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強搶公主的巨龍 這位公主十七,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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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打過了。”
一色晴生放下遊戲手柄。
是真的不容易,得控製角色躲開攻擊,雖然可以使用名為“反轉術式”的技能恢複血條,但是身為獵奇寶可夢訓練家,夏油的攻擊是真的高,打一下賊茲拉的痛
甚至他都不能對夏油傑使用攻擊技能,不然瞬間轉回快樂成人線,必須讓對方藍條耗盡,然後被裝進肚子裏火速帶走才算通關。並且如果不能逼他使出更多的招數,時間一到還會有莫名其妙的一個白毛冒出,瞬間gg。
有一說一,第一次那個白毛冒出來的時候,一色晴生甚至沒怎麽注意到他,直到被對方幾十顆尾獸玉連發轟成渣渣才意識到問題大發了,他還不能逃跑,是真的惡心。
不過現在他打過了夏油傑此刻就呆在遊戲角色的觸手袋子裏呢
不愧是他有成為強搶公主的巨龍的潛質
嘿嘿。
不要小瞧苦練刀工的廚師的手啊而且他都單身二十二年了
接下來就是照看好黑化的dk,把他引向光明的正道坦途
不過在此之前讓他存個檔,然後去把碗刷了,再把房間打掃一下
夏油傑感到了久違的恐慌。
最初的震驚後他整個人興奮而無措,新生的特級咒靈,再怎麽強也不能很快學會如何戰鬥,它甚至懵懂如嬰兒。如果能將這隻咒靈吸收,無疑會成為他最強的底牌
但微妙的,他又不是太想要。
他很快就沒時間這麽想了。
那些白色的毛發反應極快,他的咒靈的攻擊幾乎全部落空,除了碩大的頭部和一雙爪子,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如同流體,可以隨意的變換形態,幾次他都要被白色的粗繩纏住拖走。
想要撤離也完全不可能,方圓一百米已經被白絲織成的屏障蓋滿了,他嚐試讓兩隻咒靈去觸碰那些白絲,結果瞬間就被吞噬吸收,怎麽召喚也不出現。
麻煩大了,雖然對方的攻擊手段十分單一,隻是嚐試用白繩纏住他,但無論是力量還是靈活度都正在逐漸上升,開始他還有反擊的餘地,如今卻連抵擋攻擊都困難,對方的咒力卻仿佛沒有絲毫消耗
“這是個什麽怪物啊”
他甚至連術式都還沒學會普通人區區猴子,為什麽會變成這麽強的咒靈
他的咒力已經消耗殆盡了,手裏的一級和特級咒靈也全部被吸收,現在哪怕召喚一個三級都困難,更別提逃跑了。
該死難不成要死在這裏了開什麽玩笑
夏油傑大汗淋漓,他的衣服和頭發已經全部被汗水浸的濕透了,別說反擊,哪怕是站立都很困難,雙腿和左臂被纏的完全不能動彈,最後一隻二級咒靈也被白色的長絲裹住吞噬,再也感應不到了。
真是諷刺,他憑借力量,不費吹灰之力的殺死了像照顧小孩子一樣嗬護自己的戀人,現在反過來,也要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殺死了。
這是白色的絲線徹底將夏油傑吞沒之前,他最後的想法。
“哎呀來晚了呢。”
五條悟站在小樓的廢墟裏,以這裏為圓心,半徑一百米的土地全部都像是被新翻過一樣,花園,道路,全部消失了。
他從廢墟裏扒拉扒拉,找出了變形的幾乎看不出原樣的冰箱,冷藏室的門搖晃了好一會,重重掉在了地上,激起一大片新的灰塵。
裏麵的一個竹木便當盒卻完好無損的躺在那裏,上麵貼著一張淺藍色的便簽紙,端正的寫著“給五條君”
裏麵是蛋奶布丁。
還是三拚口味,草莓味的做了底子,上麵用了牛乳味和黑巧克力味,拚出了一隻白色的小貓,一隻黑色的小狐狸,貓的頭上有巧克力醬點出的墨鏡,狐狸的腳邊有白色的奶油小幽靈這是沒見過咒靈的一色先生,幻想的咒靈的樣子,像是宮崎駿動漫中的龍貓。
貓咪和狐狸靠在一起,關係很好的樣子。
這個圖案的意思是“這次傑也拜托你照顧了,五條君。”
五條悟第一次跟著傑來蹭飯,吃到的是一樣的蛋奶布丁。對這個味道驚為天人的五條悟哼唧了半天,從此每周都能收到來自好兄弟男友的甜品禮包。
反正傑不會在意的嘛,他可是隨時都能吃到一色先生愛心特製,和著名的蕎麥店水準一樣的手打蕎麥,怎麽會計較小小的甜食。
五條悟無視了口袋裏嗡嗡作響的手機,取出布丁,隨便找了一塊水泥板子坐下。雙手合十
“我開動啦”
他打開盒蓋,用裏麵的小木勺挖了一大口,滿滿的塞進嘴裏。
好甜,好好吃。
是熟悉的,恰到好處的糖量,也是熟悉的,一色晴生風格的木飯盒和木勺子。純天然,超級環保。一色晴生從來不用任何塑料製品,他是堅定的無塑料主義者。
