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後青春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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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太想你了。
像個不好笑的玩笑,
身邊空寂一片,就算恐懼了,
然後呐喊,發瘋了,
也沒有人在意,更何況害怕的是
被當做異類中的異類,被牢牢關起。
隻好嘲笑那些風中破碎的堅持,
永無止盡的遺憾,不如親自狠辣終結;
愛那片夕陽吧,比愛人更值得,
那片虛無的,無所不在的,才是對的,
放任欲望,然後被各種冷漠刺痛,
也是真的,所以,還能做什麽,
我在陰暗中孤獨地沉默,什麽也不想,
在這片沒有刺耳折磨的寂靜中,
我不害怕,也不說話,
這樣對抗時間,對抗這無能為力的殘酷。
除了活著,我什麽都做不了。
走著街道上,低著頭,無精打采著,
看著天,看著地,看著人來人往,
不知道尋找什麽,也說不出來,
在這段陰暗的歲月,我將獨自撐著。
我知道不能再打擾你,
也知道不能控製脾氣,
想起你讓我擁有這段回憶。
心情,很脆弱的,會被雨淋濕,
也會被一首歌勾起許多漣漪,
我想起你,是傷感的,也是美麗的,
你不屬於誰,我也不擁有什麽,
對我來說,你是一場回味,
你配得上所有煙火,而我也會一人過著。
曾以為我們會各自離開彼此的世界,
然後頭也不回的,笑著揮了揮手,
隻留下那些快樂的回憶,就像
當初說好的一定會好好的,
眼淚呢,原來早已偷偷背著你流過了。
像弄丟氣球般,弄丟了自己,
也像弄丟自己般,弄丟了你。
在人海茫茫中,某段光陰,
我們都曾擁有彼此。
像小時候弄丟氣球般,
如今也弄丟了自己,弄丟了青春,
然後像弄丟全部,把自己關在屋裏哭泣。
小時候,會為一隻氣球而遺憾,
也會因為一個踢球的下午而流汗,
如今呢,依然會為微小的事情傷感,
卻很難為那些小小的細節感激。
朋友們啊,長大後就變成這樣了,
為什麽呢?
在黑暗中等待著,煎熬著,難受著,
可是真的太累了,即使窗子沒關,
也是如同醉酒般昏沉睡去,
做著各種顏色的夢,
醒來後,什麽都不曾擁有。
是六點半的鬧鍾,讓我不能做個好夢,
也是這麻木生活,讓我有金錢可揮霍。
雖然我是孤獨的,單身的,
一點東西就可以滿足了,
這世界卻隻要你拋舊迎新。
我也想擁有散漫的春天,
手牽手的時間,遊覽未知的山水……
要我如何抉擇,隻好繼續麻木過著。
眾生,一個苦難色調的字眼。
我看見別人是多麽努力的活著,
也看見自己的生命如此頹廢度過,
我還看見有的人激情飽滿,誌在四方,
有的人生活優雅,從不為時間發愁,
可這種生活是別人的,並非眾生的。
於是我隔絕了自己,即使不被理解,
我開始回歸心靈的涅槃,
用叛逆的藝術解釋相對的自由,
我的世界開始分裂,卻未曾崩塌,
一邊是繁花與雷電,一邊是荒蕪空曠。
我擁有極致的快樂,極致的孤獨,
也擁有對時間的麻木,
我是人,也是眾生。
至於更多的人,他們也是眾生,
辛苦,還是值得,隻有自己清楚。
眾生啊,一個多麽偉大而渺小的字眼!
親愛的朋友,你可曾懷念收音機的聲音?
你可懷念那個冰棒汽水的夏天,
那段單車肆意、中分馬尾的青春?
