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找尋隱藏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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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伯克和顏良良一行看著這些大大小小、錯落相交的洞穴,都覺得很神奇。

    很快好多人通過各個隱蔽的奇怪的洞口,轉眼之間就消失了。

    顏良良皺著眉頭,不解的說道:“他們都去到哪裏了?”她心下好奇而又莫名的著急,他們咋就消失了呢?那自己這行人怎麽辦?

    她又看了看,除了他們一行人,其他幾個也在找那些神秘的隱藏的出入口。

    獨孤小子說道:“我覺得進入這個洞口,也應該能找到一個出入口。”

    於是大家都找起來。

    顏良良和肖伯克沿著山體邊的棧道走到了一個洞口處,隻見那裏麵,頭頂是穹頂一樣的半圓形,中間擺放著一張圓形的石桌子,旁邊有四張凳子。山洞、石凳子、石桌子,感覺就像是哪位遠古的神仙遺下的居住洞府。

    他們進到裏邊。

    肖伯克輕撫石桌子,觸手之處,一片冰涼。

    顏良良看了看這四周,土黃色帶紅色的山體,說道:“這裏麵弄得很平整,看不出有什麽怪異的地方。”

    她又看了看肖伯克,他手觸著石桌子,四處張望著,說道:“你說,這裏麵會有什麽機關、隱秘?”

    顏良良也來到石桌子旁,以手觸著石桌,然後蹲下來隨意地朝下麵看,突然她驚叫一聲,說道:“你看。”本來沒想著會有什麽發現的。

    肖伯克也蹲下身子來朝她看的方向看去,隻見石桌子下麵的石墩上有一個黑色的孔,顯得很特別很怪異,不仔細的一看,還以為就是一個黑色的蟲子停在那上麵呢。他用食指在裏麵輕輕的掏了一下,突然就隻見他們麵前的石桌子石凳子自動移開,發出石頭與石頭相磨的哐哐的聲音。

    兩個人看著這奇怪的景象都不由得驚歎,石桌子石凳子移開後,隻見有一個向下的梯子,兩人對看了一眼,朝下麵走去。

    他們進到裏麵之後,裏麵的燈亮了起來,緊接著,隻見他們頭頂上傳來石頭相互滾動摩擦的聲音,最後哢的一聲,他們頭頂上的光亮全部消失。下麵的燈亮了起來,他們看著下麵,更是一片空曠。

    他們沿著棧道走著,隻聽得踩在木質棧橋上麵發出的誇誇誇的聲音,仿佛這木質棧橋已經變得腐朽,如果再用力一點的話,這個棧道將會破損,跌入他們旁邊的無盡的黑暗的空洞之中。

    顏良良拉著肖伯克的手說道:“天哪,這這也太太神奇了吧。”

    他們所走之處,燈光感應到了聲音,逐漸亮起。他們走遠之後,身後的燈光又逐漸暗下來,整個漆黑的空曠之中,隻有他們所行之處,亮著一團光暈,看起來顯得那麽的遠古蒼茫。仿佛這整個黑暗的世界,隻有他們才是活著的生命。

    顏良良突然停住了腳步,肖伯克也停住了腳步,看著她若有所思的神情,問道:“怎麽了?”

    顏良良說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

    肖伯克搖了搖頭,說道:“我隻聽到我們兩個人的腳步的聲音。”

    “你在仔細的聽。”顏良良說道。

    肖伯克閉上眼睛,隻聽得,似乎有微微的風聲,再仔細聽,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看向顏良良,說道:“這下麵有水。”

    顏良良點了點頭。

    肖伯克說道:“隻可惜,我們沒有備足夠的光源,如果有的話就可以看到下麵是一個什麽情景?”

    而與此同時,獨孤小子、陸童繽、彭天蘭,他們進入另一個很小的洞穴,找到了其中的機關。突然他們麵前一片開闊,這薄薄的山體原來是一堵牆。

    門打開之後,他們可以由此觀看到外麵的世界。獨孤小子特別開心,跑了出去,來到木質的棧道上麵,看著外麵的景色,說道:“你看那是天都聖雀神雀峰。”

    原來從這個角度看,可以看到它是多麽的筆直,直插向雲天,蔚為壯觀。

    陸童繽本來有些微微沉鬱的心情突然一下子變得遼闊,這天都聖雀神雀峰真是雄奇壯觀,在半山腰漂浮著幾團白色的雲霧,看起來猶如仙鋒一般。讓她有一種感覺,好想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能夠飛起來,然後飛到那座山峰上,飛到那雲霧繚繞之中去,變成一位美妙的仙子,感受著一切美妙的風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超脫一切。

    彭天蘭興奮起來,說道:“哇,1500塊錢,可真是花的值了。”

