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自作孽自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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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小子從未有過的心驚肉跳、害怕,仿佛天都要塌了下來。到最後,他終於回過神來,看著顏良良那憤怒的麵容,仿佛她的眼睛裏麵在冒火一般,那火熊熊的燃燒,燃燒著他的心,他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燒焦了一般,問道:“良良姐姐,你怎麽啦?你怎麽這麽凶?你從來沒有這麽凶過。”她努力的壓抑著聲音裏麵的顫抖,他還從來沒有怕過誰呢,今天怎麽那麽害怕?

    顏良良看著獨孤小子,氣呼呼惡狠狠滴說道:“你到底說什麽?你到底跟郭伯峰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問你,他是同性戀嗎?”

    小獨孤小子搖了搖頭,不明白顏良良在說什麽。郭伯峰是不是同性戀?他又不知道,幹嘛問他?

    “你倒是回答我呀?”顏良良問道,見他不回答,再問道。“你說,你到處去傳我跟肖伯克,我們,我們在一起……做愛。你哪隻眼睛看到?你說。”她實在是說不出口,但是,為了讓獨孤小子明白,還是得說出來。

    獨孤小子心想這個問題嘛,他倒是可以回答,說道:“就是在沙發上啊,在師傅房間的沙發上。”

    顏良良又好氣又好笑,又好想哭。

    “不是,後來我出去了,你也跟著出來了,你看到我出來的。你是在瞎編亂造,你知道嗎。”

    獨孤小子又不懂了,怎麽了?對啊,他是看著她出去的,可是他們明明都做了呀,才出去的嘛。

    看著他那一副茫然的樣子,顏良良真想測測他到底是個天才還是一個傻才啊!她應該跟他怎麽說呢?

    獨孤小子看著顏良良生氣的樣子。他搞不清楚顏良良這是怎麽了?這麽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

    顏良良猛地過來拍了獨孤小子的頭。

    獨孤小子隻覺得腦袋一片空片空白。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隻覺得臉火辣辣的疼,一下子捂住自己的那半張臉,看著顏良良那一副惡婆娘的樣子,真不明白師傅怎麽就看上她這棵歪脖子,歪脖子樹,歪脖子樹。獨孤小子嘴唇不停地顫動著,他從小到大,大家都把他當個寶一樣,還沒有誰這樣對待過他。她居然打他,還打他的臉,他可是要靠這張臉去追宋安安的呢。

    半邊臉火辣辣的,疼得他真的想要哭,眨巴眨巴著眼睛,隻感覺到眼眶裏麵濕潤了。突然又感到自己的耳朵好痛啊,就仿佛整個人都要被顏良良拉扯下來一般。

    她這是虐待兒童呀!

    他一把推開了顏良良,顏良良猛的向後麵倒退,坐到了地上,屁股痛得要死,立刻爬起來,朝獨孤小子甩腿而去。

    獨孤小子知道顏良良腿上的功夫,一下子閃開,大聲的喊道:“救命啊。師傅師傅,快救我,快救我,快救命啊。”

    整個肖家別墅裏麵響著獨孤小子的慘叫,幾乎要把肖家別墅整個天都給震下來一般。

    肖伯克心說這是怎麽回事啊?什麽一下子好像亂了天一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顏良良不是解決郭伯峰的事情嗎?怎麽,怎麽突然聽到獨孤小子在那裏扯天扯地的喊救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正在想著的時候,突然一陣颶風砸到了他的麵前。颶風過後,他看到獨孤小子和顏良良居然從二樓直接跳了下來。他剛想要問是什麽回事,獨孤小子像一陣風一樣,又像猴子一般竄了出去,緊接著,顏良良飛速的奔跑出去。

    獨孤小子朝花園跑去,邊跑邊轉過頭去,喊道:“顏良良,哼,我跑到裏麵去,你就再也追不上我了,哼。”

    顏良良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剛才那一坐,差點把她坐成高位截癱壞了。這家夥,今天非把他收拾了不可,看他那囂張的樣子。這個惹禍精,到處惹禍,還天才呢,真不知道,這老天長沒長眼睛,就應該讓他變成一個超級大傻瓜。

    她猛的從包裏麵拿出個東西。

    獨孤小子見顏良良那東西,“媽呀。”尖叫,他可是見識過顏良良那個東西的厲害,腦海裏麵不斷浮現了那個人她那東西纏著脖子的吊死鬼樣兒。她再稍用力,那脖子肯定會被她給扯下來。想著到脖子處斷成兩截兒,他不由得一陣寒顫,朝花園裏麵的樹木茂密的地方奔去。

    顏良良將手中的銀色絲線緊緊的拽著,說道:“獨孤小子,這次,就算你跳到天上去,我仍然可以收拾你。”

    獨孤小子像猴子一般躥到了樹上,他剛剛想要跳到另一棵樹枝的枝椏之間,隻見那樹椏“嘩”的一下就掉下去。

    獨孤小子朝下看去,隻見顏良良正抬頭望著他。她的手上就是那個泛著銀色的光芒的絲線,他大叫一聲“媽呀,完了”,猛的一下子彈到了另外一棵樹上。

    顏良良都不曉得他是怎麽一下子竄到了另外一棵樹上,心想這家夥上輩子肯定是孫猴子變的。她快速的追去,可哪裏還有獨孤小子的影子?

