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天 不該出現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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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七日。
今天的天氣有些奇怪,上午明明還是萬裏無雲的好天氣,下午的時候卻開始下雨,豆大的雨滴砸在保時捷的車窗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讓人聽著昏昏欲睡。
十一月份晚上的氣溫直轉而下,雨滴逐漸變成了冰豆子,伏特加不得不把駕駛室的車窗搖上去一些,避免車內飾被打濕,這可是大哥的愛車,駕駛起來他難免要更小心些。
伏特加的手指不知道第多少次從衣服兜裏的煙盒上劃過,最後還是悻悻放棄。
雖然在沒有任務的時候,大哥不會管他如何鬼混,也不會管他吸煙喝酒找女人。
但伏特加曾經在某次任務中,因為吸煙後把煙蒂遺留在現場,而差點暴露行蹤後,琴酒就嚴禁他在任務過程中吸煙了。
伏特加還沒有膽量在這種事情上,挑戰琴酒的底線。
畢竟煙隨時都可以吸,但是命卻隻有一條,孰輕孰重伏特加還是分的清。
但是大哥這次任務時間是不是有點太長了
伏特加困惑地看向那邊兩棟樓中間的小路。
雖說這次任務是臨時被派到琴酒頭上,但任務內容很簡單。
起因隻是因為某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在用炸彈向條子宣泄憤怒的時候,使用的是帶有組織標識的炸彈,而更糟糕的是那個廢物還沒有處理好尾巴,如果這些爆炸物殘骸被警方發現,無疑會是個麻煩。這才害的伏特加和琴酒不得不來替那家夥掃尾。
這座位於淺井別墅區的公寓樓,由於白天發生了爆炸,現在這棟樓包括旁邊別墅的所有人員都被清空。
這給了琴酒他們行事便利的機會,他們隻要繞過幾個看守的人員,翻過約等於無的警戒線,就能為所欲為。
所以本來伏特加依據大哥的能力,對這次任務的預計時間是最多需要十五分鍾。但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五分鍾,琴酒卻還是沒有出現。
伏特加有些擔心,他想要進去看看情況,但沒有收到琴酒的信號,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進還是不進
在伏特加猶豫的時候,琴酒的身影終於出現在那條小路上,不過伏特加還來不及驚喜,就再次困惑起來。
大哥好像變胖了
不對不對。
抗了個人
隨著琴酒走近,伏特加終於看清了,大哥還是那個大哥,隻是肩膀上扛了個人,那人四肢鬆軟的垂著,看不出來死活。
琴酒的樣子似乎也有些狼狽,走路的動作稍微有些跛。
伏特加剛想拉開車門,下車幫忙,就被琴酒用眼神製止了動作。現在又是下雨又是下冰雹,土地濕潤,稍不注意就會留下痕跡。琴酒剛才在樓上的時候,已經因為某些意外因素,留下了些痕跡,他不想再增加被發現的風險了。
琴酒拉開車門,先把肩膀上那個人扔到後座上,然後回身又去清理身後的足跡,很快再次回到後座上。
從車外帶進來的水汽冰冷刺骨,伏特加打了個哆嗦“大哥這是需要處理的屍體嗎”
琴酒
琴酒用手抓著那人的肩膀,把那家夥翻了個身,他身上的衣服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被紅色的血跡和焦黑的燒痕糊滿,胸腔的起伏雖然微弱,但這人確實還活著是名男性。
這時伏特加才發現那人的頭發是和琴酒類似的淺色,但是更偏向於灰色一些,因為被雨水打濕,所以亂七八糟的黏在臉上,看不清麵容。
“開車。”琴酒自然沒有興趣朝伏特加解釋這人的來曆,隻是催促對方開車。
伏特加的目光又從那家夥的身上,轉向琴酒的臉上,在昏暗的車內燈光下,看到了琴酒嘴角那道明顯是因為磕碰或者說是拳頭,而產生的崩裂傷口,聲線抖了下,腦子一抽又問“大哥,我們去、去海邊嗎”
敢讓大哥臉受傷的家夥,應該會被埋進海灘的水泥柱子裏吧
琴酒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如果他想要殺掉這個家夥的話,根本就沒有必要花力氣把這家夥搬回車上。
琴酒能無數次忍受伏特加的愚蠢這件事,就算在他自己看來,也是不可思議的奇跡。
“回安全屋,蠢貨”
天蒙蒙亮的時候,下了一夜的雨終於停了,守在警備線的看守人員眼底青黑,叼著煙強打著精神,等待著換班的同事們。
