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被玩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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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良良和王嘟嘟打完球之後回到了家裏,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聊的特別開心。當他們剛走到門口時,就看到獨孤小子倚靠在媽媽的懷裏麵。忽然之間,顏良良整個人都不好了。

    獨孤小子抱著她媽媽的身體,輕輕的揉捏著她消瘦的身體,很享受很滿足很快樂的表情,而她的媽媽抱著獨孤小子,輕輕地拍著他的背,用下巴摩挲著小家夥的頭發。

    顏良良咽了咽口水,轉過頭去看向王嘟嘟,隻見王嘟嘟轉過頭去,假裝沒有看到。正是因為他假裝沒有看到的動作,更加的刺激到了顏良良。她隱忍下來,想著如果被爸爸看到了,不知道會怎麽想。她用力地平複了自己的情緒。最後終於平靜了下來。她知道她的媽媽很愛她的爸爸,為了爸爸來到了這個地方,即便他在最落魄最窮困無奈的時候,也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她知道她是愛他的,但是,這似乎不妨礙她的生活中除了有她丈夫這樣一個主旋律,還有這些小男孩這樣的小插曲。

    她叫了一聲媽媽。白櫻華突然一下子有些驚慌,但隨即鎮定下來。

    獨孤小子也從她媽媽的懷裏起來,慵懶滴看向顏良良,說道:“你們打球回來了,把我一個人晾在那裏,讓我一個人在那裏腦袋晃來晃去,都快能發電了。”說著,不由的扭動了脖子,用手摸著,現在還感覺挺不舒服的。

    顏良良心中不舒服,如果她的媽媽沒有這樣驚慌的舉動,她還覺得要好一些,但是她正是因為有這樣驚慌的舉動,才出賣了她心中真實的想法,獨孤小子居然是他的小插曲。獨孤小子喜歡幾個月大的小女嬰,她的媽媽喜歡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這兩個真的是登對了。她這輩子也是遇到了!

    獨孤小子卻是不甚在意,看來,他心裏麵可是沒有那份邪念,還好還好,如果他心裏要是有那份邪念的話,顏良良想她會爆炸的。

    顏良良沒好氣地走進來,說道:“獨孤小子,你不說你回去了嗎?怎麽還在這裏?”她心想,這小子就是找抽。

    不知道為何她心中無怨無故的升起一團氣,就朝著獨孤小子潑來。

    獨孤小子一見她胸神惡煞的樣子,扯著嘴巴哭起來,哭得驚天動地,四肢亂抓亂撓,一副潑皮無賴的小模樣。

    這時候白櫻華見獨孤小子要哭,立刻過來,輕輕地**著他的臉頰說道:“別哭,別哭,小孩子哭了會很醜的。”

    顏良良見媽媽,似乎是獨孤小子成了他的親兒子一般,不敢再說話了,直到媽媽進了廚房。她才惡狠狠的指著獨孤小子,嘴唇在動,沒有發出聲音,但是從她那誇張的口型仍然可以看得出,她在說,你給我回去,不要再在這裏有恃無恐了,你再這樣,小心我扁你。

    獨孤小子憋著嘴巴,說道:“良良姐姐,你不喜歡我啦?白阿姨,良良姐姐不喜歡我了。”

    白櫻華剛好穿上圍裙走了出來,說道:“良良,他還小,你就讓著他點唄,你就把當個弟弟,要學著好好相處,不能因為是獨生子女,就這樣啊。”說完就進去了。

    顏良良指著獨孤小子的手,整條手臂都在發抖。這個家夥,這個家夥呢,她的這個家幸福美滿和氣的家遲早會敗在這個家夥的手裏麵,這個花心大蘿卜。她不得不壓住心中的氣焰,麵帶著微笑,說道:“都不想見你,不說你回去了嗎?怎麽還在這裏呀?獨孤小子拉了老頭,似乎在想什麽問題?想想一會兒,終於說道:“我沒有說,我要回去啊,我說我回這裏呀,你同意啦。”

    顏良良心中估計瞬間要爆炸,還我同意了呢!但是。她不得不壓住心中的那股惱怒的氣焰,說道:“獨孤小子,你來我這裏的時候應該是沒有給肖伯克打招呼吧,如果他見你沒有回去,你說他會不會把你趕出來。”

    獨孤小子抄手於胸前說道:“師傅才不會想我呢,他就想你。”於是又斜眼瞟了瞟王嘟嘟。

    顏良良看他的眼神,捉奸捉到了床那種感覺。她心中氣惱啊,不就是去羽毛球館打了個球,而且下午還專門陪他去看那個小女嬰。她現在想想都覺得覺得有點變態。

    獨孤小子見顏良良是那一副要趕他走的樣子,立刻就大聲的哭了出來:“良良姐姐,你不要趕我走嘛,你不要趕我走嘛。”