    此時,獨孤小子竄到了樹頂上,隔著茂密的枝椏,顏良良根本就看不到獨孤小子在哪裏?她站在樹子底下,兩腳叉著,雙手叉腰,用勁地咬著下唇,雙手緊緊的捏成拳頭,在心裏麵發誓:獨孤小子,我跟你沒完。

    天已經黑盡了。肖伯克見這兩個人怎麽都還沒有回來,他們幹嘛去了?劉媽叫肖伯克吃晚飯了。

    劉媽說道:“顏良良和獨孤小子還沒有回來了。”

    劉媽不解,說道:“怎麽這麽晚還沒有回來?那我去看看他們。”

    劉媽在花園裏麵到處看著。找了幾圈,劉媽就看到花園的樹林下站著個人,嘴角掛起笑容。她又借著夜燈看了看花園,沒想到這段時間管家老伯伯沒有打理花園了,花園居然比他常侍弄的時候還要幹淨漂亮。這都應該是郭伯峰那小子的功勞,那小子精心管理著花園裏的一草一木,不像樊中山那老油條,仗著自己多厲害呢,成天隻會叫著下麵小的做事,除了管家老伯伯在時勤奮些,把下麵那些小的當成他傭人般。這種家夥,劉媽就不喜歡這樣的人。她這樣想著,就來到站在樹林下麵的人的不遠處,眉頭皺著,心想這誰呀,獨孤小子吧,身高不足,顏良良吧,這站姿也太不淑女了。她一步一步走了過去,直見那個人站立在那裏,雙腳分得老開,一動不動的。劉媽知道這裏不可能有什麽人的雕塑,若不然還以為那是個雕塑呢。

    她一步一步走了過去,直到走近了才看清楚,是顏良良。劉媽來到她的麵前,看著她,說道:“良良,你怎麽啦?你怎麽回事啊?”

    她仔細一看,隻見顏良良滿臉淚水縱橫,她不解,慌了,說道:“你怎麽了?良良,誰欺負你了嗎?這怎麽回事啊?快,快跟我回去。

    肖伯克正等著,劉媽去找那兩個人好長時間了。他一盼,沒有盼回來,二盼,沒有盼回來,三盼,也沒有盼回來,不禁眉頭深深地蹙了起來,心裏麵想著,他們到底是怎麽了?這天翻地覆的。正在這時,劉媽攙扶著顏良良進來。

    肖伯克見顏良良一臉的委屈,而且還淚水縱橫。他不由得朝她的下身看去,隻見她走路不正常,一隻手被劉媽挽著。另一隻手正摸著自己的屁股,他不由得,想到了獨孤小子摸自己屁股的樣子,兩人那樣子真是如出一轍,他心裏麵不禁一沉,心道:難道……又打往,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已經不能夠再按照常理去猜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如果說她是被郭伯峰那個的話……可是不可能,又不可能是獨孤小子,那到底是哪樣啊?他真是頭腦脹得不行。

    “來,快來,這裏坐著。”劉媽將顏良良攙扶到沙發旁,讓她坐下,顏良良剛一坐下,立馬疼得跳起來,一臉的扭曲。緊接著,整個人臉色煞白。一瞬間,汗水如豆粒般在臉上冒著。

    肖伯克和劉媽都嚇得不行,她這是怎麽了?

    顏良良疼得已經說不出話來,隻是抱著自己的屁股。

    肖伯克立刻撥打了醫生的電話,來到顏良良的身邊,將她抱起,朝樓上走去,將她抱到床上。

    顏良良實在是太累了,為伯克把她抱到床上就睡著了。

    肖伯克理了理她臉上的亂發,看著她的麵容。小臉蛋幹淨而漂亮,卷曲如扇而粗黑的睫毛翹起,微翹的上唇含著輕蔑。

    很快醫生就來了肖家別墅,為顏良良打了止疼針。

    顏良良打了幾天針之後,才睡去了。

    肖伯克真的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叫人將郭伯峰叫來。

    其時,郭伯峰已經脫衣服睡下了,被人猛地敲門,他去開門,見是陸哥,他一臉厭惡痛恨的看著自己,郭柏峰不明所以。隻聽他說道:“肖伯克叫你,快去吧,你看你來了,做些什麽事兒?一天不好好辦事兒,盡找些麻煩。”

    郭柏峰不理會他說的,就來到了大廳。

    他來過這大廳一次,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來過這裏了,這一次走進來,已沒有上次的那麽激動,心態平穩了很多,隻見肖伯克一臉的鬱悶,壓抑著的憤怒,看著他。

    肖伯克看著他走近,說道:“今天顏良良去找你,你跟顏良良說了什麽?”

