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食物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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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背頭男出現,他的皮膚蒼白,和其他島國人比起來,牙齒要整齊不少,帶著幾分帥氣。
    我總算明白為什麽渡邊能在紅姐那騙那麽多女人了。
    渡邊身後跟著議員。
    他看見我們,表情迷惑。
    “你們是誰?”
    議員和身後的男人也意識到不對勁,男人磨了磨刀,朝我們逼來。
    阿信連忙掏出槍對準議員,嗬斥他們不準過來。
    他們僵在原地。
    我則開口說:“我們是誰不重要,小聲點,別聲張,渡邊,你跟我們走一趟就行。”
    議員懷疑地問我們是不是製服。
    我說我們跟製服一點關係都沒有,不用擔心,我隻要渡邊,這裏其它人跟我們無關。
    議員懼怕阿信的手槍,說我們仨可以把渡邊帶走。
    我扭過頭看了看果兒,說這個女人也要帶走。
    身後凶惡的男人不悅地怒嚎一聲,表達不情願。
    議員卻說行,讓男人把鐵鏈解開。
    男人不情不願解開鐵鏈,一腳將女人踢給我們。
    我讓王森把刀拿出來,要挾著渡邊。
    阿信用槍逼著議員,我們仨緩緩向房間外麵退出去。
    我讓議員跟著我們,做我們人質。
    不過這倒是引起了房間裏其他人大暴動。
    他們紛紛搖晃鐵籠,從鐵籠裏朝我們伸出渴求的手,希望我們放他們出去。
    可我無心管這麽多,和阿信幾人迅速往外退出去。
    就在我們退出房間後,房間裏的那個男人忽然吹響了哨子。
    這哨子刺耳響亮,一聲響後。
    其他地方則紛紛響起來,此起彼伏。
    緊接著從其他房舍裏,紛紛跑出人來。
    看來這哨子是他們的警笛。
    他們手裏拿著各種器械,將我們退路團團圍住。
    一群穿著黑色安保製服的人也奔了過來。
    我看到他們手裏拿著槍。
    這下好了,被村裏人團團圍住。
    我隻能要挾議員,命令他讓村民們散開。
    議員被槍指著,隻能讓村民們散開。
    村民們不情不願讓開一條路。
    我們走過村民中間,看到他們眼神充滿殺意,緊緊盯著我們。
    如果沒有議員,恐怕他們會直接衝上來,把我們生吞活剝。
    就在我慶幸自己有議員能夠要挾他們時。
    不知哪裏的聲音,村民裏有個女人忽然喊了一聲。
    “上啊!大不了換個議員!”
    人群忽然沸騰起來,村民們紛紛說好。
    議員則逼迫大家趕緊後退。
    他說他有人脈,離了他赤金村生存不下去。
    可是狂躁的村民們顯然不想聽他的,一群人叫嚷著。
    阿信一怒之下直接對著議員臂膀來了一槍。
    原本以為這會嗬退衝上來的村民們,沒想到他們不退反進。
    阿信又是一槍,直接打在議員太陽穴上。
    議員軟軟垂倒,所有村民這才愣了下。
    現場安靜不過一秒。
    很快那些村民們又大叫著衝上來。
    阿信開槍擊斃最前麵幾個人。
    王森也一刀紮在想趁亂跑掉的渡邊腳上,渡邊吃痛,大吼著摔倒地上。
    而我將恐懼的果兒護在身後,也拿出刀來。
    我本來想把自己寫得很英勇,很無敵。
    可惜這是現實不是小說。
    我連刺兩個人後,一個魁梧的男人用棒子打掉我手裏的刀。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一棒把我錘翻地上。
    男人喊阿信和王森住手。
    可我卻喊他們倆快走。
    否則我們仨都要折在這。
    阿信和王森看了我一眼,居然真的對我不管不顧,也不理會果兒和渡邊。
    從人群薄弱處,他們倆找了個缺口衝了出去。
    而我卻被蜂擁而上的村民們合夥控製住。
    他們把我按在地上,一群人去追阿信和王森。
    一群人則把我和一絲不掛的果兒往一旁房舍拖回去。
    我和果兒被關在一個籠子裏。
    三個人守在一旁。
    果兒隻是一個勁的哭。
    我也憂愁地看著鐵籠外,想不到阿信和王森會這麽果斷,說跑就跑。
    不過好在我們沒有被團滅。
    也許他們是去幫我找幫手了?
