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齋藤不老不死:明明是我先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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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回事?!莫非是我眼睛花了嗎?還是中了什麽人的幻術?”
    “荒木那家夥,怎麽可能與卯之花八千流那個大惡人,在瀞靈廷內打起來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齋藤不老不死看著那正在與卯之花八千流展開激鬥的荒木,感到一陣的不可置信。
    她先是用手背,輕輕揉了揉自己的雙眼,隨後將眼睛睜開到最大,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朝著遠處激鬥的二者看去。
    嗯,隨著齋藤不老不死感知開到最大,那在不遠處展開激鬥的兩人的麵容,並沒有因此而產生變化!
    是的,在齋藤不老不死的視野中,在這瀞靈廷內,旁若無人揮舞著手中刀劍之人,依然是卯之花八千流與荒木二者……
    這一刻齋藤不老不死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她會對,與卯之花八千流戰鬥之人的靈壓,感覺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了!
    因為,那個正在與卯之花八千流戰鬥的人,就是她一直在隊首室裏麵苦苦等待的荒木啊!!!
    “可惡,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
    “那個荒木,怎麽會與卯之花打起來呢?!”
    “莫非二人之間有什麽誤會不成?”
    “不行,我要去找荒木問個清楚!”
    齋藤不老不死內心頗為暴躁,她先是手指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疼痛欲裂的太陽穴,隨後內心有了決定……
    既然她想不明白,荒木與卯之花八千流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就幹脆去找荒木問個清楚好了!
    這麽想著,齋藤不老不死便打算衝上前去,阻止那正在不遠處,展開激鬥的荒木與卯之花八千流二人。
    “喂!你要去哪裏啊?小鬼!”
    然而,就在齋藤不老不死準備上前的瞬間,一隻粗糙的大手,就這樣從齋藤不老不死的身後,一把扣住了她那纖細,雪白的脖頸,硬生生將打算上前的齋藤不老不死按在了原地。
    緊接著,齋藤不老不死的耳邊,便響起了一道,沙啞中帶著無盡滄桑的,低沉男聲。
    “可惡!不要妨礙我啊!”
    齋藤不老不死一時間竟然無法將身後的手掌掙脫。
    那手掌中傳來的強大的力道,仿佛一座山一般,死死地壓製著她……
    這讓齋藤不老不死臉色越發鐵青,她發誓不要讓她知道是誰攔住了她,否則她一定要讓對方好看!
    “山,山本總隊長……”
    然而,當齋藤不老不死側過身子,朝著身後望去的時刻,她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緊接著,齋藤不老不死下意識地道出了,那此刻站在她身後,用那強而有力的手掌,攔住她之人的身份。
    是的,攔住齋藤不老不死,不讓齋藤去破壞荒木與卯之花八千流之間戰鬥的人,正是目前護廷十三隊的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
    這讓齋藤不老不死胸口中原本升騰的怒火逐漸平息,她齋藤不老不死主打就是一個從心,否則也無法做到,如她名字之中那般的不老不死了……
    “山本隊長,您這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要阻攔我?”
    齋藤不老不死略微調整了一下自己暴躁的內心,對著山本元柳齋重國,輕聲詢問道。
    “小鬼,給我耐下心來,好好看下去!”
    “不要妨礙荒木與卯之花之間的戰鬥……”
    隻見,山本元柳齋重國那提著齋藤不老不死的手,輕輕一甩。
    齋藤不老不死,便好似小雞仔一般,被山本元柳齋重國重新扔了回去……
    “啪嗒~”
    隨著一道清脆的落地聲,齋藤不老不死屁股落地,她又重新回到了,站在山本元柳齋重國身後的,一眾護廷十三隊的隊長之列。
    “……”
    山本元柳齋重國在將齋藤不老不死扔了回去後,便繼續一言不發的,看著那遠處不斷激鬥的荒木與卯之花八千流二人。
    山本並沒有要與齋藤不老不死解釋什麽的意思,身為護廷十三番隊總隊長的他,無需向十三番隊內,任何人解釋他行為上的用意,即便這個人是其他番隊的隊長……
    “十字齋這老頭,今天這是發的什麽瘋?!”