    郭伯峰感到事情的不妙,他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肖伯克歎了口氣,這事情亂得……正在這時,醫生從樓上下來。郭伯峰看著醫生,心想,獨孤小子那小子是不是被顏良良修理得很慘。看醫生,不由得越看越順眼,心裏麵非常非常的爽呢。卻聽到肖伯克說:“顏良良,怎麽了?”

    郭伯峰的臉色一下子暗沉下來,什麽?是顏良良,是顏良良出什麽事了?不由得他把雙拳捏得緊緊的,在心裏麵說道:獨孤小子,新仇舊恨,我們就來好好算算吧。

    肖伯克對站在大廳外麵的潘陸招手,潘陸見肖伯克向他招手,立馬奔到大廳裏麵,來到肖伯克的麵前,一臉的恭敬待命的樣子。

    肖伯克說道:“去把獨孤小子找回來。”

    這家夥——天都已經很暗了,他都還沒有回來。他算是明白了今天這事兒,完全就是由他一個人引起的,而且還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潘陸聽了肖伯克的話,立刻行動。

    肖伯克看著郭伯峰,說道:“天氣很晚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好。”郭伯峰轉身出了大廳,剛一走進黑暗的角落,他停止了,轉過身去看向裏麵,真的很為顏良良擔心,她到底出什麽事情了?很嚴重嗎?

    獨孤小子一直躲在林子裏麵,不知何時,睡著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盡了,周圍的一切都是一片黑暗。整個肖家別墅,除了肖伯克的房間是亮著的,其他地方的房間的窗戶的都是黑色的。他本來是想在這樹頂上待一晚上來著。可是啊,這上麵霧氣太重,他實在是受不了。於是像個猴子一樣的下了樹,偷偷溜進了肖家別墅,偷偷溜進到了自己的房間,爬到了自己那溫暖舒適的超級大床上麵,揭開被子,緩緩的爬了進去,好好的為自己蓋好被子,枕著枕頭,閉上眼睛,睡著了。乖乖的!

    第二天,郭伯峰早早的起來,收拾好了,吃了早餐,背上書包。他今天想要等顏良良一起。他一直計算著時間,一直計算著從肖家別墅到鄭集中學最短的時間,終於在最後一秒鍾,他走了,看來這顏良良今天是不會去上學了,她一定傷得很嚴重。她到底,怎麽了?她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肖伯克坐在顏良良的床邊,看著她一張臉煞白。他抬起手,輕輕的輕撫著她的臉頰,心裏麵一陣揪疼。一來,他揪疼於她受了傷。二來,他揪疼顏良良為什麽對跟他好那麽敏感,那麽在意。難道她不願意嗎?

    第二天一大早,劉媽就組織人到處找獨孤小子。獨孤小子一晚上沒有回來,真不知道他躲到哪裏去了。整個肖家別墅都找盡了,就是沒有找到他。劉媽真的很擔心這小家夥。那麽小的一個小孩,晚上不在家,他會去了哪裏呢?

    當她來到他的房間,想要進去的時候,隻見門竟是關著的,看來這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下了。

    劉媽輕聲問道:“獨孤小子,你在裏麵是嗎?我是劉媽。”

    獨孤小子一聽說是劉媽,一下子竄下床來到門後將門打開,一臉委屈的看著劉媽,說道:“劉媽,我是不是闖禍了?”

    劉媽伸手摸了摸獨孤小子的頭,說道:“你看你,別想那麽多,先去吃早餐去,你現在正在長身體的時候。”

    他剛吃完東西一個晴天霹靂打下來。

    “你收拾東西,搬離肖家別墅吧。”

    獨孤小子隻聽得他的頭頂上,正在樓梯上站著的那個他最最親愛的、最最喜愛的、最最親近的、比親人還親的他的師傅,那樣冷冰冰的對他說。

    一瞬間,他害怕極了,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不斷的往下麵掉落,邊吃著剛才沒吃完的東西,邊掉落著眼汨,邊抽噎著。

