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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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花強行要求獻血。
    獻血站的島國工作人員也點頭哈腰,熱情的將我迎入移動獻血車。
    想了想我還沒獻過血,幹脆試一試。
    所以坐了進去。
    花坐在我旁邊,關切地盯著我。
    工作人員幫我套好獻血設備,插進針後,還表示他們獻血車是當前最先進的。
    可以通過血順便體檢下我的身體。
    然後又給我科普了些獻血知識。
    然後護士將針管插到我手臂裏。
    我看到電子采血秤不斷搖晃。
    等獻血結束後,工作人員拿出報告,皺起眉頭說我某些地方有問題。
    我迷惑地拿起報告,看到有些指標偏低。
    我仔細閱讀了各項低指標,問這是怎麽回事?
    工作人員說可能有些低血糖,我心說自己還好啊。
    當時我完全沒意識到,獻血時我一點反正也沒有,絕對不可能是低血糖。
    看著報告內容,我心裏想著,要不要啥時候去醫院體檢下。
    花卻說,低血糖啊?那去附近神道教求健康,會很靈驗,低血糖保證沒了。
    我說不用,去醫院一看便知。
    花卻表示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麽其他事,剛好來了,求點健康和其他的也行。
    一起去神道教逛逛也沒啥損失。
    我心說那行吧,看來花對附近很熟悉。
    剛好有人當向導,帶我到處玩也挺不錯。
    低血糖這個我後麵去醫院再體檢下。
    所以我答應了花。
    花帶我去神道教。
    神道教我隻在電視上看過,心想就當旅遊去看看。
    開車一個多小時,很快我們就到了一處山腳下。
    山也不高,一座古樸的寺廟就立在山上。
    上山的路也是用石板搭成的石梯,兩邊還有青苔。
    山路倒是很平滑,顯然經常有人走。
    花帶著我就要上山去。
    我們往山上走著,看到很多以前電視裏才看到的拱門和建築。
    加上兩邊綠綠的樹葉,看上去還挺漂亮。
    再往上就是神道教的神社了,一個穿著白色高帽服的男人遠遠看著我們。
    見我們來後,他主動迎上來,問我們幹什麽。
    花說求健康,求平安。
    男人沒有多說,讓我們跟著他,他領著我們進入神社。
    裏麵供了很多牌匾,男人讓我們拜牌匾,接著又讓我們抽簽。
    不知道為啥,我當時很誠懇。
    跪在地上,心裏默默念了許多,要知道以前我是根本不相信這些的。
    當時抽了個福簽。
    心裏還很興奮。
    接著男人給我遞來一杯水,說是天照大神賜福,讓我一口氣喝下去。
    我想都沒想,直接一飲而盡。
    正準備站起來時,忽然覺得頭昏。
    我當時還以為自己真得低血糖了。
    結果站著站著越來越不對勁,頭昏得厲害。
    幸好花一把扶住我,問我怎麽了。
    男人則引導著花把我扶進去休息。
    我當時就覺得,說裏麵肯定有問題,所以我有氣無力地警告花千萬別去。
    花卻拖著我往裏麵走,很快我就知道,花帶我來這兒的目的了。
    我們往神社裏麵深入,雖然腦袋很昏。
    可我卻看清兩邊環境。
    每個房間裏麵都有一張椅子,椅子上麵分別困著一個人。
    而他們手上也有一根長長的管線。
    管線裏是鮮紅的血液。
    抽血?
    為什麽神社裏會有人抽血?
    我心中莫名,加上腦袋昏昏沉沉,有些想不太清楚。
    直到我被拖進一間房,身上被捆住後,看到花和男人拿著長長的針管走了過來。
    我才逐漸意識不清,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睜開眼,發現花笑眯眯地站在我麵前。
    她見我醒來,在我身上摸索一陣後,將我的鑰匙直接拿走。
    開心地表示:“謝了哥,這車我很喜歡,現在是我的了。”
    看她把車鑰匙拿走,我掙紮著想要說些什麽,才發現自己全身都被捆住,身上插著的針管也在不斷抽我的血。
    看著自己的血被抽出去,我腦子裏出現一個名詞,血奴。
    風情街沒有抽血行業,因為要將人物盡其用,抽血雖然賺錢,可人又不能在抽血時工作。
    所以風情街沒有抽血。
    要把人用到極致。
    想不到居然能在這裏看到抽血。
    而且其中一個居然是我。
    我心裏鬱悶無比,知道自己是被抓來當血奴了。
    這地方和風情街一樣,都是地下場所。
    我成了一隻移動血庫。
    花哼著歌,開心的走出去,忽然又想起了什麽,她轉過頭問我:“你有沒有錢?”
    我朝花說道:“我是風情街的人,大家都是同行,你放我出去,我就給你錢。”
    花盯著我的眼睛,莫名地問:“風情街,什麽地方,我不知道。”
    我想說風情街和他們一樣,都是幹地下場所的,結果花不等我說話,表示我的血是熊貓血,極品,能享受一些其他普通血享受不到的好待遇。
    她說我可以隔一天抽一次血,短時間不會被抽死。
    應該能抽上一年半載。
    我再次重申,我是風情街的人,大家都幹一樣的活,要是她不知道風情街在哪兒,就讓她領導來。
    結果花卻哈哈大笑,說來了這地方,是虎得臥著,是龍得盤著,有身份又怎麽樣,他們連官員都敢抓。
    人的身份在神社裏不值錢,值錢的是那些血。
    我氣得破口大罵,讓她趕緊放了老子。
    花卻扭頭直接走了。
    我也不知道抽了多久,可能兩個小時?
    反正我感覺自己累得不行,整個人也非常困倦。
    一個神道教的人才來幫我解開針管。
    我見有人來,再三重申我是風情街的。
    那人卻看了我一眼,說已經問過風情街的田爺,他說沒我這種人。
    我是假冒的。
    怎麽能這麽巧,剛好問到田爺,我讓他去問董事會或者刀哥,他白了我一眼,讓我老實點,站起來。
    我虛弱地站起身,他把我手和腳仍然綁著,將我送到輪椅上。
    接著推車,把我推到一間小房子裏,裏麵有不少床。
    床上躺著人,從昏暗的燈光下。我看清他們蒼白的麵孔。
    每個人身邊都有一杆吊瓶,吊的是營養液。
    我也很快被放到床上躺著,那人將我的身體固定住,也給我拿了一隻吊瓶。
    給我注射營養液。
    他讓我好好躺著,恢複一天,後天繼續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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