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牽扯進去，我隻能搖頭說不知道。
    張鈺說不知道算了。
    反正我跟周嫣也就一夜一夜激情。
    到時候我幹得好，她找個比周嫣還漂亮幾倍的女人陪我。
    我裝傻問周嫣跑了嗎？
    她說周嫣想跟一個男人逃跑，還沒出風情街就被抓住。
    現在周嫣被關到工廠去了。
    我以為工廠是我想象中踩縫紉機那種地方。
    原本還慶幸周嫣沒事。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周嫣下場有多慘。
    這裏我先賣個關子，暫且先不提周嫣的事。
    重點先講我的遭遇。
    我沒想到，正是因為答應了刀哥。
    搞運營，育網紅。
    一場危機卻在前方等著我，差點讓我沒命。
    之後幾天。
    刀哥讓人監督我，給我瀏覽了最近比較火的賽高團隊。
    我觀察到賽高團隊抓流量方式很新穎。
    首先和國人拉關係，強調自己遠征軍的後代吸引網絡注意力。
    接著唱紅歌彰顯愛國情懷。
    這一套下來確實吸粉很多。
    我也想過吃情懷流量。
    不過因為曆史原因，肯定不能讓人在島國搞紅歌吸粉。
    思來想去，就隻能發揮小日子的特性。
    軟澀情。
    刀哥讓我在張鈺手底下找點漂亮女人。
    所以我工作變得愈發充實。
    白天要搞編程，晚上還要物色女人。
    風情街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我在張鈺的地盤，見識了不少女人。
    她們聽說能當網紅，可以減少站街次數。
    基本上全都報名來麵試。
    可麵試的女人清一色風塵十足。
    站在鏡頭前搔首弄姿。
    說白了，就是太騷。
    雖然我搞擦邊，但太騷的肯定不夠吸睛。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種女人是賣的。
    不是我吹，風塵女有種難以言喻的特征。
    我形容不出來，懂得老哥可以提一下。
    而我要的是那種清純，極具反差感的女人。
    這樣受眾者才多。
    皇天不負有心人。
    很快有個清純女孩就進入我的視線。
    那天我正在辦公區維護詐騙軟件，改進係統漏洞。
    一個剛滿十八歲被幾個黃毛拖進最裏麵小房子。
    女孩大叫掙紮，大家都表現出沒看見的樣子。
    這早就成為風情街的常態，長得漂亮的先被群x。
    侮辱身體和人格，這樣女人就會“死心塌地”賣身。
    如果是平常，我也不會管。
    畢竟這些女的都被放到張鈺的地盤。
    誰敢攔張鈺的發財路。
    但我看那女生一副學生模樣，心生憐憫。
    情不自禁想到之前撞牆自殺的女生。
    想了想，我下定決心。
    上前攔住那群黃毛。
    看守我們的都是島國人，我們語言不通。
    但是從他們眼中能看出憤怒。
    雖然刀哥看重我，但我畢竟是個豬仔。
    被豬仔攔路，他們怒火被點燃。
    抽出電棍準備教訓我。
    慶幸的是刀哥及時出現，見我和他們對峙。
    走過來問我在幹什麽。
    我跟刀哥說想要物色個清純點的麵孔。
    能不能把這個妹子交給我去做視頻。
    刀哥卻說來了不吃點苦頭，滿腦子就隻想跑。
    還說我要是想，也可以加入他們。
    好好教育下新來的，還能滿足下自己。
    刀哥還勸我注意自己身份。
    別太把自己當回事。
    我愣住，意識到自己最近苦頭吃少了，忘了這是哪。
    刀哥並不是啥好人。
    是我太一廂情願，現在沒受懲罰都算老天保佑。
    再糾纏下去，不死也肯定要脫一層皮。
    看到女孩清純可人的麵孔我歎一口氣。
    盡管她眼神不斷哀求我。
    可我實在幫不了她。
    對方年紀和我差不多大。
    但是來這麽久，我的心態早就成熟不少。
    眼睜睜看著女孩被黃毛雜碎們笑著拖進房間。
    我看到女孩絕望地眼神，愧疚自己救不了她。
    房門乓的一聲關上。
    很快裏麵傳來女孩呼救的聲音。
    是人都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
    女孩的哭泣逐漸變得嘶啞無力。
    裏麵持續傳來不堪的響聲。
    我又情不自禁想到初來風情街的那天晚上。
    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女生也被這樣對待。
    不忍再聽下去，剛好到了午飯的時間。
    我轉身去了食堂。
    食堂門口聚集起不少人。
    走進後我才看到食堂兩邊鐵籠關著四川人和湖北佬。
    他們的眼皮都被剪掉。
    兩顆慘白的眼珠大大睜著。
    湖北佬隻剩半條命，苟延殘喘大口出氣。
    而在他們中間，吊著三枚人頭。
    能看出人頭是一個女的兩個男的。
    三枚人頭隨風晃蕩。
    表情淒慘恐怖。
    我聽圍觀的人說，他們都是湖北佬和四川人的親戚。
    阿豹當著他們麵，把他們親人殺了。
    掛在食堂門口，還把兩人關在籠子裏。
    阿豹說不能給他們吃喝，要讓他們盯著親人的頭顱活活餓死。
    殺人誅心！
    刀哥雖然狠。
    但阿豹折磨人的功力比刀哥深了不止一個層次。
    難怪刀哥會那麽害怕阿豹。
    我猜這兩人因為辦事不力，在刀哥麵前出賣了阿豹。
    阿豹才會這麽對他們。
    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我繞過三顆人頭。
    進食堂領了我今天的食物。
    刀哥對我依然很照顧，每餐有牛奶和麵包。
    但今天的牛奶跟麵包我沒吃，藏了起來。
    打算待會帶回去給那個女孩吃。
    由於每天隻有一餐，那個女孩正被畜生欺負。
    錯過了這一頓晚上就沒吃的。
    正吃著，忽然有人坐在我對麵。
    自從胖子事件後，已經沒人願意跟我走。
    我迷惑的抬起頭，看見來人居然是阿豹。
    嚇得我差點把口裏的湯噴出來。
    阿豹問我最近網紅事業搞得怎麽樣。
    我以為他在套話，隻能打馬虎眼。
    然後阿豹又問我願不願跟他幹。
    他和刀哥都是主管。
    我要是說錯話，肯定兩邊都不討好。
    我隻能打哈哈，表示自己還不夠資格跟阿豹。
    阿豹笑眯眯沒再說什麽，轉身就離開。
    我則吃起午餐來。
    中午是酸菜湯配饅頭。
    算是豪華配置，饅頭下肚後立馬漲起來。
    我吃了個半飽，匆匆跑回辦公區。
    想把食物帶給女孩。
    哪知道半路忽然有人叫住我。
    聞訊回頭，來人讓我大跌眼鏡。
    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人立在我麵前。
    我吃驚地問：“怎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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