    現在他可是有恃無恐啦,知道白櫻華對我好,把他當做最親愛的小寶貝一樣看待。

    顏良良向廚房的門口看去,看了一眼,然後立刻奔到獨步小子的身旁。用身體壓著她的雙手雙腳,說道:“你別鬧了,小祖宗。”

    獨孤小子仍然不聽,仍然在大聲地嚷嚷著。

    顏良良咬了咬下唇,壓低聲音,發出氣語,說道:“你想怎麽樣?你說吧。別鬧啦,我們家的房頂都快被你給鬧破了。”

    獨孤小子白了顏良良一眼,說道:“不要我了也行。”

    顏良良一聽有戲,終於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吧。”

    獨孤小子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不得讓我有一點點不開心,你若是讓我有一點點不開心,我就給你好看。”

    顏良良心裏恨得牙癢癢的,麵上卻是帶著笑容說道:“好吧。”

    突然,獨孤小子的臉轉向了王嘟嘟。

    王嘟嘟一直就在看著旁邊的東西,假裝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發生的事情,這時候隻見獨孤小子正看著他。

    獨孤小子說道:“你現在也得聽我的。”

    顏良良瞪大的眼睛看向獨孤小子,又轉過頭去,看向王嘟嘟。王嘟嘟很輕描淡寫的說道:“好啊,沒問題。”

    顏良良更加張大了嘴巴。難道他不知道反抗的嗎?自己受製於他,還說的過去,他,怎麽會受製於他呢?但是他現在既然已經同意了,那他還能說什麽呢?

    獨孤小子說道:“我們來一起做個遊戲吧。”

    顏良良鬆開了獨步小子,說道:“做什麽?”

    “我們來玩過家家。”

    顏良良忍不住的一笑,但看獨孤小子那臉色陰沉沉的,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們這麽大年紀了,玩過家家,是不是不太好啊。”

    獨孤小子的臉一下子又變了,剛才還是晴天,這會兒又是個快下雨的天氣,立刻說道:“哈哈哈,我們玩過家家。”

    獨孤小子說道:“這樣,現在呢,我呢,是你的兒子。”

    顏良良瞪大了眼睛,但隨即臉上又掛起笑容說道:“哈哈哈。”

    獨孤小子看向王嘟嘟,說道:“你就扮我的爸爸。”

    顏良良不解了,麵上帶著笑容,說道:“我扮你媽媽就好了。”

    獨孤小子說道:“你以為女人,就可以隨隨便便當媽了嗎?如果沒有男人幫忙,永遠都當不了媽。”

    顏良良捏緊了拳頭,真的很想一拳給他揍過去,這家夥。她恨不得,將他這個小腦袋瓜子劈開,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

    顏良良沒有看到王嘟嘟,嘴角間露出了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顏良良接著問道:“那你想我們一家三口做什麽呢?”

    獨孤小子說道:“嗯,我現在要我的爸爸媽媽牽著我的手,我走在中間,然後我們去軋馬路。”

    顏良良看到獨孤小子這樣說的時候,神情之中蘊含著那麽一絲真情實意。她不由得可憐起這個小朋友,這時候才想起這家夥實際住在肖伯克家。他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親戚。可是他的那些親戚,不過是想要沾他們家的光。那個最疼愛他的姑婆從不了解他。而他的父母呢,為官的為官,為商的為商,在自己的領域裏,稱王稱霸,逍遙快活,卻不知道他們的副產品,心中是如此渴望他們能夠回到他的身邊,好好的陪著她。

    顏良良一想到這裏,說道:“好吧。”說著就站起身來,伸出手去。

    獨孤小子一下子拉住顏良良的手,說道:“太好了,太好了。”

    於是,顏良良和王嘟嘟,在獨孤小子的兩邊,一人拉著她的一隻手往外麵走去,來到了老街上。這裏的人都比較熟悉,都不由得朝他們這邊看來。

    顏良良上帶著笑容,向他們一一點頭,打招呼。心酸,怎麽了,這是。他們總不會質疑,這十幾歲的家夥是他們的孩子吧,怎麽可能?嗬嗬。隻不過會認為他們是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同學。

    在老街上麵繞了一圈之後,他們又回到了家裏麵。

    而白櫻華見到他們剛剛回來,說道:“你看你們都去哪裏啦?我剛才一出來,還熱熱鬧鬧的,誒,怎麽立馬就靜悄悄的,一個人影子都沒有了,你們去哪裏啦?”