    獨孤小子瞪了她一眼,他正在想象著這一切的美好,卻被她給打斷了,說道:“你可真午呀,這麽美妙的風景被你這一句話給攪了三份興致。”

    彭天蘭回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沒錢,你能到這裏麵來嗎?真是!你以為你到這裏來來你就變成神仙了,就不用花錢了。”

    獨孤小子被她一陣噴,說道:“不跟你說了。”他最煩女人嘰裏呱啦的。

    前一段時間,這家夥一直在掏那條溝,他沒怎麽注意她到底是一個什麽性格。沒想到是一個世俗、嘴巴厲害的女人。他不去理會她了,一直抬頭望著天都神雀峰。

    陸童繽說道:“從這裏看天都聖雀的景色,真是太迷人了!”

    彭天蘭點了點頭,說道:“是呀,從這個地方,從這個角度,這個位置,看天都聖雀,比別的地方看更感覺壯闊無邊。”

    獨孤小子聽陸童繽這樣說,越發的喜歡這個女孩兒了,他就是她那麽的脫俗。不像彭天蘭那樣的凡夫俗子,太俗了,一說什麽都提錢。他似乎己聽到陸童繽對天都聖雀的讚美,沒有聽到彭天蘭對它的讚美。

    於是他們沿著這山體上的棧道走了一截路,盡頭有一個洞口,他們走了進去,隻聽得裏麵不斷地滴水的聲音,顯得很雜亂,看來不止一處滴水。

    裏麵顯得特別的潮濕,他們剛走幾步,就發現了這裏有一個水潭,水潭很深,有涼氣在不斷地往外麵冒,讓他們感覺到了冰冷。

    他們麵前就橫著這一汪深深的水潭,左右都是懸崖峭壁,而且濕滑不堪,有的地方險得很柔軟。這是一個半徑差不多五米的橢圓形的水潭,十米寬的水潭的對麵,就是一條隱隱可以見的通向裏麵的路。

    彭天蘭不解而氣餒的說道:“哎,你說他們這是怎麽設計的啊?這裏就一個水潭,也不知道深淺,難道我們就這麽過去嗎?又沒有什麽工具。”

    陸童繽朝四周打量了一番,也沒有看出可以能夠過去的地方。

    獨孤小子將這裏周圍打量了一番,他們根本就無法依靠懸崖處的潭水邊緣過去。他又抬頭看了看上麵,隻見上麵一片光滑,顯然是人工鑿過的,但是卻沒有什麽供他們過去的。

    彭天蘭說道:“看來我們隻能原路返回去了,再去找其他的出入口。”

    獨孤小子似乎想到了什麽,可是一下子又忘記了,隻得按照彭天蘭所說的原路返回。當他們穿過棧道往回走,來到了盡頭,什麽都沒有。先前那個洞口,現在隻是山體,而且上麵長滿了野草野花,看起來根本就像是從來沒有入口一般的。

    三人不禁麵麵相覷,都感覺不可思議。

    獨孤小子說道:“看來,我們沒有辦法按原路返回了,隻能越過那個水潭過去。”

    於是,他們三個人又回轉到了水潭邊,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還是什麽發現都沒有。

    陸童繽出了山洞,來到棧道上,看著下方,下方是長長的斜坡坡,上麵生長著一些樹木,下麵就是農民栽種的糧食,再往下麵就是裸露的山體,再往下麵就是一叢叢竹子和樓房。

    目測有八九十丈深。而住上麵就是都斧劈開刀的齊齊整整的懸崖峭壁。

    三個人不由得發出了驚歎。

    此時的陸童繽和彭天蘭心中都是害怕的,現在他們手中沒有可以與聯係外界的家夥。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原來就是這種感覺。

    獨孤小子看著橫在麵前的這泛著外麵天光照來的光亮的潭水麵。

    這時,陸童繽和彭天蘭兩個人齊刷刷的看下獨孤小子。

    彭天蘭說道:“聽他們說,你可是一個天才,現在輪到你這個天才派上用場了。”

    獨孤小子本來是想要反駁的,但是看到陸童繽用那種期待的眼神看向自己,他笑了笑,說道:“我想,這裏麵應該有可以過去的機關暗門。”

    彭天蘭聽他這樣一說,不由得哈哈大笑出聲來,說道:“你看一看,這水潭兩邊的山壁濕漉漉的一片,怎麽過去?”

    獨孤小子蹲下身子,更近的看著水光粼粼的潭麵,不理會彭天蘭說的話。突然,他看到水潭邊有一凸起的一部分,他站了起來,對彭天蘭說道:“你不要說了,如果我能找到,你怎麽說?”

