。”

    “你怎麽就知道他是我的累贅,你想找一個有錢的姐夫,好,那我告訴你他多有錢!他是肖家的管家。”

    “什麽?姐,他是一個管家。”杜貴冷冷的笑著,搖了搖頭。“你還跟他兩個扯不清關係,姐,現在多少的財閥大團的老板、太子爺想娶你,你咋就看著一個管家的呢!

    姐,以前,就覺得你在我心中是高高在上的太陽,就像女神一樣,可是我現在覺得你……你簡直就是一個沒有文化的婦女,怎麽都不想想怎麽對自己好!”

    杜珍說道:“肖家的產業遍及全球,各行各業都有涉獵。

    肖氏一共有兩人掌權,一個是肖伯克遠在國外的父親,另外一個就是肖家的管家。秦仲謀,他不單掌管著肖在中國所有的產業,他還掌管著更大的伍氏財團。伍氏從明代開始,就是皇帝的首席禦醫。一直到清代,也是皇帝的禦醫,後來民國時,開始創辦自己的醫藥公司。數百年的基業,以及上百年的商業傳承,伍氏的醫藥產業龐大到讓人害怕。他就是打個噴嚏給你,你幾十輩子都吃不完。”

    杜貴聽得目瞪口呆,說道:“姐,你就吹牛吧。”

    “我在吹牛嗎?我沒有吹牛哦。你想想,我怎麽會可能會看上一個又老又醜的老頭呢?”

    杜貴立刻來了精神,諂媚地跑到姐姐的身旁,說:“姐,不會是真的吧!”

    “姐姐還會騙你嗎?”

    “那你都是怎麽知道的?”

    “從我第一天去肖家別墅的時候,我就了解清楚了。”

    “我姐,你才是真的心機深沉,做弟弟的我佩服。”

    “幾百萬,是誰給你的?”

    杜貴撓頭不止。

    “你難道不想我和秦仲謀好嗎?”

    “姐,這一百萬,要麽你拿著這100萬過日子,從此以後不要再過問我的事。”

    “你要麽就聽我的,要麽……”

    “姐,我當然聽你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她找人查了所有的東西之後,將那些單子拍到桌子上,說道:“肖伯克,我不會任由你擺布的。”

    有那麽一瞬間,杜珍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火山一樣在爆發,他就這樣擾亂了自己的一切。

    她想起第一次見這個家夥的時候,那時候,她先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機靈,看到了天賦異稟,也看到了一份青澀與稚嫩。她沒想到他會成為自己愛情路途上的最大阻礙者。

    從她那個初戀男友一回來,她就覺得很多事情都不對勁。她的初戀男友胡飛,出國的第一年,她就偷偷去國外,想要給他個驚喜,想要陪著他,卻看到他和一個女的在一起,非常親熱,接吻擁抱,之後他換了好幾個女的,最後他跟一個日本的女孩,兩個人在一起已經登記結婚了。他跟那個日本女孩很相愛,她在那個女孩的臉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那麽幸福,那麽快樂,那麽圓滿。可這個日本女孩是幸運的,她跟她喜歡的男人結婚了,而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匆匆的過客,一個旁觀者。

    這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卻沒想到他回來,說有多麽多麽愛她這個初戀,這是哪出啊?

    她從來就不相信他。可她不知道為什麽他回來之後,秦仲謀一下子不理自己了,他到底搞了什麽鬼?他為什麽要這麽做?現在她已經終於都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肖伯克在後麵作怪。

    “肖伯克,你既然要阻止我,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阻止自己的愛情,慫恿自己的弟弟,揭自己的傷疤。他這樣血淋淋的割裂她,將她做為一個合格的心理醫生壓抑了許多年的憤怒捅了出來。

    她拿起電話,這樣撥電話的時候,顯示了來電,嘴角露出一絲詭譎的笑容,說道:“不請自來了。”遂接了電話,說的:“顏良良,怎麽樣了?”

    顏良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我沒能完成你交代的任務,沒有把信交到管家老伯伯的手裏麵。”

    杜珍的嘴角淺淺的勾了一下,顯出一絲陰冷,說道:“沒事的,既然你沒有交到他的手裏麵,就請你給我送回來吧。”

    顏良良想著,隻能這樣子了,遂答應道:“好的。”

    閻良良來到他們海邊的木屋,推開門,隻見杜珍已經做好了西餐,麵帶笑容看著顏良良。

    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怎麽杜珍像是變了一個人!

    現在的她變得那麽成熟、有自信和嫵媚,就像她第一次見到她那時候的樣子。

    她慢慢地走了過去,說的:“你好嗎?”

    “我,就是一個工作狂,那些不好的情緒早就被我的甩開了,你坐下吧,我們一起吃啊。”

    顏良良坐下來拿起刀叉吃著。

    “來,我們一起喝點紅酒。”杜珍說道。

    顏良良拿起杜珍為她倒的紅酒,飲了一口,沒有一下,就感覺人有點飄飄欲仙似的,接著眼前蒙蒙的,感覺無力,趴在了桌子上。

    杜珍看著顏良良,趴在桌子上,說道:“肖伯克,從我第一次到你們倆,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不簡單。我倒要看看你,多在乎顏良良。”

    “什麽?我女兒沒有去上課。這怎麽可能?她從來不會曠課的。”白櫻華聽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沒有去上課,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她感到從未有過的慌亂和沒有著落感。顏良良是她唯一的女兒。

    她立刻撥打了肖家別墅的電話,接電話的正是肖伯克。

    “什麽?”

    肖伯克掛了電話,想著,顏良良每個星期六、星期天都會回家陪她父母過。算來他失蹤三天了,這極為反常,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現在人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