    齋藤不老不死從地麵上站起,先是撣了撣屁股上沾染的塵土,隨後走到了四楓院千日的身側,小聲嘀咕道。
    “你真應該當著山本總隊長的麵,這麽叫他……”
    “而不是湊到我身邊,說悄悄話~”
    “我想,要是山本總隊長聽到你對他如此之尊敬,定會將事情的緣由說給你聽的。”
    四楓院千日瞧著身側這位擺出一副小心翼翼姿態的齋藤不老不死,頓時感到好笑。
    對此,四楓院千日他輕輕摩擦著自己的下巴,對著齋藤不老不死,調侃道。
    “廢話少說!”
    齋藤不老不死聞言,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山本總隊長拿捏她就算了……
    四楓院千日一個區區護廷十三隊第一碎嘴子,也敢拿捏她齋藤不老不死?!把她齋藤不老不死當什麽人了?
    然而當她想起,身為護廷十三番隊的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正靜靜地站在眾人前方的時刻,她心中的怒火便又漸漸消退了。
    是的,山本元柳齋重國在護廷十三番隊裏麵的威懾力,就是如此之巨大!
    僅是站在那裏,就讓位列初代護廷十三番隊隊首的,這一眾無法無天的殺胚們,不敢造次……
    “哈哈……你先別急,慢慢聽我說!”
    “事實上,這件事你問我也是沒有用的~”
    “因為具體是什麽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事實上不僅僅是你對眼下的情況感到好奇~”
    “就連我,還有其他的番隊隊長們,也對那個正在與卯之花八千流戰鬥的小哥的真實身份,感到好奇呢~”
    四楓院千日看著被他徹底激怒的齋藤不老不死,輕輕一笑。
    似乎,四楓院夜一那種喜歡調戲小孩的行為,是四楓院家族一脈相傳的~
    不過,四楓院千日也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他知道如果再繼續對著齋藤不老不死調侃下去的話,恐怕他們二番隊今後就永無安寧之日了~
    故而,四楓院千日將實話說給了齋藤不老不死聽。
    “哈?什麽啊!原來就連你也不知道嗎?你可真是沒用啊!”
    齋藤不老不死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原以為,身為護廷十三番隊第一皮的四楓院千日,應該對眼下的情況有所了解才對,結果是她高估了對方!
    果然四楓院千日是個除了毒舌以外,屁本事沒有的家夥!
    對此,齋藤不老不死,給四楓院千日,於心中給出了定義。
    “雖然我確實對眼下的情況確實不太了解,不過我倒是知道,有一個人一定了解眼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四楓院千日臉上依然掛著淡淡微笑,顯然他並沒有因為齋藤不老不死的話語而感到生氣,反而四楓院千日打算幫齋藤不老不死一把。
    “什麽人?”
    齋藤不老不死聞言,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這個人就是,雀部……長次郎!”
    四楓院千日臉上掛著淡淡微笑,輕聲道出了雀部長次郎的名字。
    “雀部長次郎?!”
    齋藤不老不死聞言,頓時一愣。
    是了,雀部長次郎身為一直跟隨在山本元柳齋重國身邊之人,定然對山本的事情了如指掌,也一定知道有關荒木的事情。
    “多謝了~”
    這麽想著,齋藤不老不死難得對四楓院千日道了一句謝。
    “無需多謝……”
    “比起你向我道謝,我更應該找你道謝才對~”
    四楓院千日聞言,輕輕地搖了搖頭。
    因為,四楓院千日也很想知道,此刻正在與卯之花八千流展開激鬥的那位青年,究竟與山本元柳齋重國是何等身份~
    隻是,以他四楓院的身份,似乎很不好朝雀部長次郎打聽這件事,盡管他隻是想要滿足自己的求知欲,但是也容易讓別人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故而,四楓院千日故意引誘了齋藤不老不死,讓身為護廷十三番隊隊長中,最知名的笨蛋,頭腦簡單的瘋批蘿莉,去幫助他打聽消息~
    “忽然感覺自己有些罪惡呢~”
    “沒想到,我居然已經墮落到,連傻子都利用的程度了嗎?!”