    彭天蘭一下子愣住了,看了獨孤小子,又看了看旁邊也正好奇的看著他的陸童繽,說道:“我怎麽說?你要是能找到過去的機關,那就算你厲害了。”

    陸童繽看向獨孤小子,說道:“你找到了過去的機關了。”

    獨孤小子點了點頭,徑直來到潭水邊,旁邊的濕漉漉的泥土也顯得有些軟。他小心翼翼地踩著,蹲下身子之後,用手按了按攤邊的那一個黑色的東西,突然,有什麽怪異的聲音在響起,緊接著,他們感覺眼前的潭水在往上麵湧漲,並且從水下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正的他們心神蕩漾,心生恐懼。

    獨孤小子往後麵退了好幾步。

    陸童繽和彭天蘭兩個本來不太熟悉的女孩,此時緊緊的抱著對方,能夠感覺到對方瑟瑟發抖的身體。

    水很快就朝他們漫了過來。

    獨孤小子大聲的說道:“快往外麵走。”

    一大一小的兩個女孩一聽,飛速地轉身朝外麵衝去。而就在他們到門口的時候,卻聽到一個聲音厲聲嗬斥:“站住。”

    他們奇怪的轉過頭去,見是獨孤小子在對他們說,緊接著他們麵前出現了一副特別神奇怪異的畫麵,隻見水潭上麵冒出來了一個一個的石柱子。

    陸童繽和彭天蘭相互看了一眼,又看向獨孤小子。

    獨孤小子說道:“現在我們可以過去了。”

    三個人小心翼翼地踩著剛剛從潭裏升上來的濕漉漉黑黢黢的石柱子,走在上麵的時候,心中驚恐萬分,總害怕會一不小心掉下這深不可測的深潭。

    水潭裏的濕氣和冷氣不斷的侵蝕著他們的身體,他們越發的害怕,內心深處恐懼翻騰。

    終於他們走過了從水潭裏麵冒出來的石柱子,到了對麵,站在了幹燥的地方。當他們回過頭來的時候,看著從洞口傳入的天光,映著水光粼粼的潭麵上麵那幾根石柱子,心中又是一陣恐懼。從這邊看來,覺得潭特別特別的小,浮在上麵的柱子就像一片片薄薄的紙屑,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走過來的。

    突然,那些柱子慢慢的向下沉,沉入了潭底,消失不見,給人一種有去無回的恐懼感。

    獨孤小子拍了拍胸口,說道:“好了,我們終於過來了。

    但是當他們站在一片黑暗,不知未來方向,而後麵又沒有退路的地方的時候,心中的恐懼和對未來的恐懼越發的深沉。

    前路一片黑暗,不見任何光亮,隻是知道這是一個很深邃的隧道,隻能朝裏麵走去。隧道裏麵特別的幽深,充滿了寒氣。

    陸童繽說道:“你說,我三個進入這裏,那他們呢?”

    而此時,郭伯峰和美美伊莎已經坐在了一個漂亮的大廳裏麵,有服務員正在為他們服務,給他們端來了飲料。他們在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

    美美伊莎說道:“你說,他們什麽時候才能過來啊?”她不由得又看了看離他們不遠的那一桌,幾個人也坐在那裏喝著服務生為他們端去的飲品。

    郭伯峰說道:“你聽他們怎麽說?”

    他們說他們坐船過了流沙河,險象環生,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裏,特別的刺激。

    美美伊莎說道:“我聽到啦。”

    她看一下郭伯峰,說道:“誒,那我們怎麽沒有遇到呢?”

    他們不知道他們是這些人中最幸運的一個,直接找到了最近的出入口。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進入了這個大廳。

    先前他們在外麵的時候,看到顏良良和肖伯克朝右手邊的方向而去,美美伊莎想跟著他們,可是一眨眼間的功夫,他們就不見了蹤跡。她害怕落單,隻得一直拉著郭伯峰的衣服的袖子。

    郭伯峰雖然不耐煩,但是隻得任由她這樣。

    就在這時她看到獨孤小子、陸童繽、彭天蘭朝左手邊的方向而去,她想要跟過去,卻一直被美美這個家夥給拽著。他剛剛來到他們剛才突然消失的地方,就隻見裏麵空空如也,他們不得不退回原位。

    兩個人站在原來的位置。郭伯峰說道:“我們隻能按照我們自己的路走了。”

    美美伊莎說道:“我覺得剛才那個空中浮梯挺不錯的,我們要不從那裏上去吧。”

    郭伯峰點了點頭,說道:“也隻能這樣了

    。”

    於是他們沿著山體的邊緣,來到了剛才那幾個人所在的地方到處尋找著機關,希望那空中懸梯能夠複現。可是他們找了好一陣都沒有看到,兩個人都不禁有些生氣,又有些氣餒。

    美美伊莎和郭伯峰相互看著對方,都不由得把肩頭耷拉下來,說道:“難道我們就找不到機關暗門了嗎?”

