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怎麽跟王工說話還神神秘秘的，告訴大家，我們也樂樂，”小賈是個活躍的男孩，看到王燕的舉動，好奇地問。
    “其實，也沒有什麽？”王燕自然不敢說出，隻好搪塞道。
    “就這幾個人，還搞私下活動，王宇王燕剛才說什麽了，不妨你給大家說說好麽？”小張是個女孩，見小賈沒有問出王燕，就想讓王宇回答。
    “這個”王宇不好意思地撓了一下頭，她看了一下楊美豔，見他也正注視著自己，再看看王燕，見她在桌下不停地擺手，示意不要說話。
    她的這個小動作，被坐在王宇另一邊的嚴大奎，不經意地發現了。
    要在平時，嚴大奎也就什麽都不會說了，但今天喝了一點酒，情緒不錯，見楊美豔執意讓王宇先敬自己，覺得很給麵子，正好發現王燕的小動作，也十分好奇，便開口道，“王燕，你不說，咋還不讓王宇講，難得有什麽難言之隱？”
    “沒有，嚴副主任，沒有的事，你是不是酒喝多了，眼花了？”王燕急忙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慌，矢口否認。
    她的這個小動作，被坐在王宇另一邊的嚴大奎，不經意地發現了。
    要在平時，嚴大奎也就什麽都不會說了，但今天喝了一點酒，情緒不錯，見楊美豔執意讓王宇先敬自己，覺得很給麵子，正好發現王燕的小動作，也十分好奇，便開口道，“王燕，你不說，咋還不讓王宇講，難得有什麽難言之隱？”
    “沒有，嚴副主任，沒有的事，你是不是酒喝多了，眼花了？”王燕急忙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慌，矢口否認。
    王宇回答吞吞吐吐，不敢正麵看楊美豔，王燕看著楊美豔驚慌得像個受驚擾的小鳥，楊美豔見狀，心裏猜出了幾分，一定是王燕多嘴對王宇說了和自己有關的事，要不王宇怎麽會張口結舌，難以啟齒？王燕又怎麽會驚慌失措？
    “老嚴，我看算了吧，既然王燕不說，就算了，別嚇著她了。”
    楊美豔出麵又一次替她解圍，王燕心存感激，眼珠子轉了幾下，想好了說詞，“其實也沒有什麽？我隻是告訴王宇，咋們主任今晚喝了酒的樣子很有氣質。”
    “真是嗎？”小賈聽了，“既然這樣，你們兩個至於剛才還那麽神神秘秘，實話實說就是了嘛。”小賈看著王宇還在發愣，便問，“王工，王姐是這樣說的麽？”
    “是、是、是、是、是，”王宇趕緊機械的回應，說話之間，毫不表情。
    “王宇，不要難為自己了，應該遵從你的內心，那樣最好了，”楊美豔對王宇的表現，觀察得很細，見他木偶般的麵孔，言不由衷的回應，不停地重複著“是”，以責備不滿意的口吻發了話。
    “楊主任，其實也不是，你說得那個樣子，”王宇通紅的臉，急的脖子的青筋凸起，語無倫次不知道如何表達。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麽意思？”楊美豔故意發問。
    “我頭有點昏，說不清楚了，”王宇看著楊美豔的晶瑩透亮的眼睛，不敢直麵對，低頭回答。
    “王燕，讓老板提一壺醒酒茶來，讓大家醒醒酒。”
    “是，主任。”王燕心存感激，為剛才她的圓場，讓她避免了尷尬感動，急忙起身去找老板要茶了。
    酒過三巡，見大家吃飽喝足，楊美豔覺得該進入正題了，“老嚴，我們搭檔一年多了，中間的誤會可能不少，我覺得這很正常，你有你的經驗，我有自己的想法，很短時間難以達到一致，如果有得罪之處，接著今天這個場麵，我當麵賠罪了。”
    見楊美豔正要舉杯，嚴大奎急忙阻擋，“楊主任說得嚴重了，不錯，開始時候，我是想法很多，自己怎麽在一個小自己十來歲的女人手下做事，有點情緒，可後來慢慢就想明白了，長江後浪推前浪，這是不可逆轉的事實，也可能過去正職當慣了，現在作為副手，還沒有習慣，所以以前也給你出了不少難題，還請原諒。”