    我心中猜測,其實也沒抱太大的期望。
    村子裏這麽多人,他們又去哪裏找人來救我?
    我不耐煩地對果兒說:“別哭了!”
    果兒依舊啜泣,我忽然感覺到自己臉頰火辣辣地疼,摸了摸臉,才發現臉上全是血。
    應該是剛剛在地上摩擦,把臉上肉給磨破了。
    果兒的哭聲把守著的男人也給弄煩了。
    他們拿出鐵棍,敲了敲鐵籠。
    語氣不善地說:“再哭老子現在就烤了你。”
    果兒忍住哭泣。
    我小聲問果兒到底是怎麽回事。
    紅姐的人失蹤和她有關係沒。
    果兒卻哭著不回答。
    我也有些煩,女人遇到事情就隻會哭哭啼啼嗎?
    果兒不回答我,我也沒辦法,關注四周,想要看看有沒有逃脫的辦法。
    可是鐵籠有門鎖,我們被套上了鐐銬。
    外麵還有看守。
    根本沒機會逃走。
    半個小時後,一群人又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之前帶我們看肉狗的男人。
    他手裏還拖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家夥。
    是王森。
    王森被丟進我們旁邊的鐵籠。
    他靠在鐵籠上,眼睛腫得老高,看了看我後,有氣無力地說。
    “沒跑掉。”
    “阿信呢?”我連忙問。
    沒看到阿信,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王森費力地道:“跑掉了,就我被抓了回來。”
    之前那個男人看到我們仨被關進籠子,他來到籠子外麵,指了指我們三個說。
    “今晚給全村加餐,把他們烤了,弄個篝火晚會。”
    然後我們就被推了出去,來到村子外一個小廣場上。
    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兩個鐵籠擺在我們旁邊。
    有兩個麵如死灰的女人關在籠子裏。
    夜色很快暗了下來,渡邊走到我麵前,他看了看我問。
    “你們是紅姐派來的?”
    我懶得理他。
    渡邊卻說:“肯定是,不然你不會認識果兒,你們是為那些失蹤女人來的?實話跟你說吧,她們都被我吃了。”
    我不解地望向渡邊。
    渡邊卻開始審視起我來,他說我看起來經常鍛煉,口感肯定不錯。
    不過很可惜,他渡邊不吃肉,隻吃內髒。
    他說內髒什麽的大補,就像有些人愛吃肥腸,有些人愛吃肝子和腰子。
    我瞬間明白,為什麽垃圾場發現的女人沒有內髒,原本我還以為是被什麽組織給切了。
    原來真相居然和渡邊有關係。、
    是他切了那些人的內髒!
    渡邊笑嘻嘻地,還說他們村隻吃偷渡來的人。
    幸好島國發展好,有不少人前赴後繼想來這邊掙錢。
    所以他們也有源源不斷的食物來源。
    他又說歐美人不行,和羊一樣,膻味很濃。
    還得是亞洲人,清香一些。
    渡邊的言語令人感到恐懼,他又指了指一邊架好的篝火。
    說我們待會就放上麵烤。
    加點孜然。
    味道肯定嗷嗷香。
    接著有人喊他,他興奮地跑過去幫忙了。
    而我也在鐵籠裏,看到了極度牲口且毫無人性的一幕。
    旁邊鐵籠幾個人先被烤。
    這裏沒必要,其實不用看下去。
    當然,你如果覺得你心理承受能力強,那就細細聽我給你講訴當時畫麵。
    被抓出去的人,直接被他們綁起來,放到石桌上。
    就像把牛羊內髒先去掉一樣,他們先用刀子把肚子給剖開。
    接著扯出內髒,我看到腸子和胃連在一起,被粗魯地丟在地上。
    那人吃痛大叫,很快沒了聲息。
    他們切掉頭,手和腳掌。
    赤金村的島國人還在嘿嘿笑著。
    所以說,島國人的變態簡直就是與生俱來!
    當年他們侵占大中華!幹的那些慘絕人寰的行為,完全就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劣根性!
    最後被清洗的肉被他們直接用一根鐵叉穿起來。
    像羊排一樣,放在鐵架上,開始轉圈烤起來。
    抹了調料的肉,像羊肉一樣,味道非常香。
    雖然我覺得很惡心。
    可是肚子居然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旁邊兩個鐵籠裏的人都被安排成烤肉。
    很快就輪到我了,鐵門打開,渡邊把我往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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