現在回憶起來,一色先生每次送給他的甜食都很好吃,無論是和式還是西式,他總能把食物做出某種“一色晴生”的特色出來
該怎麽形容呢,大概就像是他這個人給人的印象一樣純白的長發束成高馬尾,眼睛是清澈的淡金色。麵容溫潤柔和,眉眼如同淡墨繪製的遠山,偏偏顴骨高,也就有了飽滿的蘋果肌,微微張開嘴時,豐潤的嘴唇像某種貓科動物一樣柔軟。他天生就是那種氣質淡然的人,有種貴公子般的文雅和纖薄,比五條悟還要像是貴家子。
但他和傑,僅僅是在一家街邊的蕎麥店認識的,一色晴生的母親早逝,父親在他成年之際撒手人寰,隻留下他繼承了家裏這間小小的蕎麥店鋪,若非他高中都沒讀完便輟學回家幫忙,這家曆史頗為悠久的小店隻能消失在老街的街頭了。
他不僅擅長製作蕎麥和鰻魚蒲燒,其他的料理也一樣拿手,任何經由他的手製作的食物都是那種,沒什麽攻擊性,很溫和,但是很溫暖的味道,柔柔軟軟的,氣息和觸感偏偏會在口中留很久,並且在日後,也總是能隨時回憶起來那個味道,鮮明的好像剛入口一樣。
他和傑坐在客廳的地板上,一邊吃著奶油糖霜的手指餅幹,醃入味了的叉燒肉粒,一邊玩著一色先生的遊戲機。一色先生在廚房裏忙活,鍋碗瓢盆的聲音與合適的距離,共鳴成了溫和的白噪音
在這裏玩遊戲他總能贏過傑誰讓他總是忍不住回頭去,對著一色先生看了又看,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心。
這樣的遊戲完全不好玩,他幹脆去捂住傑的眼睛,和他打成一團,鬧得過分了此處特指傑占了下風的時候。就能讓一色先生會抬起頭看他們,用溫和的,帶著笑意的聲音說
“五條君雖然你是傑最好的朋友,但是再這麽下去,我也是會吃醋的啊。”
他們倆嘻嘻哈哈的從糾纏成一團的狀態中分開,跑到廚房光明正大的扒著案台左看右看,問東問西,開始一起給一色先生添麻煩了。
沒有見過一色晴生之前,五條悟很難理解,到底是什麽讓夏油傑能夠老老實實做下麵的那一個戀愛對象隻是普通人,想要翻身的話比祓除四級咒靈還簡單啊。
哎哎,真是,要是全世界的成年人都是一色先生這個樣子,五條悟的人生一定會比現在快樂一百倍。
把最後一口布丁塞進嘴裏,五條悟認真的放好小木勺,蓋好盒蓋,再把它放回冰箱裏,蹦蹦跳跳的出了這片廢墟。
他伸了個懶腰,大聲的,不知道是有意讓誰聽見,還是說給自己聽的嚷嚷,一雙藍眸清澈的仿佛遠山後的破曉。
“好那麽,決定了如果可以的話,相比祓除,果然還是優先幫一色先生解咒好了”
如果是那樣的人的話,起碼,讓他在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別留下什麽悔恨啊。
再說了,雖然不知道一色先生成為咒靈的原因,但是他絕對沒有詛咒傑。絕對,絕對的沒有。
五條悟如此堅定的相信著。
夏油傑躺在白色的雲霧裏,四肢被牢牢纏住,但沒有令他感到不適。這張“床”輕柔的晃動,像是個巨大的搖籃。
一切外來的雜音都被隔絕了,唯有白色的長毛彼此摩擦的聲音,好像他正躺在床上,午後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他身上,旁邊有一隻長毛貓在打滾,它的皮毛和麻布的床單摩擦所發出的聲音。
這聲音並不可怕,帶著奇怪的安全感,甚至讓人昏然欲睡。
他要被帶到哪裏去夏油傑迷迷糊糊的,什麽都沒法思考,隻想就著這份無盡的舒適睡上一覺。
好像一切都離他遠去了,術師殺手、天內、灰原、美美子和菜菜子。
惡心的,咒靈的味道。血的味道,眼淚的味道。什麽都無法回憶起來了。隻剩下纖薄的,清澈的陽光,透過窗戶曬進房間的味道。母親洗幹淨的衣服,家門口散發著濕潤氣息的草地,父親的茶葉的香氣,溫暖的被褥,親吻和汗水,還有蕎麥的一絲苦香。
“傑君”
似乎有人在喊他,聲音沉靜而溫和。
這家夥總是這樣,明明有不少小小的惡趣味,卻隻在自己身上用,平日裏和人相處就絲毫不顯,看起來既溫和又真誠,還有和年齡不符合的清澈,從外形到聲音都是如此,悟都被他騙過了。
糟糕的大人,一色晴生。
糟糕的大人。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網址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老網址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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