親愛的朋友,若你願意,我會與你相約,
用音樂或文字搭一座懷舊的橋,
讓我們一起重返那段美好的光陰。
我會寫情詩,你也會笑著鬧,
隔壁總有人彈吉他,樓下總有外賣,
我們會說,真麻煩,但還是願意相信,
一起聊一些損的壞的,一起走在回家路。
忙碌時,生活總是粗糙的過,
若你能有時間慢慢的玩,就會發現,
生活並非總是拋棄舊的,
去變,然後叫人眼花繚亂。
時代會帶來新的題材,也會帶走雲彩,
會淘汰遊戲機、隨身聽、雜誌報刊,
許多懷舊的情感不會被時間掩埋,
隨著心靈的考驗,深情不再被考驗,
舔狗不再被嘲笑,不再為物質折腰,
是因為浪漫血液覺醒,複古時代到來。
醒來已是九點多,還是累,
繼續睡,然後躺著玩會,起床,
燒水泡麵,暖氣片熱牛奶,
等等亂糟糟的單人生活,
談不上舒服,也算不得難熬。
不知什麽時候起,外國人愛上了中國,
中國卻愛上了情人節,
想想卻有些想笑。
生活層次高的,更注重文化,
生活層次差的,卻喜歡儀式感,
於是快樂的人更懂得快樂,
缺愛的人更孤獨無奈。
大家都在怪,怪環境,怪別人,
怪工作,怪各種亂七八糟,
那還有什麽心思,什麽餘額,
去當韭菜,消費所謂情人節。
所以情人節變的開始冷清。
卻不是因為大家不“崇洋媚外”了,
而是“清醒”了,不做愛的冤大頭了。
所以還是有些諷刺呢,
有過愛情的表示愛情真麻煩,
沒有愛情的也不再相信愛情,
愛情,在物質隻有基礎,
而精神卻匱乏如荒漠的時代,
兵荒馬亂,一文不值。
我就是虛無的月亮,
不需要任何距離和想象,
想創作就直接抓來顏色,
想浪漫就真的扔了“理智”,
沒有人認可,卻是如此習慣。
不需要擁抱,也不憎恨孤獨,
並不想孤高,也不刻意說話,
隻能把心寄給月亮,
不願為誰狠狠的摔碎。
我就是那虛無的月亮,
真實,自在,寂寞,虔誠,
餓了就吃飯,困了就睡覺,
裝扮隻會弱化我的個性,
思索太多,害怕不被信任,
卻忘了如何盡情的表達。
這是一首簡單的詩,猶如破碎的沙,
不為漂亮的句子,隻為痛快的傾訴,
沒有感情強化,卻不想你裝聾作啞。
真實的感想,抵不過頹廢的句子,
所以轉身放手,不願放任或者善變。
我是這樣,不喜歡也罷,
一個不被討好的人而已,
一顆沉默熾熱的心漂泊,
從無話不說,到輾轉難眠,
不去想生活為何如此,
隻靜靜躺著發呆。
要什麽星光,玫瑰,夜夜,
或者一首歌的即興,執著什麽,
從未覺得一無所有,隻要浪漫,
便可在寂寞深處擁抱晚風,
也可對潮聲傾訴所有的事。
泛濫久的感情是不愈合的裂痕,
他就乘著心底的孩子氣飛啊飛,
灰色調的淚,就這樣偶爾的掉。
怪我太想你了。
像個不好笑的玩笑,
身邊空寂一片,就算恐懼了,
然後呐喊,發瘋了,
也沒有人在意,更何況害怕的是
被當做異類中的異類,被牢牢關起。
隻好嘲笑那些風中破碎的堅持,
永無止盡的遺憾,不如親自狠辣終結;
愛那片夕陽吧,比愛人更值得,
那片虛無的,無所不在的,才是對的,
放任欲望,然後被各種冷漠刺痛,
也是真的,所以,還能做什麽。
我在陰暗中孤獨地沉默,什麽也不想,
在這片沒有刺耳折磨的寂靜中,
我不害怕,也不說話,
誰也體會不了我心中的風暴。
這樣對抗時間,對抗這無能為力的殘酷,
沒有任何意義,但別的又何嚐不是?
親愛的,我不再說“愛你”,
最多隻剩下禮貌的祝福。
我什麽也沒有,也不值得,
自己都快要“死”了,更遑論給予。
從此我自覺的與世隔絕了,
你滿意了?不,你根本沒在意,
所以我也不再多情了,要愛,
就愛那夕陽,愛那寒風驟雨,
我是渺小的個體,也是虛無的月亮。
我自由,我不再定義自我,
我感性,最終又化作歎息,
想做的事,終究要寄托現實,
可,除了活著,我什麽都做不了。
為什麽還要有這麽多破滅掙紮呢?