    顏良良笑著說道:“媽媽,我們去了老街上麵轉一圈。”

    白櫻華說道:“好啦,好啦,等一下你爸爸回來,我們就一起吃飯了。”

    顏良良看著媽媽轉身往廚房裏麵去。其實媽媽的心裏最愛的還是爸爸。她知道爸爸由於身體殘疾,有時候晚上無緣無故的不舒服,睡不好覺,媽媽就整宿整宿地為他按摩,陪著他,陪他說話,本來是很痛苦的過程與經曆,可是因為有了媽媽的陪伴,爸爸,才活得開心,才不會那麽勞累。

    過了好一會兒,爸爸回來了。

    顏良已回到家裏麵,看到家裏麵挺熱鬧的,說道:“啊,哎呀,你們啊,就應該經常來玩兒玩兒,你看上個禮拜天你們沒有來,家裏麵冷冷清清的,我們都怪不習慣的。”

    白櫻華說道:“是啊。”

    獨孤小子說道:“白阿姨,你放心好了,隻要良良姐姐在家裏麵,我就一定會來的。”

    顏良良白了他一眼。上個星期天因為有事,在肖伯克家裏麵,所以沒有回來。

    白櫻華有些嗔怪顏良良,說道:“你每個星期天,以前是兩天,現在是一天。星期天要盡量回來啊,你看,就和你爸爸兩個人。你爸爸除了工作就是盼你回來,媽媽除了做家務,也是盼你回來。”

    顏良良埋著頭,咬著下唇,斜眼看向獨孤小子,恨不得給他一拳,這家夥哪壺不開提哪壺。就是因為上個禮拜沒回來,她這個星期天一直忐忑不安。

    獨孤小子卻在一旁悠哉悠哉的,淡淡的笑著,一副很休假的感覺。

    隻聽到媽媽說完,顏良良不得不說道:“媽媽,我會盡量的。”

    白櫻華聽他這樣說,臉上露出笑容,說道:“你也別太辛苦了。”

    幾個人在一起吃了一桌豐盛的晚餐,吃完晚餐之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院子裏麵響起了不知名的蟲兒的蛐蛐的叫聲。

    獨孤小子站在小院子裏,看著外麵那暗黑色的天空,說道:“良良姐姐,我們來玩躲貓貓吧。”

    顏良良剛剛吃了飯,正躺在那裏舒服的悠悠哉哉的休閑著呢,聽他這麽一說,走到他的身邊,說道:“獨孤小子,你有完沒完?”

    獨孤小子轉過頭去,看一下顏良良,又看問白櫻華,隻見白櫻華推著顏良已,也來到了院子裏麵。

    顏良良隻得壓低聲音,說道:“天色已經晚了。”

    獨孤小子像是沒有聽到顏良良的話似的,來到白櫻華的身旁,說道:“白阿姨,我們剛剛吃完了飯,沒有消化呢,我們要不做個遊戲消化一下吧。”

    白櫻華一聽,立刻雙手擺起,算了,算了,你們這些小孩,年輕人,精力充沛,你顏叔叔、白阿姨年紀大了,就在這裏啊走幾步路,慢慢消化一下就行啦,你們自己玩兒吧。”

    顏良良又咬了咬下唇,好吧,她是徹底服他了。

    王嘟嘟應該是沒有聽到他們先前的對話,直接聽到白阿姨在那裏說讓他們一起玩兒,他立刻說道:“我也要玩兒,”

    他顯得特別開心,特別興奮。

    顏良良看了看這麽一個小院,又看了看高大的王嘟嘟,心裏想著,躲貓貓,他這麽大塊頭,這麽小個地方,能躲到哪裏去呢?

    王嘟嘟問道:“你們要玩什麽?我也要一起玩。”

    顏良良不得不毫無任何情緒波動的說道:“玩躲貓貓。”

    王嘟嘟愣了一下,什麽?這時候獨孤小子立刻跑到王嘟嘟麵前說道:“是啊,這是因為天黑,所以才好玩躲貓貓。”

    王嘟嘟一陣輕笑,說道:“這裏怎麽玩躲貓貓啊?”

    獨孤小子說道:“隻要你想玩哪裏都可以玩呀。然後,三個人就很有默契的石頭剪刀布。

    顏良良興趣缺缺地陪他們玩了一陣。

    獨孤小子說道:“好了。”

    顏良良看看獨孤小子玩的開心的樣子,說道:“那我們現在還玩什麽呢?”因為看出他此時已經我盡興了,已經意興闌珊了,她真要好好的收拾他一番。說道:“獨孤小子,要不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

    獨孤小子笑著,雖然已經意興闌珊了,但聽顏良良這樣說,他還是要強打起了精神,說道:“我們玩什麽呀?”

    顏良良說道:“我們就來玩現在特別流行的一個遊戲,贏了的一方讓輸了的一方做什麽,就必須得做什麽。”

    獨孤小子和王嘟嘟都有了些興致,說道:“那我們怎麽來做呢?”