    就在他們沮喪的沒有找到進入暗門的機關的時候,其他人卻想著如何退出來卻退不出來,隻能硬著頭皮前行在黑暗中,在未知的地方不斷的前進,無奈地前進著。

    這時候郭伯峰說道:“哎,你說,我們現在進不去就玩不成,要不我們出去把票退了吧。”

    美美伊莎瞪了他一眼,說道:“我也真服了你了。你沒看到這上麵說的嗎?概不退票。一旦進入了這個地方,就不會退票的。”

    兩個人都很沮喪啊,看著手裏麵的票,1500塊錢呢,卻找不到暗門機關進入裏麵,不能好好的經曆一番趣味。

    他們正在無奈,正在想著該如何進去的時候,突然,就在他們的身後,聽見了一陣石頭滾動的聲音。他們轉過身去一看,隻見裏麵有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工作服的人員。

    那個工作人員愣了一下,尷尬的向他們笑了笑,說道:“你們怎麽還沒有找到?”

    兩個人對視一眼,也是很無奈的聳聳肩,笑了笑。

    那工作人員見他們已經看到了這個出入口,說道:“請跟我來吧。”

    然後對他們說道:“你們應該是這裏最幸運的一對了。”

    兩個人都不置可否,心中卻不大願意,因為他們來玩嘛,就是要來曆險的。他們隻是覺得他們是這裏麵最悲催的了。

    他們剛剛坐下,他們旁邊的那一夥人就進入了大廳裏麵,臉色之中既有興奮也有疲憊,但是總的來說感覺特別有成就感,這令他們更加的失落了。

    因為他們是被工作人員直接帶到這裏來的,如果傳出去,他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肖伯克和顏良良在木質棧道上走著,棧道越來越往下,他們順勢而下走了一截,隻見他們麵前出現了一條河流,河流上麵有一艘木船。兩人不禁對看了一眼,然後就上了木船。

    木船順流而下,周圍一片漆黑。但是能夠隱隱看得到河流的盡頭有亮光,兩人心中不禁充滿了希望的歡喜。畢竟在這黑暗之中居然有了亮光,那應該就是出口。

    顏良良借著船上的光亮,隻見這河水乳白色的,泛著青色。用手觸了一下,冰寒刺骨,不由得快速的縮回了手。

    顏良良看向肖伯克,說道:“我覺得河水非常的深。”

    突然她皺起了眉頭,看向肖伯克。

    肖伯克見她這樣,問道:“怎麽了?”

    “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肖伯克搖了搖頭,此時的他隻覺得腦袋嗡嗡的,什麽都聽不到。

    顏良良說道:“我覺得我們不能再坐這條船,向那個出口流去。”

    肖伯克不解問道:“為什麽這麽說?”

    顏良良說道:“我不知道,我隻是聽到很嘈雜的聲音,就是從那裏傳過來的,我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可是還是能夠隱約聽得到。”

    黑夜之中,肖伯克的視力還是蠻好的能夠通過那微弱的從洞口傳來的光亮,看到那些水光粼粼,顯得深不可測。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向那個洞口的天光看去,緊接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顏良良見他這樣神色慌亂的神情,問道:“怎麽啦?你看到什麽了?”不知道是出於何種原因。

    肖伯克的視力還是蠻不錯的,可是,這時候的他隻能看到隱隱的白色的波光在那個亮光處浮蕩著。

    肖伯克咽了咽口水,說道:“我們……我們不能再坐這條船了。”

    顏良良聽他這樣說,也預感到了事情不妙,說道:“可是……”

    她借著船周圍的光亮看了看兩邊,兩邊都是陡峭的山壁。水流,起起伏伏,漲漲跌跌,在山壁之上蕩漾著。顏良良的心中還存有一種僥幸,自己是玩遊戲而已,應該不會就這樣真實的掛掉了。他們應該有防護措施吧。

    可是周圍的一切,就是純天然的,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自然曆險呢?

    而就在這時,他們先前上船的那個站口,亮起了光亮。借著微弱的光亮,他們看到那裏有一個人,兩人都不由得高興起來,大聲的說道:“我們在這裏,我們有危險,快救我們。”

    他們雖然這樣高聲的喊著,可是他們自己也能夠感受得到,其實那個人根本就聽不見他們喊什麽。而那個人確實也沒有聽到他們喊什麽,隻是看到那裏有光亮,有一人影在晃動,卻不知道他們具體在做什麽。很快,站到上麵的光亮就熄滅了,一片黑暗。

    兩人都陷入了對未知的,可能麵臨死亡的恐懼、悲哀、無奈、不解、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