還是怪我太想你了。
嗬,我像鬼似的跑了調,
自我感動,然後被哄堂大笑!
我的感情也是如此,
不能控製開始,也無法阻止!
我是感性派,也會受到成噸傷害,
你不必假裝在意這些事情,
我喜歡你,所以為你變得怪異,
也可以假裝自己樂觀主義。
你盡可以無情的走開,甚至嘲笑!
這也不會影響我內心的澎湃,
但是啊,請你不要用沉默這個利器,
以為是禮貌的疏離,離開的信號,
卻讓人在進退徘徊中滿身傷害!
雖然,世界總是很嘈雜,
容不下我們不曾存在的小小的愛。
已經哼了一百遍,怎麽唱都不會倦,
若這世界太紛擾,誰能關掉我耳朵,
讓我不再跑調,好好為這世界唱一首歌?
真的,我試了太久,
練唱,開嗓,閉合,甚至撕扯!
最後還是跑了調,慢了拍,
差了感覺,也沒有該有的升華!
我想即興,可好聽離不開技術,
我便鑽研技術,最後卻失去了激情!
於是做回那個跑調的自己,
業餘又如何,專業又如何?
愛的從來不是技術,
是心裏那一份共鳴!即使笨拙。
做真實的自己,說的簡單,
大家雖口頭說著,安慰,
最後卻隻喜歡你偽裝一麵。
唉,在這個追求高音的時代,
我這個低音嗓,又如何唱出自己的感情!
別人都追求新的唱法去了,
我卻回歸複古的路線,
尋找那些被遺棄的意義。
雖然世界總是很嘈雜,
許多情調依然值得去歌頌。
就這樣關掉我的耳朵,
假裝自己不再跑調,
即興尋找真實的感覺,
好好為這生活唱一首歌。
喜歡看你朋友圈那些照片,
那些我沒見過的地方,
我會羨慕你的生活,
也會為你的灑脫開心。
我們在同一個世界不同的城市,
各種有著不同的風景領略,
生活是一個人的享受,
也是偶爾隨性的分享,
友情是半夜不睡的陪伴,
也可以是互不打擾的默契。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天氣,
隻要帶著年輕的祝福,
隻要你過的很好,
請你相信,我會為你擔憂,
請你相信,一定有人在意你的悲喜。
霧蒙蒙的天色,還未散去緊張,
人性的完美,狗吠的柵欄,
更多血色而孤獨的色調,
那些謊言,恍然以及錯忘,
被隱藏的真相,在倫敦,在報刊,
在貝克街的轉角等待發掘。
小提琴的壓抑與悠揚,
煙鬥的焦慮,手槍在懷裏等待。
優雅是下午茶時間的思索,
下一秒風衣馬車就帶走溫和,
有一種灰色的風度,是理性,
正義被誰標榜也無所謂,
不在意明日報刊上的名字,
隻要層層疊疊的探索,
隻要那煙霧彌漫的真相。
緊握的拳頭,黑漆漆的匍匐,
放大鏡,醫生,寫字樓的燈光,
忽然而至的轉場,不要聲張,
微弱月色下,所有人都在等你揭曉。
然後再將故事繼續翻頁,隱居,
還是不眠不休的冒險,經典而懷念,
在搏鬥中離去,又在下個題材歸來,
最熟悉的場景,是不完結的重逢。
小時候,讀翻譯版的聊齋,
看那些狐仙兒和鬼兒,
最喜歡愛笑的你,
如今也明白了愛情,
想的好卻未必都能兌現。
可你如果真的存在多好?
是古代封建的完美想象,
即使放到這個時代,
誰又像你一樣為愛灑脫!
笑啊,跑吧,鬧啊,離經叛道!
為什麽書生憂愁呢,除了癡心,
他又擁有什麽呢?現代人一定這樣想。
可是你啊你啊,真的相信愛情,
所以你是少年內心私密的月光。
喜歡愛笑的你,心疼為他改變的你,
喜歡美好的結局,想起真實的愛情。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