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兄弟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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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那我就在這兒休息一會,什麽也不幹。
    女人有些迷惑,但還是點點頭。
    我躺在床上,幹脆跟她聊起天來。
    在聊天中,我知道她叫周嫣。
    我問她是怎麽來的,她說她是被一個島國男人騙過來。
    原來在國內,她遇到一個島國男人追求她。
    那個男人多金又帥氣,她答應了男人。
    後來被男人忽悠,跟著男人來島國發展。
    結果剛到島國,就被男人騙走護照和身份證。
    男人還趁著她睡著時,領著一群人將她強了。
    接著她就被賣到風情街。
    在這裏賣身接客。
    周嫣語氣平靜,但我聽得出她對把他騙來那個男人心懷憎恨。
    接著我又把自己來這裏的原因講給她。
    我們聊了很久,外麵忽然傳來腳步聲。
    似乎就在我們門口,周嫣有點擔心。
    她沒等我同意,直接坐在我身上說。
    “我知道你覺得我髒,但是求你幫幫我,給外麵演戲。”
    然後她假裝一上一下,口中發出琅叫。
    表情潮紅且嫵媚。
    從下往上,能夠清晰地看到她挺立的胸脯。
    我想伸出手抓一抓,但想到她的悲慘經曆,還是縮回了手。
    隨後配合著哼唧了幾聲。
    外麵的腳步聲這才離開。
    不過我們還是保持這樣的動作和聲音將近十分鍾。
    說實話,周嫣聲音很騷。
    我某些地方情不自禁起來了。
    她肯定也感覺到,我的臉情不自禁騰地紅了起來。
    周嫣從我身上爬起,她對我說。
    “如果你不嫌棄姐姐髒,姐姐倒是可以滿足你。”
    我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倒也不是嫌棄周嫣髒。
    都在風情街關著,怎麽可能還嫌棄對方。
    我連忙解釋說自己是因為想到那兩個女生。
    大家都是被騙來的,在這地方艱難生存。
    更應該相互幫助,怎麽可以趁火打劫。
    周嫣說我是個好人。
    我又和她隨意聊了幾句,最後周嫣忽然問我想不想逃走。
    聽到周嫣的話,我心裏有些發蒙。
    連忙勸她不要想逃。
    我還將之前我逃到外麵,去警視廳的事情告知周嫣。
    周嫣卻說不去警視廳。
    她在工作時,認識了外麵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會帶她逃。
    如果我願意,她也帶著我走。
    周嫣表示,因為我是個好人,她才將這件事情告訴我。
    但是不管我想不想逃,她都請我別把這件事說出去。
    我答應了她。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我說我要走了。
    周嫣卻告訴我,如果我決定跟她一起逃,那就晚上十點。
    到風情街最外圍的巷子裏見麵。
    我說我被看管得很嚴格,來不了。
    但我保證自己不會把她逃跑的事情泄露出去,讓周嫣放心。
    然後我離開了房間。
    守在外麵看守的青年說我時間還挺長嘛。
    我也笑著附和他們,逗他們開心。
    隻是我沒想到,後來再見周嫣時。
    她的遭遇比當小姐還要淒慘百倍。
    這些都是後來的事,留著再講。
    回到刀哥的地盤後,刀哥笑著問我玩得怎麽樣。
    其實在這待了這麽久,我也慢慢上道。
    我故意很大聲感激刀哥,說在刀哥手底下幹活敞亮。
    其實是說給房間裏其他豬仔聽的。
    刀哥滿意的哈哈大笑,指著胖子已經發幹的屍體說。
    好好幹活和不聽話的下場都不一樣。
    他刀哥獎罰分明。
    一些懂事的立馬歡呼,刀哥心滿意足讓我去工作。
    因為最近軟件調試得差不多,所以我回到崗位上繼續幹業務。
    上午的時間騙了釣了差不多三條魚。
    有一個還是在國外留學的海龜。
    網聊過程中,我知道他在學校不受同學待見。
    就連從國內去的學生也不怎麽和他說話,因為他情商低。
    所以他在網上尋求聊天對象。
    這種魚最好騙,我用了個女號。
    加上風情街有不少美女。
    刀哥隨便讓她們拍點擦邊視頻和個人照片發過去。
    那邊的海龜哥們立馬化身舔狗。
    對我說著各種土味情話。
    我當然也積極回應。
    看魚兒上鉤了,剛好到了中午飯點。
    我準備先晾海龜一陣,先去吃飯。
    結果就是去幹午飯,回來後發生了一件大事。
    差點害我步胖子後塵。
    說來話長,事情是這樣的。
    我因為最近立功比較多。
    刀哥專門給我開小灶。
    給我每餐加了瓶牛奶和麵包。
    其實每餐吃的都是爛大米,舀的都是青菜湯。
    有時候夥食好了才會弄點有油水的菜。
    風情街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大家吃飽。
    免得有人吃飽了有力氣逃走。
    除非器官找到配型,根本沒啥好吃的。
    但是有了牛奶和麵包,我也夠吃得飽。
    那天我正吃著,兩個人坐在了我跟前。
    我看了一眼他們倆,一個是湖南來的,一個四川來的。
    他們方言很重,說的普通話也帶著口音。
    我明顯感覺到他們是來挑釁的。
    因為四川那個用不標準的川普說。
    “娃兒,把你麵包給哥哥嚐些噻,天天就你一個人吃,點都不懂事。”
    我也不吝嗇,把麵包扳了一半遞給他們。
    沒想到湖北佬卻直接把我的牛奶拿過去喝。
    我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看了他們眼,問他們有啥事。
    他們卻說起胖子來。
    講胖子是怎麽流血死的。
    還說胖子死的時候都在念叨我。
    問我難道不愧疚嗎?晚上就不怕碰到胖子的魂?
    我卻覺得好笑。
    因為在這裏這麽久,我早就看清這群人的自私自利。
    他們絕對不可能會同情胖子,最多隻會為胖子的死感到恐懼。
    我問他們到底有什麽事,讓他們有屁快放。
    他們說我平常接了不少魚。
    反正現在我是刀哥眼前的紅人,就算一次沒有完成任務肯定也沒事。
    不如把我手裏的魚全部交給他們聊。
    我說刀哥那人,一碼歸一碼,沒完成任務肯定還是要受罰。
    他們頓時有些生氣,說我根本不把兄弟的死活放眼裏。
    我心想我雖然沒進過社會,但好歹不是傻子。
    這裏人人都隻求自保,不能相信任何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胖子和我關係那麽鐵。
    該賣我時毫不含糊。
    我就是因為幫了胖子,差點引火上身。
    所以我幹脆飯也不吃了,避免跟這些人接觸。
    事實證明,我把他們想得太簡單。
    沒想到他們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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