    “那好，我們就幹了這杯，以前的事都讓它過去了，以後還需您多加提醒、支持了。”
    “好，就以楊主任的意思了。”說完兩人一杯見底，各自讓大家空杯見底。
    “以前是我過於敏感了，要大家嚴格按照職位稱呼，這個合規不合理的做法以後要廢掉了，你們以後就老嚴主任或老領導好了。”
    “楊主任，這個不好吧！”嚴大奎對楊美豔如此的改變，還沒有適應。
    “你看，我在下麵都稱你老嚴了，你完全可以叫我小楊，至於正式場合，我們就按程序，互相稱主任好了。”
    “既然楊主任說了，那就依你的意思，我也趁此說明，以後我會謹守職責，但不會有其他的想法，還請楊主任體諒了。”
    “那再好不過了，我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樣，實事求是地評價事情，不要看我的意思就好。”楊美豔今天見嚴大奎，酒後吐真言，也很高興，自己辦公室現在兩人已經說開了，底下人做事也就不再顧忌了，內耗沒了，自己也可以專心應付自己身後的麻煩了。
    “老嚴，還有個事，我想跟你商量？”楊美豔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覺得還是跟嚴大奎商量一下，取得一下他的支持最好。
    “你說!”兩人的話已經說開，嚴大奎答應很痛快。
    “我想這樣吧，現在大家吃好喝好了，要不要去唱歌、跳舞去，醒醒酒？”
    “主任，真的嗎？那太好了，我這就聯係去？”小張很樂意，就自告奮勇去做這件事。
    “這樣好了，你們幾個一塊去，找個大一點的包間，我和嚴主任隨後就到。”
    大家知道兩位要商量事，就知趣先走了，王燕拉著王宇，也隨同一塊去了。
    到了帝豪酒店歌廳包間，王燕見王宇悶悶不樂，就問，“王宇，你看楊主任對你照顧多好，你怎麽還不領情，情緒不高呢？”
    “你說我能好麽，今天跟大家舉杯暢飲，明天就要被發配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要是擱到你身上，你能高興起來麽？”
    “我還聽說楊主任為你的事，又跟馬總裁做了二次申請，還是徒勞無效，兩人還爭吵得很激烈，可大腿終究拗不過小腿，官大一級壓死人，楊主任對你也仁至義盡了。”
    “你聽誰說的？”王宇知道，當著馬總裁的麵，楊美豔確實為自己爭取過，當時她還認為他們之間，是在唱雙簧，一個充當好人，一個充當惡人呢？
    “這麽說了，就很奇怪了，馬總裁以前也不認識你，為何要讓你去那裏？難道說真是讓你以後在那裏挑大梁？”
    王燕向王宇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拉倒吧，怎麽會那樣？我看他是看我不順眼，才有意這樣做的，”王宇想起自己到楊美豔辦公室，不就是聽到了馬常德和楊美豔之間，說了一些曖昧的話語而已，他怎麽就不肯放過自己呢？
    “這麽說來，你肯定是得罪了馬常德總裁了，”王燕見王宇否認自己的猜測，那無疑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王宇無疑得罪了總裁，隻是自己還沒有弄明白而已。
    “也許吧，但我就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麽原因，難得就是因為我長的帥氣一點，”王宇說的這裏，覺得不大可能。
    “這麽說來，難道馬常德總裁是毛海旺的親戚，聽說你不是揍了他一頓，也許人家找上門來了，趁機報複你？”
    王燕覺得可能性較大。
    “決定不可能？”王宇肯定的回答。
    “那可能是什麽？”王燕的反問，讓王宇陷入迷茫之中，他不再那麽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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