    劉媽看他這樣吃東西,對身體真的不好,又看了看肖伯克歎了口氣,心說,這事情鬧的——

    獨孤小子一下子扔了手裏麵的東西,躥到肖伯克的腿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

    “師傅,我求求你了,你就別趕我走吧,你就讓我一直待在師傅的身邊,好好孝順師傅。我不想回,回家裏麵。我又回去,姑婆就會成天在我麵前叨叨叨叨個沒完。師傅,我想待在這裏,我想一輩子待在你的身邊,我都11歲了,從小到大都是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我爸爸媽媽要不然去把我甩到小姨家,要不然就是把我甩到叔叔家,要不然就是把我甩到伯伯家,他們的理由就是他們都非常非常喜歡我,其實他們都不喜歡我,嫌我煩,嫌我吵,可是他們為什麽要裝作喜歡我的樣子?姑婆,她對我很好,她對我真的很好,可是她就是愛吵吵,從不了解我,我又最不喜歡吵吵,隻有在這裏,我才感覺到快樂,特別是跟你師傅在一起。師傅,我求求你了,你就不要趕我走,我以後再也不搗蛋了,師傅,師傅,我錯了。”

    肖伯克被他拉得身體晃來晃去的,想要把他推開吧,又感覺他挺可憐的。想要不推開吧吧,自己又被他晃得快要、快要暈死了。

    其實他也不想,挺喜歡獨孤小子的,有他在身邊也是一件很有樂趣的事情,可是,可是出了這種事情……

    劉媽聽獨孤小子,說著他一個11歲的小孩所經曆的人生百態,一個才11歲的小孩兒,仿佛那心態就跟她一樣,她那淚水啊順著臉就嘩啦啦的往下麵淌著。

    肖伯克看著劉媽為獨孤小子傷心,他心裏麵越發也不想讓他走,聽了他這一番話之後。可是如果不讓他走,顏良良又怎麽辦?

    “你幹嘛要讓他走?”突然一個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幾個人齊刷刷的看向聲音的發源處,隻見顏良良站在樓梯上麵,一隻手扶著樓梯,顯得很失望,臉色蒼白。

    獨孤小子看向顏良良,見她一臉怏怏的樣子,心想,這還是他昨天見到的那個嚇得他尿褲子的凶神惡煞的樣子嗎?

    是怎麽了?生病了嗎?被他氣病的嗎?他猜想肯定是被他氣病的。

    顏良良慢慢的走了下來,來到肖伯克的麵前看著肖伯克。

    “其實我不應該和一個11歲的小孩計較。他就11歲,我居然忘了,即便是他是天才,可是有些東西,還是會不懂的。都是我的錯,你不要讓他走好嗎?”

    顏良良慢慢地蹲下,當她蹲到地上的時候,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肖伯克看到她皺眉,心跟著揪緊,看著她將獨孤小子的手拉起來,說道:獨孤小子。”

    獨孤小子看著顏良良,輕聲的喚道:“良良姐姐,對不起。”

    顏良良說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應該那麽衝動。”

    肖伯克看著顏良良和獨孤小子兩個人麵帶笑容,也跟著笑起來,劉媽看著他們臉上都是笑容,覺得這一切都是好的了,慢慢的轉身,輕輕的走了出去。

    顏良良感覺到了累,說道:“那我先進去了。”說著就朝樓上走去。

    肖伯克立刻去攙扶著她,“我扶你進去吧。”

    顏良良抬頭看向他,點點頭。

    獨孤小子看著顏良良和肖伯克那相親相愛的樣子,拍腦袋,咋就搞不清楚現狀呢,心裏一下子又想著宋安安,這小妮子,她什麽時候能夠像顏良良一樣那麽乖順,讓他攙扶就好了。又想到郭伯峰那個家夥,這次真的是——偷雞不成反而還失了一把米,自己差點把自己給送出去了,反而讓他在這裏堅挺下去。

    今天是星期五,放學之後,郭伯峰想朝別墅走去,可是按照規定,今天他要回家,心裏卻始終放不下顏良良,無奈仍然朝著回家的方向走去。

    他走的這條他生活14年,非常熟悉的老街,他一下子感覺好像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曾經讓他有些壓抑,有些找不著方向,可是這次回來,他感覺到很輕鬆。因為他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他通過肖家別墅看到另外一個世界,他也看到了另外一個全新的自己。他有了方向,有了目標,他不會覺得這裏是一個籠子,一個困住他的籠子,這隻是一個讓他感覺到熟悉的地方而已。

    他老遠就看到媽媽在街邊擺著地攤,地攤上那些玩意兒,不過是些小剪刀、小牙簽、小棉棍、小刀,以及一些根本就不會有人買的東西,她依然擺在那裏賣著。

    她走過去,拉起媽媽的手,說道:“媽媽,咱別賣了,好嗎?”

    他的媽媽一看到郭伯峰,他像變了一個人,變得就像她在電視裏麵看到的富家少爺一般,顯得很有氣質了,心裏麵想著他兒子居然是個這麽優秀的人,說道:“他們還說顏良良被有錢的人包養了,你看哪裏是,你看你變得多好。”

    郭伯郭臉色一淩,低聲說道:“是誰說的?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