這次的爆炸案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處在一個非常尷尬的位置上。因為是發生在人員密集的居民區,又有警察因此傷亡,而兩名嫌疑人還有一名在逃。所以受到了社會麵的廣泛關注,警視廳方麵也承擔著壓力。
“欸,聽說了嗎”站在左側的警員先開口說道“那件事。”
“嗯什麽事”右側年紀較大的那位警員,提興趣。
“就”年輕男人壓底聲音“就昨天的爆炸,萩原隊長不是唯一活下來的幸存者嘛,他們都說他能活下來,是因為和那個炸彈犯認識,所以才被手下留情救下來了。”
中年男人下意識皺眉,他和萩原研二的關係更好,聽到這種傳言感到有些不快,嗬斥道“你在說什麽瘋話萩原不是那種人,你如果再說這種話,我就真的生氣了”
雖然兩個人的職位相當,但對方遠比年輕男人更有資曆,所以年輕男人實際上有些害怕對方,所以心虛地縮縮脖子。
“前輩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在說萩原隊長的壞話,畢竟萩原隊長雖然年紀小,但能力那是沒話說。”年輕男人“我隻是在說那個炸彈犯啦,大家都說那個出現在現場的家夥,是萩原隊長和鬆田隊長的同期,這次的爆炸案也是他一手策劃啊”
他話還沒說完,身後就傳來大力,被人一腳踹倒在地上,牙齒狠狠磕在樓梯的碎石上,血腥味彌漫。他罵罵咧咧的爬起來“哪個兔崽子”
另一側的中年男人先看清了踹倒他的人的臉,沒伸手去扶他,默默地把吸到半截的煙藏到身後,按滅在牆上,一本正經的背手站直,大聲道“鬆田隊長”
年輕男人罵罵咧咧的嘴立馬停了下來,狼狽著爬起來,連身上沾著的灰塵都不敢拍幹淨,趕緊回到原位站好,結巴道“鬆、鬆田隊長”
對方比他高了半個頭,黑色的西裝褲上皺皺巴巴,顯然是經過了一夜的奔波後,直接就趕來了這裏。盡管對方帶著墨鏡,男人還是感覺到凶狠暴戾的目光穿透墨鏡落在他臉上,讓他瑟瑟發抖。
可能是幾分鍾,也可能是幾秒鍾,最終鬆田陣平從他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他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鬆田隊長未免也太生氣了吧,他和萩原隊長是在交往嗎也太勁爆了吧”
“原田二郎。”惡狠狠的聲音再次從後麵傳來“舌頭如果不想要,我可以幫你切掉。”
中年男人
原田二郎遲早要因為他這張破嘴吃大虧。
公寓的電梯已經不能用了,所以等到鬆田陣平爬到昨天發生了爆炸的樓層的時候,太陽已經徹底出來了,陽光穿過破損的玻璃,落在亂七八糟的磚塊上。
準確來說的話,鬆田陣平現在也並不是位於昨天發生爆炸的二十六層,而是二十五層,抬頭向上看,向上兩層的樓板都已經坍塌崩裂,殘缺的鋼筋像是張牙舞爪的藤蔓。
僅僅是從現場的廢墟,也能感覺到昨天這裏發生的爆炸劇烈。鬆田陣平觀察著現場的情況,眉頭越皺越深,這種程度的爆炸,就連十幾公分的水泥樓板都被炸裂,他很難想象萩是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幸存的。
是幸運,還是有人幫忙
醫院裏的萩原研二剛剛脫離危險,鬆田陣平就馬上趕來這裏,也正是為了確定這點。
鬆田陣平低著頭,眼睛在角落裏掃視,很快找到了他的目標某處樓板掉落後,形成的三角形空間,那裏的碎石堆露出的點不顯眼的綠色。
鬆田陣平蹲下,用手裏的塑料水瓶去撥弄那堆碎石,眯著眼睛把裏麵幾塊泛著墨綠色的石頭撥弄出來,然後扭開瓶蓋,用幹淨的水衝洗。
石頭表麵的灰塵被衝幹淨後,裏麵璀璨的綠色露了出來,在水光的浸潤下,簡直像是在粼粼波動。
這四五塊的玉石,都是半弧形、兩側是破損的斷口。鬆田陣平把這幾塊拚到一起,這下能看出原本的形狀了,是一隻圈口很小的玉鐲不過還缺了一塊。
而這塊剛好在他手裏。
鬆田陣平的臉色並不好看,他從口袋裏拿出最後那塊拿出來,最終完美無缺的拚合。
這是他昨天晚上從萩原研二緊握著的拳頭裏拿出來的,上麵還沾著幾滴暗紅色的血跡。
更糟糕的是,他知道這隻手鐲的主人是誰。
而那家夥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網址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老網址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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