    對此,四楓院千日看著齋藤不老不死興高采烈的背影,自嘲地搖了搖頭。
    另一邊……
    被四楓院千日視作‘笨蛋’的齋藤不老不死,已經湊到了雀部長次郎的身側。
    “雀部先生……”
    因為有求於雀部長次郎,故而齋藤不老不死,在雀部的姓氏後麵加上了先生的稱謂。
    “嗯?!”雀部長次郎聞言,微微扭過了腦袋,用他那目露疑惑之色的目光,打量著齋藤不老不死,隨後問道:“請問,齋藤隊長,你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雀部先生,你知道荒木與山本總隊長之間是什麽關係嗎?”
    “荒木他又是怎麽與卯之花八千流那個可惡的女人打起來的?”
    “還有,為什麽山本總隊長,會放任荒木與卯之花那個女人,在瀞靈廷裏麵戰鬥呢?”
    齋藤不老不死將自己心裏的疑惑,一股腦的,對著雀部長次郎問了出來。
    “那個,你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一些……”
    “請容我慢慢為你解答!”
    雀部長次郎在聽了齋藤不老不死的話後,眼角微微一抽,齋藤不老不死的這些問題,光是讓雀部長次郎聽到,就感覺腦袋都大了!
    對此,雀部長次郎他先是揉了揉自己緊繃的太陽穴,同時用著溫和而紳士的語氣,對著齋藤不老不死講道。
    “好的~”
    齋藤不老不死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這一刻的齋藤不老不死格外的安靜,她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靜靜等待著雀部長次郎為她解釋。
    “首先,我來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
    “怎麽說呢?荒木,其實是山本總隊長的弟子來著……”
    “當然,荒木與山本總隊長之間的關係,並非隻是學徒與師範那麽簡單!而是一種更深層次的羈絆!”
    “老實說,荒木他是我這輩子所見到過的,在劍術上最有天賦的人之一!那是一種讓人無法升起嫉妒之心,與攀比之心的天賦!即便比起現在的卯之花隊長,也不遑多讓!”
    雀部長次郎先是簡單道出了荒木與山本元柳齋重國之間的關係。
    “至於荒木的真實身份……”
    “齋藤隊長,你應該也聽說過,在若幹年前,曾有一位,於山本總師範所率領的劍術道場‘元流’中,獲得‘免許皆傳’的男人吧?”
    “那個人就是荒木!”
    緊接著,雀部長次郎又道出了荒木曾經所獲得的‘輝煌’成就。
    “荒木那家夥,居然從山本總隊長手中,得到過‘元流’的免許皆傳?!”
    “難怪這家夥這麽強!簡直和怪物一樣……”
    “不對啊?如果荒木真是十字齋那老頭的弟子……”
    “我是說,既然荒木是山本總隊長的弟子,那他應該留在瀞靈廷幫助山本總隊長才對,即便荒木對護廷十三番隊的隊首無感,也應該在一番隊任職才對啊?!”
    “雀部先生,你不會在忽悠我吧?”
    齋藤不老不死睜著自己大大的眼睛,瞧著雀部長次郎問道。
    雖然她齋藤不老不死腦子不是很靈光,但是並不代表她真的很蠢,基本的邏輯關係,她齋藤不老不死還是有的。
    “這個嘛……”
    “總之,這件事牽扯的事情太多,即便我現在解釋,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齋藤隊長,你現在隻要明白一件事就足夠了!那就是,荒木已經打算回到護廷十三番隊幫助山本總隊長,這件事~”
    雀部長次郎並不想在荒木與山本之間的事情上多談,他沒有過多解釋,而是迅速終結了這個話題。
    “額……”
    齋藤不老不死聞言,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至於,荒木為何會在這裏與卯之花隊長展開戰鬥……”
    “我想是因為荒木盯上了卯之花隊長‘劍八’的稱號!”
