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天 抱歉,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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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手長腳長,身手又出乎意料的好,打架的時候像是不要命,鬆田陣平一時也拿他沒轍,又看到萩原研二在旁邊呆站著不來幫忙,有些惱火“hagi”
    萩原研二猛然回神,這才想起來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他發呆,有些猶豫的擺了個起手式。
    但他會猶豫,對麵可不會。
    鬥篷人反應快到出奇,側身躲過鬆田陣平勾拳,扭身對著萩原研二當胸就是一腳,萩原研二當即被他踹地向後退去。
    “hagi”
    這腳沒踹實,萩原研二連忙直起腰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鬥篷人似乎也是被萩原研二悶哼的聲音短暫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識地偏頭。
    那熟悉至極的聲音又響起,他對著萩原研二說道“你”
    話音未落,鬆田陣平的拳頭就追了上來,鬥篷人的反應力超乎常人,盡管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能瞬間仰身躲開。
    鬆田陣平的眼睛中卻瞬間閃過狡黠“哈上當了”
    靈活的手指反手就勾掉了他頭上的兜帽。
    那人反應極快的低頭,幾乎是瞬間就把帽子戴了回去,轉身就跑。
    兩個人隻看到淺灰色的刺蝟頭在視線中一閃而過。
    “快走”
    香取晴幾乎是腳不沾地的跳上車,帶著渾身冰冷的水汽。被用匕首割斷的頭發,亂糟糟的支在頭上,像是某種小動物的毛發。
    他在後座坐穩後,抬起眼睛對上後視鏡中那雙寫滿你是不是有病的森綠色眼睛,才想起來今天接應他的不是願意給他開車的伏特加,而是琴酒。
    這位大爺正四平八穩地坐在副駕駛上,而香取晴又跳上了後座,更重要的是這輛車也不能無人駕駛,也就是說現在車上兩位都是乘客,根本沒人開車。
    香取晴反應迅速,單手放倒駕駛座的椅背,探身扭開車鑰匙,順手抽回他藏在車座側麵的重狙。
    這時候剛才在裏麵對他窮追不舍的兩個條子也追了出來,跳上了那輛停在他們不遠處的黑色馬自達,他們顯然並沒有香取晴這邊誰來開車的麻煩,車子良好的性能和主人優秀的操控,讓車幾乎是瞬間發動並衝了過來。
    香取晴並不知道為什麽這兩個條子對於他的興趣這麽大,竟然完全放棄了裏麵另一個用來轉移注意力的外圍成員,把火力完全集中在他身上。以至於攪亂了香取晴的計劃,逼得他不得不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逃竄。
    兩輛車的距離極速拉進,就算香取晴現在鑽到駕駛位上再發動汽車,大概率也來不及了。
    香取晴端平槍,緊盯著瞄準鏡的眼睛微微眯起,既然明知道自己跑不過對方,那最好的方法不是接著逃下去,而是讓對方停下腳步。
    口彭
    香取晴開過槍後,果斷收槍,也不回頭去確認結果,順著放倒的座椅靠背爬到駕駛位,踩下油門,轟鳴的發動機在雨中揚起一片水霧,囂張地甩尾離開,鮮紅色的尾燈在水汽中搖曳拖拽。
    而他們身後的車失控著撞上了留置場的外牆,嗡鳴兩聲,徹底熄火。
    副駕駛的鬆田陣平率先跳下車,下意識地追了幾步,發現根本沒有任何可能能夠追上後,恨恨地踢了腳車胎撒氣。
    “混蛋”鬆田陣平“讓這家夥跑了”
    和情緒激動的鬆田陣平不同,駕駛位上的萩原研二看起來有些精神恍惚,右手搭在受過傷的左手腕上,無意識地摩挲,指節泛白。
    會是haru嗎
    萩原研二本來以為不管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下見到haru,他都該是開心的,畢竟對方是他的救命恩人,隻要確定haru平安無事對他來說就應該是最大的驚喜了。
    但他現在又確實開心不起來。
    殺人,開槍,逃竄。
    無論是哪條聽起來都有些過於驚悚了,以至於萩原研二感覺自己今天受驚過度的心髒,隨時可能會停止跳動。
    不管今天的事情,haru在背後有什麽苦衷,一旦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就完蛋了,haru就永遠也別再想回到警察這個行業了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不愧是幼馴染,他也和當時的鬆田陣平產生了同樣的想法。
    這件事暫時還不能說出去。
    亂七八糟的顧慮讓人心焦。
    萩原研二簡直感覺有一群小人在頭頂打架,吵的他頭大如鬥。
