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薑栩看了許久，莫澤行才終於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開口，問了一句，“薑……薑栩，你是人是鬼？”
    薑栩正啃著一隻小雞腿，聽到莫澤行的聲音，轉頭看向莫澤行。
    見她臉上沒什麽表情，莫澤行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但是被冰涼的牆擋回來了。
    就在這時，薑栩開口了，“我是人是鬼都比你這個狗東西像人。”
    莫澤行：“……”
    你才狗東西！
    薑栩說完後，便轉過頭，繼續埋頭幹飯。
    莫澤行繼續盯著薑栩吃東西。
    一個小時後，李助理來了，帶著花褲衩、香水和一個綠色殺馬特假發來的。
    在這一個小時裏，莫澤行已經確定了，薑栩沒有死，並不是鬼。
    不過，雖然薑栩不是鬼，莫澤行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要知道，他可是雇了十幾個殺手去殺的薑栩。
    剛才他試著聯係了一下那些殺手，一個回消息的沒有，很有可能，那些殺手都已經折在薑栩手中了。
    那些殺手都不是薑栩的對手，足見薑栩的恐怖，他可不敢再惹薑栩，而是決定順著薑栩。
    所以，李助理來後，莫澤行也不管李助理的神色有多怪異，拿到東西後，便迅速去飯店洗手間換花褲衩、戴頭套、噴香水了。
    做完一切，莫澤行第一時間找薑栩報道，“薑，栩栩，我換好了。”
    語氣弱弱的，帶著幾分討好。
    李助理看著莫澤行穿著打扮，瞧著他的神情，聽著他的語氣，神色越發的怪異了。
    莫總這是……
    為愛做一回殺馬特？
    不知道李助理的腦補，見莫澤行換好裝備，薑栩就帶著莫澤行出了飯店，然後去擠公交，擠地鐵。
    按理說，已經挺晚了，公交和地鐵上應該都沒多少人了，但是薑栩特意帶著莫澤行去擠了人最多的公交線和地鐵線。
    一路擠下來，莫澤行被無數人用異樣的目光打量過，被無數人用手機拍過，莫澤行徹徹底底地體會了一次什麽叫做社死。
    等終於結束了擠地鐵、公交之旅後，莫澤行強忍著心中的鬱氣和怒火，問薑栩，“擠公交、地鐵是為了什麽？沈安渡也喜歡擠公交地鐵？”
    就那個殘廢，擠得進去嗎？
    薑栩：“不喜歡。”
    莫澤行：“所以，為什麽放著車不坐，要去擠公交、地鐵？”
    薑栩：“想看你社死。”
    莫澤行：！
    我……忍。
    擠公交地鐵之旅後，薑栩帶著莫澤行去逛了超市，買的東西全給莫澤行提，讓莫澤行當苦力。
    等回到薑栩的別墅，莫澤行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解脫了，誰知道，被薑栩叫進了別墅。
    見時間這麽晚了，薑栩還叫他進屋，莫澤行心頭不得不升起一絲旖旎心思。
    該不會還要給沈安渡當替身陪睡吧？
    雖然有些生氣，但不知為何心裏升起了一絲隱隱的期待。
    果然是個賤貨，當初他拿她當婉婉替身的時候，他可是一直為婉婉守身如玉，從沒碰過薑栩，但是薑栩卻……
    這個賤人，竟然敢這麽整他，待會兒他一定要狠狠收……
    “過來，跪下。”
    莫澤行正在腦子裏想著不幹不淨的東西，忽然耳邊響起了薑栩的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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