    於是大家猜起了石頭剪刀布,輸的那一方,就讓嬴的那兩個人,先跨幾步,離得那個人遠一些的時候。然後,這個遠一些的人就叫他們做任何她能想象的動作,比如說扮僵屍、做滑稽的動作、區分左右前後,如果沒有做到就要被罰。

    當然啦,對要求他們做事的這個人也有要求與處罰。當兩個人按照他的要求做到了,並且到達了目的地,當他們回來的時候,一旦把這個人抓住,這個人就要受到懲罰,而且懲罰是雙倍的。

    可是獨孤小子似乎很會玩呢。總是王嘟嘟和顏良良輸。顏良良和王嘟嘟都感覺自己有點像小醜一樣,被獨孤小子指揮著做這做啦,有時候讓他們扮豬臉,兩隻手插進鼻孔裏麵向上摳,然後嘴巴張得大大的,有時候還得模仿猴子的動作。他們那些滑稽的動作引得白櫻華和顏良已哈哈大笑的。

    顏良已在一旁對白櫻華說道:“現在這些小孩玩的遊戲可真是好玩呢,我們以前都沒有玩過這種遊戲。”

    白櫻華說道:“你們那時候玩的遊戲應該就是打彈珠、玩地牛兒、打籃球、打羽毛球、打乒乓球。不過說起來你們玩的挺多的。”

    顏良已說道:“我那時候玩的最多的就是掏螞蟻窩。

    白櫻華像是聽到了一件特別新奇的事情,一臉的驚訝——掏螞蟻的窩。“你給我說一說啊。”

    “小的時候我就是經常練功,想偷懶啊,就會被父親給抓著打。後來漸漸的形成了習慣,一個人太無聊了,身邊又沒有個人。有一天就看到了地上有一堆螞蟻,我記得書上說螞蟻成群結隊的就表示要下雨了,於是我就仔細的觀察那一群螞蟻,他們搬運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樣子很可愛,也很勤勞。他們把東西從一個洞裏麵搬到另一個洞裏麵去。

    我特別好奇,就去打開了那個螞蟻洞,裏麵有很多白色的東西。最後,大雨下來了,那群螞蟻全部浮在了水麵上。”

    白櫻華在顏良已的肩頭上,打了一下,說道:“原來你這麽壞的。”

    他正在說著的時候,隻見丈夫的臉色變了一下,於是轉過頭去,隻見顏良良——他們的女兒正和王嘟嘟抱在一起。她突然一下子有些尷尬,有些不知所措,但隨機又是釋然,心裏麵想著,他們兩個抱在一起,其實,挺般配的。如果他們將來能夠在一起的話,那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她也算是放心了。

    這時候隻聽得獨孤小子說道:“你們兩個一定要加緊哦,如果掉下來了,你們兩個就會接受更嚴重的懲罰。”

    顏良良和王嘟嘟緊緊地相互貼著,說道:“王嘟嘟,你真是腦洞大開啊,真是白瞎了你的那個天才的腦袋。”

    王獨孤小子卻不以為然,說道:“要懂得勞逸結合,知不知道。想正經的事後再想一些好玩的事,使大腦能夠充分的一緊一放,這樣才能夠達到最好的鍛煉大腦的效果,人才會越來越聰明,我才會有由一個神童,成長為一個天才。”

    顏良良本來是罵他來著,怎麽又變成了他在那裏自誇自擂了。

    顏良已想要去製止,白櫻華拉住了他,說道:“你這樣會嚇著孩子的,本來人家隻是當做遊戲玩,你這一去,就會產生另外的想法了。”

    顏良已聽白櫻華這樣說,有那麽幾分道理,隻得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這個家夥能跟肖伯克比嗎?肖伯克是什麽身份?他又是什麽身份?”

    白櫻華說道:“那,那我們顏良良又是什麽身份?你覺得這樣合適嗎?我就是希望她平平淡淡,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我不指望她能夠撐成鳳成仙,我隻希望她這輩子能夠開開心心的。直到現在我們都不了解肖伯克到底是一個什麽背景?

    而我了解王嘟嘟,你看這小夥子,哪一點不如肖伯克。我就是希望他們兩個在一起。”

    顏良已說道:“你呀。”

    王嘟嘟與顏良良越抱越緊,越抱越緊,都快有些窒息了。最後,兩人終於放棄了。他們分開的一刹那,那盛著水沒有紮口的水袋啪的一聲落到了地上。

    而就在他們還沒有將水落到地上之前,就在小院外麵,站著一個憤怒已極的男人——肖伯克,他隻感覺他的頭頂一片綠,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拳頭捏的像一個鐵錘子一般,低聲的說道:“顏良良,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有你們——他有恨起顏良良的父母。他們兩個居然就看著顏良良和王嘟嘟抱在一起,並且他聽到顏良良的媽媽白櫻華說希望他們兩個在一起。他冷笑,憤恨的說道:“啊——你們——你們等著瞧,我會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說完,轉身,很快就沒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