    他強製自己冷靜下來,在心裏反複告誡自己,還沒有切實證據能證明那就是haru,他不能因為相似的聲音和發色,就捕風捉影的給haru定罪。
    鬆田陣平在車下打了幾個電話,叫了警視廳的人來接手留置場的爛攤子和救援車,然後敲敲車玻璃,示意萩原研二把車從牆裏先倒出來,自己則是繞到車頭的位置去檢查彈孔。
    彈孔並不明顯,鬆田陣平用手指在車體表麵來回摸索,殼子上大部分的凹凸都來自和牆麵的碰撞而非子彈,隻有一個幾厘米的狹長豁口,像是被刀切割過那樣,最後精準無誤地沒入了車體,最後打斷了保險杠,讓車瞬間失控。
    當時他們的車和對方距離很近,鬆田陣平甚至感覺自己能看到對方半眯著的眼睛中那抹豔麗的藍色,冷漠至極。
    不過
    鬆田陣平的麵色變得古怪起來。
    那家夥如果真的是haru,那他的頭發
    是被狗啃了嗎
    醜死了。
    “歡迎回家。”
    燃氣爐上燉煮的湯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玄關處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濕冷的空氣把氤氳的白氣吹來些許。
    穿著淺黃色格子圍裙的蘇格蘭扭頭說道“飯馬上就好了,可以洗手準備吃飯了。”
    門口穿著黑色雨衣,帶著兜帽的身影僵硬了片刻,最後生冷的吐出句“我不吃了,別來煩我。”
    然後就帶著渾身的水漬走進臥室,砰的摔上了門,衣角的水滴落在木質地板上洇開一連串深色,留下些似有似無的血腥氣。
    脾氣差勁的狗狗嗲著毛從外麵回來了。
    蘇格蘭愣住,臉上罕見地閃過幾絲迷茫,像是那個被誤傷的無辜狗主人。
    他和haru相識八年,從來都沒有從對方身上感覺到這種肆無忌憚的負麵情緒,不加遮掩。
    蘇格蘭擦幹淨手上的水,解開圍裙帶子,順手搭在椅背上,走向臥室。
    臥室的門板很薄,隔音效果也並不好,以至於蘇格蘭還能聽到門內窸窸窣窣的聲音。
    蘇格蘭抬手敲了敲門,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了門裏手忙腳亂碰掉東西的聲音。
    蘇格蘭略皺起眉頭,問道“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門裏的聲音猛然停住,緊接著傳來玻璃杯子在門板上炸裂的聲音。
    香取晴的聲音冰冷刺骨“滾”
    蘇格蘭動作微頓,想起了剛才對方進門時帶來的血腥氣,然後果斷拉開了門“抱歉,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看一下。”
    屋內,床上擺著打開的醫藥箱,碘酒瓶子倒在地上,在床單上留下一串深棕色的汙漬,這應該就是蘇格蘭剛才在門外聽到的叮當聲的來源,而香取晴正赤裸著上身,盤腿坐在床上。
    香取晴看蘇格蘭闖進來,第一反應就是抬手去扯旁邊的黑鬥篷,想要把他那滑稽的發型蓋起來,同時惱火地看向蘇格蘭。
    這人從昨天開始先是差點掀翻他的牌局,又差點做焦早餐,現在又闖進臥室,看到了他這副狼狽樣子。
    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底線,真以為借著琴酒的名頭,他就不敢拿他怎麽樣嗎
    “你”蘇格蘭還要再靠過來,香取晴揚手把鬥篷抖起來,寬大的鬥篷遮住兩個人視線的同時,他抬手就去掐對方的喉嚨。
    最近香取晴腦海中時常會閃過些畫麵,畫麵大多都是破碎的,甚至讓他分不清這是他丟失的記憶還是單純就是他做的夢。
    吵吵鬧鬧的人圍在他身邊,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有的時候是蘇格蘭,有的時候是波本。
    能在夢裏見到波本,香取晴覺得自己是快瘋了。
    鬥篷還在半空中,香取晴的手指卻抓了個空,他略皺眉頭,也不防守空門大開,反而繼續進攻,果斷變爪為掌向下劈去。
    屋內的空間有限,蘇格蘭並沒有太多地方去躲避,所以他隻能下蹲。
    這次果然劈到了東西,這時候鬥篷終於落在了地上,香取晴的手砸在蘇格蘭的肩上,然後被對方反手攥住。
    蘇格蘭看著香取晴暴露在他麵前的腰腹,上麵都是細長紅腫凸起的傷痕,在素白的皮膚上顯得格外猙獰,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顏色曖昧。
    蘇格蘭很難想象這是什麽樣的任務才會導致這樣的傷痕,傷痕特殊,大部分都分布在身體的正麵,並不像是搏鬥或者被偷襲而產生的,反而像是被細長的東西抽打出來的。
    蘇格蘭也是成年男性,他的思路幾乎是瞬間就跑偏了。
    他知道組織和政界的某些高層有聯係,而組織為了在日本站穩腳跟,也會給這些人投其所好的送些床伴
    蘇格蘭瞳孔緊盯在香取晴的腹部,眸色漸深,甚至還想抬手去扒香取晴的褲子。
    “抱歉,我看一下。”
    香取晴
    你看一下什麽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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