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直播劇本殺(8)

字數:3849   加入書籤

A+A-




    死者的右手臂上麵,有一道深至見骨的刀傷,大約一指多長。
    此外,現場無其他證據。
    舒梨把筆記本上凶器二字圈了起來,在後麵打上了問號。
    下一個區域是喜堂。
    除了拜堂的裏廳之外,外麵是招呼賓客的宴席。
    大概是有線索的緣故,這裏並沒有被收拾掉。
    殘羹剩飯擺在桌麵上成為了背景板,而其中特別吸引目光的是放在主桌上的一個白瓷碗。
    碗底有些許殘渣,在舒梨點擊獲得後,旁邊顯示為有劇毒。
    等舒梨點到婚房區域時,已經沒有了證據。
    討論時間開始,沈督軍開口道:“我建議,誰在發言,誰公開線索。這樣就可以知道誰隱瞞了對自己不利的線索。”
    舒梨原本要公開的手指停在空中,不得不感歎,不愧是花了六百分的難度本呢。
    沈督軍一邊發言,一邊公開了自己的線索:“我首先去的是婚房,因為我對舒妹妹非要嫁給苟新郎一事持有懷疑。”
    “舒妹妹稱新郎一夜未歸,而她沒有出房間,那麽蓋頭上的血跡是從何而來?”
    舒梨心道:我隻說他一夜未歸,何曾說過我沒有出門。
    現在是麥序發言,沈督軍繼續說道:“另外一個線索就是,我在現場找到了一塊玉牌,上麵寫著一個“舒”字。”
    “玉牌是早些年我給沈哥哥和舒妹妹定做的,不過他們互通心意後就交換了玉牌。我找到的這枚,應該跟著沈哥哥消失在戰場上才對。”
    “所以,我懷疑兩點。”沈督軍道:“第一,我懷疑付仆役就是沒有死在戰場上的沈哥哥。第二,我懷疑舒妹妹昨晚出過房門,甚至是去過案發現場。”
    下一位是白先生,他放出的證據是一把帶血的短刀,是在喜堂外麵的水缸裏找到的。
    “這把刀上麵勾了幾根紅色的細線,應該不是府內掛著的紅綢就是舒妹妹的嫁衣了。”
    “根據沈督軍提交的證據來看,這把刀應該來自舒妹妹。”
    付仆役公開了自己找到的線索,也沒急著給自己做辯駁。
    “在我的故事裏,廢棄小院基本上是仆役們的茅廁,也是個有啥沒用的東西都能往裏扔的垃圾場。”
    “今天早上我發現苟新郎的時候,其實還看到了一個穿著軍裝的背影。不過當時睡意模糊,不太清楚是不是看錯了。”
    “剛才搜證的時候,我在小院的外牆根兒下麵,發現了一個軍靴的鞋印。”
    “因為那裏一般都是小便的地方,土地很鬆軟,那個鞋印清楚的留在了地麵上。”
    “不清楚是不是沈督軍本人,至少那種軍靴隻有沈家的人才有。”
    他過了後,是舒梨開口。
    “枯井裏有一把砍刀,是放在院子裏隨手可拿的那種,任何人都有嫌疑。”
    舒梨開口,沒有往任何一個人身上潑髒水:“還有就是苟新郎坐著的主桌上有一個白瓷碗,不知道碗裏是什麽,但是加了劇毒。”
    苟老爺公開的線索是一盒打開的燙傷膏,盒子的底部寫著摻有“一抹就斃命”劇毒。
    “這是我在觀禮區域找到的,昨晚站在那邊觀禮的隻有沈督軍和白先生。在他們之中,有機會遞出這盒藥的隻有白先生。”
    “三天前,白先生因為算錯了一筆賬,剛被苟新郎潑了一壺滾燙的茶水,現在還沒好。”
    最後是大夫人,她公開的線索是婚房裏被從外破開的窗戶。
    “我沒有指向性的證據,不過這個確實可以證明舒妹妹是有嫌疑的。”
    “如果你在房間裏,那麽闖進來的人是誰?你認識嗎?不認識的話你為什麽不喊人?”
    “如果你不在房間裏,那麽你去了哪裏?”
    第一輪線索全部公開,與數量完全吻合。
    根據已有線索開始自由討論,因為舒梨的嫌疑太大,她被第一個點了出來。
    舒梨看了眼針對她的線索,簡單梳理了一下,然後開口。
    “昨晚入洞房之後,苟新郎掀了蓋頭後出去喝酒陪客,我不習慣被別人守著,就打發所有下人出去了。”
    “等了兩個小時後,苟新郎還是沒回來。我這時候有點著急,就悄悄出了門去看。”
    “我悄悄走到前廳,發現那裏沒有苟新郎。因為大夫人也不在,我以為苟新郎是被她叫走了,於是折回新房等待。”
    “這個過程裏,蓋頭被掀開之後就放在了新房的桌子上,我沒有再碰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血跡。”
    “至於大夫人說的窗子,我就更沒有在意了。”舒梨一條條說完,手指點了點那條關於刀的信息。
    “我一身嫁衣,哪裏像是能藏刀的樣子?那把刀,或許是那個闖進新房的人想要陷害我。”
    猶豫了幾秒,舒梨還是決定先撇開和那把刀的關係,後麵可以看新的證據再說。
    其他玩家將信將疑的,但是畢竟是第一輪,也就沒有過多的揣測。
    付仆役緊隨其後開口:“玉牌是我撿來的。之前我是強行被押上戰場的,受了傷毀了容之後逃了出來。”
    “玉牌就是我逃出來的時候在亂葬崗撿到的,原本想當了錢生活,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後來被苟新郎收留,月錢給的很多,就不用當了,我就一直貼身收著。”
    “今天早上看見苟新郎的屍體,我被嚇壞了,或許玉牌就是那個時候掉出來的。”
    “半信半疑吧。”白先生說了句,又接著道:“燙傷膏不是我的,我自己每天都還要抹傷口,怎麽會把有毒的貼身帶著。”
    “所以,其他的證據沒有人承認了?”
    眾人沉默了下來,沈督軍問了一句。
    “你還沒說呢?”付仆役開口:“早上的人影不是你?”
    “不是。”沈督軍毫不心虛的反駁:“我的確是在聽到苟新郎死亡之後才往苟家趕的。在此之前,我還在因為宿醉睡覺。”
    舒梨眨了眨眼,根據已經聊的這些話,決定了一個洗白自己的方法。
    首先,她開口道:“能夠破開窗戶闖進來的,排除大夫人和我兩個女性,排除有傷殘疾的付仆役,那就是剩下的苟老爺、沈督軍和白先生。”
    手機站全新改版升級地址:.,數據和書簽與電腦站同步,無廣告清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