    “荒木他一定是想要通過擊敗卯之花隊長來證明,元柳齋大人的劍技,‘元流’才是屍魂界最強的劍術!”
    雀部長次郎說著,他那看著荒木的眼神中,莫名帶上了幾分崇敬之情。
    此刻雀部長次郎對荒木的崇敬,宛如濤濤流水一般,延綿不斷!
    雀部長次郎心裏佩服道:“荒木他真不愧是山本元柳齋大人最得意的弟子!”
    “任誰也想不到,荒木他所進入瀞靈廷的第一件事,就是挑戰有著‘劍八’之名的卯之花隊長!我想荒木他一定是想用自己手中的劍,來證明‘元流’才是屍魂界最強的劍術!以此來維護山本元柳齋大人的尊嚴!果然,比起荒木,我還是不夠成熟啊!”
    雀部長次郎這麽想著,無奈地搖了搖頭,果然人比人氣死人,與荒木比起來,他雀部長次郎對元柳齋大人的忠義,還是遠遠不夠!
    如果此刻與卯之花戰鬥的荒木聽到雀部長次郎的話後,一定會笑出聲來,並對著雀部長次郎說道:“雀部你可真聰明,這都被你發現了~沒錯!我荒木就是為了證明自己對元柳齋那個糟老頭子的忠義,為了證明‘元流’劍術才是最強的,才會找卯之花戰鬥的!根本不是饞卯之花的身子,也與我的完現術沒有任何的關係~”
    “荒木他竟然有如此之覺悟!”
    齋藤不老不死在聽了雀部長次郎的解釋之後,頓時睜大了雙眼,她沒想到荒木挑戰卯之花八千流的背後,居然有如此之深遠的用意。
    “等到荒木戰勝卯之花隊長,他便可以以‘元流’第一傳人的身份!獲得‘劍八’之名!並位列護廷第十一番隊的隊長之位,從此侍奉於元柳齋大人左右,為元柳齋大人盡心盡力~”
    雀部長次郎話語中帶著無窮感慨,他一想到從今以後,將繼續與荒木一起,為山本元柳齋大人效力,就興奮不已。
    至於荒木會不會一不小心輸給卯之花八千流什麽的……
    雀部長次郎從來就沒有這麽想過,雀部長次郎對荒木有著充足的信心!
    同時,以雀部長次郎對荒木的了解……
    既然荒木來了,並且向卯之花發起了挑戰,那麽荒木他就絕對不會輸!
    荒木他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戰鬥!在雀部長次郎的記憶裏麵,隻要是荒木參加的戰鬥,最後的結局無一例外,都是以荒木的勝利而告終!
    這就是以一己之力,逼出山本元柳齋大人的全力,並因此獲得山本元柳齋大人的承認,通過了最終的考核,得到‘元流免許皆傳’的男人——荒木!
    “嗯?!”
    “等等,雀部先生你剛才說,荒木他會留在護廷第十一番隊,並接替卯之花那個惡毒女人的位置,成為護廷第十一番隊的隊長?!”
    隨著雀部話音落下,齋藤不老不死,如同‘盲生’一般,忽然發現了‘華點’。
    “當然~”
    “既然卯之花她戰敗了,以她的性格自然會向荒木交出‘劍八’之名,以及護廷第十一番隊的隊長之位。”
    雀部長次郎麵帶微笑地看著神色慌張的齋藤不老不死,淡淡地講道。
    “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明明是我先來的……”
    齋藤不老不死聞言,那原本如繁星般燦爛的雙目,化作了一灘漆黑的死水。
    明明她已經計劃好了,從今以後將由荒木接替他們六番隊副隊長的位置,可是為什麽最終會事與願違呢?!
    一時間,齋藤不老不死第一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思之中。
    眼下有一個好消息,以及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荒木似乎馬上就要加入護廷十三番隊,成為十三番隊裏麵的一員了~
    壞消息是,荒木無法前往六番隊與她相聚,而是要接替卯之花八千流那個壞女人的位置,成為掌管護廷第十一番隊的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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